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兄个个都好坏_001-第10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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颜青微微笑道:“你不说,我还真忘了,我来楚京之前,皇上赏赐了两名侍妾给我,还呆在荣城将军府中,我走得匆忙,连样子都没看清楚”
“你那皇帝对你不错啊,就是人生得古怪些。”想起那金光闪耀的面具,火红如炙的衣袍,以及那满眶晶莹的眼眸,不由得有丝怔愣,大半年过去,自己竟是对那个老处男记忆犹新。
“皇上确实待我极好,这样的主子,值得我为之效力终身”颜青看了看她,欲言又止。
“好啦,知道你是忠臣,不用显摆”凌宇洛摆了摆手,问道:“对了,这回我成亲,小翔怎么没来?”难道又像上回那样,对自己避而不见?
颜青答道:“小翔已经升职做了校尉,军中事务繁忙,无法抽身,我也不想因为我的缘故,让他在众人之中可以例外,而且,他听说你与老三大婚,在营外大醉一场,被我关了禁闭,三月之后,方获自由。”
哎,这个小翔,她原说是在此异世与他终身为伴的,最终,还是辜负他了,他伤心难过,也实属正常。
颜青见她神情黯然,拍了拍她的肩膀,道:“你放心,男子汉大丈夫,不会因为这感情挫折就爬不起来,小翔是根好苗子,这个我不会看错的!”
凌宇洛轻轻点头,却见他面容一整,又说道:“小洛,我这回来楚京,还给你带来一件新婚礼物。”
“什么礼物?”奇怪,既然有礼物,为何昨日不拿出来,却要私下赠予?
颜青没有说话,从怀中小心翼翼掏出一个布包来,一层一层打开,剥去最后一层朱红丝帕,里面是一枚小小的火红的物事,只半个巴掌大小,看起来像是一只令牌?
“大师兄,你送个牌子给我做什么?”接过来仔细一看,牌子通体血红,似铁非铁,似玉非玉,当中还嵌了一颗莹光闪闪的红宝石,看起来价值不菲。
猴儿小白眼中发光,抢之不得,嗷嗷直叫。
颜青并不明说,只道:“这个东西,你一定要妥善收置,说不定哪天就有用得上的时候——”他犹豫一阵,却是道,“这个物事,其中却有苦衷,你自己收好,暂时不要让老三知道,等过些时候,大局稳定,一切明确下来,我自当详尽说与你听,到时候,你还须跟我回火像一趟,见见故人”
不让齐越知道?
是了,这个冰山。对别的男子送给自己的物事十分在意,嘴上不说什么,心里不知会计较成什么样子,这个令牌如此特别,更容易引起他的怀疑,自然是不能说的。
从来都不是一个多嘴之人,虽然不甚明白,但见他面色凝重,也就懒得再问,避过猴儿小白兴奋伸来的猴爪,只收了那令牌入怀,笑道:“大师兄送的礼物,我自然珍视收藏,牌在人在,牌亡人”这话,说得真是顺口,险些就乱来了,嘻嘻一笑,又道:“好啦,礼物也送了,话也说了,我们这就回院子去吧,师父该等着急了!”
颜青见得她的动作,竟有些如释重负,笑道:“不知是担心师父等着急了,还是担心老三等着急了?”
“两者都有啊。”凌宇洛拍那猴儿一掌,将之甩上肩头,笑着拉住他的手,大步朝院门走去,语气兴奋,边走边说:“师父行踪不定,你也是事务操劳,还有二师兄,你们都难得来一回楚京,这一回一定要在府中多住些日子!”
不想颜青却是摇头道:“我原本也想,但是火像国中内乱不断,纷争四起。若不是皇上执意我实是不该来的,明日一早,我便要火速返回,但愿一切还来得及!”
凌宇洛见他态度坚决,职责所在,也不好再劝,想到他为了参加自己与齐越的婚礼,如此辛苦周折,心中确是感动不已,只说了句:“今晚我们给大师兄饯行,一醉方休!”
