股掌之上-第3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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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英俊却有些浮躁的年轻人,还有一个面无表情的中年大汉。年轻人叫罗斯,是欧洲最大军火商派来的人,旁边的大汉是一起跟来的保镖。隔得比较远的第四个,则是一个握着武士刀的黑脸武士,名叫田刚。
“你好。”伊莎贝尔凑上来,朝一彦的脸上吐了两口烟,熟稔的样子,“小弟弟,你是哪方的人啊?”
一彦隔开她的手,脸上笑意不减,报上了赵家坤的名字。
一个褐眼棕发的男人道,“他不是老糊涂了吧,怎么派了个毛还没长齐的小毛孩来?虽然他是提供货物的,在交易份额方面没什么大损失,但是,别忘了我们还有一千五百万美金的赌注呢。”
“找老大慷慨的很,想必不会介意。”另一个人附和道。
有几个也跟着乱笑一气。不过,大多数人保持着沉默。赵家坤当然不是傻子,那唯一的解释就是——眼前这个少年身怀绝技。
一彦也不小气,就任他们看,脸上的笑容比平时更加烂漫。
清河却忍不住打了个寒颤,那几个奚落他的家伙,要倒血霉了。
这次活动的地点定在这片海域中的一个荒岛,事先侦查过,离正式开始还有两天。几个长途跋涉来的人正好在度假村住下,在苦难到来前好好享受一番。
一彦大概知道了他们的来路,带清河去吃喝玩乐。
“你好像一点也不担心。”清河啃下一口牛扒。
一彦嘴里塞满了食物,又端起一杯牛奶,灌了一大口,含糊地说,“有什么好担心的,一帮虾兵蟹将。就是还要带上你这个小拖油瓶,可能会托我后腿。”
“那你自己去好了!”
一彦嘴里又叼了只腿,“那还是要带上,不然,你这个脑子,呆在这里分分钟被拐走。”
清河狠狠咬下一口腿肉,学着他的样子,另外一只手也撕下一大只蹄髈。
“你干嘛学我?”
“谁学你?”
“你就是学我!还我蹄髈!”他伸手就要去抢,清河把一整盆都揣在怀里,飞一般地逃开。一彦卯足了劲追,很久就在路口拦住她。
伊莎贝尔正洗完了浴,裹着条毛巾懒懒地走出旁边的浴池,正好看到他们。
“呦,真巧啊。”
一彦抱住了清河,抢过了蹄髈,一边使劲按住她,笑道,“是啊,真巧。”
“你们这是”
“我们在玩呢。”
“玩?”伊莎贝尔拨了一下绚烂的金发,“你们真有趣,不像那个田刚,死人一个,和他说话都不理我,到了岛上,第一个要宰的就是他。”她甩着高跟鞋走了,临走前,还不忘给一彦抛个媚眼。
这个活动,本来就是生死不忌。不过,伊莎贝尔虽然厉害,那个日本武士也不是吃菜的。随口一说的话,也当不得真。一彦摸不清她的路数,不知道她这句话到底是什么意思。
“怎么了?”清河出声。
一彦拉了她的手,但笑不语,只往回走。
“你为什么不说话?”
“说了你就明白吗?”他撕了只蹄髈塞进她嘴里,“我们晚上去吃烧烤吧。”
“吃吃吃,你就知道吃!”她恨恨地咬下一大口肉来。
一彦指着她,不依,“你不也在吃?”
“你硬塞给我的。”清河继续咬着蹄髈,伸了个大大的懒腰。冷不防一彦抱了她满怀,在手里晃来晃去,就要对准对面的池塘扔下去。
清河连忙抱住他的脖子,“你疯了不成?”
