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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婚外贪欢-第9章

小说: 婚外贪欢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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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什么?”夏苡薇没有回头,随口应了一句。
  严漠臣耸肩:“没什么。”
  客厅有铃声响了起来,严漠臣再看她一眼,转身走回客厅。没几分钟,又折返回来,告诉她自己刚刚得知的消息:“程程打手机给你,说礼服的事情已经搞定,你不用担心了。”
  夏苡薇终于松口气:“谢天谢地。”
  “喏,给你。”严漠臣递过来一样东西。
  夏苡薇疑惑的看向他,只见男人用手指了指她的脸,夏苡薇下意识的摸了一下,瞬间传来一阵刺痛。
  原来之前被乔菲打过的地方已经肿起来了,她的肌肤本来就白,如今上面印了个五指山,格外醒目。
  将洗好的礼服晾在一旁,默默接过严漠臣递过来的冰袋,敷在脸上。
  因为面前有外人在,才不好疼得呲牙咧嘴,但她隐忍的表情似乎更加取悦严漠臣。
  他没忍住笑,但也只是勾了一下薄唇,可还是引来她怨怼的一瞥。
  “礼服就放在这里吧,安嫂会来处理。你收拾一下,我直接送你回家。”
  “不”
  夏苡薇只来得及说一个字,就被他出言截断:“放心,这次不会再把你丢在路上了。”
  正文 唯时光不可负(22)
  也许是怕车内的气氛太沉闷,严漠臣打开了收音机。电台dj做了一番介绍,很快最新的国语歌悠悠的从车内音响传了出来。
  很迷人的男声,磁性中带着深沉的情感,如一汪死水下涌动着波澜,平静却也暗涌涛涛。
  夏苡薇对好听的男声向来没有抵抗力,正听得入迷,忽然一道不合时宜的铃声插了进来。
  严漠臣调低音响,按下接听键。
  夏苡薇不知道电话是谁打来的,却见到严漠臣的唇一点点的紧抿,整个人都凌厉了起来。
  挂上电话,他将耳机泄愤似的扔在副驾驶的座椅上,方向盘猛的一转,跑车轮胎摩擦地面发出刺耳的声音。
  车窗外很快又是另一番景色,夏苡薇认出这已经不是她回家的路。
  他要去哪里?
  夏苡薇想问,可是目光触到严漠臣愈发冷凝的脸,又怯怯的将话咽了回去。
  终于,经历了十分钟的‘速度与激情’后,严漠臣将车停在了警局门前。
  他也不理她,独自下了车,夏苡薇无措的看了看四周,终于决定跟了上去。
  门内已经有人在等他们了,一位身穿警服的男人见到严漠臣,大步应了上来,两人握了握手,彼此表情都很严肃。
  “严先生,几年前那场绑架案的嫌疑犯我们已经抓到了,现在已经刑拘。”
  严漠臣眯起黑眸:“在哪里抓到的?”
  “他守在乔小姐别墅外面鬼鬼祟祟,被保安注意到了,就报了警,也算是阴差阳错吧。”
  “恩。”严漠臣不再说话。
  那人又说:“其实我这次叫您来,一是为了让您辨认一下嫌疑犯,二呢,是他主动要求的,说除非见您一面,否则不会认罪。”
  严漠臣冷酷的面容一点点龟裂,嘴角划出一丝冷笑,让一旁的夏苡薇打了个寒噤。
  “刘局,您安排吧。”严漠臣说。
  “好,那我叫人马上安排。”刘局的目光看向严漠臣身后的女人:“不过这位小姐”
  严漠臣一动未动,淡淡的说:“无妨。”
  
  夏苡薇跟着严漠臣来到一间屋子,一进门就可以看到被锁在栏杆后一身橙黄色囚服的男人。
  样子有些邋遢,鼻梁上架着一副黑框眼镜,听到有人进来便戒备的抬起头,见到严漠臣,几乎是立刻的,那人的眼神马上变得杀气腾腾。
  “哼,五年了,终于又见到你了”男人咬牙一字一句的念着:“严、漠、臣!”
