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君共武-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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智化摇着手中扇,煽风点火的说道。
“哎……贤弟,那也是皇上封得名号,怎么能怪展昭呢,天子给的称号他能不要?”
卢方听到智化所说心道,你这狐狸又想挑拨什么,想看热闹也别拿自家兄弟开场啊。
“那就更不该去面圣啊,江湖人就是江湖人,做什么去趟官场上的污浊浑水,那还不是丢我们江湖义士的脸面”
智化不以为然的说道
“就……就是,我早看不顺眼那个展昭了,人……人家北侠欧阳春那可是成名十几年了,这小子才二十刚出头就被叫成南侠,那,那也……”
徐庆已经喝多了但是听到智化这么说,也将自己对展昭的不满说了出来,说道最后实在是醉的不行了趴在桌子上打起了呼噜。
碰……
“这展昭未免太轻看我们五义了,不行我要去会他一会,非让他将这名号去了不成”
白玉堂将杯子往桌子上一放话未结音,人以跃出窗外。
“哎,五弟五弟”
卢方站起身来忙走向窗前向外喊道,他的武艺自然没有白玉堂高,知道也追不上在窗口叫了几声,看到消失在远处的白影也只能叹气回了座位。
“贤弟你这是,你,哎……”
卢方转过身看向智化也不知道该怎么说。
“大哥你以为我不说,他以后就不知道了?我说了那也是在你我知道的情况下他去了,要是他听了别人说,以他的性格绝对不会告诉你们而是自己去,那样岂不是出了事也苦了你们给他善后的?要我说啊,我们随后去开封,五弟的性格也绝不会对展昭怎么样,最多也是打一场,输赢一出也就没事了”
智化拉着卢方坐了下来,一边给卢方倒茶一边耐心解说道
“哎,也只能这样了”
想了想卢方觉得也是,以白玉堂的个性就算现在不说,以后知道了也绝对会去找展昭麻烦的,看了看对面醉倒在桌上的徐庆叹了口气。
“二弟”
“大哥什么事”
韩章正自低头想事,被卢方一叫抬起头看向他。
“你先和二弟回陷空岛,五弟那里我和智化贤弟去就够了,我们离岛也有段时间了,估计家里也有些事需要处理”
卢方想了想说道,其实他是怕脾气暴躁的徐庆去了开封会闹出什么事,趁他醉了的时候让韩章带他先回去。
“好”
点了点头韩章没意见的应了下来
白玉堂马不停蹄的到了开封,到时天色已晚城门禁,扫视四周将马匹栓到树林里,走到城门处看了下城墙上来回巡逻的哨兵不少,冷哼一声……
“到底是天子脚下安全防卫到是挺足”
不过这可难不倒他白五爷,手握画影脚尖点地一个跃身似是剑光一般飞跃城门。
“哎……你看到了吗?”
“什么?”
“刚,刚才有个白影闪了过去……”
“没,没啊……”
说话间两个巡逻的哨兵只觉浑身冷寒,同时转头向城外荒地望去,那里是死刑犯行刑的地方,看了一眼两人又同时迅速转过头,脚步加快的向前走着,嘴里还念着没看见,我没看见。
站在高处四下望了望,东边那处建筑物比较豪华是庞吉的,西面那个是龙太师,南面……那处记得是包拯的,决定了方向身形一闪向南面飞去,落在开封府字匾的门前四下望了望,大门红漆。门两方各有一石狮子,门上悬挂两盏气死风灯庄严中透漏着一些凄凉,心道怎么这么大的官门口这么荒废,一抬头跃上墙去府内漆黑一片,竟然连个巡更下夜的都没有,抬头看向后院有一处亮光。
路上也只打听到这展昭住与开封府内,具体在那间房里他也不知道,性急的白玉堂怎么能等到第二天再来,于是向着亮光处跃去打算先看看那里是谁,脚步轻盈的落在瓦房上掀起一片瓦向屋内看去,入眼的是满桌子的书卷和满屋子的书柜,看似一间书房书桌前坐着一名男子,因为正在白玉堂的下方看不行长相,但从他露出的双手皮肤黝黑看来,这人定是包拯无疑,书桌前一名看似三十左右的白面书生手拿一本卷轴边走边看着。
“策,展昭与张龙他们去了多久了?”
放下正在修改的奏折包拯问道
“快十九天了”
公孙策抬起头看了看包拯说道
“要说那贼人,听说能力不错,不知道展昭这次会不会受伤,他这近一年可受了不少伤,每次回来都够人担心的”
说道这里包拯眉目英俊的脸上露出担忧的神色
“你又瞎想了,我想展昭若听到你这么说定会伤心,他入这公门是为你,你是为百姓,若是再给他这么泄气的想法那可不是枉费他的一片苦心?”