一彦道,“没疯,我就是吓吓你,省得你老是不听我的话,惹出事情来。到时候,还不是要我给你收拾烂摊子。到了岛上,记得不要离开我两步远,知道吗?那地方都是毒虫毒蛇沼泽,一不小心我都没法子救你。”
清河知道他说的是实情,但就是不想让他如意。她不说话,也不愿搭他的话。
两日后,直升机在这片海域中盘桓,最后停在一座渺无人烟的海岛上。飞行员把飞机开走,临走前宣布了规则。他们必须呆在这里一个月,找出埋在海岛中的一只对讲机。提前完成就可以提前回去,要是一个都完不成,就只能等一个月。在这一个月里,每个人身上的热兵器和通讯工具都提前被搜走,也没有食物和水,他们只能依靠一些简单的工具自己寻找。
几人都很有默契,着地的一瞬间就各自找了方向,迅速分开。没找到东西之前,谁也不想轻易交火。
相比于其他人的急切,一彦倒是很轻松。海岸边有很多椰子树,他让清河去搬了石头来,一个个砸下来,一砸一个准。
清河瞪着他的后背,恨不得盯出一个洞来。
他就是故意的,故意地折腾她。分明这种事情他做来轻松地很,美其名曰锻炼她。累了一下午,她一屁股坐到地上。
短短的时间,一彦用木头、椰子壳和芭蕉叶做了一个简易的小帐篷。他拍拍帐篷皮,“怎么样,我厉害吧?”
清河哼一声扭过头。
耍宝吧,继续耍宝吧!
她捧起半个椰子,咕噜噜喝光了清冽的椰子汁,擦了擦嘴巴,又开始啃里面的椰子肉。一彦在旁边笑话她,“两颗门牙啃啊啃,简直像只小松鼠。”
清河抓起半个椰子壳,直接向他砸去,“你去死!”
一彦一屁股坐在地上,哈哈大笑,拍得地上的沙子都扬起来。
忽然,他停止了笑声,利落地一个翻身。
一支羽箭插在他刚才躺着的地方,箭尾还在剧烈晃动,可见力量之强。这是一支简易的羽箭,不过石头做的箭头也磨得锋利,要是被一击得手,一彦肯定要受伤。
他的目光一瞬间阴冷下来,朝东面的林中望去。
两个三十岁左右的男人从里面走出来,一高一矮,光着膀子,都剃着个平头。他们是进岛之前就商量好联手的,柿子当然捡软的捏,怎么看,一个毛还没长齐的少年带个拖油瓶女人都是最好对付的。他们正愁没地方过夜,正好看中了那顶帐篷。
“小子,身手还可以啊。不过,你不会以后就凭你可以对付我们两个吧?”高个子啧啧道,“把那顶帐篷给我们,就放你们走怎么样?”
一彦用看白痴一样的目光看着他,要多不屑就有多不屑。
“臭小子,你这是什么眼神?真活得不耐烦了?”矮个子面露凶光,贪婪地在清河身上扫过,“你的妞倒是不错,不是做傻了吧,还不如给大爷我”
他的声音戛然而止,一柄匕首在空中划过,穿透了他的喉咙,把他牢牢钉死在身后的树干上。
他的眼睛还暴突着,不可置信地看着前方。
一彦站直了身子,拔了靴子里的一把短刀在手,对高个子道,“你还要我的帐篷和女人吗?”
他的声音不算严厉,目光却冷地让高个子胆寒。
他这次似乎看走了眼,悔地场子都青了。
40
夜晚;天空繁星点点。
外面冷风嗖嗖;帐篷里也不是很温暖;清河窝在一彦怀里;抓了他的外套盖到身上;背过身子对着他。一彦一把把她揪过来;“你什么意思;过河拆桥啊?”