  因为事先被交代了不许开口,所以严漠臣即便被挑衅到,仍是沉默的站在原地,目光沉沉的与那人对视。
  但因为夏苡薇就站在严漠臣的身后,所以可以清晰的感受到这个男人在进门时就已经全身紧绷起来。
  随他们一同进来的还有刚刚的刘局长,这时候,听到刘局长问:“我们已经按照你要求的找来了严先生,现在该轮到你交代了。说吧范青阳,为什么要在乔小姐的别墅前徘徊?”
  正文 唯时光不可负(23)
  听到问话,范青阳并没有马上回答,而是阴森森的冷笑一声:“因为她该死。”
  闻言,夏苡薇有些担心的望向严漠臣,生怕他会被激怒而做出什么无法挽回的事。可是身前的男人面容平静,仍是一副波澜不惊的模样。
  刘局长厉声呵道:“几年前你们已经害死了一条人命,怎么,几年后你还要来害另一个吗?”
  “如果我说,从始至终我们想要杀死的,就是乔菲呢?”
  所有人都是一愣,不明白这话中意味。
  而严漠臣却抢先开了口,声线平稳到让人觉得可怕:“你什么意思?”
  范青阳的眼睛徐徐转到严漠臣身上,阴恻恻的笑容十分突兀:“早晚都是一个死,我也不不怕让你知道。其实从一开始我们就没打算让她们两个人平平安安的回到你身边。严漠臣,你毁了我们的公司,毁了范家,毁了我和我哥,我们怎么会那么轻而易举的饶了你?”
  严漠臣紧抿唇角,等着他将话说下去。
  “抓到你老婆其实纯属意外,如果乔菲不把你老婆约出来,我们又怎么会有机会同时抓到她们两个?我们想要你尝尝失去最爱的滋味,想要你终身都活在悔恨当中。你最在乎乔菲,喜欢乔菲,那么我们就弄死她,以敬我父母在天之灵。”
  “只是可惜了,你那老婆哦,你可能都忘记那个傻女人了吧?明明有机会活命的,却主动和乔菲交换了身份。也怪我当时马虎没有察觉,否则怎么会让乔菲那么轻易回到你身边!”
  范青阳越说越怒,满眼猩红:“我哥为此搭上了一条命,你却活的好好的,和你的小情人双宿双栖,凭什么?这不公平!严漠臣,恐怕你老婆死掉你也求之不得的吧?没想到阴差阳错,我们倒给你除去了绊脚石!哈哈,那女人估计也会死不瞑目吧?为了成全你和你的乔菲,自己落得个尸骨无存的下场。严漠臣,你亏不亏心!告诉你,我叫你来就是为了让你知道这些,今后你都别想能活的那么痛快!”
  范青阳似乎已经陷入了疯狂之中,不停地大笑,笑声如同鬼魅。
  严漠臣一言不发的转身走了出去,夏苡薇还处于震惊当中,半晌,才回过神追上男人的脚步。
  她走出警局,很快便找到了严漠臣,他正倚靠在车旁,西装外套挂在手臂上,衬衣胸前的纽扣解开了几颗,一边的下摆也从西裤中抽了出来,香烟的白雾从他口中缓缓吐出,整个人藏在阴影里,远处的灯光幻形幻灭,恍然伫立于另一个世界。
  夏苡薇不知道此时笼罩在这个男人周围的气息是不是名为‘悲伤’,也不知道他在得知这个消息后心里是什么样的感受。
  但她知道,他这样骄傲的男人,是绝对不会让自己活在悔恨当中的。
  似是听到她走来的脚步声,严漠臣缓缓抬起眼睑,望她一眼垂下。
  扔掉抽的所剩无几的香烟,精致昂贵的皮鞋将它踩熄,他说:“上车吧。”
  正文 唯时光不可负(24)
  回程的途中,车内气氛全然没有刚刚的轻松。
  夏苡薇仍旧坐在后座,她就像无意间揭掉别人伤疤,窥探到人家隐藏在最深处的秘密一般,尴尬,而又坐立不安。
  目光总会时不时的飘向前方的专心致志开车的男人,匆匆掠过的霓虹洒落在他的脸上,形成五彩缤纷的碎光,但她却能感受到,这些璀璨的光芒并没有温暖到自他内心散发出来的冷寂。
  生活似乎就是这样无常,当你过的风平浪静的时候,总会有一些波折出现,教会你懂得平淡生活的可贵。
  “你听说过我的事吧?”
