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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缠情恶主上:奴妃,求扑倒-第17章

小说: 缠情恶主上:奴妃,求扑倒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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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是挺不简单的。咳咳”百里寂夜忽然咳了一声,抬手掩着口。
  “殿下!”盛春面上登时一紧,“殿下,你的伤还没痊愈,若是再感染风寒”
  “我有那么容易倒下吗?你们以为我有那么弱?”百里寂夜蔑笑道,“盛春,能做你们的主子,我更不能轻易倒下。”
  “是,殿下!是盛春多话了。”盛春终究弄不清这个主子的所思所想。
  他是魔还是鬼?究竟他是个什么样的人?前一刻还能平静温柔,后一刻就是噬人的惊涛骇浪。夜,他说她该这么叫他。他叫夜。夜是漆黑的,无月无光,是这时间无法用眼和手甚至五感去探测的无底深渊。
  她强忍着后背的疼痛,缓慢的爬回床榻,用尽了力气才终于趴回榻上,拉开旧被盖住身体,松开咬着已经冒出血珠的唇的牙,屈辱的泪水才从眼中滚落。
  “郡主,郡主!”咚咚的脚步声跑来,随着竹帘哗啦的晃动,粉色的人影已经到了榻前,“郡主,你怎么哭了?是不是燕南王欺负你了?”手忙脚乱的掏出手绢给她拭泪,“郡主别哭,等我们回到锦城,让王爷给你做主。
  她扭头看向那张小脸,看见小脸上透出明显的忧心和焦虑,她很关系她,她看出来了,可是她是谁?她刚刚叫她郡主,还说什么王爷?疑惑的皱眉,“你是谁?”
  “诶?”小脸登时僵愣住,好一会儿才面对那张疑惑的脸小心翼翼的问,“郡主,你说什么?”
  “我问你是谁?你是那个人安排来的吗?”她警戒起来,往里面挪动身子,不让她轻易靠近。
  “郡主,我是采莲啊!”采莲从没被用这么陌生的眼光看她,好像是陌生人似的,傻愣的笑了笑道,“郡主,你是开玩笑的对吧?你别这么看采莲,采莲会觉得不安心。”
  她细细的瞧着,觉得眼前的小姑娘和那个人明明不同,看起来很单纯,也真的很关心她的样子。她指着自己问,“我是郡主?你叫采莲?你是我的什么人?”
  “郡主,我当然是你的婢女啊!”采莲有些发恼,以为是她玩闹,“郡主啊,你别欺负采莲笨好不好?别装作好像不认识我一样。”
  “可我真的不认识你。”她见采莲的一张脸几近绝望,又道,“我不记得以前的事情了,也不记得自己是谁了,所以可能你真的认识我,但是我不记得你了。”
  采莲险些一个踉跄栽倒在地,碰的一声跪到榻边,“郡主,你你你失忆了?”
  “嗯!是这样吧。”她点头,望着小姑娘立刻就耷拉下来的眉头沮丧得快要哭出来的小脸,“你别哭!我也不知道我怎么不记得了的,也不知道我怎么会在这儿。”
  “郡主”采莲扑在榻边哭道,“你好苦命啊!被逼着嫁给那个什么燕南王,现在又失忆。到底怎么会这样啊?呜呜”
  “别哭好不好?”她捂住自己的耳朵,实在不堪其扰。小姑娘嗓音本来脆生生的挺好听,但是她扯着嗓子嚎哭,实在是杀人利器,“你哭也没用,我是失忆了。”她道,“你哭还不如想办法让我恢复记忆,或者带我离开这里。”
  “啊?”采莲大张嘴,呆愣愣的,也不知道是一时脑袋没转过弯,还是因为什么傻掉了。
  “离开?你以为你们两个人能走掉?”百里寂夜隔着竹帘背立着,“你的丫头虽然会点三脚猫的功夫,但她在这里连自己的命都保不住,还想带着你这个累赘逃走吗?”
  采莲登时回过神,扭过头去,大声叫嚣道,“燕南王,你干什么偷听我们说话?我就知道你不是个正人君子。是不是你把我们郡主弄失忆的?你是不是还欺负她?”
