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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8章

我的江山我的妻-第48章

小说: 我的江山我的妻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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姬夫人听出卿夫人的言下之意,既是如此,那她便看门见山了。她摸着自己修得工整,染得鲜红欲滴的蔻丹,话说得有些漫不经心。

“本宫有日子不见公子誉了,可是还好?”

“誉儿很好,劳烦王后娘娘挂心,吾儿,有愧。”

卿夫人故意将“吾儿”二字加重,语气也有些紧,但是眼神仍旧谦卑地不敢直视姬夫人。

“算来誉儿今年也有13了吧,这一转眼长这么大了。”

姬夫人面色不改地换了称呼,公子誉转口成了誉儿,亲密顿时多了几分。她就是要告诉她,只要她姬翎愿意,公仲良誉也能成为她的儿子。

张狂,才是她的个性,也才更能显示她心里的丧子之痛的脆弱。

“回王后娘娘,誉儿过了中秋就要满十四周岁了。”

卿夫人先前的“吾儿”是挑衅,更是试探,一探,果真看清了现在的形式,将姬夫人内心的脆弱与急切看得清楚,心中便握住几分把握。她既是愿意叫“誉儿”,那便随她。

博弈之时,最忌讳的就是让人看穿底牌,明与暗,胜与负就在这一张牌之间。

“誉儿,这年岁对他很是重要,再住在逸韵阁里出入也不太方便。本宫正想着这几日回了大王,安排誉儿住进文华殿,那离承乾殿最近,也方便他跟随太傅学习。”

“文华殿?那可是东宫太子住的宫殿,誉儿哪有这样的福气?”

卿夫人神色惶恐地从椅子上起来,双膝跪在姬夫人面前。

这下,姬夫人并没有让她起来,冷眼冷眉冷笑着说,“只要是本宫愿意,本宫让他有,他便有。明白吗?”

“还望王后娘娘为誉儿费心,臣妾此生都会感激娘娘的恩德。”

姬夫人伸手扶起地上的人,面带和煦温婉的笑容,嘴里说出另一番相反的话。

“本宫帮誉儿自是不难,他入主文华殿也不是难事儿,事情的关键在于”姬夫人挑眉看着卿夫人,“妹妹你的做法。”

话到此处,还有什么不明白的吗?

“臣妾一切听从王后娘娘的吩咐。”

“誉儿那里”

“娘娘放心,臣妾一定能说服他的。”

转眼又到年关,家家户户都在忙碌着,唯有贤平居稍显冷清,下人好像都比往日里少了些。晔謦翾素来不爱热闹,如今家中只有她和旭儿母子二人住着,太闹腾,待喧闹散去会更显寂寞,索性放了些小人回家过年,这是从来没有过的先例。

那日,下人们感激的跪了一地,要知道自从他们卖身为奴后,便再没有与家人过过一个团圆年,就连见面也是很少,思乡深情从不敢言,今日这般厚待他们,叫他们如何不感激?

晔謦翾和喜桂坐在院子里剪着窗花,喜桂一边剪着,嘴里一边嘟嘟囔囔。

“夫人,心慈仁厚,放了他们与家人团聚,倒看看这府里,冷冷清清的哪像是过年啊?”

握着金剪子的晔謦翾不出声,专注地将最后一刀剪完,展开,是一张富贵祥鸟窗花,精巧的刀工,把这窗花上的鸟都似剪活了一般。她露出满意的笑容,虽然她不善女红,但剪纸这门手艺可是很有天分的 。

“怎么了?喜桂姐姐莫不是觉得少了他们,手头上的功夫觉着辛苦了?”

不过是随便的一句玩笑话,喜桂可是着急了。

“夫人您知道奴婢绝不是这个意思。奴婢只是觉得过年本该是热热闹闹的,如今他们走了,府中冷清,怕是委屈了夫人。”

晔謦翾怎会不知道喜桂是为了她好,笑着将手中刚又见好的另一张连年有余的窗花送给喜桂。

“喜桂姐姐心疼我,我哪能不知道?这张连年有余送给姐姐,回头贴在房间的窗上,岂不也很喜庆?”

喜桂小心翼翼地接过精致的窗花,心中说不出的感动,但也是心疼。

“夫人”

“过年自然是要热热闹闹,喜庆的,若是一家人的团圆才是真正的热闹,如若不是哪怕身边守着再多的家丁奴婢,那又与孤苦寂寥有何区别?”