在跨进院门的刹那,忽又听得他低声问道:“老三,他对你好么?”
凌宇洛愣了一下,不假思索道:“很好啊。”
颜青长长舒了口气,道:“如此,也就放心了,不虚此行,不负所托。”那最后两句,声音压得极低,似是自言自语。
凌宇洛听得迷糊,正要询问,忽然看见前方天机老人与齐越并肩而立,心中一喜,便是拉着颜青大步过去,当即拜倒。
几人坐在一起,喝茶聊天,谈笑风生,说起别后情景,都是欢喜不已。
当晚,王府设宴,款待贵宾,纪云岚署事结束,散值之后,亦是早早过来,唯独秦易之一直未归,齐越差人去皇宫询问,却说是与皇上相谈甚欢,要留宿皇宫,不予归还,甚是愧欠。
天机门人齐聚,独独缺他一人,齐越虽极力调剂,这气氛,仍是一下子黯淡下去,天机老人也不勉强,吃了会菜,浅饮两杯,便是唤声不早,及时散了。
见得师父离席,这师兄弟几人也失了兴致,对月小酌一阵,纪云岚便是起身告辞,其余人等也是各自回房歇息。
凌宇洛被齐越拥着,昏昏朝悠然园行去,猴儿小白紧随其后,本是缠着她不放,被齐越一脚踢去,吓得溜之不吉。
一路上,想到秦易之此番行径,心中怅然,见得月色当头,不觉喃喃念道:“拟把疏狂图一醉,对酒当歌,强乐还无味”
齐越眼中光芒一闪,低声道:“甚好,这下句是什么?”
下句?自然是衣带渐宽终不悔,为伊消得人憔悴了。
那二师兄,就是这样的心态吗?
心中一惊,酒意顿时清醒,这个下句,哪里还敢念出来!
多心了,一定是自己多心了,这回见面之初,他不是还对自己微笑吗,虽然,笑容只在面上,未能入眼,更未进心,但毕竟是在微笑啊。
抬眼看去,只见齐越一眨不眨望着自己,似笑非笑,似嗔非嗔,微微一吓,赶紧转换话题道:“对了,师父在院里单独跟你说些什么?”
“师父,有些隐忧”他说得两句,话锋一转,却是朝她抛了回来,“大师兄呢,他又对你说了些什么?”
想套她的话,岂是那么容易!
凌宇洛低笑一声,道:“没什么,只是问你待我好不好?”
齐越有些紧张,问道:“那你,怎么回答?”
凌宇洛忍住笑,看他一眼,正经道:“我说,还好,将就吧。”
“竟是还好?将就?看来我今晚要再加把劲才行”眼见已经到得悠然园门口,齐越身子一低,忽然将她一把抱起,边走边道,“我原说早日娶了你,他们便是早日死心,不想竟然还变本加厉了,连大师兄也掺和进来,难道非要再生一堆孩儿出来,这事才能真正消停?”
“啊——”凌宇洛防备不及,低呼一声,道:“越,我开玩笑的,你快放我下来。”
齐越却是不理,一直把她抱进屋子,放在榻上,低头便吻。
凌宇洛总算有丝清醒,想起那怀中之物,伸手推他,叫道:“这满身酒气,我闻着头昏,先洗澡吧?”
“你!真是麻烦”话是如此,他还是依言放手,出门去叫人准备物事。
凌宇洛趁此机会,赶紧起身,拉开箱柜,将那令牌在那些他不屑一顾的礼物中一齐放好,这才又坐了回来,心中暗自得意。
不一会,沐浴器具备齐,齐越又是亲自动手,香囊暗解,罗带轻分,彼此身上衣衫尽除,抱着她滑入水中,温柔洗浴,亲密接触,时间流逝,水温却是不降反升。
不知何时,战场却已经转移,你来我往,纠缠合欢,一遍又一遍,一回又一回。
梦里不知身是客,一晌贪欢。
“洛”齐越一声喟叹,带着情事过后的低哑,身躯犹是微微颤抖,神情满足得无与伦比。
他,所言不假,果真是加足了劲!