  低低的男声在耳畔响起,拉回夏苡薇游离的思绪,她微怔片刻,本想摇头,但鉴于她不擅长说谎,尤其在这样精明严漠臣的面前,只好点点头:“听说过一些。”
  “哦?”他淡淡扬眉,一只手伸进西裤口袋,似乎在找烟抽,可不知为何手停了停,重新落回到方向盘上:“怎么样?你是不是也觉得我很冷血?很无情无义?”
  夏苡薇不知道如何回答,张了张口,半晌没有发出声音。
  然后,听到他似乎带着自嘲的轻笑:“好了,不用费心思骗我,这种评价我已经不是第一次听到了。”
  “不是的。”夏苡薇摇头:“我只是觉得严太太很傻,既然知道你不爱自己,就不该执拗不放手,让两个人都痛苦。”
  虽然故去的严太太很值得同情,但是夏苡薇却觉得她这样做根本不值得,因为爱情根本就不是可以勉强的东西。也许是因为她本身已经过了幻想在童话故事里的年纪,也许是这些年感受过太多世态炎凉,她懂得,爱情并不是生命的必需品,而是生活的调剂品。
  为一个不爱自己的男人牺牲青春、牺牲感情、甚至牺牲掉自己——
  太傻了。
  严漠臣目光沉沉,透过后视镜望了过来,眼中划过一丝意味不明的情绪。
  车子停在夏苡薇公寓的楼下,她下车前对严漠臣道了声谢,刚要下车,听到他说:“今天的事情,请不要告诉乔菲。”
  第一次听到冷酷自傲的严漠臣说出‘请’这个字,他果然比夏苡薇想象中的还要在乎乔菲,因为怕乔菲听到了会不自在。
  夏苡薇轻轻点了点头。
  
  严漠臣没有回家,中途手机响过几次,是结束宴会的乔菲打来了。
  他没有接,只是任手机孤零零的响着。
  开到东江边的时候已经深夜十二点,他下了车,泥巴沾上了他昂贵精致的皮鞋和裤管,他却似没有发现,一步步走到江边。
  江对岸最灯火辉煌的高楼是有名的帝国饭店,七年前,就是在那里,他和一个女人举办了一场十分简单的喜宴。
  已经太多年了,都记不太清她当时的模样。
  可总忘不了她开心大笑的时候,眉梢眼角都是弯的。
  正文 唯时光不可负(25)
  因为不是他所期盼的婚姻,所以喜宴举办的十分简单,没有司仪,没有证婚人,为数不多的宾客全是她身边最亲近的朋友和同学。
  也许看出新郎的心不在焉,她的同学同情的对她说:“真的,要嫁给他吗?”
  他就在不远处,看她仍是漾着弯弯的笑意,向他们点头。
  新婚初ye,他并不打算和她有所交集。离开前,她忽然从身后抱住他,因为用了太多的力气,所以连带他都晃了晃。
  伸手刚要推开她,身后传来她轻飘飘的声音:“年轻的时候很爱做梦,因为是孤儿所以一直希望能够找到家人,因为太孤独了,所以很想有个家这一天,我幻想很久了,白纱、戒指、亲吻、祝福。”
  淡淡的,他毫无表情的回应。
  她酸涩的浅笑,放开他后退了一步,眼神幽暗而怅然,有着说不出的萧瑟。
  “你知道吗,严漠臣。因为是你,所以没有这些也不重要了。”
  “因为是你。我只要你。”
  
  香烟忘记抽所以燃到了尽头,扔掉最后一支,他深吸一口气。
  掏出裤袋里的手机,熟练地拨出一组数字。
  “喂?”电话那端的人还带着浓浓的睡意。
  “安嫂。”他迟缓地问:“向婉太太搬走的那天,有没有话留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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