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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

股掌之上-第15章

小说: 股掌之上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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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清河堵住耳朵,香味却顺着她的鼻子钻进来,口水不断地从唇齿间溢出,清河难受地按住空荡荡的小肚子。
  头顶,一个高大的黑影遮住了她。抬头一看,一彦拿着串烧好的肉蹲下来,凑到她面前,“不吃?”
  清河别开头。
  “真的不吃?”
  清河起身拍了拍裙子,直接走开。
  一彦看着她的背影,无声地笑了。这一刻,真觉得她说不出的可爱。
  夜色越来越深,树林间传来“哗哗”的风声。清河睡在石头上,半夜被饿醒了。她左翻身,右翻身,却怎么也睡不着。肚子空地都有些痛了,只好坐起来。抬头望了一下天空,漆黑夜幕中繁星点点。
  恁般好景致,都被这“咕噜噜”的叫声打破了。
  清河烦躁地坐起来,从石头上跳下来。
  空地上的篝火已经熄灭了,只剩下零星几点火星。清河提了裙摆,蹑手蹑脚地走过去,在篝火架前蹲下来。依着月光看了看,架子上还剩着两串烤蛇肉。她四处环顾了一下,都没有发现一彦的影子,心里做了无数的斗争,还是忍不住拿起了一串。
  ——怎么都比饿死强。
  视死如归地咬了口,本想屏住呼吸咽下去,谁知,肉到了嘴里却意外地香。她一口气把一串蛇肉都吃光了,又四处看了看,确定没人后抓起了剩下的一串。才咬了一口,头上微微一重,好像有什么东西从上面掉下来砸到了她的头。
  清河摸着头,抬头看了看。
  上面什么也没有。
  她又咬了几口。
  头上又是一痛。
  一个圆滚滚的东西在地上打了几个转儿,滚到了她的脚边。清河拾起来,对着月光一看——这是一颗松子。
  她又抬头望去。
  这一次,一彦没有躲,躲在树杈上拍着大腿直笑,怪声怪气地说,“蛇肉好吃不?”
  清河恼羞成怒,抓起地上的松子就向他砸去。一彦身手敏捷,左躲右闪,都避了过去。谁知,他忽然脚下一滑,身子像铅球一样垂直下落。只听得“砰”的一声,砸进了土里,扬起一阵枯黄的落叶。
  清河吓坏了,手里的松子落了地。
  呆愣了会儿,她马上跑到他身边。
  “你怎么了?”清河摇晃着他,他却一点反应也没有,眉眼阖着,清俊安详。清河瘫坐在地上,捧住他的脸,“喂,你别装死啊!一彦!一彦你怎么了?”
  可是,不管她怎么唤他,他就是不醒来,清河想了想,捏住他脸颊的一片肉,正打算使劲拧下去,一彦忽然睁开了眼睛,滚到一边。
  “还以为你会给个香吻,居然想用拧的?”一彦一手叠在脑袋下,斜眼看她,语气有些不满。
  “你骗我?”清河随手抓起一把松子,扔到他身上。一彦灵活地一跃而起,被她追赶地在林中乱窜。清河追得久了,累得趴在一棵树干上休息。忽然,背后有人拍了她的肩膀,“累了?”
  清河一转身,就看到一彦带笑的脸,真觉得他说不出的可恶。
  “干嘛这么瞪着我?”一彦揽了她的腰,一按一提,脚在树干上踢了几下,利落地上了树。离地五六米的距离,已经不算低了,清河一时站不稳,摇晃了几下,下意识地攀住他的肩膀,“放我下去。”
  “我又没抓着你,你大可以放开我。”一彦打开双臂。
  “你抓紧了,掉下去怎么办?”清河的心都被他吓出来了。
  一彦暗笑了一下,抓住了旁边的一根树杈。
  他在枝头坐下来,背靠着树干,悠闲地晃着腿。清河犹豫了一下,在他旁边坐下来。一彦使坏,故意摇了下树干。清河马上抓住他的胳膊,他在她耳边放声大笑,好不惬意。
  清河狠狠拧住他的胳膊,往死里拧。
  一彦很配合地哀嚎了几声,她才满意地放开,抱着膝盖缩在枝头。
  微风扬起她雪白的裙摆,露出纤秀的一双小脚丫。一彦侧头盯着看了会儿,被清河发现,忙缩回脚,掩好了裙摆,“看什么看?”
