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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章

我的江山我的妻-第3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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层落花如雪,再看枝上,枝头上依旧如雪,只是略显稀薄。这不似书斋清雅,平添几分脂粉气,有点格格不入。

“梨花一枝春带雨,和仲兄是个读书人,如此不嫌脂粉气浓了些?”

公仲孜墨负手立在屋檐下,调侃着身后的杨鱼礼。

身后的人无声,良久,声音才似从远方传来。

“她当年一走,什么也没能留下,这株梨树是她亲手种下,全当留个念想了。”

话至此处,有些惆怅与感伤,两人果断地换了话题。

“那边的事情进展得如何?”

“比我们预想中的要快上许多,始料未及。”

公仲孜墨甩了甩锦袍上的绵密水珠,转身朝屋里走去,脚步深沉。

“那两只老狐狸可有动作?”

“哼,他们哪能闲着?出手几次但都被风眠破了。总有一日,我定会将他们碎尸万段。”

杨鱼礼将这句话讲得是咬牙切齿,仿佛口中的“他们”是他不共戴天的仇人。

又岂止他,公仲孜墨的脚步顿了下,眼中闪过阴狠,错眼看去似还有些愧疚,单手背后捏成拳,指节泛白。

“欲速则不达,切勿操之过急,以免打草惊蛇。记住,那两只老狐狸可没那么容易对付。”

“这点我倒是不担心的,风眠向来是个知轻重的人。”

公仲孜墨端起桌上才清茶,微微点头。

“小九呢?这些日子如何?”

“这孩子向来沉稳,办事鲜少出错,只是那日他来求我,望我能指了他去风眠那边办事。”

公仲孜墨拿起书案上,小九平日练下的那落纸张,字已是很好,写诗作对颇具大将之风。看来,这小家伙早不是当年他在桐城街边捡回的小乞丐。

看了良久,他才幽然说道,“既是想去,那便去吧!”

“子皙,我只怕”

“和仲,我明你心中所忧,只是,小九何时让我们失望过?”

公仲孜墨知道自己这个决定有些残忍,只是小九是他们从小教导长大的孩子,有时候他比大人还要知轻重。如果有些事要发生的,让他这一去,恐怕已是最好的决定。

一将功成万骨枯,他这一生注定是要辜负很多人了。

两人立在窗边,又在沉默。今日,他们的话题好像都太沉重了,谈笑风生,对酒当歌的日子渐渐少了。

“子皙,最近和你的小娘子如何?我倒是挺想见见这位传说中的绝代佳人,你口中的女中诸葛的。”

杨鱼礼是有意将话题引开,却无意触动公仲孜墨近日来的忧思。

“这小丫头着实太聪明了,聪明得令人害怕。”

想起那夜山林间极乐时,她说下的那句话,虽不知她有几分清醒,但是他隐隐的觉得那是她心中真切心意。

“能想出那招釜底抽薪的苦肉计,可见她的智勇双全。只是,若她不为敌,子皙为何惧?”

有时候人心中恐惧的,不是失去,而是无法保护。

“那日她说要为我生子嗣。”

公仲孜墨的声音飘然,带着惆怅的苦涩。《小说下载|wRsHu。CoM》

这话听在知情的杨鱼礼耳中,也是心中微颤。

“你没与她说?”

公仲孜墨摇摇头,眉宇清苦。

“子皙,可见夫人心中有你。她既是聪颖过人,且识大体的女子,有些话,你当与她说。如若不然,这后事恐不是你能所料想的。”

杨鱼礼的话苦口婆心,落在公仲孜墨心上惊惊颤颤,这话中的意思非他不明,只是关心则乱,当看到她心心念念想为他生孩子时,他心中的感动,便无法启齿了。

北玥国

自从花澈影正式被册封花美人后,王宫里多了一座影怜殿,贵为三品花美人的她自那日起便入住这座宫殿里,这段一夜承欢变凤凰的典故又成了一段佳话,让宫中多少女子心生羡慕,再生幻想。

虞阳帝对这位花美人更是宠爱有加,赏赐了许多绫罗绸缎,金银珠宝,这位花美人一下成为宫中红人。

只是,一夕荣宠终究抵不过二十载专宠,虞阳帝对花美人的夜夜招宠只维持了一个月的时间,恩泽再转回翎月殿。

这翎月殿的主人终究还是这王宫里最尊贵的女人。

“公子,公子”

