女神的近身高手-第317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里竟然有几分慌乱。
她可还是个黄花大闺女呢,未曾谈过一场恋爱,内心自然是保守的紧,看着两人如此暧昧的姿势,秦莹竟然忍不住心中一阵遐想,小脸蛋红扑扑的越发诱人。
可就在这时,房门忽然被推开,大大咧咧的小施云活蹦乱跳的跑了进来。
“莹莹姐,你知道额”小施云一句话还没说完,忽然看到了房间中姿势分外暧昧的两人,大眼睛眨呀眨的,目光中写满了笑意,最后一脸暧昧的看着秦莹,“那啥,我什么都没有看到,我这就走,这就走,你们继续”
秦莹越发的不好意思了,晓得眼下的情况若是不好好跟小施云解释一番,这丫头指不定又会到处乱说了呢。
想到这里,秦莹急忙撑起了杨易的脑袋,随手拿过了枕头垫在了杨易的脑袋下面,这才松了口气从床上走下。
走出了房间,秦莹便看到小施云正伸着脑袋往房间里张望呢,冷不丁的撞上了从房间里走出来的秦莹,好似被抓了脏一般,不好意思的吐了吐粉嫩的小舌头,嘻嘻笑个不停。
秦莹板起了脸,忍不住嗔道:“笑什么笑,有什么好笑的?!”
“我没笑什么呀,我什么都没看到,不知道你们两个躺在一张床上,也不知道杨易哥哥枕着你的呜呜呜”
小施云的话还没说完,就已经被秦莹捂住了嘴巴,后者凶神恶煞的威胁道:“不准胡说,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听明白了吗?!”
“呜呜呜”小施云慌忙点头,等到秦莹松开了她的小嘴,她一边大口的喘气,一边埋怨道,“人家说什么了嘛,莹莹姐,你竟然想着要谋杀我,好呀,这下我不想怀疑什么也不行了”
“你”秦莹为之气结,点指着小施云的脑门,无奈道,“真是拿你没有办法,是不是早就看到杨易进了我的房间,所以你才闯进来的?”
“哎呀”小施云急忙伸出小手捂着脑袋瓜,为什么呢,因为她的小伎俩被秦莹给看穿了。
看她这副样子,秦莹哪里还不晓得自己的猜想是对的,她哭笑不得道:“小云,你现在真是越来越坏了,也不知道是跟谁学的,怎么思想这么邪恶呢?”
“哪有呀”小施云眼珠子一转,说了个她自己都不相信的借口,“我是怕杨易哥哥欺负你嘛,所以才赶紧跑过来救驾的,莹莹姐,你误会了我的好意了”
“是吗?”秦莹脸上写满了不相信,但嘴上却说道,“我信你了可以吗?!”
这哪里有半点相信的意思,不过小施云也懒得在这件事情上纠结,反而很是八卦的问道:“莹莹姐,你们两个不会真的是哪种关系吧?”
