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君共武-第4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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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堂,你此刻在哪里?为什么还不回来?恨,此刻的自己为何这么‘软弱’就连一丝的反抗也不能,对方的手在自己身上肆虐,完全不似玉堂那般,这感觉让自己极度不适,口中是对方的舌,想要逃脱,不允许,决不允许自己被别人触碰……
似是被这一个字所刺激男子的动作更加狂虐,正此时耳闻背后劲风袭来,男子放开展昭身形一闪顺着大开的窗户跃出去。
白玉堂转眼看向展昭,见他支撑着坐起,衣衫紊乱嘴唇红肿,怒……见此情景心中只是怒上加怒,画影翻转握,紧转身迅速跃出窗追向那人……
早已禁夜的开封此刻安静无声,偶尔的,传来几声犬嚎鸡鸣,猛然,两道身影顺着一排屋顶飞过,打更的老者揉了揉眼睛续提起响锣敲了一下,这样的场景他见的不是一次两次,可往常见的多是蓝衣追着一人,今日怎的是白衣?
“……戌时已过,天干气燥小心火烛”
打了个哈气老者未多想,边敲响锣边向另外一条街走去。
出了城就是一片旷阔草地,点脚身形翻转落地,转身看向跃近的人,伸手将额前微乱的发丝理顺。
白玉堂飞身靠近那人,右手画影举起刺向他的喉咙,而对方却不躲也不反击,笑脸看着他泰然站定,快速的身形,散发的内气扬起两人的发与长衫,一白衣一黑衣同样英俊的脸,一怒一喜,但两人浑身都散发着慑人煞气,白玉堂的剑……终在他颈几寸处停住。
“怎的?为何不刺下去?”
鹰利的眼望着白玉堂,看到他脸上的怒,恨,自己心里亦是如此……
“赵帧……”
很想这么一剑就刺透他的喉咙,对方一脸的笑意无疑是方才那事的宣扬,闻他所说剑向前一点,对方颈上瞬间滑落一道血线。
“看来你已知我身份,但……这名字不是你能叫得的”
身不动颈间那一丝的疼怎能比得上心口的痛,看着白玉堂,心中满是恨与悔,当初让他留在开封府任职只是想让飞儿不那么孤僻,不让江湖中人只对他一人相激,也是为了一撮白玉堂的锐气,可未想到竟让他将自己心爱的人抢了去,恨?这是自己该有的情绪……
“呵,呵呵……哈哈哈……”
闻言白玉堂一阵狂笑,手腕翻转画影抽回还剑入销。
“不是我能叫的?你也不过是大宋之主,这又怎的?身为皇帝就半夜做那些下流人的事?”
“白玉堂,你可以这么说,但飞儿自小与我一起长大,你又怎知他不是自愿?而方才又可曾见到他挣扎?”
并不被白玉堂的话所激怒,赵帧微微一笑说道。
……赵帧是先皇的亲生子,后宫争权夺势亲母李妃在生他之时,被亲密姐妹刘妃所陷害,而赵帧也险些遭劫,幸而当时奉命杀他的宫女并不坏,并于太监陈琳将其救下,陈琳又冒险将他送出宫到了贤王府救助,贤王闻听陈琳讲诉也深感为难,此刻的宫中也传出圣上愤怒,将李妃打入了冷宫,顿时皇宫为此事陷入混乱。
贤王让陈琳先在府内稍等片刻他立刻进宫面圣,却被告知圣上谁也不见,无奈回来见新生太子嚎哭不止,而陈琳正焦头烂额的哄着,见到此情景猛然想起,自己的王妃中午刚生产,此事还未传出,现下情景只能先将太子定为自己的双生儿子,当下与陈琳将此事说了,陈琳点头答应,贤王将孩子抱去后院见王妃,王妃听完贤王讲诉又将孩子抱过来,低头细看这孩子长得白嫩嫩的很是喜人,顿时母爱泛出应下贤王的计策,而赵帧也是贤王给他起得名字。