清河有点心虚;不敢看他的眼睛。一彦捏住她的鼻子;狠狠拉了拉,“妈妈没有教过你;这样是不对的吗?要知恩图报,不能过河拆桥。”
他古里古怪的调子,听着就像是在奚落她。清河心里不快,哼了声。
“我怎么觉得,你越来越骄傲了,是不是我太宠你了?真是的,我最近的心肠变得真是太好了,居然都不舍得杀生。”一彦拨开几片叶子让她往外瞧。
沙滩和丛林的今天,一棵椰子树上垂下一个影子,双脚捆住,倒掉在上面。他的裤子被剥了,只剩一条内裤,冷得瑟瑟发抖,偏偏嘴里还塞了破布,喊不出来,真的是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清河脸色发白。
“你怕什么,你是我媳妇,我又不会这么对你,我只是惩罚一下那个不长眼的家伙罢了。不过,我最近是不怎么舒服,我对你这么好,你却不爱搭理我。”他的话,听着倒想撒娇,一双黑漆漆的大眼睛狡黠地望着她,好像在暗示她什么。清河虽然不明所以,但也知道,他肯定没想什么好事,多半是那档子事情。
她冷哼了一声,“你做梦。”抓了她的外套背过身去。一彦恶狼扑食一样扑了上前,揽了她的腰肢在怀,狠狠掐了一把,“我想”
“走开,别碰我!这种时候,你怎么还想地到这种事情?你不冷吗?”
“冷什么啊,做做就热了。”
“这么无耻的话,你也说地出来唔”一彦捧着她的脸,把舌尖伸进了她的嘴里,和她一起翻搅缠绕,清河浑身都热乎了起来,尤其是腿间,脸也涨成了红色。一彦扯掉了她的底裤,趴到她的腿间,抬起一对长腿,架在肩上。清河隐约知道他要做什么,夹紧了双腿,想把他推挤出去。一彦已经低下头,薄薄的唇瓣贴在那两片闭合的厚唇上,像吻着她的嘴唇一样吻着,伸出舌头轻舔、吮吸。口子里不自觉地分泌出透明的液体,流进他的嘴里,被他吸地“啧啧”作响。吸地久了,摩擦也多了,透明的液体在入口变成白色浑浊,糊在他的嘴上。
半晌,他抬起头,薄唇被染得红艳艳的,还有白浊的液体顺着嘴角流下来,说不出的淫…靡。
“味道不错。”一彦砸吧了一下嘴巴。
看着这么淫…乱的他,清河不知道说什么,脸颊通红,抱住夹克把头缩了进去。黑暗里,感官更加清河,他的每一个碰触都像触及了她的灵魂。有根粗硬灼热的东西挤进了她体内,瞬间撑开了她,隐蔽的地方被完全打开,酥酥麻麻似乎有电流在身体里环转。清河咬住他的夹克,随着他的抽耸,双腿无力的在他的肩上搭着,晃来晃去,脚背弓起,根部不时地碰到他坚实的后背。
她“呜呜呜呜”地叫唤,像猫儿的低吟,让人听了心痒难耐。一彦觉得身体里充满了血液,又汇聚到了下半身,每一次进入都更有力,撞地她收缩更紧,层层环环钳制住他,头部被不断挤压。大约过了很久,他压高她的腿到九十度,合拢在一起抓了脚踝,加快了速度,最后都射了。
他伏在清河身上喘气,满足地吻了吻她的面颊。
“坏了,被外面那家伙听见怎么办?”他自言自语了一阵,抽了刀就要出去。清河拉住他,“都被你整成这样了,就是活着也只剩半条命,听不到的,算了吧。”
他现在心情好,勉为其难地点点头。
次日清晨。
一彦和清河坐在火堆前烤鱼,之前那个高个子大汉在树丛里摘野果。一彦拿了根树杈,一边拨弄火堆,一边喊道,“别跑远了,要是让我看不到,我就剥了你的皮。”
高个子大汉连忙走近了点,一彦大骂,“你脑子进水了,这么近哪里有果子,再远点。”
大汉跑远了点,一彦道,“你是不是想逃啊?”
大汉又跑近,一彦翘起二郎腿,“不想干你就直说,我送你上西天好了,省得在我面前碍眼,连采个果子都不会,养你有什么用?我还不如去捉一只狥狗。”
大汉又跑远,一彦
就这样周而复始,一彦乐此不疲。清河在旁边看着,忽然觉得那个大汉其实也蛮可怜的。一彦的头像好像天生就该长两只犄角,他就是个小魔王,没人管的时候,能搅地天下都不太平。她和他在一起都是被欺负欺压,更别说被人了,其实这大汉的结果还是好的,一彦最近心情不错,没想别的损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