“什么?”秦莹有些不明所以。
“男女朋友呗”
秦莹摇了摇头:“你别多想,我和他才不会有什么呢,我们不是一路人,顶多算是朋友,他来找我是让我帮他的,没有其他的事情”
“这样呀”小施云脸上的失望格外的明显,“我还以为会有什么爆炸性新闻呢,比如一见钟情,比如未婚先孕”
“你”秦莹是真的被气乐了,真是不知道这丫头的脑袋是怎么长的,就冲着这份幻想能力,还真的是对得起她的智商了。
“小云,今天你看到的事情就别到处乱说了,我们两个是清白的,我不想再解释什么了”
秦莹的声音中已经多了几分愠怒,小施云也不是不知道好歹的人,和队长开开玩笑这没有什么,只要不过头就好了,所以小施云举着双手保证道:“没问题,莹莹姐你尽管放心吧,今天看到的事情我保证打死都不会说出去的”
秦莹这才满意的点了点头,这倒不是她做贼心虚,她的确和杨易清清白白,犹如小葱拌豆腐一般,只是有些事情流传到了别人的耳朵里难免会变了味道,她秦莹虽然行的正坐得直,但却讨厌和别人解释一些莫须有的事情。
“对了,小云,你找我干什么来了?”秦莹这才想起了询问小施云,这丫头在训练场上玩的好好的,肯定是不会无缘无故就跑到这里来的。
听到了问话,小施云才如梦初醒,一拍小腿,那可爱的模样别提有多么让人忍俊不禁了,小丫头叽叽喳喳的嚷嚷道:“莹莹姐,你说杨易哥哥是不是把答应我的事情给忘记了?他都领着人来基地七八天了,眼看这第一阶段的训练就要结束了,他还不履行自己的诺言,到底什么时候才带我出去玩呀?人家都等不及了嘛”
“这才几天时间就把你急成这样了?”秦莹没好气的说道,“你难道没看到你的杨易哥哥最近有多忙吗?他从头到尾都没有闲着,有时候休息的时间都没有,你别给他添乱了”
最近几天杨易的忙碌大家都是有目共睹的,倒不是秦莹偏袒他,而是任何一个人看到杨易那拼命的样子都觉得于心不忍。
现在好不容易任务完成了一大半,难得有了休息的时间,秦莹还是觉得小施云这时候打扰他多少有些不近人情。
可是这丫头哪里还顾得了这么多?她都已经被关在军区一年多的时间了,对于她这个年纪的女孩子来说绝对是一种炼狱般的生活呀,再加上又有了杨易的承诺,最近几天小施云越发的坐不住了,颇有一种如坐针毡的感觉。
时间一天天的过去,刚开始几天杨易没有带着她离开军区跑出去玩耍,小施云还是能理解的,毕竟训练的事情是重中之重,刚开始一切都还没有步入正轨,耽搁几天这都是很应该的。
但是眼看着一切步入了正规,二十人都有了自己的训练方式,可是杨易又忙着钻研什么内功心法,又不带着她出去玩,小施云就有些心生埋怨了。
杨易哥哥肯定是把答应了人家的事情给忘记了,不行,我一定要提醒提醒他,要不然瞪到了训练结束,他忽然离开了,自己还跟谁一块出去玩?
但是这几天杨易又将自己锁在房间里,无论是谁前来拍门都不理会,所以小施云也没辙了,但是眼下杨易从房间里出来了,所以小施云看到杨易走进了秦莹的房间之后,就立马屁颠屁颠的跟了过来。
小施云嘟着小嘴,有些不满道:“我哪有添乱嘛,这是杨易哥哥答应了人家的事情,他怎么能不履行诺言呢?男子汉大丈夫哪能说话不算数呢?”
“话是这么说,可是最近你的杨易哥哥累坏了呀,你这时候打扰他你过意的去吗?”秦莹苦口婆心的开导道。
可是小施云就是一根筋的主儿,她才不会想着照顾别人的感受呢,只是觉得自己憋屈的很,不就是想出去玩两天呢,不仅要求爷爷告奶奶,现在还要享受着等待的煎熬,心里自然是很不乐意的。
但是秦莹是她的顶头上司,在‘暗剑’里一向是说一不二的,即便是疯疯癫癫、大大咧咧的小施云也不敢和她抵触,只好忍气吞声道:“那好吧,我就再等一天,我可说好啦,就一天,等杨易哥哥醒了莹莹姐你就赶紧告诉他,别让我再苦等了,我都快闷死了”
“不会呀,基地里挺好的呀”秦莹不以为然道。
小施云翻了个白眼,郁闷道:“你整天练功打坐,当然不会觉得苦闷啦,可是我呢?我一不会练功,二不会打坐,还没有人陪我玩,不苦闷才怪呢”
“那你刚好可以趁着这个机会研究一下你那几个还不成熟的武器”秦莹道。
“啊啊啊不要不要”小施云抱着小脑袋痛苦的蹦跶,嚷嚷道,“不准再压榨我的智商了,一点儿好处都不给我,我才不会干呢,哼,我走了,杨易哥哥醒了莹莹姐你可一定要告诉他!”
