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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7章

玄门妖孽-第277章

小说: 玄门妖孽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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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腕粗的钢柱组成牢笼;七个拥兵都被捆绑在十字架上。胡须的眼中闪着华光;微微眯起望向西莫斯。
“你抓我们来就是指为了对付玄总?”胡须的意大利语说的不太流利;但却足以把意思表达。
“是”西莫斯重重的点头:“教皇说他是圣子;说他身上流淌着圣血;所以我要把它抓过来;沐浴在圣血中……”西莫斯的眼中闪烁着难以抑制的疯狂。
“你还真是个疯子”胡须挣扎一下;拉动铁链轰鸣作响;但却未能挣脱铁链的束缚;盛怒的胡须瞪圆眼睛大声的说:“你是玄总的对手吗?你是吗?
“没必要叫的这么大声”西莫斯后退半步:“在你歇斯底里的呼喝声中;我听到莫名的恐惧。这个问题在你的心中其实已经有了答案。”
望着沉默的胡须;西莫斯低声说:“也许只有我一个不是他的对手;但是我们的人多;哪怕他就是一条过江龙;来到这里也要盘着。”西莫斯的眼中闪过一丝的狡诈:“当然我只取他的血;不要他的命。他来的时候你们帮我劝劝他;只要能让我达成所愿;算我欠了你们一个人情……”
西莫斯也懂得变通;面对完全的异教徒;而且还是狂热者;让只生活在梵蒂冈的西莫斯突然间惧怕了。每个人在没有面对危险灾难之前;是不知道承受压力的极限在哪里。面对人山人海的乱像;西莫斯怕了
“恩?”西莫斯的要求反而让胡须错愕;低声的说:“让我考虑考虑;如果见到了他;我会跟他说。”
胡须不是三岁的娃娃;自然不相信西莫斯来到这里;专程要跟自己说这个。就在胡须诧异的时候;耳畔忽然传来一阵阵有节奏的齿轮声;就好像是钟摆敲击的声音。原本清明的世界;忽然间变得幻影重重;胡须心中喊了声不好;这是催眠术但一切都已经晚了
屋子内七个汉子;全都紧闭眼睛;西莫斯嘴角上挂着阴鸷的笑容:“我不需要你考虑;我只需要你同意。”说着吟唱出嘹亮的圣歌。随着声音越来越高;西莫斯的脸上闪烁着得意的华光。
原本以为底牌够多的西莫斯;为了稳妥起见又增加自己的底牌;胡须等着七个人就成为了意外的那张底牌;也是西莫斯为应对意外的底牌。
随着声音越来越高亢;胡须等七人的眼睛越来越迷茫;铮铮铁骨;鼓胀的胸膛全都软下去;原本如猛虎般的汉子;现在却像绵羊般温顺。
当全部音节都吐露完毕后;西莫斯的脸上笑容更胜;好似对待情人般;温柔无比的把铁链撒开;而后用温和的声音说:“快些穿上这些盔甲;拿起这些兵刃;圣徒们;我要带你们去战斗”
胡须等人的脸上闪着狂热;拿起了兵刃;穿上了铠甲;好似着魔入迷般跟在西莫斯的身后。西莫斯身上闪烁着一道道的华光;好像木偶上的绳索;牵着几个人就往前走;原本就众多的底牌;现在又多出来了一张。
教廷内西莫斯无法一手遮天;在梵蒂冈的正中央;一座圆塔型的建筑物高耸入云;在高塔的顶端上;有着一张洁白色的病床;病床上躺着一个满是皱纹;但却瘦脱型的老人;这就是教廷里的现任教皇。
好似一盏即将熬光灯油的油灯;教皇的生命力就像是风雨飘摇中的烛火;稍大一些的风就能吹熄。
一个穿着白色袍子的修女;紧张的望着外面;站得高才能看得远;虽然看不清楚战况如何;但却能看到黑压压的一片;目前来看局势已经控制住;那一群都在国界线的附近。
“咳咳咳咳咳”一阵阵咳嗽声传来惊醒修女。躺在床上的老人睁开眼睛;用沙哑的声音问:“怎么了?外面发生什么事……?”