  一彦摇头晃脑地说,“美女就是美女,连脚都那么好看,让人想亲一亲。”
  “你够了!”
  “不够,怎么能够了?除非——”他忽然抱住她,把她紧紧拴在怀里,“你让我一亲芳泽。”
  “你不要乱来,在树上,掉下去怎么办?”清河双手撑在他的肩上,阻止他的脸凑过来。
  一彦笑道,“你不乱动,我们就不会掉下去。你要是乱动,我就不敢保证了。”
  明明是他不要脸,死拽着她不放?他要是放开她,不是什么事情都没有了?怎么到头来,决定权都到了她手上?
  “我今天算是知道了,‘人不要脸,天下无敌’。”清河冷冷地瞪着她。但是,在她清冷的眼底,却有种说不出的畏惧。她还是害怕一彦的,这个人,总是不按常理出牌。有时候,对你很好,也很乖,好像什么都听你的;但是有时候,他就像一匹恶狼,翻脸不认人。就像现在这样,他好像要一口吞了她。清河不禁怀疑,他是不是故意把她骗上山的?不然,以他的经验和脑子,怎么会不知道上山需要多长时间?
  素的失踪,真的和他没有关系吗?
  如果没有,为什么他对一切都表现地那么自然?

  二十。木屋

  “你这是什么眼神?”一彦信手折了根树杈,挑起她的下巴。
  清河把树杈打掉,神色严肃了点,“一彦,你说实话,你和那些歹徒,是不是真的有什么关系?你为什么要杀了他们?”
  “你就这么相信我吗?”
  清河不解。
  一彦微笑,“我要真是穷凶极恶的歹徒,你问我这种问题,不是在找死吗?”
  清河不说话。其实,她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这样。对于别人,她不会这么随意,说话做事都会想很长时间,唯恐唐突了别人。但是,一彦——他就是个混蛋,不管对他什么态度,她都不会有什么顾忌。他自己也是,根本不在乎她对他什么态度,因为不管她用什么态度对他,他永远都是同一种态度——让人看了就想抽他。
  “看来,你真的很相信我。”一彦忽然抱住她的肩膀,挨在她耳边说,“你承认也好,不承认也罢,其实你心里,始终是把我当自己人的。”
  “谁当你是自己人?”清河浑然不觉,推开他。
  话题就被他这么带过去了,清河也不想再问,他摆明了不会告诉她。也许,他真在做什么惊天大事。他这个人,绝非善类,但也是个心高气傲的人,怎么会和那帮歹徒为伍?清河理不清头绪,也想不出其中的关联。她现在心里还有点郁闷,真不想和他的关系看起来那么亲近。明明是讨厌他的,每次都被他一张嘴曲解成别的意思。
  黎明。
  晨光透过密林间的罅隙,筛落一地碎金。远处群山还若隐在弥漫的晨雾里,和拂晓灰蒙蒙的天空交接一处。林间一片宁静,只有稀疏几声鸟鸣。
  趁着天色还没有全亮,一彦拉着清河继续上山。昨天晚上没睡好,走了几步,清河就走不动了。一彦在她面前蹲下来,“我背你?”
  “谁要你背?”清河自顾自走着。又走了几分钟,她的脚酸地不行,一彦又走到她面前,“真的不要我背你?”
