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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缠情恶主上:奴妃,求扑倒-第6章

小说: 缠情恶主上:奴妃,求扑倒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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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啊——不要,你离开那里!好痛啊”她痛得死去活来,几次接近晕厥,可他没有怜惜,一次也没有过她,来来回回许久,终于将她的伤口舔舐得干净,只一道从左肩斜插下,直到腰部偏上的位置,如一尾黑红的蛇,爬在她满是汗水的莹白背上,而此刻她已经是半昏迷状态,只随着沉重的呼吸而绵绵的撑不开一双眼,泪水湿透了身下的香枕。
  斜躺下,侧身面对着她,手掌抚摸她半面脸颊,“你的伤别担心,我治好你的,不会让你留下疤痕!或者留下它,因为这是属于我的,我在我的月奴身上落下的印记,就做个纪念,好不好,月奴?”他好似真心的求问。“从今夜起,你就是我的月奴,好不好,月奴?”
  这是个疯子,郝平湖越来越相信。对待疯子,一个善变的疯子,她不能反抗,只能顺从,她朦胧间轻轻点头,“好。”
  “月奴,我的月奴。”他抬起手,将她脸颊旁被汗水湿了碍事的黑发顺到另一侧,缓缓靠近,将唇印在她的脸颊上,温柔的顿留不去。
  她闭上眼,不敢看也不愿意看,逃避现实是她唯一能做的现实,而她逃进了睡梦之前,忽而听见耳边有人低喃,她忽而就想着,月奴这个名字好熟悉在哪儿听过,可是她来不及多想,就那样沉入睡海沉浮。
  而当郝平湖安然入眠,靠近她的男人伸出了双臂,轻轻的将她搂住,好似搂着自己全部的生命那般小心翼翼。“月奴
  “月奴,就算你不是月奴,我也会把你变成她的。谁说月奴死了,我知道她没死。只要我活着一天,她就不会死。”男人美丽修长如柳的眼在背光处晶亮,似乎闪过一丝妖红。“月奴的一切都在我的心里,我会把这些完完全全的放进这一个月奴心里,只要我没死,就可以有一个再一个月奴。月奴、月奴天下间,只有你不能离开我,你是我的奴,你是我的,只有你和我流着一样的血!”
  她听不见他的话,她如一尾躲在寸深水洼里的小鱼,将所有思绪安放在睡梦中,于逃离中苟安现实,忘记了现实的恐惧和疼痛,以为幸福,故而微弯了唇角,未察。
  热,这是她朦胧间唯一的想法,耳边蝉鸣声聒噪越发加速了全身血液的躁动,她没有力气睁开眼,只感觉到没有一丝风,四周闷热得让人喘不过气来。
  “我该感谢你帮我找到了月奴!可是以你和秋之遥的关系,我不会让你太轻松的。”男人的笑声冷了夏日蝉鸣的聒噪。
  “她不是你那个贱婢,我说过,你想找的那个女人已经死了,连尸骨都找不到了!”女子尖细的嗓音满透着高傲和鄙夷,
  “我说了她是月奴,她就会是月奴。”男人的嗓音略沉,不疾不徐,明明是温温柔柔的声音,却仿佛比冬日的寒风还冷。“你最好也当她是月奴,否则,你再多说一个字,我保证你走不出这间屋。”
  “我走不出这个屋,你以为你们就能走出署国?”女人轻蔑之余,保持着端持,嗓音并没有被扯得尖细难听
  “好吵。”屋内传来女子娇柔的嗓音,绵绵中带着些沙哑,又带着几分嗔怒,像是撒娇般软嫩,“采莲,你又和人吵架了?采莲采莲”
  与白色珍珠链相称的红色的重重纱帘被撩开,随着一重重帘幕晃动,一个人影立在了床边,低下眼看着床上的人,目光深幽难测。
