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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章

西北望-第3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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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自己就死定了,无论如何不能让他把人招来。
  兵器撒加是强项,可近身搏斗怎么能敌得过?
  唔唔声中撒加拼命摆头,火热的气息喷在脸上,艾俄洛斯身子底下被蹭得火热一片,越挣扎越硬。一不做二不休,反正这份上他也想不到别的了,手下腿上一使劲,两人倒在地上。
  双腿与□死死地压住撒加,右手按住他的嘴,左手使劲一撕撒加的衣服飞了出去。艾俄洛斯的手劲极大,把撒加捂得几乎窒息,双手顾不得别的只能用力挥打。
  忍住疼三下五除二去扯撒加的裤子,谁想裤子被腰带束着了,艾俄洛斯猛一用力,势如破竹长裤也烂了。身子底下的撒加很快就被撕得只剩下一个腰带了,又羞又怒,修长的双腿拼命合拢,嗓子也哑了:“来人……来人……”
  艾俄洛斯捂着他的嘴,用壮硕的腿强行分开撒加的双腿,伏他耳边喘粗气破罐子破摔:“你就喊吧!喊来侍卫都能看见你什么样子,反正我就是一个死,你就喊吧!”
  
  撒加本来就被捂得喊不出来,怒不可遏但实在也怕被人看见,一边扭着腰挣扎一边断断续续地威胁:“放……开、饶你不死!”
  血脉上冲至头顶,下涌至欲望之根,还顾得上什么饶不饶的反正都要死了!艾俄洛斯再次吻住那张又诱人又让人讨厌的嘴唇。舌头伸进去什么也不顾乱搅一气。
  撒加被这种粗暴的吻堵得窒息,不自觉地张口呼吸,被艾俄洛斯咬住舌头又吮又吸。
  承诺、负约、不堪的往事、可恶的负担,在深吻的瞬间消失殆尽。
  挣扎力道小了,艾俄洛斯乘机将手指在撒加的腹部摸了几下,顺着肌理就摸到了大腿根,像水一样让人舒服的线条。悄悄抓住那纤长的大腿,猛的往两边一拉。
  撒加腿根一疼一软,啊的一声,优美的颈弯蓦然向后一仰:“混蛋!走开!啊……”
  
  抵在某处的东西忽然捅进来,被进入的一瞬间,剧烈疼痛、巨大的不适令撒加失声喊出来。
  “唔……”怕将侍卫招来撒加瞬时咬住他自己的嘴唇。
  努力克制着不发出声音,无力地推着眼前的人,浑身冷汗直流。
  见撒加只是挣扎却不再喊,艾俄洛斯更加肆无忌惮地拓疆辟地,像所有的征战一样让对方臣服、让对方在自己的蹂躏中失去方向、耗尽最后一丝力量!
  鲜血,让艾俄洛斯失控般的剧烈抽动横行无碍、越侵犯越肆无忌惮。
  隐忍的呻吟,随着艾俄洛斯粗暴的撞击而忽高忽低,身子底下那张脸因失色而脆弱。肉体与肉体的交锋,极大的痛苦与极大的欢愉交织,身体迸发出的啪啪声揉进了夜的糜烂。
  剧烈的痛楚之后撒加无力地任由他在自己的身上驰骋,艾俄洛斯双手握住撒加柔韧的腰奋力挺进。越来越快、越来越快,艾俄洛斯全身的血脉全部涌在一个地方,越来越深、越来越深……骤然,一股热浪喷涌而出……
  “啊……”几近痉挛中插进愉悦的顶峰艾俄洛斯高扬起头,身体的每一个脉搏都在叫嚣、在沸腾……
  
  “撒加……撒加……”抚摩着地上的人,艾俄洛斯有些恐惧、有些失神,亲吻着略微冰冷的嘴唇。
  撒加躺着一动不动。
  艾俄洛斯解下衣服将他包裹,颤抖着呼唤:“撒加……”
  “艾俄洛斯……我要……杀了你!”声音那么微弱,薄薄的嘴唇,只要开口说话,就是像刀一样无情。
  “杀了我?杀了我?”艾俄洛斯失望地直起身,看了他一会儿,慢慢地将衣服挑开,俯□轻轻地说,“那就让我在死之前快活个够好了。”
  修长的躯体,柔韧的肌理,沾上白色的黏稠液体散发蛊动的魔力,脆弱的颈弯诱惑着人将他咬断,艾俄洛斯双手张开一寸一寸按下去,一点一点吻下去。
  