  清河觉得,不应该和自己的脚过不去。
  一彦的背很宽阔,被他背着在山道上行走,一高一低,步伐却很平稳,不算颠簸,有种说不出的安心。清河摒弃掉这种荒谬的想法,再次抬头时,眼前出现了一条小溪,顺着斜坡从山顶缓缓淌下,最后在他们面前不远处的一处低洼地汇集。
  那是一个不大不小的河塘,中间有条弯弯曲曲的水泥小路,从岸的一边通到另一边,应该是以前在山上生活过的人修筑的。
  水泥小路尽头有一片胡杨林,挡住了他们的视线。一彦背着清河在原地移动了几下脚步,隐约看到胡杨林里有一座破败的小木屋。
  清河也看到了。
  那地方,隐约还有个人,光着膀子站在水泥地上吸烟。
  一彦在原地耐心地等了会儿,等那人进了屋子,才背着清河,借着树木的掩映从水泥小路下面和河塘相接的水泥地上慢慢攀过去。
  小木屋安静地伫立在胡杨林中,四周还丛生着灌木,和后面一大片竹林混杂在一起,阴影里的光线很昏暗。清河从一彦背上下来,见他上前,贴在窗口看了会儿,也想过去。一彦拦住她,神色有些为难。
  清河疑惑地看着他,“怎么了?”
  一彦的眼神有些古怪。
  清河挤开他,学着他的样子,也小心地从半开的窗口望进去。
  只是一眼,清河的脑子都停止转动了。
  木屋不大,里面空荡荡的,靠着墙角的地方有一张木床。一个全身赤цLUO的女孩被绑在床上,双眼无神地望着屋顶。她的四肢都不由自主地痉挛,粘稠的浊液糊满了大腿,还有黄、红、白交杂的恶心液体从双腿间溢出。
  四个穿着T…shirt或者衬衫的男生光着下半身,在地上打牌喝酒。
  “操,又输了!”身材较胖的男生把牌一扔,愤怒地站起来,走到床边就提起了女孩的一条大腿,伸手在上面摸了一把,似乎也不在意上面恶心的泻出物。他伸手在粗黑的下身来回撸了几下,等硬了就提起女孩的一条腿,对准那道窄缝就狠狠插了进去。
  “又干?都一天一夜了,你不累啊?”也输了牌的矮个子站起来,一脚踢在他的屁股上。
  胖子正抽出一半,被他一踢又猛地顶了回去。
  女孩嘴里被塞了布,叫不出来,也反射性地皱紧眉头,露出又痛苦又舒服的表情。她已经神志不清了,双腿不由自主地张开,透明的液体混着浊液不断地分泌出来。
  “操,这贱货真耐操,都整了一天一夜了那地方还没操松,居然还会主动吸。可惜不是处,不知道被几个男人干过了,真次。”胖子抱住那条腿,使劲挺动了几下,抵在素的深处,直接射了出来。
  等疲软的肉器拔出,她的双腿还在扭动,粘液不断地渗出来。
  胖子撸了几下,又想再来一次。
  “还来?换我了。”矮个子把他推开,俯下身去。他抓起已经充分勃йq的狞恶器具,一举而进,尽根没入。素张开大腿,任由他插着,唾液顺着嘴角一直流到床上。
  后面两个男生也分出了胜负,排着队站到床边,催促矮个子。
  “你他妈的快一点!”
  “干!你们不会操后面啊,前面就我整地最少。”
  “没有润滑剂。”这么说着,矮个子已经解开了素手上的带子。她已经不会反抗了,任由他们摆弄。几人就这么一前一后,一上一下地玩着她身上的部位,最后全都射到她的脸上。
  清河再也忍不了了,回头去看一彦,他只好一脚踢开了门。
  里面的四个男生如临大敌,一起朝一彦冲过来。一彦随手几下撂倒了他们,把清河带进去。
  清河跑到床边,探了素的额头,发现她的手脚都很冰冷。她颤抖着手,摸了一下她的鼻息。
  “一彦,快报警!”
  一彦一摆手,“我没有带手机。”
  清河一摸口袋,发现自己也没带。
  两人到了山下,才报了警。移动时可能出事,警察就直接把医生带了上去。抢救了一天一夜,素还是死了。清河站在医院门口,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一个大活人,前几天还在她的眼皮底下,还能对她冷嘲热讽,一下子就没了。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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