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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医生,一生何求如若有你,一生何求-第8章

小说: 医生,一生何求如若有你,一生何求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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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是,有人不从她的愿,擦肩而过之时,被他拽住了手臂。

  “叶一生,你是不是对我有意见?”宋安辰摆出他清隽的脸,居然还向她展示他招牌式的微笑。

  一生轻松挣扎,便挣脱了,显然他也没有死拽不放的打算。一生也微笑回应,“哪里,宋医生乃精英,崇拜还来不及,怎会有意见?”
 
  “是这样吗?”他细长的丹凤眼眯成一条缝,促狭地将她望着,“今天晚上我送你回去。”

  “不用了!”她不加思考,当即反对。

  “你不是对我没意见吗?”他依旧在笑。

  在他的理解中,没意见就是可以送她回家?一生一时也不知怎么说了。她要是再拒绝,他一定会坚持说她对他有意见;她要是答应,她又不情愿。她“唔”了半天,最后才勉强答应,“那麻烦宋医生了。”

  “不麻烦。”宋安辰轻笑准备离开,忽又想到什么,“貌似我与你的值班时间是一样的,以后我都送你回去吧。看在你叫我这么多年‘宋弟弟’的份上。”
 
  “”这是什么逻辑?

  “难道你不知道吗?安排表里,我们值班的时间一样。”他一脸灿烂地对她笑。
  “”她此时真想死,怎么那么巧?

  “好了,你继续值班吧。”他直径走掉了。留下傻站的一生,她此刻完全觉得她叫这么多年的“宋弟弟”已经让她招架不住了。

  她在走廊踱步了些时间,她想他们俩的缠绵之吻应该吻完了吧?她回到值班室,就见里面只剩下赵吉祥一人。赵吉祥似乎等一生很久了,她一见到刚进门的一生,连忙招手唤她道:“你手机响了很久了。”一生愣了一愣,从抽屉里拿出手机,查看下未接来电,是她师兄的。

  她发了条短信,“师兄找我有什么事?”

  发完短信以后,一生在思忖该换个号码了,一直是外地号,打个电话都舍不得。
 
  过了一会儿,短信来了。

  “听说你今天值班,要我去接你不?”

  一生回,“不必了,我自己回去就好,师兄你忙你自己的吧。”
  
  短信又来,“那好吧,你路上小心点。”
 
  一生就不回短信了。她重新把手机放在抽屉里,百无聊赖地又开始翻起那本厚实的《医疗保健》。坐在她一旁的赵吉祥伸出脖子,一脸好奇地问,“一生,我很想知道你有没有男朋友?”

  “嗯?我显然是没男朋友型的。”

  “嘻嘻。”赵吉祥突然奸笑起来。一生不大自在地挪离她,“赵吉祥,你想干什么?”

  “一生啊,我们都25岁了吧。”赵吉祥又凑近她,甚至挤进她的屁股势力范围内,与她同一张椅子,勾肩搭背道:“这年龄是不等人的,在大多数人的理论中,我们属于初级剩客,我们还有勇气继续为寻找男人而奋斗,故而称为‘剩斗士’。”

  一生眯起眼睛,“你到底想说什么。”
  “明天星期天,带你去相亲。”赵吉祥快刀斩乱麻地说。
 
  “什么?相亲?我才不去。”一生瞪大眼,连忙撇头,不去搭理赵吉祥。
 
  赵吉祥依旧粘了上来,拽着一生的胳膊晃了又晃,“去嘛,去嘛,就算陪我去啦。”

  “耶?你不是有小桌子了吗?怎么还去相亲?”