凌宇洛一阵好笑,躺在他坚实的胸怀,小手轻轻抚上那清俊的眉眼,挺直的鼻梁,完美的唇辩,光洁的脸颊,再行向下,在他身上各处不住游移,没有半点害羞,却是满心欢喜,这一回的感觉,真的又好了太多,慢慢沉迷其中
“这下不痛了吧?”齐越侧躺下来,与她抵额相对,坏坏笑道,“对你的夫君,还满意不?”
凌宇洛手足无力,懒懒应着,有了一丝困意,忽又听他低低念道:“真是好快,这就已经过了一日,这三日之期,便只剩下两日了”
两日又如何,未来的日子,不是还长吗?
次日一早,一齐用过早膳,颜青便是收拾了行囊,拜别天机老人,又与两人道别,秦易之尚在宫中,纪云岚去了礼部署事,都是未能相送,齐越与凌宇洛挽留不得,只得殷勤相送。
一出府门,颜青便是笑道:“你们正值新婚燕尔,老三平时又是事务繁忙,好好做你们的事去,别把时间浪费在我身上,又不是一去不见面了!小洛,尤其是你,新媳妇,哭什么鼻子,回去,快回去!”
他越是这样说,凌宇洛便越是心中难过,叹道:“大师兄,你每次都是匆匆而来,匆匆而去,什么时候才停得下来?我们实是盼你多住些日子,好好相聚一回。”
颜青想了想,大笑道:“若我真是赖着不走,老三心里该不乐意了,说我跟他抢媳妇,我们两个,非打架不可!”
齐越闻言,淡淡笑道:“你武功比我高,我可打不过你。”
颜青瞟他一眼,摇头道:“武功高没有任何胜算,你已经占尽先机,我是一败涂地。”
说罢,推着两人退回去,自己跨上骏马,挥鞭而去。
劲风呼啸,尘土扬起,浑厚的男声随之传来:“老三,好好待她,否则我决不饶你!”
眼见那一人一马已经消失不见,齐越才轻轻叹道:“这个大师兄,我真是低估他了,却原来,他也是如此心思”
“你在念叨些什么,整日疑神疑鬼的,告诉你,我和大师兄可不是你想的那样!”这个话,说得的确是理直气壮,秦易之与纪云岚倒也罢了,但是颜青,整整大自己一轮,那样威武雄伟的男人,怎么可能对自己一个小丫头产生什么想法!实在不配啊!
齐越笑了笑,也没再反驳,只一副若有所思的神态。
两人回到西院,走去天机老人房间,却是房门紧闭,久敲无声,廖管家急步过来,说这老人家留了个口信,只说去楚京城中寻访一位旧友的故居,说不准何时回返,叫两人不必理会,自行安排。
齐越怔了下,忽然笑道:“师父如此体恤我们,自然是不能辜负了,走吧,我们回悠然园去,换身衣服,这就出门去!”
“去哪里”凌宇洛问得一句,便是被他拉着一路疾走,“去了你就知道了!”
那装衣物的箱柜,被他一阵翻找,总算是找出一身稍微满意的轻便衣衫出来,递到她手里,道:“你穿这个罢,我也去换身清爽一些的。”
两人相互协助,换了装束,齐越又唤来荷叶为她梳妆,言明是要出门游玩,妆容要清淡,发式要简单,不能引人注目。
见他出门准备车马,荷叶一边为她打理,一边轻笑道:“王爷是怕王妃妆扮得太美,在外面太过招摇,让外面的男子饱够眼福呢。”
凌宇洛暗自好笑,假意啐她一口,道:“这张小嘴,越来越甜了,这般善解人意的可人儿,真不知日后哪位少年公子有福气,能够娶你过门!”
荷叶垂眼,低声道:“王妃真是说笑了,荷叶只是个小丫头,怎么配得上什么公子?只要王爷王妃不嫌弃,荷叶就终身侍候王妃,不作他想。”
“不要妄自菲薄,这些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