一眨眼赵帧七岁,他与年长几个时辰的哥哥赵琦感情融洽,虚心好学天资聪明,贤王夫妻对他也是疼爱有加,因实在太爱这个孩子,生怕他再遭不测贤王不惜幸苦,亲自带着他去寻好友介绍的一名剑客拜师,没想对方得知他是皇室不顾颜面当下拒绝,闻言贤王不抬身份押制威胁,相反好言恳求最终那名剑客应下了他的要求,但同时让贤王给赵帧另外易名且不许透漏自己身份,贤王应下给赵帧易名黄锦,因而这样赵帧才遇见一同拜师的展昭。
后因现在的皇帝自那次事件后,后宫再无男婴出生无奈之下将贤王之子赵帧选为继子,却不知道赵帧实是自己的亲生儿子,而这件事直到他死也不知情,学武六年后赵帧十三岁登记,贤王本意让他安理朝政,赵帧却一心想要将武艺学成,贤王见他坚定也不做强求,暗地里帮着他执掌朝政,一边也会暗中送些奏折给赵帧批判……
“你……”
闻言白玉堂语结,方才他回去,刚踏入院门就觉气氛不对,细闻多了一个人的气息且这气息紊乱,见房门也未关闭,屋内烛光闪烁,按压内息走进屋内就见床上一人正伏在展昭身上,顿时怒火攻心迅速抽剑攻去,当时未细想,此刻想来确实未见展昭挣扎,难道……抬眼望向赵帧凤眼微眯。
“我问你,猫儿身上的毒是不是你做的?”
“白玉堂,凭你的聪明自是一名强力的对手,不错确实是我……想必你早就知道我对飞儿的感情,而一直忙于其他事的我却被你乘虚而入……”
赵帧说着抬头望向白玉堂,微眯的双眼满是戾气。
“我乘虚而入?哼……你未免也太自负了,不管你方才所说是真是假,我只信猫儿所爱之人只我白玉堂,而你冲霄楼这一战帖我白玉堂接下了……”
白玉堂说完转身飞跃回城……细想前后因果白玉堂顿时明白赵帧之举,而此刻不是要与他交手,猫儿,他要回去见他……
“战帖?你又怎知不是死亡诏书……白玉堂你说我自负,你何尝又不是?哼……”
赵帧看着他离去的背影露出一笑,话语未落身形消失原地……
……双手紧握就算指尖入肉,鲜血流出也丝毫没有松懈,紧咬的齿使得牙龈也显殷红,身躯轻颤坐在床边,双眼紧闭,脸上少见的毫无表情……轻缓的脚步声传来,听见来人走进房中关上房门,展昭未动等着那人开口。
“你早知他是谁?或者说你是为了他才入的官场?”
白玉堂走到桌前背对展昭坐下。
不敢靠近……生怕自己会做出什么伤害他的事,脑海中回想赵帧所说的话,又想起之前猫儿的变化,似是自从江宁见到他猫儿就有心事,自己虽然感觉到了,但却以为他是因为两人之见的感情,现在想来自己确实可笑,而他却早就知道黄锦就是赵帧是大宋之主,自己还在那里像傻瓜一样怀疑他……
第五十五章
白玉堂对于赵帧早就怀疑在先,方才在包拯房内看到圣旨脑海一闪,之前展昭去陷空岛遇见师兄,后他又留下字条向展昭告别,这字条在展昭掉入通天窖时掉落,又被白玉堂偶然捡到,白玉堂喜爱字法见这字条上的字体龙飞凤舞很是好看,拿起细看字体与内容后,心中就漠然的对黄锦这人报以不好感,但却不能不承认他的字体确实不错,于是便就记下了他的写法,今日见到书架上的圣旨,心中就有一想法,想要看一下,过去拿下展开一看,就看出与那时字条上的字体一样,又将前后之事细想一遍,心中猛然醋意大发。
“黄锦是赵帧,赵帧是皇帝,猫儿身为侍卫也会夜户圣驾,怎么可能不知道他就是自己的师兄?”