  “我老妈不知道我有男朋友,她帮我找了个相亲对象叫我明天去,母命难为啊!”赵吉祥开始装可怜了。

  一生望天许久,“如果是陪你的话,那还可以考虑。”
 
  “哎呀,一生最好了,mua~”赵吉祥也高兴起来,直接在一生脸上落下一个kiss。
  
  “一脸口水。”一生赶紧为自己擦了擦脸,推搡她离开她屁股的势力范围,好让她重新霸占整张椅子,把屁股全收纳住。

  赵吉祥无怨无悔地走开,还向一生抛个媚眼。一生扑哧笑着,又开始无聊翻阅《医疗保健》,但她的心思突然转到赵吉祥所说关于剩女的事。她今年25岁,正式进入剩女的行列。以她现在的状态,她怎么能放开心去找男朋友?她犯愁了,她烦恼地揪头发。哎,她就一个杯具。

  
 
  到了轮班时间,下一班护士替换了一生和赵吉祥。赵吉祥自然由她的护花使者带走了,一生目送亲亲我我的俩人,扁扁嘴,有些空荡荡地走出医院。她踢着步子,低着头,看似相当的落魄。突然,身后有车在鸣喇叭,她条件反射地让了道,顺道看了下车。
  
  呀,车牌号五个8!这不是那辆她第一次上班溅她一身的宾利车吗?这辆车突然在她面前停了下来,车窗玻璃放了下来,宋安辰对她道:“上车。”

  这时一生才记得送她回家的事。她迟疑了一下,打开后座,钻了进去。宾利车一会儿开了出去。在那辆宾利车的后面停了一辆奥迪Q7,里面的男人目光一直看着前方,最后他牵出一抹自嘲的微笑,随手抄起一只烟,极其深沉地抽了起来,大口的吸进去,却吐纳的很少,这种吸到肺里的抽法是极伤肺的,一般他抽烟只是意思抽抽,吸多少,吐多少。也许他等了一个晚上,有些不顺心吧。抽完一支烟,他掐灭烟头,也发动了车子。
  
  
  
  在宾利车里,一生一直把头朝向车外,虽然外面没什么好看的。宋安辰通过后视镜看了她一眼,“肚子饿吗?”
 
  “不饿。”她怔了一怔,看着他的后脑勺道。

  宋安辰许久没再说话,沉吟了半天,才道:“你家在哪?”
 
  “花园小区。”

  “离我住的地方很近。”
 
  她当然知道,她对着他的后脑勺白了一眼,这辆喝了红牛的彪悍宾利和一位喝三鹿奶粉长大的不良驾驶员是溅她一身的罪魁祸首,她能不记得吗?

  车开到花园小区的停车场,一生连忙道谢,“谢啦,宋弟弟。”本想开门出去,不想宋安辰先于她出来,还很绅士的为她开了车门。

  她坐在车上抬眼看向他,不甚理解。的

  “怎么?舍不得出来?可是想去宋弟弟家住上一晚?”他又用他细长的丹凤眼在笑,笑得一生浑身发抖。她最怕这样的笑容,毛骨悚然。
 
  两人保持缄默,一前一后地走。直到到了一生家的楼下,一生嗫嚅地道:“我到了,谢谢。”
 
  宋安辰道:“我饿了。”
 
  他早不说晚不说,偏偏到了她家楼下,这意思显而易见。一生咬咬牙,“那么去我家做点吃的吧。”
  
  “好。”他笑道。
  
  狐狸尾巴露了出来吧。一生在心里狠狠鄙视了他一番。

chapter。8 

  一生的房子是典型的单身公寓,麻雀虽小五脏俱全。当一生开门让宋安辰进来以后,宋安辰便开始打量她的房子,他不是刻意的去打量而是眼光随意地扫了扫。一生请他坐在沙发上,略有些踟蹰,“你坐坐,我去看看有什么吃的。”她转身朝着厨房走去,宋安辰目送她,眼神中带着奇特的韵味,似笑非笑。
  
  一生打开冰箱,先翻了下冷藏室有没有什么蔬菜,结果发现除了几个西红柿、干瘪掉的几段小葱和一排鸡蛋还有几瓶碳酸饮料什么都没有。她暗叫不好,连忙打开冷冻室,结果比冷藏室更惨,只剩下几个冷冻的鸡翅。她心想,就这么点东西,她都不知道做什么了。她关上冰箱,不好意思地走向宋安辰,“那个,我们到外面吃吧,家里没什么东西。”

  宋安辰问:“你在家都不储备什么粮食吗?”
 