公孙策走上前去将卷轴放下拍了拍包拯的肩
“是,可就觉得是将原本展翅高飞的鹰折了翼”
抬头看向眉目清秀的公孙笑了笑,伸手抚上他放在肩头的手。
“你啊,快批奏折吧明早还要上朝呢”
抽出被握住的手脸颊微红的转身走向书架。
第七章
屋顶上的白玉堂听到展昭不在心中懊恼至极,心想难道我要在这里等他回来?不行,哪有白爷爷是被动的一方,哼,竟然我来你又不在,不能就这么放过你,想了下决定将展昭引致陷空岛,这段时间他又研究了好几样奇门遁甲的机关,正好拿他做实验,想到这里决定在这府里寻找几件能关系到包拯性命的东西作为诱饵因他去。
要说包拯的职位,皇上御赐的东西那还少得了?白玉堂在府内前后找了半天,最后终于在一处不起眼的房间里找到御赐物品的存放处,掏出火烛点燃,眼睛扫了一圈最终落在一排摆着三个物品的架子上,白玉堂见过的古玩珍宝不在其数,但是眼前的这三样东西他可真是没见过,看这做工质量与光泽绝对是上上品,第一样是一面镜子镜子周围暗纹花路雕刻之功绝对是天下第一,第二样是一个枕头,说是枕头但这布样绝对不是一般的,伸手细摸才发觉是金丝所编,枕头上还用银色绣了山河风画,第三样是一个聚宝盆,样式是常见的,但是质量绝对不是一般的金银,灯光离近细看这盆的质地似是玉,但又不像,随着他的灯光离近可以看到玉中似有流水一样的东西在涌动,盆外画的是山河云景,随着似是涌动的水流感觉整幅画面像是活的一样,打量完毕将烛火放置一旁,拿出方才在别的房间找到的一个布袋,将三样东西小心的放进去,放好后在怀里掏出随身携带的纸笔,放于一旁桌子上想了下手起笔落。
我今特来借三宝
暂且携回陷空岛
南侠若到卢家庄
管叫御猫跑不了
落款白玉堂
写完了将墨笔收入油纸袋放入怀中,拿起烛火吹灭也放好,提起袋子飞身跃出窗外。
包拯和公孙策正要回房休息,包拯走在前面刚一开门就见眼前一花,一个物事带着一股劲风迎面袭来下意识的一闪,那个东西从他的腰间一侧飞进屋内,公孙策走在包拯后面,包拯一侧身伸手将他护在身后,转头公孙策见地上是个纸团,轻推开包拯走上前去拿起,包拯看了一眼屋内,转脸望向漆黑一片的四周,发现并没有人影这才转身回到屋内。
“你看”公孙策看完了纸上的内容将纸递给走来的包拯看。
“这……”
包拯接过来一看立马紧锁双眉。
“这五义我也听闻过,按说他们的行为绝对是侠义之士,想来这也是为了名号而已”
公孙策望着包拯说道。
“名号?”
包拯疑惑的问道。
“那五义的名号是五鼠,你想……”
“哦,原来如此,经你这么一说我倒是想起来了,不过这白玉堂也太意气用事了,名号也是皇上所赐那展昭也不能作何推辞”
包拯叹了一声走到书桌前将纸放在上面。
“你可不知这江湖中人最看重的就是名号,不过这白玉堂拿什么不好偏偏拿了三宝,明日早朝你可要在皇上面前为他说辞一番”
公孙策熟知江湖上的事,虽说他不是江湖人,但是各路消息他确实知道的不少,毕竟这对于办理江湖上的案子也有帮助,所以对于五义的狭义事迹也是知道的不少,这次虽说白玉堂的做法有些过分但对于江湖人来说也人之常情。
包拯与公孙策续又回到书房,两人也不打算睡觉了,详细的将明日早朝要说的话斟酌了数番,毕竟是御赐之物就这么轻易的丢了,轻一轻那也是掉头之罪,再者经过公孙策的细说包拯也对陷空岛五鼠抱以好感,当下决定无论怎么难也要为他们开罪。
与四位兄弟不断追赶那贼人半月有余,但都被狡猾逃脱,正在烦恼之时没想到开封飞鸽传书,说是开封有个棘手案例需要他回去,没办法只能先放弃这边与张龙赵虎他们先回开封,一下马就直奔书房包拯办公之处。
“大人”
展昭刚跨进门一个行礼叫道
“展护卫不必多礼,刚回来?”
正在和公孙谈论事情的包拯抬头看向展昭。
“是,只是那贼人还未捉到,不知府内出了什么事?”
展昭抬起头站到一旁问道,因为信里没有详细说明,竟然大人这么急着叫他回来定时急事,所以也没回自己的房间直奔这来。
“展护卫你先去洗漱一下,待吃过中饭再说吧,这事也不是很急”
一旁的公孙策看到展昭俊秀的脸上沾染了些许泥沙,发髻有些微乱心中不免心疼,想到他是中午到的,算了下,似是接到信就日夜兼程的赶回来了,照这样看来还没吃中饭。
“这……”
“恩,对你先去休息一下”
包拯见状也连忙劝说。
“是”
展昭知道他们这么说是在关心自己,也不在说什么转身离开书房,回到自己单独的院落进了房间,屋内早已有人为他准备好了浴桶,心想这一定是张龙他们吩咐厨房准备的,放下巨阙宽衣解带试了下水温正合适,进了浴桶舒适的躺在边缘,抬起手将发带解开顿时如瀑布般的秀发垂落肩头,用手理了下过了腰,心道抽个时间去修理一下。
简单的洗漱完毕,展昭去后方餐厅吃饭,发现赵虎他们也在,走过去和他们坐一桌,几人离开开封府许久都有些想‘家’了边吃着边谈着明日休息要去那里转转,展昭没与他们说起大人那边的事,也随意与他们聊着,吃过饭展昭前去书房见包拯。
“哦,展护卫”
正在整理书卷的公孙策正好抬头望见了走进的展昭。
“先生”
展昭对公孙策一笑走了进来。
“吃好了?”
包拯放下书,抬头望向洗漱一新的展昭。
“是”
“恩,这个你先看看”
包拯说着将一旁书桌上压着的纸条递给展昭,上前一步展昭接过纸条,细看一遍后脸上的神情顿时尴尬了起来。
“大人,这……”
展昭心知这白玉堂前来主要是冲着自己,可三宝被盗牵涉的也是大人的性命,这白玉堂也太没轻重了,名号一事他自知那心傲的白玉堂定会来寻滋惹事,可近一年也没来,展昭本以为这事他不在意,可没想到今天却出了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