又想到他是一个江湖人,怎么那么轻易的就入了官场,就算为了百姓也不一定要用这个方法,白玉堂左思右想,脑海中越想越混沌,越想越极端,而这时回去又遇赵帧对展昭做出那事,这让他更加无法静心思考,情绪也在崩溃边缘……
“是的……但在皇宫他就是皇帝,我就是臣子,在外他才是我师兄,而我是展昭”
听得出白玉堂强忍的愤怒,而自己何尝又不是?不知,还是不想去知师兄为何要这样做……
“那么,你入官场是不是有他原因所在?”
手中画影紧握剑上凹凸纹路弄痛掌心,而这痛是克制心口的痛,同时也是克制自己快要爆发的虐性,自己没想错么?猫儿确实也喜欢他,那么为什么选择自己,是因为他是皇帝,我是一介‘平民’?
“我……”
展昭无言,怎么回答?自己当初却是因为这个原因的一半,但却不是因为这种情……
“哼……呵,呵呵……你说的若是真,为何不回答这个问题?就这么坚定的将他分成两个人对待?既然分成两个人你又怎么解释,也有他在的原因才入的官场?”
白玉堂一阵狂笑后站起转身看向展昭,无法控制的内力将桌上的茶水震出波纹,闻声没有内力护体的展昭只觉耳膜发疼心口发慌,反射性的抬手捂住胸口,也让快要疯魔的白玉堂见状停下笑声,举步想要过去……最终还是未动……
“玉堂……”
为什么你要这么问?为什么你的话语中满是怀疑?难道我在你眼中竟是如此么?
展昭无法回答这句话,而目前的白玉堂正值怒气,他此刻的心情也不平静,一方面是出于师兄对他的做法,另一方面是白玉堂怒气的问话……
见展昭脸上一瞬的伤情白玉堂却步了,但此时他的脑海满是怒与妒,这些感情使得他无法思考自己的话语,只是想到什么就问出来,而这样却无意中伤了展昭。
白玉堂向后退了一步转身迅速离开,此刻的他需要的是冷静,却不能再呆这里,怕……怕自己再呆下去就会伤害他。
出了房间白玉堂飞身上房,身形快速的向开封府南面奔去,今夜无风也无星辰,厚重的云层罩住整个天空,闷燥的空气使得他越发的难耐。
不,不可能,为什么自己要这样想猫儿,他是爱自己的这点绝对没错,可方才他又怎么对赵帧所做并无反抗?混沌,脑海中除了混沌还是混沌,需要冷静,自己需要远离他冷静一下……
“策……策你走慢些”
包拯与公孙策快步向展昭院子走去,方才详细思考后,包拯就明白,白玉堂为何脸色难看,黄锦就是赵帧皇帝包拯自然知道,而赵帧学武展昭是他师弟这都了解,但他们三人同到开封府时却让包拯惊讶不小,迅速反应过来随后装作不认识般与他们商谈。
包拯也知赵帧对展昭的感情,而现在白玉堂与展昭在一起,无疑会被赵帧生恨并铲除,展昭中毒与圣旨都是他的计策,这一点他心里明白却没敢告诉任何人尤其是公孙策。
白玉堂为何会看到圣旨就知道黄锦身份,包拯也知,当初进宫路上展昭和他的谈话包拯听的清楚,也听到白玉堂看过黄锦的信,信看过自然也熟悉字体,白玉堂那种心情回去定会与展昭闹别扭,虽知道白玉堂绝不会伤害展昭,但还是担忧不少。
此刻也不能隐瞒包拯起身到隔壁院落找公孙策,将事情全部与他说出,公孙策听完气急,心道你们斗归斗为何要伤害展昭?细想展昭脾气当下提起药箱快步赶往他的院子,还没走近就见一道白色身影向南闪去,公孙策见状脚步更快,包拯出言让他慢些,此刻已深夜众人都睡了,这件事自然不能让别人知道,包拯也只能小声叫了几声,见公孙策不理他仍然快步向前走,也只能住口快步跟在他身后,进了院子展昭的房屋门未关,公孙策进去之后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