王宫便道上一个身着内侍臣衣着的小太监慌张的脚步紧紧追赶这前面大步的流星紫红色身影,此人正是公仲觐。

显然,公仲觐的脚步丝毫未受影响,转个弯进了个宫门,前面不远处的那个雕梁画柱的宫门让他嘴角勾笑。

眼看着就要拦不住,小太监心里着急,一口气跑上前去,跪倒在公仲觐面前。

“公子,公子,那处是花美人的寝殿,公子还是”

“放肆”公仲觐的紫红色的衣摆一甩,抬腿将小太监踢到在地。“本公子的道儿你也敢拦,活腻了?花美人的寝殿怎么了?这王宫里还没有本公子去不得的地方。滚开。”

胸口挨了重重一脚的小太监,胸口闷疼,不敢再拦,连滚带爬的让出道来,跪地低头地看着那抹紫红色从眼前走过。

抬头开看着宫门上挂着的漆金牌匾,影怜殿,原来那位美人就住在这里。

小太监从地上起来,抬腿就要往回跑。公仲觐斜眼看去,一道厉光闪过。

“回来。”

小太监提步的身形生生站住,整个人都在打着哆嗦。

“今日之事若传到母亲耳里,本公子定叫你生不如死。”

阴郁的声音,轻而厉,小太监跪倒在地,吓得连求饶的声音都发布出来。他怎忘了,眼前这位主子是王宫里令多少人闻风丧胆的主。

跪在地上的小太监久不敢抬头,抬头时,四周再寻不见任何身影。

影怜殿里虽不及翎月殿华美,却也是精巧的。公仲觐走在前院的回廊里,四下无人。院中桃花灼灼,正如那日见的美人面。

想起那日初见美人

那时,她刚封了美人。北玥国后宫规矩,册封三品以下的妃子不设喜宴。她便尚未正式在众人面前出现,众人皆知大王心新册封了位花美人,却无几人得见芳容。

临近大年的时候,扬子城里飘起鹅毛大雪,城中红梅在皑皑白雪中独自盛开。

那日风雪停了,御花园里梅林,枝头上的红梅朵朵绽放,开得鲜丽,园子里四处弥漫着淡雅清香。

公仲觐去翎月殿请安,离开时正巧要从园中过,远远地便看见立在白雪红梅下的人,头戴着香玉,钗上蝶舞轻扬,面带微红的羞赧。身上的锦缎越罗长裙,外披着绯红色八答晕春软毛厚锦斗篷,裙摆雪地寒风里轻舞着春水般的碧绿。

虽不是绝色,但在红梅掩映间的一眼,胜过人间无数惊艳。

后宫之地,母亲不让他亲近,自那其后,他便再没见过她。

今日,趁着母亲无暇,他便有了再来寻芳的机会。

荣宠多时的花澈影如今虽未至失宠,但不用常伴君王身侧,人倒是闲暇了不少。

影怜殿里大王为花澈影辟了一处练舞的画堂,他喜欢在此处看她长袖起舞。这日她画堂里练着今日新编的越舞,正午春光日暖,身上乏了,一身香汗便躺在画堂的榻上沉沉睡去。

公仲觐进了影怜殿,正午时分,殿中无人,他正好轻手轻脚地朝殿内走去。

画堂里光线射入碧纱窗里,把香炉画屏映绿,香炉里白色烟雾袅袅缥缈,萦绕着股沁人心脾的柔香。

公仲觐觉得这香更像是女子身上的脂粉体香,扑入鼻中,呼吸都要被催得急了些。

定睛一看,他要寻的芳踪此刻正在画堂里午睡,那一幕比香气更艳丽的景色。

花澈影和着玫红色的轻纱舞衣侧躺在海棠花绣榻上,舞衣薄如蝉翼,玫红色的轻纱贴在白皙的皮肤上,如承宠后娇媚的颜色。侧躺的姿势正好把她胸口白花花的一片袒露出来,醉人的曲线若隐若现,乌云般的秀发铺散在绣榻上,几缕贴在额上颊边,还带着点香汗的湿润,美人卧榻的体香一缕缕地传过来。

这一幕看得公仲觐眼泛金光,砰然心跳,他觉得这一室的香气真就是美人身上的体香。

不觉上前几步,想要将美人睡态看得真切,不觉碰到了脚边的香几,香几上的香炉轻晃了下,忙伸手去扶,香几未到,发出的声响却是惊醒了绣榻上的香艳的美人。

被惊醒的花澈影睁开眼睛,双手捂住胸口坐起来,反射性地轻声叫道:“谁?”