“你醒了?”修女的眼中满是欢喜;对着教皇说:“有帮狂热者要冲击教廷;不过却被拦了下来。”
“哦?”老人又闭上了眼睛;喘息后暗淡的双眼中忽然冒出一团华光;半是欣喜的说:“原来是这样;圣子要来了”说着他的脸上带着一丝近乎回光返照的潮红:“去把佛罗蒙哥找来;快快快”说的太急;教皇又咳嗽起来。
修女不敢耽搁;立刻撒开腿往塔下面跑;去找最年轻的红衣主教佛罗蒙哥;很多人都把他当成教廷中兴的希望;如果不是横着自幼生在在梵蒂冈;又是宗教审判所所长的西莫斯;佛罗蒙哥将会是最好的人选。
在梵蒂冈不起眼的一角;黝黑色的排污渠内;黑色的人影忽然冒出来;周身脏兮兮的蛙人踏足在这片神圣之地上。
玄齐屏住呼吸;把蛙人服脱掉甩进黑水沟里;机敏异常的跳到路旁的房间里;远离臭水沟后;才长长的出了口气。
老鼋低声说:“小心点;现在你可是在教廷中;如果动作过大会造成不必要的麻烦。”
玄齐把头一点:“我知道。”说着双腿一踏;身躯腾空;直接挂在屋檐下。路上走过来个神色匆匆修女;还有个焦急万分的红袍的主教;往一旁的高塔中走去。

第三百六十一章 遭遇战
藏在屋檐下的玄齐;正准备去追那两个年轻人的时候;耳畔忽然听到甲叶的震动声;一转头又看到一个红袍主教带着七个穿着中世纪铠甲的壮汉往前走。一个个的壮汉手中拿着骑枪、重剑、斧头;步调在整齐中透着怪异;就好像是被人操控的机器人。
玄齐眼中透着疑惑;红袍主教虽然嘴角含笑;但眉宇内却泛着狠利;并没有其他教父那般的神圣慈悲;再用鉴气术一瞧;玄齐更奇怪;这个家伙居然对自己动了杀心。平白无故为什么这般憎恨自己?
“看出点什么没?”老鼋提点玄齐:“你不觉得后面七个铠甲战士;他们的甲胄不太合体吗?教廷会犯这样的低级错误吗?”
经过老鼋这样一提醒;玄齐才仔细看穿铠甲的人;青铜甲胄;硬顶头盔;护膝护肘;还有一双双作战靴等等作战靴??
玄齐抓到这点诧异;立刻用鉴气术去看;熟悉的气息凝聚成型;不就是胡须他们七个大兵吗?玄齐急不可耐正要动手时;却听到老鼋继续说:“再等等;做事情不能毛毛躁躁;看仔细点;能看出什么?”
经过老鼋这般提醒;玄齐立刻恍然;好似木偶般的大兵为什么会跟在红衣主教的身后;那个红衣主教又是谁?随着鉴气术运用到极致;玄齐看出了端倪;虚空中七道闪亮的华光没入胡须等七人的脑袋上;好像是丝线般拉着胡须等人往前走。难道教廷也有控制人心的邪术?
“这应该是催眠术;是神棍发明出来用来控制人心的东西。”老鼋的声音中满是不屑:“这个世界上哪有那么多心甘情愿为信仰付出生命的狂热者还不都是日积月累的腐蚀;一点点被渗透的人心;时间长了把普通人改造成了狂热者。”
“那怎么办?”玄齐不想要知道原因;只想要知道结果。被控制的狂热者已经失去自我;像傀偶;像奴隶;就是不像正常人。
“别着急”老鼋好言安慰:“事情没你想的那么糟胡须他们本就不信教;心灵更是没有开放;所以只是被短暂的催眠;只要把他们打晕;等着他们苏醒后;被控制的效果也就消散全无。”
这种方法好像因为打开任务太多;而运行缓慢的电脑;只要关机再开机;一切都会好起来。所以用这个法子;是因为西莫斯刚刚实施催眠;还不能把胡须等人完全控制。
玄齐默默的调整姿势;从空间内拉出一柄小型狙击枪。悄无声息的上膛;这是从黑水公司总部拿到的最新型勃朗宁狙击枪;因为采用新型的火药射击;所以子弹在射出去时;速度是音速的三倍。是目前已知枪械中射速最快;威力也最大的狙击枪。
瞄准镜上的十字花套在红衣主教的脑袋上;玄齐的手指扣动扳机;加装消音器的勃朗宁狙击枪;立刻发出噗的一声轻响。一道红色的华光瞬间撞向红衣主教的脑袋。
突破音速的子弹变成鲜红色;呼啸中平添出三分的死气。只要打中脑袋;必然会爆开红衣主教的头颅;在子弹离头颅还有段距离时;忽然一团乳白色的光焰升腾;直接挡在子弹飞行的路径上。
