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君共武-第102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猫儿,这个喝了”
白玉堂说着将碗递给展昭。
“这是什么?”
展昭看白玉堂忙活一阵端了一碗药过来,不明问道。
“呃……这个……嗯,那个就是……那个腰……”
白玉堂说完,看到展昭的脸逐渐晕红,而昨晚被自己吻得有些发肿的唇,还透着樱红,又想起方才给他洗澡的画面,此时站着俯视展昭可以看到微开的衣领内,颈边还有几处红印,又想起昨晚那些画面,白玉堂觉得鼻尖有点发痒,连忙把药碗递给展昭,转过身去。
展昭接过碗,见白玉堂奇怪的动作不知何故,顿了下,虽然不好意思,但一想到要去前厅吃饭,而且今天还有很多人要来,顿了下端起碗几口喝下。
主席的几个位子以及整个院内院外都坐满了人,因为人前后不一的来,于是卢方招呼先来的人先吃点心稍后片刻,让管家招呼,看谁后来的就去安排,别怠慢了谁,周围住户有交情的,都发了请帖隔壁的茉花村也不例外,因为陷空岛在这里就属茉花村来往繁密,所以和茉花村的丁氏兄弟也交好,只是丁兆惠和白玉堂相处的不融洽,其他的都很好,卢方一开始就注意着他们兄弟俩来没来,也特意安排一个仆人到码头去接,但开了席了也不见人来,卢方又派了一个人前去查看。
这边江宁带着孩子们和展福坐一桌,韩章和徐庆的夫人依旧没出来吃,南灵一个姑娘家也不好出来,于是安排到他们到小院,江宁看了一圈不见展昭白玉堂的影子有点着急。
“秀秀,秀秀”
江宁看了一圈,见文秀秀在另一桌招呼客人。
“娘,什么事?”
文秀秀听到喊声走了过来。
“飞儿和玉堂怎还没来?”
“哦,我刚去看了,因为一早五弟带展弟去后山看风景了,刚回来收拾一下就来”
文秀秀闻言一笑,因为周围嘈杂,俯下身在江宁耳边说道。
“哦……你再派人去看看,这么多人都是来见他们的,还不出来有失礼仪”
江宁一听知道什么事了,也不挑明,但今天来的人都是来看白玉堂和展昭的,并且也知道他们的事情,明说着是请客吃饭,其实是江宁安排的定亲宴,这件事只和卢方白玉堂他们商议,避着展昭,因为和他商量,他一定不好意思答应,于是江宁就打算先斩后奏,再者看展昭的样子,以及白玉堂说的话,展昭也默许了白玉堂的求亲。
“娘,不用叫了我们来了”
正说着,江宁身后传来说话声,这声音响亮附带磁性,使得周围的宾客都停下谈话,向声音处望去,而一处停下谈话其他地方也同样停下,这么一来全部的人都不说话了,转头看过去,只见东侧月亮门洞外走进两个人,都是一身白衣装扮,一个男子略高身材也略微壮实,宽肩窄腰一身得体的白色长衫着身,腰系白色丝绦,及腰的发披散只鬓角两边向后拢住扎起,皮肤白皙,脸轮廓分明五官俊美异常,只是与长相略有不符合的是,发两边的鬓角有几缕白发,但丝毫没破坏此人的俊美,反而略加了些异样感觉,男子相貌风流倜傥气质傲然不逊,就算没见过的人看着长相气质,也知道他是锦毛鼠白玉堂,因为整个大宋张这样的男子少之又少,而白玉堂身边那一位,同样高挑修长的身材,一身白衣腰系丝绦,衣服剪裁和白玉堂差不多,只是在衣襟和衣袖以及下摆处修了一些银色暗纹,脸型稍微有些倒三角,五官精致,不似白玉堂的五官锐利,但也不逊与他,尤其那双眼黑中透着亮,看着人始终温和,但细看下去却隐藏着