  她不是不储备粮食,而是觉得没必要,上班在医院吃,晚上要是饿了泡个方便面就好了,当然,她不可能用储藏室里的方便面来招待他。

  宋安辰见她不回答,蹙了蹙眉头,朝着厨房走去。一生很乖巧地让出道来,任由他去了。反正没什么东西,看了也是白看。
  
  可她忘记他是宋安辰了,那个在高中几乎被公认独一无二的全能王子。他检查了一下冰箱里所剩无几的东西,利索地拿出一瓶可乐、小葱,还有冷冻的几个鸡翅。他先去烧了一壶水,煮好饭,然后系上围裙在厨房里翻出姜,非常娴熟切成姜片,切好葱花,洗净鸡翅,在鸡翅上用刀划两道口子。一切前序做好,他开始点炉子,倒入油,放入白糖炒化,将鸡翅顺锅沿滑入滚烫的油中,稍微炸一下待外皮泛黄,再倒入可乐、酱油、大料、葱段、姜片,大火烧开后转小火炖至汤汁差不多收干就做好了一道菜。
 
  一生看着他忙活的背影,有些愣愣的。他系着围裙的样子有着居家的温暖,那英挺的侧脸认真而专注的样子更添上一份亲近,一生不知为何,看着竟然鼻子酸了起来。这样的男人啊

  宋安辰又从冰箱里拿出西红柿和几个鸡蛋,做了一大碗西红柿打蛋汤,当把能做的都做好后,宋安辰便把菜端了出去,对着一生道:“你去盛饭。”

  “哦。”一生赶紧去盛了两碗饭,端到桌子上,递给他一碗,两人便无声无息地开始吃了起来。一生偶尔抬眼偷看向一脸淡定吃饭的宋安辰,看完一眼,立马乌龟地缩起头开始吃自己的。

  一生其实是喜素的人,她可以发誓,可这餐饭,她吃了四分之三的鸡翅,总共也就四只。当她看到盘子里她吐出的鸡骨头,她真是羞愧不已。

  宋安辰擦擦嘴,看她不好意思的样子也知她揣着什么想法,轻描淡写地道:“谢谢你这么捧我的场。”
 
  一生嘴巴抽了抽,欲哭无泪啊,她这张馋嘴。宋安辰站起来,准备开始收碗筷,一生一激灵,连忙制止,“我来我来,你沙发上去看会儿电视吧。”
  
  宋安辰似乎没料到一生会这么说,先是一愣,随即笑颜灿然,“好。”

  有什么好高兴?一生不大理解。但当她看向墙上的挂钟之时,她炸毛了。此时已经早晨6点半,她忘记她值夜班是到凌晨五点。
 
  见宋安辰果真老老实实坐在沙发开电视看,一生眯了眯眼,他难道不困?一想到这,她倒自己打了哈欠。她甩了甩头,制止自己犯困,她要清醒清醒。
  
  可她一边洗碗一边犯困,到最后眼睛都睁不开。她给打了一巴掌,稍微清醒了点。她重重大了哈欠,给宋安辰倒了一杯水,刚送到客厅的时候,她有些怔。
 
  他睡着了,微微侧着头,下颔略低,好似很疲惫的样子。一生轻轻放下杯子,坐在他旁边打量他,她忍不住抬起手想摸一摸这个男人。长而黑的睫毛微微颤动,她曾说最完美的鼻子在轻轻呼吸,还有那性感的柔唇,她手还未碰触到,一只手直接抓住她那不安分的手。

  当四目相对之时

  一生整个人臊红了脸,她想去挣开那只手,然而他却不放。她着急解释,“我刚才看见脸上有一只蚊子,刚想帮你拍死呢?”
  “你拍得很温柔。”宋安辰眯起他细长的丹凤眼,怎么看都像是在笑里藏刀。

  她打哈哈地道:“当然,我一直很温柔。”她自我干笑一番,可只有她笑,她就觉得无趣,便不笑了。

  两人再次四目相对,一生只觉着自己要晕厥过去,她实在太尴尬了,都是自己这双犯贱的手,干什么去揩油啊?这下被人抓个正着,她丢脸可以到太平洋去了。
 
  他一点朝她逼近,她节节退后,形式一下变成,女躺在下面,男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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