  并不漫长的夜晚,充斥着或粗暴的喘息、或温柔的蜜语、甚至是委屈的呜咽。金色朝阳微度,早春的花儿倚栏开遍。
  “皇上昨夜批奏折,正在睡觉不宜打扰,御书房甚寒麻烦公公送几件衣服过来。公公将点心给末将就是了。”艾俄洛斯微笑地编着谎言,被侍卫们阻拦的公公不甘心地将米粥递给他,“皇上说他醒来想吃什么什么什锦汤还请公公速去准备。”
  一炷香的功夫,艾俄洛斯替撒加擦拭干净、为他穿上舒适的衣服。深知那紧闭的双眼绝对不是睡着了——盛粥的碗被他拂落在地碎成好几瓣——即使有一分力气,撒加也在抗拒自己。
  “公公去御膳房了,侍卫还是一如以往那样。”
  末了,艾俄洛斯背过身去,望着狼藉的御书房发呆:书散了一地、瓶子碎了一地、以及满足之后的极度空虚与茫然。
  悉悉索索的声音过后,踉踉跄跄的脚步声出门去了。空荡荡的房间,艾俄洛斯忍不住回头,一袭素衣的撒加几乎跌倒在地。他急忙伸出手,那么远,扶不到。
  
  三日之后,皇上有旨,命艾俄洛斯速往庆尔州镇守,即日启程,不得有误!
  




☆、第四卷●第三章●秋霜切玉,一时回首看

  第四卷●第三章●秋霜切玉,一时回首看【上】
  
  撒加抛起手中的短剑,刃薄光寒,剑尖倒映幽幽蓝色,目无表情地用短剑拨动细针。狱吏惶惶恐恐:“依陛下的吩咐,十天前就停止了针刑。”案子上齐刷刷摆着十根尖细的花针,泛着嗜血的凛凛银光。
  穆脸色苍白,手指不自觉地发颤。十指连心,细针□指甲缝锥心的痛令人胆寒。一抓获就被扔进牢中施刑,生不如死的痛苦让他不再奢望能见到眼前这个人。
  和着血腥与残冷,足够长的沉默、足够暗示的恐惧施压,撒加终于开口了:“穆,背叛我,你后悔吗?”
  一直苦等他的问罪,以终结内心的熬煎。
  第一句竟如此淡然到可怕,穆眼眶一涩答道:“……背叛你,我痛苦。”
  “痛苦?而不后悔?”声音异常温柔,如中秋月下两人花间对饮一般。
  “若后悔,便不会去做;若做了,便不再后悔。”穆舔了舔嘴唇,粗糙的声音,听来如裂帛。
  “即使现在让你被针刑刺到痛死,也不后悔吗?”短剑慢慢划着案面。
  “忘恩、负义、无情,痛死也是罪有应得。”
  “如你所愿,朕马上就赐你死。”轻描淡写,像对饮一样平淡的话,三杯两杯终结无边无际的痛苦。
  穆忽如释然,浅浅地笑了:“谢主隆恩!”
  鹅黄色的锦衣翩翩,蓝发盈泽,殿下依然风华如故。可是自己的背叛,曾将他推向黄泉路。穆的心中又岂能无疚?
  
  “殿下,属下有一个不情之请……我、想见他最后一面。”还是无法洒脱。
  “他?他是谁?”明知故问。
  “沙加。”这两个字,异常清晰。
  凝视着眼前这个狼狈的人,紫发遮面瘦骨嶙峋,撒加声音越发温柔:“你都这样了,见沙加有什么用。”
  “我只要他一句实话。”
  撒加挑了挑眉:“实话?没记错的话宫中曾有过一个舞姬呢!”针若刺进心里,最痛。
  “要一句实话、才能绝了来生的妄念。”穆轻松地笑了,眉眼弯弯,好似说着什么美妙往事——费劲心思,不如一个陌生的舞姬。
  短剑光芒微闪,撒加悠悠地站起来,修长的手指撑在案子上:“穆,你常说欠我一条命。”十多年前,救他于血泊之中,给他锦衣玉食。
  “我欠殿下的,永生难偿。”
  “那今天我就亲手来取回被欠的东西,可以吗?”一如曾经的彬彬有礼,蓝色眸子凝视得专注、问得专注。
  “多谢了!”
  知撒加要亲手终结自己的性命,罢了,未了的心愿,等来生问也一样的,穆闭上了眼睛。没有剧痛、甚至根本没有气息盈动。
  
