撒旦之吻一-第3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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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自己像个小丑一样在他身边团团转。
“不说话了?我还以为你很有骨气。”季珉瑞垂下头,轻轻靠着阮乔的颈窝,深深吸一口气感觉阮乔身上的特有气味,这个动作几乎让阮乔石化。
“你都知道了。我无话可说。”阮乔认命的闭上眼睛,长而浓密的睫毛微微颤抖着。
感觉有人用舌头轻轻的滑过自己的嘴唇,阮乔震惊的张开眼睛,唇边还有温湿的感觉还未来得及退去。
“这不是你要的吗?那份合约。”季珉瑞冷漠的眼神里透露出残忍的光,“勾引我。”
阮乔脑子里一片空白,喉咙里瑟瑟的堵着,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你很努力。戏演的也很好。甚至不惜制造电梯事故。”季珉瑞伸手轻抚过阮乔的唇,光洁的指腹在阮乔的唇上来回婆娑,似乎在感觉阮乔嘴唇的柔软,“和冒险让我过敏。”
阮乔看着季珉瑞慢慢离开自己走向一边的沙发,他优雅的坐下来,好整以暇的看着自己,仿佛是身处无边地狱的恶魔撒旦正冷眼看着手心里的猎物。
“给你机会取悦我。”季珉瑞伸手解开西装外套上的纽扣,“你完成合约,我不吃亏。两全其美。”
☆、第三十四章
白皙的手指飞速的解开胸口的纽扣,外套慢慢滑落在地板上。白衬衫的纽扣早在先前就已经被抓落,只剩零零散散几颗摇摇欲坠,阮乔面无表情的将衣襟一把扯开,胸口一下子冰凉。
阮乔走近季珉瑞。房间里没有开灯。只有一丝夕阳的余光从大面的落地窗透射进来,在两人之间形成暧昧不明的光晕。
季珉瑞冷眼看着衣襟敞开僵直在自己眼前的阮乔:“继续。”
阮乔肩膀颤了颤,心里翻江倒海般无法形容,手足无措的站着不知道怎么继续下去。
“吻我。”季珉瑞弯起嘴角。
阮乔咬了咬牙,俯身吻上季珉瑞的嘴唇。四片嘴唇相触的那一瞬间,脑海里电光火石间飞速闪过那个下着雪的夜晚,小楼房的露台上,那个俊美的男人温柔的轻吻,那样毫无顾忌的说着初吻,那样冷静的面对自己的那一巴掌。
阮乔呼吸一滞,心疼的揪起来,本能的想要后退,然而季珉瑞伸手捁住阮乔的脑袋,往自己的方向压了压。
阮乔不可置信的瞪大眼睛,感觉季珉瑞的舌头霸道的撬开自己的牙关,冲入自己的口腔,横扫牙床,几乎要把阮乔的舌头搅断般的深吻。
季珉瑞离开阮乔的嘴唇,眼中迸发出冰光,手上死死的抓着阮乔的脚踝:“想要踢我?”
阮乔没有挣扎,刚刚自己不知道怎么了,脚似乎是条件反射一般的使力朝季珉瑞的小腿处踢去,阮乔垂下眼睛,嘴唇已经微微肿起来,瑟瑟的泛着耻辱的麻,她张着嘴巴喘着粗气,刚刚几乎以为自己要窒息了:“我无心的。”
季珉瑞伸手将阮乔拉到自己眼前,两人的距离很近,几乎能感觉到彼此呼出的热气,季珉瑞暧昧的婆娑阮乔微肿的唇角,上面还残留着戴富仁那一巴掌留下的血迹:“这么委屈。”
“不委屈。”
“是吗?”季珉瑞的手缓缓滑到阮乔纤细的脖子上,感觉手下温热的触觉,血液飞速的在皮下流动,季珉瑞慢慢收紧手掌,“你,心甘情愿?”