“好吧,话我一定转达,只是他做什么决定那就不是我能决定的了”秦莹摊了摊手,表示自己爱莫能助。
小施云叹了口气,眼珠子转呀转,不晓得又在打什么主意了,极有可能是在思索着怎么让杨易在最短的时间内履行诺言吧。
506 鞠躬致谢
赶走了小施云,秦莹这才返回了房间,坐在了书桌前,认认真真的阅读起了杨易交给他的那本内功心法。
她并没有第一时间就赶去教导训练场上的那二十人,一来这本书她还没有看过,根本不了解里面的内容,如果有士兵询问她一些问题,她自然是回答不上来的,秦莹虽然性子淡泊,但也不想这么尴尬的事情发生在自己的身上。
二来,秦莹是真的想通过这本内功心法了解一下杨易的功底,她多少还是有些不甘心的,不甘心与前几天在演习区会败在杨易的手上。
秦莹一向认为自己在同辈之中是足够刻苦的,每天除了吃饭睡觉之外,就是练功打坐,有时候睡觉都在练功,这么刻苦竟然还是败了,秦莹隐约觉得可能是自己走了不少的弯路。
所以她想从手上的这本内功心法里得到一些启发,这可是杨易经验和智慧的结晶呀,多学一点儿终究是好的。
然而,当看了这本暂时还没有名字的内功心法的前两页,秦莹就心中大震,尤其是看到了第一页的那几个大字。
“一切武功皆为杀敌之用!”
秦莹内心不由自主的燃起了一股热血,这热血来的很是莫名其妙,但是秦莹心里却很清楚,这句话从某种程度上来说是和她产生了共鸣。
她一向认为习武之人就是要除暴安良,平定一方的,保护应该保护的人,否则要这一身武艺有什么用?
而杨易的这句话虽然从某种角度上来说走了极端,但是秦莹却颇为认同,这是给那二十名军人准备的内功心法,军人的天职不就是保卫国家上阵杀敌吗?杨易在心法第一章写下的序实在是太合适了。
秦莹扭头看向了正在床上熟睡中的杨易,杨易此时的姿势很是古怪,弯着腰,两条腿蜷缩起来,犹如一只即将迎来冬季的蚕蛹一般。
睡得格外的香甜,但即便如此,秦莹还是相信,自己若是走到了他的跟前,睡梦中的杨易必然会有所察觉,若是再泄露出一丝一毫的杀气,杨易肯定会暴然而起。
这是毋庸置疑的事情,习武之人最基本的警觉性。
秦莹再次将目光放在了手上的内功心法上,心神投注其中,而这一专注,就不知道读了多少的时间,她浏览的速度不是很快,一本约莫二三十页武功秘籍被她看了足足有几个小时的时间。
而在这段时间里,秦莹时而皱眉,时而惊异出声,时而脸上又挂着几分了然,神色一直都在不停的变换着,好似坐上了过山车,心情很是跌宕起伏。
越是看到最后,秦莹的眼神就越是分外明亮,这种明亮就好比饿了五六天的一匹狼忽然撞到了一只在河边河水的独羊一般。
有几分想虎扑上去,但又担心是陷阱的感觉。
杨易闭门几天钻研出的这本内功心法和一般的内功心法没有什么不同,刚开始自然是介绍的真气运转的途径,随后又是一些使用真气的小技巧,而在心法的最后三四页才是他这些年对于修炼上的心得和见解。
而真正吸引到秦莹的恰恰就是这不多的几页。
秦莹已经有了自己的内功心法了,所以在她面前就算是摆着江湖至高宝典《易筋经》她都不会心动的,因为《易筋经》对她来说作用并不是很大,除了易筋洗髓之外就没有其他的用处了。
这最后几页写的是杨易这些年的心得和见解,当然代表的只是他自己的看法,但是这些看法却对秦莹很重要。
秦莹这些年的修炼一直都是单独一个人,她不清楚自己有没有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