抬眼看去,殿里站着的人束发的是翡翠镶嵌银冠,一袭紫红色的锦袍,她便知此人非富即贵也。

“在下公仲觐,美人,有礼了。”

公仲觐轻俯腰身,头仍旧抬着,目光丝毫不愿错过眼前香艳的美人。

公仲觐?花澈影听过这个名字,刚进宫的时候便听舞坊里的前辈说着,公子觐的事。她知道,他是姬夫人的亲子,是这宫中除了姬夫人外,大家都不敢得罪的人。大家说着他的可怕,却欲言又止的未说怕从何而起。

她原以为他是一位凶神恶煞之人,故大家才会如此怕他,却没想到,他竟是这般年轻俊秀的模样。他长得不似虞阳帝的英武外貌,倒与姬夫人的样貌极其相近,男子张这般模样显得妖媚了些。

公子觐斜靠在画堂的屏风上,双手抱胸,凤眼微眯,嘴角勾笑。他见过宫中许多绝色,她的姿色不在上乘,但她身上就是有一种或人心魄的魅。尤其此时,她惊悚的大眼睛,眨巴眨巴地看着自己,他就这样被她看得身体的某一处渐渐烫了起来。

“公子觐,花澈影失礼了。”

花澈影这才想起来行礼,便赶忙从绣榻上下来,赤脚落在光洁的地砖上,俯身行礼,欠身低腰的刹那间,胸口的雪白柔嫩大半暴露在外,摇晃着。

本就身体发烫的公仲觐这一眼过去,眼中顿时充血,脚步不稳,身体向前倾的就要迈出步子,忙伸手扶住身后的屏风,这才稳住自己。呼吸急促地喘着,再难压抑,眼光却如何也转不开来。

顺着公仲觐赤辣辣的目光,花澈影一低头,惊觉自己真是失礼了,面红耳赤地慌忙逃进里间更衣,留下一室轻喘的呼吸。

再出来,画堂里空无一人,玉炉里的香气白烟依旧袅袅,恍若刚才不曾有人来过。

南翼国

“夫人,裁衣的师傅来了,可是要传?”

晔謦翾坐在屋里看书,听着屋外丫鬟的通传声,放下手中的书,缓缓从榻上起来,娇柔无力的小心翼翼。

         

作者有话要说:有点JQ的味道吧!

☆、恨为相逢未嫁时

晔謦翾坐在屋里看书,听着屋外丫鬟的通传声,放下手中的书,缓缓从榻上起来,娇柔无力的小心翼翼。

裁缝在丫鬟们的引领下带着自己的女弟子进屋来,恭敬请安,女弟子饶过画屏入了里间,软尺在晔謦翾身上轻巧绕着,将数字报以外间的师傅听。

正巧,公仲孜墨撩帘进屋,裁缝师傅要起身行礼,他抬手示意免礼,径自进了里屋。

女弟子已完成手头上的功夫,晔謦翾正在挑着托盘上的绸缎花样儿。

晔謦翾没有太多的犹豫,手轻轻落在一批水蓝色织锦贡缎上。

“就这匹吧!”

才入画屏的人,过来,执起绸缎花样上的芊芊玉手,包裹在大掌里。'TXT小说下载:wrshu'

“这匹太过素净,不适合赏春宴。”公仲孜墨笑看着眼前的人,吩咐着身旁的女弟子,“这匹留下了,平日里穿着甚好。下去换些鲜艳的颜色过来。”

“是。”

女弟子得令,众人转身出去。

房内仅剩相视而笑的亲昵身影。

“子皙这是作何?”晔謦翾笑嗔地抽了抽被握住的手,无果,索性偎他的怀中,撒娇道,“我觉着这颜色很好,怎地就不适合赏春宴了?”

“哎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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