  “哈哈”百里寂夜笑声轻狂,蔑声道,“是我又如何呢?小丫头,你是要为你家郡主抱不平?凭你?”
  “就凭我!”采莲一恼,不管不顾的就猛然起身冲了出去,身后的人连叫住她都来不及。





    春花秋月何时了 第二十四章 我非月奴(竹楼听语问采莲)
    电子书 更新时间:2013…4…30 15:15:06 本章字数:3372

采莲的身影冲出竹帘,还来不及做出反应,只眼觉白光一晃,一把剑就架在了她的颈上,这一切转眼不到的时间而已,竹帘还未落下完全。
  “采莲姑娘,你还没资格碰到殿下的衣角。”盛春说完咻的一声收剑回鞘,面无表情,瞥了眼采莲便视若无物的移开眼,同时移开了身形,让出了身后背对着竹帘的百里寂夜。
  从来天不怕地不怕的采莲这回被吓得不轻,额头细细密密的都是汗,讷然得如化了石,嘴颤抖着却良久都没说出话来。
  竹帘来回的晃悠终于停歇,百里寂夜这才转过身来,面带轻笑道,“盛春,说你无趣是真无趣,一点怜香惜玉之心都没有。对这么个小姑娘,何必吓她?”
  “是,殿下!”盛春只恭谨的回了一声,动作也是没有丝毫多余的干净利落,收敛了目中一瞬间闪过的精光,静如木桩。
  “我教过你们,杀人要干净利落,就别多废话!”百里寂夜可谓温柔的浅笑道。
  百里寂夜的声音并不大,甚至轻柔,却震得采莲再度哑然,不敢开口,只一双眼瞪得几乎圆滚冒出来,盯着那语笑嫣然的男人,眼底分不清是恐惧还是惊讶。
  “我们之间的事情,和采莲无关!”她好不容易从床上撑坐起,“你要恨要杀也该冲着我来。”
  “好一个主仆情深!”百里寂夜勾了勾唇,不成笑意,瞥了眼采莲,“好好伺候你家郡主,若她的伤再有复发,多流了一滴血,我就让你流一碗!”
  百里寂夜转身离去,盛春也很快跟了出去,采莲一直呆愣了许久才缓过气,咚咚冲回帘内寝居,扑到榻边便大哭道,“郡主,好可怕!呜呜”
  细细的瞧了采莲没有异样,嗓门依旧大得刺耳,相信她真没事,才放下心,“没事就好了。”轻拍采莲的肩头道,“哭吧,哭完了就好了。”
  采莲听了,忽然抬起衣袖一抹,倔强的咬着唇,强忍得身体发抖,“采莲不哭了!”
  盯着采莲被咬地发白的唇,她扑哧一笑,捏住采莲粉嫩的脸颊道,“好啊,你就忍着吧,到时候内伤我可不管。”
  “郡主欺负采莲”采莲瘪嘴,可瞧着主子笑,终于也忍不住也笑出声来,捧住被捏过的脸,咯咯道,“郡主啊,你笑起来才好看。”
  “采莲笑起来才好看,让人忍不住想捏。”贼兮兮的笑着,两只手又向采莲的脸偷袭。
  “不要啊!”采莲急忙闪躲开,只听到碰咚一声,床上的人竟然滚落在地,动也不动。“郡主!”采莲一声惊叫,急跑来将人扶回床上,“郡主,你怎么了?”
  “没事!我背上的伤又痛了而已。”她笑了笑,安慰这个真心关心她的可人小姑娘,依旧如之前趴下,伏在枕上。
  “郡主,你背上的伤还没好?”采莲瞧着白色的布条已经染红,眼泪就要崩落出来,“郡主是采莲不好!采莲不知道郡主”
  “你怎么会不好,你很好,有你在我就安心了。”她握住采莲的手,“采莲,你告诉我我以前的事好吗?我什么都不记得,很不安。”
  “好!郡主你好好趴着,别动啊!”采莲擦去眼泪,咧嘴嬉笑,站直了身体,“郡主你想知道些什么呢?采莲很笨,不知道从哪儿说起,不如郡主你先问。”
  “我叫什么名字?”她认真的问。真的是叫月奴吗,她总觉得这名字有异样。
  “郡主你是署国滇王的女儿,从国姓,姓郝,名字嘛,秋公子和王爷都叫郡主你平湖。”采莲道,“好像是秋大哥还说过,是一首曲子平湖秋月的平湖。”
  “平湖?不是月奴?郝平湖?”她的眉头缓缓的凝住。他骗她!她根本不叫月奴。可是为什么知道自己不叫月奴,心底的异样还是没有消失。
  “嗯。”采莲连连点头,“郡主,你不喜欢自己的名字吗?采莲觉得很好听啊。”
  “没有啊!采莲的名字也很好听的。”郝平湖,她是郝平湖,是署国滇王的郡主,原来她有个还算显赫的身世。“那么,他是谁?那个男人是谁?”