  “好疼好热”床上的人翻腾了好一阵子,依旧是趴在原地,没有移动一分,只是将身上薄丝被踢开了,露出了横亘着伤口的美背,裙子下滑,半露出覆着轻薄丝裤的圆臀。“好热”她不停地喃喃道。
  “很热吗?”他低着声音问。
  “好热好热”她继续喃喃。趴在床上一个晚上,她身上好难受,可是她只要一想翻身,动一下,手才一抬,背部就痛得像是要将骨肉扯开,便再也不敢动分毫了,只是这一阵疼,神志清醒了。她半睁开眼,觑着屋内的昏暗,瞧不清晰,但她觉得不熟识,便唤道,“采莲。”
  “这里只有我和你。”
  男人的嗓音传进她的耳中,她转头寻向声音的出处,瞧见一张似有记忆的脸,她定定的看着他好一会儿,忽而脑中闪过昨夜的片段,心跟着抽痛,因为恐惧,“你啊”她再次因为背上的伤痛得趴在床上,动弹不能,浑身汗意涔涔。疯子!昨夜不是梦,她被掳走了,碰见了一个疯子,疯子喜欢折磨羞辱她,她背上的痛楚就是拜他所赐





    春花秋月何时了 第九章 卿为吾奴(庭院继续夜永深)
    电子书 更新时间:2013…4…30 15:14:53 本章字数:2689

见郝平湖闷不出声,男人的嗓音低哑道,“伤口很疼?放心,很快会痊愈的,疤痕都不会留下,你的背会和以前一样漂亮。”
  听他说话时候,郝平湖感觉到一只手掌落在了她腰背上,小心翼翼的贴着,没有多余动作。“你放开好吗?手我痒!”她咬着嘴唇状似羞怯道。委屈方能求全,她已经清楚,这个男人是不能容忍反抗的,昨夜的经验给了她这个认定。
  “呵呵”男人笑出声来,手掌没有移开,反而往下游移到了圆润的臀瓣上,用力揉了一把,满意的听到一声轻咛,他的手掌放开了力道,却未移开,依旧轻压在那个富有弹性的绵软位置,又道“月奴,你的身子,我从小看到大的。哪一处没见,哪一处没碰过?”
  虽然郝平湖知道他说的是他那个月奴,不是她,但她还是分不清是因为他的放肆的举动,还是语中的暧昧而爆红了双颊,咬着唇,不敢再多说一句,就怕再说一句,又他抓住什么而故意欺负。自己现在有伤在身,他应该不会做出太出格的时候,揉揉捏捏的就忍过去就好。等伤快好了,逃离这里,再回头找他报这羞辱之仇!
  “月奴,你的话向来很少。不是你十三岁后话就很少了,以前的你话很多的,也很爱笑的,追着我叫百弟弟。”男人的唇角微微的勾扬起,手掌终于离开了郝平湖的身子,“你真傻,月奴。由着你叫了我那么多年弟弟,我可比你大四岁半。”
  郝平湖倔强的咬着唇瓣,有意无意的听着他呢喃碎语,“你我现在该叫你什么?”姓白吗?郝平湖想弄清楚他的姓名,以后报仇也才能找对人。
  “月奴,你是我的奴,所以你没必要知道我叫什么。你更要知道,我会对你好,只要你听话!”男人的嗓音似乎略沉了几分,“但我不会讨厌你继续叫我百弟弟或者,你叫我夜。”
  “夜?白夜?”郝平湖有些许纳闷,这个人名没听过,他到底是什么人?敢胆大妄为到在署国锦城,皇帝脚下劫走本国郡主,他的来历,郝平湖越发怀疑。
  “呵”男人笑了一声,俯下身,轻吻郝平湖的额头,“你不能叫我的名字,乖月奴。”
  郝平湖绷紧了身子,直到温热的吻离开她的额。她没办法叫这么大个男人弟弟那么亲昵得恶心的称呼,虽然其实看容貌,这个男人比自己小才对。“夜。”
  “过几日你好些了,我们就离开这里。月奴,我不会再让你离开我了。”丝被再被拉上来,搭在郝平湖僵硬的背上。
  郝平湖确信自己现在应该还在锦城内,还在自家门口,可过几日,就要被带离这里了,离开后不知道是天高海远,如何逃离这个疯子的困笼。不过几日,自己的爹和秋大哥能在时间内找来吗?或许能,但郝平湖没办法抱有不切实的希望安慰自己等待。自己背后的伤不可能在短短几日回复,逃走可能要冒更大的险。可不逃,她还有什么选择?