弑人锐气,一头墨发及膝同样披散着,两边发鬓拢至脑后扎起,一看才看到和白玉堂同样的发型,此人气质温文尔雅但隐隐的也透着不凡气息,至于这个人是谁,来宾大部分的人都不认识,而知道的也是和陷空岛特别亲密的人,一时间全部宾客都小声议论,因为他们接到请帖时,说是陷空岛要办喜事请他们,而至于什么却是不知,但有些人听到风声,说是白玉堂找展昭找了很多年,这次回来听说带回一个人,这些人虽然听说过展昭的名声,但人没见过,而形容展昭相貌的传言也不一,所以都不确定白玉堂身边的人是不是展昭。
第一百三十三章
“哦……来来,今天多谢各位百忙之中前来,我来介绍下,这位是我五弟,因为长时间不在岛上与大家见面也少,这位是南侠展昭我展弟,也是我娘的干儿子”
卢方见展昭和白玉堂来了,连忙起身走过去,把两人带到中间主桌前向来的人介绍,一边仆人见两人来了,忙倒上两杯酒端给两人,白玉堂和展昭接下。
白玉堂虽然生活在陷空岛,可加起来在这里的时间也没有几年,一部分时间在外学武,一部分出去游历江湖,所以这附近的人见的次数没几次,而至于展昭,虽然之前有形容他的相貌,但现在他穿着和打扮与之前不同了,所以人们也不敢确定,卢方这一介绍,顿时下面嘈杂起来,谁都没想到,南侠展昭居然长这样,都以为他年过三十几岁了相貌普通,没想到居然是一个这么年轻且相貌俊美的男子,一时间人们哗然,交头接耳说什么的都有,但不外乎都是说展昭与想象的不一样。
“我大哥说得对,我虽然生长在这里,但呆的时间不多,今天承蒙各位赏脸前来赴宴,来……我先敬各位一杯”
白玉堂等卢方说完了,拱手向来的人施了一礼说道,说完了举杯向在座的人晃了一圈回手喝尽,坐下的人听完更是热闹,谁不知白玉堂高傲自负眼中无人,他们这些人最厉害的,也不过是小有名气的江湖人,和一些与陷空岛生意来往的人,平常谁想见白玉堂都万难,最主要听说这白玉堂看人都高一等,他们这些人白玉堂怎么可能理会,但今天一看不然,这白玉堂虽然面上高傲,但说话得体让人听着舒服,于是下面的人也都站起来,举杯将杯中酒饮尽,吵吵嚷嚷的说着客气话。
“在下展昭,大哥说的,我娘和江宁婆婆当年结义金兰,是姐妹,所以我也是江宁婆婆的儿子,以前没时间和大家见面,今日多谢各位前来,展某也敬各位一杯”
展昭说着也举杯一晃仰头饮尽,展昭这么一介绍,在坐得人才知道什么事,一开始听卢方说展昭也是江宁的干儿子,一时间狐疑,心道展昭和江宁什么时候成了母子了,展昭这么一说大家才知道,原来展昭的母亲和江宁认识,此时有些人就猜测,怪不得白玉堂和展昭会在一起,说不定是从小定的娃娃亲,要不然白玉堂干嘛去盗三宝非要把展昭引到陷空岛,而且这件事闹得这么大,所有人都认为着,两人非拼得你死我活不可,没想到这件事居然很轻易的结局了,展昭来陷空岛没两天就把白玉堂带到开封府,最后白玉堂更是加入朝廷做了官人,现在一看,原来是白玉堂追求展昭的计策……
人们也同样回敬展昭的酒,说了些客套话,展昭回敬几句,一边的江宁见两人都介绍完了,站起身走了过去。
“各位,今天请大家来,想必各位都看了请帖,说陷空岛有喜事,但没说明是什么,我就在此说明……”
江宁今年虽然近六十了,但身体很好,加上也不断练武,外貌看起来也不过四十刚到,说话底气十足响亮,所以在院外的人都听得清楚,这时一听江宁要说是什么喜事了,顿时全场安静下来,院门口那些人也都聚集到门口向里看着。
