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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章

我的江山我的妻-第3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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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夕夫君恩情断”在阴平城传开来

城中人都道公子墨喜新厌旧,贪恋秦越娘的风姿,将家中绝色娇妻置之不理,紫薇苑夜夜笙歌,日日欢好,生生将家妻逼得负气出走。

“这么美的女子终究拴不住男人的心,哎”

“我倒觉得是翾夫人不识大体。公子墨不过是在外逢场作戏,就算公子墨将秦越娘纳入府中为妾,她也不应如此,男人三妻四妾在平常不过。”

“成亲这才一年就闹这么一出离家的戏码,这往后如何收场?”

“我倒是听说,翾夫人怀有五个月的身孕。”

“是吗?那她莫不是回了娘家晔相府?”

“这便不得而知了。”



女子勿以色示人,色驰爱衰的典故自古多如恒河沙数,贤平居的这一桩不过最微小的那一颗沙砾,又能让人谈论多久?

当城中在热烈讨论着公仲孜墨薄情寡性,晔謦翾不识大体的时候,晔謦翾人已在普灵庵过上清净平淡的生活。

她没有回晔府,因为那日与家人说是夫妻拌嘴,如今便不知如何与家人说。

这世上便唯有琅中山才是她的安身之所了。

世人皆道,她是因了公仲孜墨的薄情寡性另结新欢而而负气出走,如此,她真成了天下第一妒妇了,无人知这背后真正的原因。

她晔謦翾就算再清高,再如何眼中不能揉下别的女人,也断不会为了一个秦越娘落下妒妇的名号,她知道,就算不是秦越娘,也可能是李越娘,张越娘,夫婿若是爱驰,由卝文卝人卝书卝屋卝整卝理又有什么是留得住的呢?

不过是借着这个由头名正言顺的离了那个地方,那里,她着实是再住不下去了

一日夜里,王嬷嬷端了上好的金丝燕窝进来。

“夫人,先把这碗燕窝喝下,这是喜桂花了好长时间慢火细细炖好的,对您身子好。”

晔謦翾微微起身,靠在床头,接过嬷嬷递过来的青花瓷碗,捻起勺子,盛起碗中的燕窝才要送到嘴边,一股微不可查的香气似有似无地在鼻中浮现,她当即停住手。

“这燕窝怎会有股扑鼻的玫瑰香?”

燕窝的味道向来清淡,加了白糖炖好即可,怎会多了这一抹诡异香?

嬷嬷忙接回乘着燕窝的碗,勺了几勺燕窝放在鼻尖,果真有一股香气,若非晔謦翾提起,她真是忽略了,着实太淡了。

“喜桂”

喜桂应声进来。

“嬷嬷,您唤我?”

“喜桂,这燕窝可真是你亲手炖的?中途可有外人靠近?”

喜桂慌了,忙手忙脚乱的解释。

“没有没有,绝没有,从头到尾,我都不敢有半分离开,炖好后也是我亲自乘了送过来交给嬷嬷,这中间绝没有外人接手。”

晔謦翾并不怀疑喜桂,但这事情确是蹊跷,如若不出在炖的过程,那么

“喜桂姐姐,劳烦你去厨房将今日煮的燕窝拿过来与我瞧瞧。”

良久,喜桂出门再回来,手中拿着个锦盒,打开,里面装的正是燕窝。

晔謦翾从盒中拣一个燕窝置于鼻尖,果然就是那抹微不可查的玫瑰香,若只是玫瑰香并不可怕,怕只怕这玫瑰香为的是掩盖某些想要害她的药,比如,红花。

“夫人是怀疑这些燕窝被人动了手脚?”

王嬷嬷猜到了一点晔謦翾所想,但是,难道玫瑰香露也有毒?

“红花香气特异,很难掩人耳目,若只用那么一点点,然后辅以玫瑰香露盖住,只要分寸拿捏得好,确是可以做到天衣无缝,无人可查。”

熟读医书的晔謦翾对红花这种最常见的堕胎圣物又怎会陌生,她也曾因为好奇在庵堂的药房寻来闻过,便将这奇特的香气牢牢记下了。

“若是如此,他们又是如何在燕窝里作的手脚?”