  “月奴,回去后,你想要什么都会有。不当这这区区署国的郡主,你想要做公主做什么,我都能给你。”他的话很平静,甚至并无诱惑之意,只是陈述事实一般。
  他看不起署国,那么他不是署国人,他是哪里来的?普天下,敢于不将署国放在眼里的,怕也只有那个泱泱大国的秦楚国了。那么他是秦楚国的人?是秦楚国的什么人?好似他手上拥有很大的权利,能够让她想做公主都可以随意。燕南王!秦楚国把持着天下实权的人物!郝平湖脑中闪过这个名号。天!她只是一个区区小国的小小郡主,平日里出别院府门也没多少次,怎么招惹上这样的人物?背后一阵冷汗,真的是燕南王?如果是他,就能明白为什么敢在署国国都掳走她这个郡主了,因为他连整个署国都能不放在眼里,何况她这么一个没任何影响力实权的滇王的郡主。
  “月奴,你又出汗了。今日天色昏沉,怕是要下雨,所以闷热。”男人的手掌再次隔着丝绸贴上郝平湖的满是汗水的脸,轻柔的擦拭她面上的汗水,“你再等会儿。我命人准备了热水送来,放了薄荷冰露,再过会儿,我帮你擦一下身子,身体会凉爽些。”
  擦身子?郝平湖抬起头望着男人,不会是他动手吧?好像目前为止都没见到什么婢女。
  “放心,我会尽量不碰到你的伤口的。”他安慰道,唇角的笑意好似温柔。
  郝平湖脸颊暴热,因为本来就热得红彤彤的,所以不至于被发觉异样,“没有婢女吗?”她试探着问,都不敢看人。
  “你是我的,不管别的任何人,我都不会让碰你一根头发。”说着,他就捞起了她柔软的发丝,“月奴,好好记得,你是我的,独属于我的。”
  人是属于自己的!郝平湖自然是不敢再口头上说,只趴下身子,继续伏在枕头上不动。要怎么样才能拖延时间,至少不能让他太快就带自己离开了署国,一旦离开这里,踏上秦楚国土地,自己就再无逃离的希望。
  一个时辰后,郝平湖已经忍着满脸绯红的羞怯,任由男人将她全身擦拭了一遍。腻汗被洗去,擦洗的水中又有薄荷等成分,现在她只觉得身子凉爽了许多,仿佛每个毛孔都舒舒服服的展开了,身下的被单都撤换了新的,不再有湿汗,丝绸柔软的质感磨蹭皮肤,神经搜酥软了下来,让她几乎想要舒服的唉出声来。
  苦中作乐,或许差不多就是这个状况。反正都被看完摸完了,她也一点不在乎羞耻了,目前要做的是让这个男人放松戒心,她才有机会逃离。
  “月奴,看起来你很喜欢我给你擦身,以后,我会多伺候你。”男人的话让郝平湖身子一僵,才记起自己赤条条的,伸手便去抓被子,可是新拿来的被子就恰好的离着她的手寸许,勾不到。男人笑了笑,拉起薄薄的一层无棉花的丝被给她盖上,掩去了春光,跟着他便坐在床头,看了她好一会儿才缓缓躺下,侧身面对着她,“月奴”
  郝平湖没敢侧脸过去,她有些怕自己一个不慎又惹他有发疯折磨人。还有不明白的是这个男人对他口中的月奴的态度,狠得时候打得她这个替身皮开肉绽,好的时候又好像极为珍惜呵护,说着月奴是他的奴,可有主子这么伺候他的婢女的吗?郝平湖想来想去,想到了一个可能,月奴不止是他的奴,还是他的婢妾,两人之间至少是有暧昧关系的。
  “月奴。”男人似有不满,双臂将人轻轻拢住,手臂轻蹭,便将郝平湖身上那光滑的丝被蹭落了半截。
  郝平湖不得不扭转头面向他,再看他,她还得承认他是个很美丽的男人,明明妖艳,却让人觉得无暇干净,这种感觉让郝平湖觉得好诡异。
  “月奴,我的月奴!”男人再次笑了,唇角还有一丝稚子无辜的调皮,头往下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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