府里上上下下的晔謦翾只留了小顺、嬷嬷和喜桂,还有两三名无家可回的家丁。就是把他们当了家人,才愿意他们留下,但她真正愿意的,是他

“娘娘”

院门外走进个小小的身影,才学会走路的公仲兴旭摇摇晃晃的,脚步还不是稳。

晔謦翾听到这声软软的声音,逼到眼眶的泪水硬是咽了回去。幸而,她还有孩子陪在身边,若不是孩子,她真不知自己这一年是如何挺过来。上天待她已是不薄了。

放下手中的物件起身才要迎上去,便看见小家伙手里还牵着一只大手,怪不得今日这小脚走得这样快。

“臣妇参见大王”

“这里没有外人,不必这样拘礼。”

糜玉珩被公仲兴旭的小小软软的手牵得很舒服,什么虚礼都不重要了。

“大王今日怎么一个人就过来了?”

他真心喜欢公仲兴旭,但碍于身份,极少过来,都是让嬷嬷带着小家伙去宫里玩,反正只是一墙之隔,很是方便。

今日竟然过来了,还是一个人就过来。

“我正巧看见小家伙在宫门边上玩儿,便上去想陪他玩会儿,没想到被他一路牵着就到了这。”这小鬼头可是越来越机灵了,“这眼看就快过年了,也顺道过来看看怎么?府里都没见几个下人?”

“回大王话,我家夫人打发他们回家”

喜桂将真相冲口而出,忙被晔謦翾打断。

“大王别听臣妇的丫鬟乱说,是因臣妇素来安静惯了,这样甚好。”

糜玉珩一手牵着正在他身前绕圈圈的公仲兴旭,眼光直直地看着晔謦翾。

晔謦翾也没有心虚,浅笑地看着他,真诚没有半分闪躲的目光竟将他看得胆怯了去,主动挪开目光,低头看着身前停不下来的小家伙,有点眼晕,伸手将他抱在怀里。

“回头孤让宫里派些人过来,如此冷清倒不成样子。”

“伯伯”

才学会讲话的公仲兴旭发音并不清晰,但能听得出五分的意思。被糜玉珩抱在怀里也停不住,搂着他的脖子撒着娇,小小的脸颊蹭着他的光滑的须根,痒痒的让他觉得很好玩。

“旭儿,赶紧下来”

眼见着小家伙越发的不顾礼数,她严肃地轻斥了句,抱着小家伙的人全然的不在乎,总是放纵着。

“不要紧,孤就爱与旭儿玩,旭儿也爱跟伯玩,对吧对吧”

糜玉珩并不理会晔謦翾口中的虚礼,抱着怀里的小身体,低头用自己的须根挠他的痒痒,细滑敏感的皮肤被他似有似乎的须根逗得笑开了怀。

“伯糕”

公仲兴旭口中的糕,大家都知道是指板栗糕,他的最爱。

“好,旭儿爱吃,一会儿就让他们送过来。”

小孩子一听到有最爱的吃食,笑得更欢了,无忧无虑的,肆无忌惮的快乐。

起初,糜玉珩与公仲兴旭亲昵,晔謦翾心中不安,但却也私心地想着这样也算是弥补孩子父亲不在身边的苦楚。

只是,看着小家伙一日一日的与糜玉珩熟稔和亲热,日日都嚷着寻“伯”;看着糜玉珩愈发的宠着、疼着公仲兴旭,起初,晔謦翾的心中就越是害怕,一种心底油然而生说不出来的害怕。

如今,想断,眼看着也是不行了。

“对了,翾夫人,孤正巧有个消息带给你。下月,北玥国有大使到访吾国,若有什么要带与子皙,早些备下吧!”

☆、只有相思无尽处

冬日午后,暖阳高照,这寿康殿白日里最是清静的时候,却叫一阵急促的脚步搅了,徒添了几番烦扰。

“王后娘娘,太皇太后正在午歇,娘娘何不过了半个时辰再来?”