喜桂问的正是晔謦翾此刻的心中疑问,她拿着个燕窝,在屋内踱步,思考,也许他们可以这么做

“无论如何,这燕窝是不能再喝了。喜桂姐姐,明日你照常的给我炖燕窝,端来,嬷嬷”

“老奴再偷偷倒掉,夫人,我明白您的意思。”

晔謦翾欣慰的点点头,回身看向窗外明亮的月光。

不能打草惊蛇,但此处她也决计不能再留。

离开贤平居的时候,晔謦翾将那盒燕窝一并带走,她知道只有师父能证实她心中所想。

慧云师父将晔謦翾带来的燕窝放于鼻尖轻嗅,眉心微蹙,然后手上稍稍用力,将燕窝掰开,里面尚有微微的润气,一切这一刻真相大白,也正如晔謦翾所料。

“有人将玫瑰香露和红花水混合,然后用毛刷轻轻刷在燕窝上,再将燕窝放于太阳下晒干,分寸拿捏得的确精准,本可以神不知鬼不觉,没想到遇上春日阳光,没能将燕窝内里完全晒透,仅剩那点点润气,再遇上你这只灵巧的鼻子,这才瞒不住。”

慈云师父手中握着掰开的燕窝,冷笑地看着,会用玫瑰露掩人耳目,如此就算被发现,也只说加了玫瑰露调了些香气,世间又有多少人真正知道这背后的红花?

“下药的人很聪明,却更极其狠毒,这样细微的分量不至于要了你的性命,也不至让你一夜失了腹中孩儿,但长此以往,你足月后生下的必是死胎。”

师父的话听得晔謦翾心中发寒,手脚冰冷,背脊上满是冷汗,沾湿了衣襟。冰冷无血色的手不由地抚上腹部,仅差那么一点点

“既是来了,便在这住下,阴平城里再没有比这安全的地方。”慧云师父清冷的语气从来没有喜怒哀乐,她走到门边,手搭着门,“放下心,有师父在,你的孩儿定能平安落地。”

看见师父要走,晔謦翾慌张地上前几步,低声喊道,“师父”

“翾儿,你想问的话,师父知道。既来之则安之,既然心中早有了抉择,那么不管前路荆棘、平顺,都该走下去。惟有信他,你的心中方能得到真正的平静。”

话闭,慧云师父开门离去。

         

作者有话要说:PS:“桑间女儿情不浅,莫道野蚕能作茧。”出自张祜的《车摇摇》,这句诗有点意思,谆谆告诫丈夫:路边的野花不要采,苟合之情不会有好结果的。看来都小三是女人恒古不变的事业!

☆、春娇满眼睡红绡

北玥国

扬子城夏日悠悠,蝉声闹耳,才过了晌午,地上冒着热气,庭院里空寂冷清,人都躲到清凉的地方乘起凉来。

影怜殿里更是冷清的,虞阳帝没有来,花澈影便撤了殿里殿外伺候的人。

“我要去练舞,你们都退下吧!”

都知道花美人喜在画堂练舞,不喜人打扰,宫女太监们便退了个干净,正好寻得机会儿去乘凉打盹,跟着这样一位主子确是好的。

虞阳帝知道花澈影擅舞蹈,王宫众多宫苑中独选中这间,是因为影怜殿坐南朝北,冬暖夏凉的格局,尤其是寝室,入了室内便可觉凉风习习,故也在紧挨着寝室的地方辟了练舞的画堂,这样的暑日在此练舞,也不觉炎热。