火红色的弹头呼啸旋转;速度逐渐慢下来;炽热滚烫火红的钢芯在空气中不断的降速;最后悬停在西莫斯的额头上。
“怎么会这样?”玄齐错愕后手指连动;勃朗宁狙击枪突突突的狂叫;六颗子弹以西莫斯的脑袋为中心往前呼啸飞去。
西莫斯身躯四周升腾出一团乳白色的华光;光芒为之大盛;一下抵挡住六颗子弹;当七颗子弹都落在地上后;西莫斯的眉宇中闪过一丝戾气:“混蛋给我出来”说着单手往前一挥;乳白色的华光往前蔓延;迎风见涨生成一只庞然大手;对着屋檐下的玄齐抓去。
“这个家伙还能难缠”玄齐好似灵猿般往下缩;单脚发力冲着西莫斯冲了过去。
“是你”看到冲出来人的脸面后;西莫斯不但没有惊恐;双眼中反而闪着狂喜;终于把这条大鱼等来了西莫斯仿佛已经看到自己沐浴圣血;加冕教皇时的样子。
望着玄齐生猛如虎;西莫斯并没有往前冲;而是把手一挥发出断喝:“上”七个傀偶立刻迈着木讷的步子往前冲。西莫斯还对着玄齐说:“知道这七个人是谁吗?他就是你的手下”
玄齐也没在意;被催眠术控制的胡须还能剩下多少的战斗力?虽然他们都擅长贴身肉搏;但却不是自己的对手。
身形最为高大的胡须;双手握着重斧;对着玄齐劈砍而下。修炼鼋龙变后玄齐的身体外也有了层鼋龙甲;子弹都不能击穿的防御;会怕冷兵器?
玄齐无视正面劈砍的斧头;正要出手把胡须打晕时;老鼋却大声喊:“小心铠甲兵器有古怪;这些都好像是法器”
正面挥来的斧刃上;一团乳白色的华光闪烁;对着玄齐的胸膛切割而去。玄齐立刻往后倒退;身躯外的鼋龙甲好似瓷器般破碎;惊得玄齐出了身冷汗。
“当年天主立教门下共有十二位圣徒;他们随着天主东奔西走;传播主的福音。”西莫斯眉宇间洋洋得意:“他们身上穿着甲胄;手中拿的兵器都是当年圣徒传下来的;能够死在这些兵器中;你应该感觉到荣幸。”
玄齐从地上爬起来;刚才只差了一点点;如果不是老鼋提醒;恐怕已经受了重伤。这些铠甲与兵刃上真有法力波动;西莫斯还真舍得下本。
七个被西莫斯控制的大兵;挥舞着兵器杀向玄齐;一时间逼迫的玄齐险象环生。刀斧齐出;七个打一个。把事情幻想简单的玄齐;想不到会落得如此地步。
“怎么办?”避让开钢牙的重剑后;无可奈何的玄齐不得不向老鼋求救。而老鼋无可奈何说:“我又能怎么办?”
西莫斯这一刻占尽上风;伸手托着下巴;望着玄齐仿佛已经看到满盆的圣血。同时眼底也闪过一丝疑惑;低声的自语:“这个人是不是那个打败怪兽的华夏人?为什么战斗力差这么多?”
因为没有提前布置法阵;教廷的法阵又隔绝了灵气;玄齐无法借助诸天灵力;自然就没有击败魔尊时实力强横。而且随着七位铠甲勇士不断的前逼;险象环生的玄齐不得不后退;从宽阔的街道上;退进一间民宅中。
黑黝黝的屋子有着圆形的穹顶;大约有五米高很是空旷。这是教廷内的人每日祷告的地方。
跑到大厅的正中央被七个铠甲战士围住;玄齐无语的发现自己居然没有了退路。跟在后面的西莫斯;优哉的好像要戏弄老鼠的花猫;脸上带着神圣;声音中飘扬出咏叹调:“不要做无谓的挣扎;把脖子伸长点;我可以⊥你死的有尊严。”
汗流浃背的玄齐;此刻已经穷途末路。望着对面的西莫斯;逆着光这个红衣主教高大而神圣;阳光从破损的房门外穿进来;洒在西莫斯的身上;为他平添三分的神圣。再望向身边战意昂扬铠甲武士;玄齐无语的说:“难道今天就要死在这里?”
思量中又问西莫斯:“为什么你要把我引到这里来?我好似跟你没有恩怨”玄齐一面说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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