“嗯。”脖子上的手在慢慢收紧,压迫感窒息感不期而至,季珉瑞似乎并没有急着要把她怎么样,他似乎极享受这个折磨自己的过程。
“心甘情愿冒着那么大的风险,在电梯里上演舍命救人的戏码。心甘情愿不顾我的死活,贼喊捉贼,让我过敏。好一个心甘情愿。”
阮乔的脸涨的通红,脑子里嗡的一声,眼前的脸越来越模糊,只觉得季珉瑞似乎在笑,他从来没有在自己面前笑过,而是阮乔觉得这个笑好诡异,带着浓浓的怒意和残忍。
“你处心积虑的接近我,讨好我。做了那么多事情,不过就是为了一张合约。”季珉瑞眯起眼睛,看着阮乔的脸色越来越差,呼吸越来越微弱,心里莫名的涌现一股酸涩的情绪,手下却还是不肯松开,“怎么?觉得困难,现在另觅出路?”
阮乔的心脏跳得飞快,耳边只有隐隐约约的说话声,是不是快要死掉了。
也好,这样死掉也是一种解脱方式。
阮乔垂下手臂,慢慢闭上眼睛。
不想去履行那个该死的合约,不想去面对捉摸不透的罗兰,不想去烦恼远在澳洲的阮育。什么戴富仁,什么言之溪,通通消失掉,死,根本是一种梦寐以求的幸福。
只是,有点不甘心。不甘心就这样与那只小狗永远失去联络,不甘心这辈子都没有机会再和他见一面。
季珉瑞眼眸一沉,在最后一刻松开了手,阮乔闭着眼睛倒在他的怀里,脖子上鲜明的手指印显得异常的狠辣。
几乎,杀了她。就差一点。
要不是在刚才一瞬间恢复理智的话,倒在自己怀里的已经是一具冰冷的尸首。
季珉瑞心有余悸的垂下眼睛看着奄奄一息的阮乔。
为什么那么生气?那么的怒不可遏?风度,气度,礼仪,修养,通通都丢到哪里去了?不是一早就知道她和罗兰签下合约的事情吗?从阮乔第一天踏进公司开始,不就已经把她的前前后后调查的一清二楚了,为什么在看到她那样狼狈的站在自己面前,听着戴富仁口蜜腹剑的叙述的时候,恨不得一把掐死她呢?
季珉瑞深吸一口气。伸手试了试阮乔的鼻息。
微弱的呼吸在指腹处传来,季珉瑞不自主的松一口气。
脑子里满是刚刚阮乔一脸冷漠的在自己面前脱外套的画面,伸手轻轻覆盖住阮乔的眼睛,回想起那时候,手下的这双眼睛用怎样冷漠的眼神看着自己,季珉瑞知道,如果有机会,阮乔一定会毫不犹豫的杀了自己然后逃得远远的。
这样想着,胸口似乎钻了一条吐着红信的毒蛇,长着乌黑的大嘴,显出森白的獠牙,狠狠的在心脏上肆意的撕咬,浓烈的毒汁顺着血管流进四肢百汇。
季珉瑞就着胸口的衬衣豁然睁大眼睛。
舍不得。
这种奇怪的感觉,是舍不得。
恼怒的皱起眉头,季珉瑞将沙发上的西装盖在阮乔身上,回想起刚刚掐住她的脖子的时候,手下一样的感觉,借着微光侧过阮乔的脑袋看了看她的后脖颈。
血肉模糊的伤口已经结痂。狰狞的血泡在刚刚狠掐的时候已经破裂,鲜血沾满了阮乔的后背。
季珉瑞的睫毛颤了颤,俯身将阮乔拦腰抱起来径直朝电梯走去。
车子在别墅门口停下来,早已等候的仆人们匆匆上前将车门打开。季珉瑞下了车,将阮乔从副驾驶座上抱下来。
阮乔的脸色还是很苍白,在亮处看更是憔悴的吓人,季珉瑞皱了皱眉头,有些懊恼刚刚的下手太重了。
将阮乔在床铺上放下来,星艺已经依照季珉瑞的吩咐拿着纱布和消毒药水站在一边等候。
季珉瑞将阮乔扶起来靠着自己的胸口,星艺上前将阮乔的领口撩开,眼前的景象还是叫星艺不可抑制的低呼一声,伤口比昨天晚上的更加严重了。
咬着唇小心翼翼的将脖子周围的血迹擦干,轻轻的抹上消毒药水,刺痛感让阮乔在睡梦中也低哼一声皱起眉头。
终于用纱布将伤口裹好,星艺额上已经是密密麻麻的汗水。