花澈影头发绾成朝云近香髻,一身大红色的轻纱舞衣,腰上系着的轻纱长绢拖尾拽地,未起舞已是风姿妩媚。

跨进画堂的门槛,转身才刚下了门闩,手未离门,只觉肩上一痛,整个人被一股突如其来的力量攥着过身去,她才想惊叫,闻到那股熟悉的麝香,抗拒的身体顿时瘫软了几分。

那人倾身贴上她的唇,急切而热烈,狠狠的直往里钻,强臂一推,将她压在雕花木门上,挤上来,紧紧贴着,导着她,唇…齿纠缠,将她彻底占据。

仰着头,抬起手臂欲环上他,被他抓住手腕摊开地如钉一般按在门上,如此,她的身体便随之拱起几分,更贴近他,隔着重重衣服,被他滚烫的胸膛碾过,蹂躏,端头开始微微发颤。

松开她的手腕,大掌利落的撕下胸前半裹的脆弱布襟,舞衣本就轻巧,怎经得起这般强硬,化为布条落在地上。

灵巧的肆虐着,松了唇,过了颈,此时一来到胸口,不是吻,是咬,有些疼,更似酥麻的痒,逼出她的娇弱的声音,任凭挣扎,无从逃脱。

离了胸口的手往下,抚过腰间,停在她微翘的侧边,抽起她的裙摆,手落在腿上,一抬,挂在臂弯里。

她单脚落地,一惊,睁大着失魂的眼眸,忙伸手搂住他。抵住她的,她知道是什么。

炎炎烈日过了密叶树梢,稀疏的光穿过窗纱入屋来,静止不动的树影和斑驳的光影映在画堂里的屏风上,竟是有些虚幻了,但此刻确是白日。

他们这般偷…欢怎能在白日里做这些

搂紧他,按住他正要卸下裙内防护的大手,摇摇欲坠地挂在他身上,娇喘无力地轻声道:

“公子今日如此的早?”

浓烈眼色的眼眸盯着挂着的人,咬牙,汗水从额上落下,湿漉漉地打在他们滚烫的身上,似有白雾升起。

“入夜你便是他的了。”

话闭,仅剩的防护也荡然无存。。

惊得正要叫出声来,忙抬手捂住,死死捂住,指尖溢出的声音更是动人,难耐。

看见他忍不住的一甩袍子,她迷蒙的神智更是慌了,慌乱的摇着头,“公子当心门外有人”

将袍子握在手里,未甩开,脸上鬼魅的笑。

“人不是都被美人你使开了”在香汗的颈上深深嗅上一口,陶醉地闭上眼睛,“美人莫不是知道我要来,有意如此,嗯?”

娇羞的低下头,她怎会知道他要来?纵是知道,也不敢这般明目张胆。

“啊”

趁着她娇羞的时候,一连串的动作,已经进来了。

紧绷的身体攀附着他,溃败成水。

心下抗拒,身上越来越烫,燃起的烈烈火苗将道与伦燃烧殆尽。

后来,再没有清明的神智,不知他们是如何绕过屏风到了寝室,倒在床榻上,是谁最后卸下那重重红色纱幔,她只知道自己被压在红色的被褥间,辗转承欢,低声求饶,最后终是眼前一黑,后事不知。

幽幽转醒的时候,窗外已是黄昏。他竟然仍未离去,将全身无力的她搂在怀中,沉沉睡着。

自从那夜后,他们只有在幽深的夜色里才能相会,今日,竟然烈日下,他们如此明目张胆

身体仍有些微微颤抖,想着他们这般大逆,心中更是颤抖

此时,突然有人轻声敲门进来,惊得身体本就颤抖的她一身冷汗,原本的粉色刹那转白,心几乎要从胸口跳出。

倒抽冷气,胡乱地扯过薄被,将两人风光盖住,顺势盖住了他的脸。

更令她惧怕的是,进来的不是她的近身侍婢,竟是承乾殿的内侍小太监。

“美人可醒了?”

隔着屏风纱帐,室内的景象朦朦胧胧依稀可见。晚风习习,红绡帐里,美人卧在榻上看不真切,似是刚刚转醒,迷离的眼神朝外张望,满眼娇艳之气。

“公公有事?”

“奴才过来传话,大王传美人到承乾殿用膳,大王想着美人新编的荷秀舞。”

小太监的声音有些谄媚,更是暧昧。

锦被下的人不知何时转醒,隔着锦被将那话听得真切,微微动了动。

她一惊,身体忙起高了些,腰上酸疼,身上拢着被子。因着身上未着衣,不敢起,只得半起,巧手隔着被单轻轻地拍了下。

想要安抚他,没想到那人更来气。手过前胸,张嘴,咬了上来。

仰起头,咬着牙,抑制住,只容许单音发出。

“嗯。”

屏风外的小太监听着以为是美人应承了,却不知这里头香艳的故事。

“那奴才在外候着,美人好了唤我便是。”

那人更气,将手放了进来。

“啊!”

她抬手捂住嘴,晚了,这一声引来欲走的小太监转身,俯身不明所以的等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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