“别拦着本宫,本宫要见太皇太后。”

眼见着拦不住气势汹汹而来的鼎琠伊,寿康殿的几个宫人一个箭步上前,双膝跪倒在鼎琠伊面前,以身体拦住了她朝前的路,而寿康殿正殿门已在十步开外了。

“还望王后娘娘T恤奴才们这天大的事儿也万万不敢这时候惊了太皇太后呀!”

寿康殿的下人们都知道,鼎太后素来浅眠,最恨下人们在她歇息的时候打搅,曾有宫奴伺候换香是不慎将香炉碰出了声响,惊了凤驾,被杖责二十卖出宫为奴,自打那以后,殿里伺候的人无不小心谨慎得紧。

“你们这群狗奴才不要命了,竟然敢拦着本宫的去路,信不信本宫通通要了你们的狗命?还不赶紧让开?”

宫人们不敢让,这番闹腾,却已是惊了殿里的人。

“何人在外喧哗?”

声音很轻却很沉,惊得跪地的宫人背脊尽是冷汗,张嘴不及回,鼎琠伊已经绕过他们,几个大步,撩开门帘直进了殿内。

“王后娘娘怎么这时候来了?太皇太后正在”

“让她进来”

嬷嬷忙拦住鼎琠伊。

内殿鼎太后已是醒了,伺候床边的宫奴扶着起了身。扶着微微发胀的额头,眉心蹙得紧紧的,闭着眼不愿看那殿下跪着的人。

“这大中午的,你不在和玺殿里歇着,跑到哀家这里来闹什么?”

“儿臣参见太皇太后,还望太皇太后为儿臣做主啊!”

话还没说上几句,鼎琠伊已经跪在地上哭了起来。

“这又是怎么了?好好的哭什么?”鼎太后胸中确是有气,若换做了别人,早拖了出去,偏偏就是她的亲侄孙女,她就是再气,也不能如何。“嬷嬷,赶紧扶起来,赐座。”

鼎琠伊坐在椅子上,仍旧哭得梨花带雨好不可怜,手中拭泪的绢帕也给浸湿了。

“别哭了,好好说话,不然哀家如何为你做主?”

“皇姑奶奶刚才大王只身去了贤平居。您可得为伊儿做主啊!”

鼎太后才接过嬷嬷递上来的茶盏,听这话顿时怒目。

“竟有这事儿?”

“可不是吗?大王日前与贤平居里的贱人越发的走得近了,频频赏赐不说,还日日与小公子逗乐,还在裕央殿里手把手的教小公子读书念字,丝毫不避讳,如此不管不顾,叫儿臣情何以堪啊”

说罢,又是伤心落泪。

鼎琠伊口中的这些事不是鼎太后不知道,也处处提点了几次,只是每每糜玉珩只说:“儿臣膝下无子,却与旭儿这孩子素来投缘,与他多亲近,也好弥补了这无子的遗憾。”

这话说得委婉,却叫鼎太后没有半点反驳之力。是啊,先帝像他这么大的时候,糜玉珩已是两岁了。

为保长子嫡位出在鼎家,鼎太后一直未让糜玉珩再纳新妃,以至于这么些年,他身边只有王后,和大婚前封下的几位七子、八子,而鼎琠伊又不能容人,这些七子八子也好长时间不曾侍奉君王,这王嗣又如何能有?

想到这,鼎太后刚才起的怒火也消了不少。

“王后,大王只身擅去贤平居固然不对,但你贵为王后,也不至于如此惊慌失措,跑到寿康殿哀家跟前这般吵闹,传了出去,只怕要叫人笑话你王后不够稳重。”

“可是,晔謦翾这贱人”

“王后且不论她如今翾夫人的地位,以你今时今日的身份,如何能说得这样粗俗的字眼?王后言语该自重。”

鼎琠伊原本是来告状的,不想反倒挨了训示,在鼎太后面前不好发,只得俯身受着,心中更是愤愤不平。

“依哀家看,大王也未必对翾夫人还有情谊,只是喜欢小公子罢了。这也可看出,大王是真心喜欢孩子的,却苦自己膝下无子,才借了小公子移情。”鼎太后端着茶盏轻轻地抿了以后,余光将鼎琠伊脸上由怒转愧的表情收入眼底,放下茶盏才娓娓讲话继续。“说来,你们大婚已有两年多了,大婚以来,王后也几乎是后宫专宠着,怎地就不见动静?”

“儿臣惶恐,有负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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