季珉瑞将阮乔放躺,替她盖上被子,面无表情的看向星艺:“你怎么知道她脖子受了伤。我只说叫你准备东西而已。”
星艺惊慌的瞪大眼睛,拿着药箱的手不由自主的颤抖起来:“少爷,我。”
“说。”
星艺看了看皱着眉头昏睡的阮乔,于心不忍的点点头:“其实是昨天晚上,阮桥小姐在楼下找药箱的时候被我看见了,她才告诉我手上的事。”
“怎么伤的。”
“具体怎么伤的没有说,只说是不小心烫伤的。伤在那个地方,她自己根本没办法上药,一抬手就会扯到。”星艺偷眼看了看季珉瑞的脸色,“而且,她说过不让我告诉任何人。”
星艺看着季珉瑞的脸色明暗难辨,知道他一向是喜怒不形于色的人,方才看他问了很多关于阮乔的事,虽然语气冰冷脸色也不怎么好看,可是星艺却隐隐觉得季珉瑞不会伤害阮乔。
“出去吧。”季珉瑞的声音听不出一点异样。
星艺将药箱收拾好退了出去。
房间里开着一盏壁灯,黄色的灯光打在阮乔的脸上为她平添一丝血色。
季珉瑞站在床边,怔怔的看着阮乔。
只见阮乔微微皱眉,眼珠子隔着眼皮不安的动着,似乎在做着什么噩梦,拼命想要醒过来。
鬼使神差的伸手覆上阮乔紧皱额眉头,感觉阮乔的神色渐渐平静下来。
“阮白。”
季珉瑞一愣,恍惚间听到阮乔呐呐自语,俯身细听,阮乔轻轻的又唤了一声。
“阮白。”
有一瞬间的失神。
她在叫一个名字。一个奇怪的男人的名字。
阮白。和她一个姓。可是资料里并没有显示她有这样一个亲戚。
季珉瑞想起上次阮乔喝醉酒之后也是这样断断续续的叫这个名字,心里好像扎了一根刺。
“阮白。你喜欢他。”季珉瑞伸手覆上阮乔的脸颊,阮乔似乎感觉到什么,微微侧头想要躲避季珉瑞的手,这个细小的动作却犹如一根导火索,将季珉瑞紧绷的神经一下子挑拨起来,季珉瑞收回手,冷眼看着眼前的人,俊美的脸上没有一丝血色,俯身靠近阮乔的耳侧,低沉的声音夹带着狠戾,“既然你喜欢他,我就毁了他。”
浑身都酸痛的厉害,脖子更是僵硬起来。阮乔闷哼一声起身,揉着脖子看了看,这是自己的房间没错。
手下摸到后脖颈,心里咯噔一下,什么时候包扎的伤口,怎么自己不记得了?
恍惚间起床看了看墙上的钟。
该死!已经十点钟了!
季珉瑞那个机器人绝不会轻饶了自己。
匆忙间,阮乔套上外套准备出门,脑中冷光一闪,昨夜的种种像慢镜头一样开始回放,握着门把的手慢慢僵硬起来。
那样脱下衣服,那样主动上前亲吻,然后被季珉瑞掐住脖子接着
阮乔的呼吸变的紊乱。
该死,后来怎么样了?
本能的摸了摸完好无损的脖子,除了有些酸痛之外,自己不是活生生的站在这里吗?可是回想起季珉瑞当时的样子真恨不得杀了自己。
阮乔愣愣的贴着门站着。
似乎,合约的事情他也知道了。
不是似乎,是真的知道了。
阮乔倚着门坐下来。怎么办?他一定不会再继续把自己留在身边了,依他的性格昨晚没有把自己杀了已经算是很仁慈了。这样的话,和罗兰的合约算是毁了。
阮育。
该死!
脑子疼的好像快要炸开,不能在这里坐以待毙,至少也要努力一下。想起季珉瑞昨天反常的态度,阮乔不禁打个冷战。
恶魔,季珉瑞是恶魔。
阮乔起身打开房门,星艺抬着手正要敲门,见房门被打开,笑着一弯腰:“阮小姐醒了。”
“嗯。”阮乔淡淡的应一声,“季先生上班去了吗?”
“今天是周末,阮小姐。”星艺低笑一声。
阮乔恍然的点点头。抬眼一看,星艺身后还站着一个人。
简曈朝阮乔微微颔首:“你好,阮小姐。”
“你不是去巴黎了吗?”阮乔惊讶的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