  许久,听得一声:“人人都说穆是撒加的左臂右膀,可惜你亲手断了我的臂膀。断臂的感觉,你有过吗?”撒加的声音破裂而沙哑,不再是澹然从容,血染往事,岂能抹杀。
  “对不起,殿下。”
  “今天,你我就做个了断。十三年前你没有死透,今天我也不要你这条烂命。取你一条右臂,从此,两不相欠!”
  穆睁开眼:撒加指节一按,案上十根针随那掌风而倏然起,在空中划出光芒的弧线翻转出炫目的光寒,九根如银丝一样擦过紫发,最短的那根直刺臂弯,一滴黑血渗出。
  针扎,不如扎进指缝间疼痛,只是一麻而已,右臂蓦然垂下,软软地垂下。
  就是这微微的一麻,穆知道,此生,他都不可能举起这只手臂了。
  
  “奥路菲,谢谢……”穆微微笑着,一袭干净旧衣,盘腿而坐。即使陷身囹圄,穆依然自信乐观,任谁都会不由地敬佩。
  为他的右臂上完药,奥路菲依旧不失恭敬:“大人,您可以离开这里了,恭喜。”无法割舍从前的情谊,他没法改口。
  “走出这个门,从前便一笔勾销了。”穆扬起头,嘴角上翘,慢慢站起来,“要真的能全部勾销就好了。”
  穆的眼睛却极为有神,笑起来竟然有一两分孩子气的天真,令人见了也忍不住欢喜——当然奥路菲深知这种孩子气掩藏着怎样的心机。原先他的脸颊略微圆润,深陷囹圄之后,受尽酷刑,瘦骨伶仃,颧骨与锁骨都凸出来了。
  “大人,出了这里你将去何处?”奥路菲由衷地问。
  穆迟疑了一下,驻足专注地望着他:“奥路菲,殿下……陛下一直不肯说四皇子在哪里,你能告诉我吗?”
  执着、渴望、心切,迸发着毫不掩饰的喜悦。
  知道怎么也避不开这个问题了,奥路菲强压住心头的心酸,轻声问:“大人,想听实话吗?”
  他寡言但诚实,极少耍心眼。
  穆一喜,又一疑,奥路菲的表情为何如此的欲言又止:“如果不方便就算了,肯定是被关进秘密地牢了吧……”
  “四皇子,已经被处死了!”
  
  处死了?死,突如其来,笑容被冻住了,半转的身姿僵硬了。穆的眼睛空洞地睁着,先是质疑,而后眸子里光芒破碎了。一眨不眨,却不再聚拢。
  “死了?”穆喃喃。
  怎么可能,撒加都放过了自己,怎么会杀死自己的亲生兄弟?怎么不可能,自己对撒加是没有危险的,不像沙加,手握沙罗党随时都会反叛!
  只是,为什么会是死?所有的可能,都已不再可能。不相信,怎么会这样。金色的长发在脑海中化作虚无。
  心口的、手臂的、指尖的痛蜂拥上来,绞痛,撕扯,穆慢慢蹲下去。
  奥路菲一把扶住将要倒下的穆,比白纸还苍白、冰凉:“大人……”
  “他真的死了吗?”穆扬起脸,枯叶一样,苍老、绝望、呆滞、平静。
  奥路菲垂下眼睛,百般不忍,却答得残冷:“是的。大人也知道,四皇子对陛下的威胁……”
  所有的期冀破灭了,所有携手的幻想被残冷掐断。穆就这样站着,所有的念头飞灰烟灭,声音凄恻:“奥路菲,我能呆在这里吗?”
  “大人……”奥路菲不忍再看。
  “让我呆一会儿。”穆用左手捂着脸,肩膀微微颤着,“一会儿就好……一会儿……”
  
  “陛下,穆已经两天滴水未沾了。”奥路菲得了空就向皇帝进言,再这样下去怕活不了几天。每次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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