展昭不知道什么事,一听江宁过来说是喜事,心道什么喜事,怎么自己不知道?正想着身边江宁将他一只手拉住,展昭一愣抬头看向江宁,忽然觉得一丝不妙……
“……大家也都知道了,展昭是我的干儿子,但是呢,还有另外一层关系,当初因为我家老二娶亲到了常州,与展昭的娘婉琉璃相遇,意气相投我们也拜了干姐妹,当时展昭还小,我们玉堂也是,但是琉璃和我越聊感情越相投,于是就给这两个孩子定下亲,大家也都知道,现在两男子成亲也不罕见,上至皇室下至百姓都有,我们当时也不知道这两个孩子会有今天的出息,所以也算是喜上加喜,本来早想让他们成亲,但中间发生了太多复杂的事,以至于拖到今天,而今天是定亲宴请左邻右舍的朋友来,到时成亲,在广请天下的江湖朋友前来,到时请你们也务必前来……”
江宁说完点头笑了笑,在坐的人都是一愣,有的人想……
什么?白玉堂和展昭从小就定亲了?怪不得这两人之后闹了场盗三宝事件。
哦,怪不得白玉堂最后那么轻易的妥协,原来展昭是他的婚约人,说不定一开始盗宝就是为了引起展昭的注意,要不然展昭这个性绝不会先去找他。
这样啊,怪不得白玉堂当了官人,还帮包拯去对付襄阳王,以及为了破坏冲霄楼差点丧命,虽然最后没死,但展昭后来不知为了什么失踪了,白玉堂去找了他近四年,现在想来,展昭定是为了那时的事生白玉堂的气,现在人找来了当然要昭告天下……
总之人群中怎么想的都有,也都不奇怪他们会有婚约,反而今天这么一看两人出奇的般配,你说两人身边要都有个别的男子,或者有个女子都觉得不适合,所以一开始都愣住想这些,等反应过来了都激烈的掌起掌,一个个都笑容满面满口祝福的话。
“江宁婆婆,您真是福气,不但有这么多好儿子,这白五爷的要娶的人居然还是展南侠”
“是啊,恭喜江宁婆婆……”
“恭喜白五爷,恭喜展南侠”
前排的几位重要的客人一听,更是起身端着酒到展昭和白玉堂面前敬酒。
展昭只等江宁说完了,还愣在那里,脸上也逐渐发热,心道怎么会这样,都没人和自己说声,心里先是生气,但下一刻身边的江宁拉了一下展昭的手。
“飞儿,要是等你答应,我老太婆死了都等不到,今天的事是我做的主,你怪娘没和你说吗?”
江宁低声说道,口气温和笑容满面,满眼都是溺爱,展昭知道江宁是真心喜欢自己,也喜欢自己和白玉堂在一起,江宁说对了,要是展昭自己,怎么也不好意思答应白玉堂的求亲,江宁这么一说,展昭也不好说什么,再者……也不是很反对,想到这里抬头看向一边白玉堂,见他看着自己一脸得意的笑,展昭顿时又觉得后悔,正这时周围的宾客上前祝福,展昭只得和白玉堂一起还礼回敬酒,一圈忙活下来,卢方招呼大家坐回原位开席,仆人们陆续的端上热菜,给客人端茶倒水,卢方让韩章徐庆陪着几桌重要的客人吃饭,徐庆就等着开席,好不容易等他们说完了开席,徐庆高兴的拿着酒坛挨桌敬酒,韩章比较内向也就陪着一两桌人,卢方这边几桌走走,那边看看。
展昭和白玉堂招呼完敬酒的,被文秀秀带到一边落座,今天来的人多是生意场上的人,所以不用他们照顾,展昭坐下后才看到展福也在,白玉堂乘机和展昭说了经过,展昭没多想,先过去和展福说了几句,展昭见自家少爷平安无事,和展昭说着又是哭又是笑,因为展昭的事展福也知道大概经过,所以也就和展昭简单说了几句,展昭见展福老了许多,心道他为了自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