  “郡主是说燕南王吗?”采莲眉头立刻就出现了八字,“他是秦楚国的最有势力的藩王,连秦楚国皇帝都是他一手扶持上皇位的,整个秦楚国都在他的掌控中。”采莲顿了顿,才忍不住面露悲戚道,“他已经向署国求亲,要娶郡主你,圣旨已经下了。”
  “是吗?”郝平湖双手抱着头,怎么脑袋里好像是空的,怎么也想不起有过这些事。
  “对了郡主,你怎么会被燕南王找到的?还有秋公子他在哪儿?”采莲小心翼翼的问道,“郡主你是和秋公子一起离开的锦城对吗?那郡主,秋公子人呢?”
  “秋公子?他又是谁?”郝平湖扭头望着采莲,“我是不是和他一起走得,我们私奔了?”
  采莲困惑的拧着眉头,许久才艰难的点头,“应该是吧!郡主,秋公子呢?”
  “他死了。”郝平湖听出采莲很担心这个秋公子,那么必然是和自己牵连很深的人。
  “死了?”采莲的脸色仿佛瞬间被抽空了血一般的白,眼泪都快滚出红红的眼眶,“郡主,你说的认真的?秋公子那么好的人,怎么会死?”
  “他说,他杀了他。”郝平湖有一瞬间觉得心骤然紧缩,真的有个自己深爱的男人被他杀了?“秋秋公子他叫什么名字?”那是自己爱过的男人的名字,至少该知道的。
  “秋公子?郡主你都叫他秋大哥。”采莲忍着啜泣道,“郡主,秋公子真的死了?真的被燕南王杀了?他为什么杀了秋公子?为什么?”采莲质问。
  “因为我。”郝平湖闭上眼,眼眶虽然酸涩,却无法落下泪,所有泪都挤在眼眶,肿胀得痛,却无法被泻出,“是为了我!我的秋大哥是因为我死的,死在即将成为我丈夫的男人手上。”到底当初自己是如何想的?要和燕南王这样的男人对上,最终赔上情郎的姓名,自己也落得失忆被擒的下场。一定是因为失忆前的自己真的很爱那个秋大哥吧,所以才能不顾一切,盲目的私奔,以为可以逃掉,最终却落得被报复的凄惨下场。
  “郡主,你别难过,秋公子他说过,他从来希望的就只是郡主你能快乐幸福。”采莲握住郝平湖的手,“郡主,秋公子一定不会觉得是你的错。这一切都是燕南王的错,是他非得要强娶你,是他杀了秋公子。”
  郝平湖感觉手被采莲握得发疼,她心底虽然有悲伤却感觉不到切肤的疼痛,因为没有记忆,没有爱那个人的记忆,心也就没有失去的痛苦,而是麻木。而这种无感觉的麻木对比着现实,才更加难过自己的心,自责悔愧都难以形容那份纠葛
  后几日,郝平湖除了采莲,没有见到任何人,但她从采莲口中知道,燕南王住在楼下,而屋外院中至少有十二个看守,她们插翅也难飞,所以她只能静下心来养伤。
  这一滞留就是十数日,后背的伤口终于长肉完好,确定不会再复发。这段日子里,郝平湖依旧是由采莲一人照顾的,没有见过多余的一个人,而她自己也将自己束足一室,不出半步。
  这些日子,郝平湖除了问采莲询一些自己过往,就只是静静的坐着。可她自己也不知道自己在有什么可想,没有过去的记忆,她能想很少,她无法凭借采莲的叙述勾描出自己曾经的模样,知道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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