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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股掌之上-第10章

小说: 股掌之上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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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终究还是要喜欢我的。这世上,我要是配不上你,就没有人有这个资格了。”
  “大言不惭!说出这种话,你不觉得羞愧吗?”
  一彦歪着头,笑得更加得意,“不然你举例,认识的人里,哪个能比得上我?我什么都会,只有你说不上的,没有我办不成的。”
  清河实在看不得他这副不可一世的样子,瞪着他。忽然,脑中灵光一转,拍了手笑道,“你说没人比得上你,对吗?”
  一彦笑道,“这不是明摆着的大实话嘛。”
  清河笑道,“眼下就有个人比你厉害。”
  一彦道,“你不会要说姜别吧?他可什么都比不上我。没我长得好看,刀法比不上我,枪法比不上我,画画”
  “你再怎么贬低他,吹得自己天花乱坠,你在我心里始终比不上他。至少,他在人品这方面就比你强千万倍。”
  “姜别?”一彦冷笑,拽了她的手,猝然把她拉近面前,“是吗?你真这么认为?”
  清河很怕,又不想认输,硬着头皮说,“对,我就是这么认为的。你这么卑劣的人,十个也比不上他!”
  一彦微微冷笑,声音放缓变柔,“你最好记得今天说过的话。”
  “我怎么会忘?”
  “记得最好。”一彦捏着她的下巴,嘴里的热气也扑到了她的脸上。他明明是笑,眼底却没有笑意,“你以为姜别真是我的朋友吗?不过是家里有些关系,小时候附近的人都怕了我,我才收敛一点,找到了那小子做玩伴。可怜那小子,蠢得很,每次出事都帮我背黑锅垫背,被我阴了还不知道。当真是愚蠢之极!”
  “他再怎么样也比你强!像你这样自私善变、任性高傲的人,根本就不懂什么是友情!”
  “是啊,我不懂,我也不想懂。我只照我的规则来,心情好的时候,我姑且当他是朋友。等我哪天心情不好了,就让他去见阎王。到时候,你就知道了”
  “我我知道什么?”
  “难道你不知道吗?”
  “你那些卑劣的想法,我怎么能全部猜到!”
  一彦嗤了一声,“我卑劣,我下流,他是英雄,是君子,这样好了吧?”
  “就是这样。”
  一彦叹了声,“可我越是这样,就越是比他强。等我哪天整死了他,让他心里还感激着我的时候,你就知道我有多厉害了。”
  “亏你说得出口!你这个畜生!”
  “畜生?”一彦又笑,“是啊,我就是畜生,我早就承认了。我这个畜生,现在就想做点畜生该做的事情。”
  “你你想干什么?”
  “你不知道?问得莫名其妙。”他一步一步向她走近。
  清河一步一步后退,缩到了床的最里面,索性跳下床往外面逃。
  “哪儿走。”一彦揽了她的腰,把她猛地提起来。清河不断打他,咬他的胳膊,双脚乱踢,他也当个没事人一样。
  “我要是个无赖,你现在就是个泼妇,就是天生一对。”他嘻嘻笑着,骤然反身,把她扑到床上,紧紧地压住她。
  清河挣扎、哀求,但是,他的脸上除了无所谓的笑容以外,再也没有别的表情。上天无路,入地无门,想必就是这种感觉。
  她怎么也行不通,怎么就招惹了这么一个恶魔。

  十三。上课

  “你叫啊,打啊,怎么没动静了?”一彦从她脖颈处抬起头,奇异地看着她,啧啧两声,“你不是很讨厌我吗?”
  清河不出声,拒绝再为他增添乐趣。
  一彦仍然在笑,指腹在她白嫩的脸上滑动着,“你以为这样,就能让我失去兴趣?看着你这张脸,我就忍不住了。你说,我是从上面开始还是从下面开始好呢”
  清河终究还是害怕的,“你杀了我吧”
  一彦“咦”了一声,“杀了你?我怎么会杀了你?我是这么地喜欢你。”
  清河现在觉得,被他喜欢,还不如去死算了。她永远也猜不透他心里在想什么,半真半假,捉弄嬉笑,恁般严重的事情,在他眼里都不值一提。和他在一起的每一秒。都像过山车一样惊险刺激,也心惊胆战,不能自处。被这么一个人缠着,还是她的学生,现在还要每天面对这种事情——她真恨不得
  客厅里传来开门声。
  ——姜别回来了。
  清河的眼睛顿时亮了起来。
  “他回来,有这么高兴吗?”一彦冷冷地说。
  不知道为什么,清河不敢看他的眼睛。
  一件衣服扔到了她怀里,“穿上。”
  清河愣愣的,还没反应过来,一彦就笑,“难不成,你迫不及待地想让他看你的裸…体?”
  “下流!”清河躲进被子里,快速地穿上了衣服。抬手胡乱在脸上抹了一把,把眼泪都擦干。
  一彦就在旁边看着,嘴角微微扬起,抱着肩膀环在胸前,就是一句话也不说。
  虽然隔着被子,清河还是有种被视…奸的感觉,说不出的难受。
  四目相对,谁也不开口。
  气氛正胶着着,门从外面响了几下。
  一彦收回视线,“请进。”
  姜别推门进来,看到他们笑了笑,“哪里都找不到你们,原来在这儿。”
  一彦笑道,“老师有点不舒服,我送她回房间休息一下。”他回过头,背对着姜别,对她无声地笑,拖了音调,“老师,对吗?”
  “是。”清河僵硬地扯了扯嘴角。
  “真的不舒服吗?你的脸色不太对劲。”姜别有些疑惑。
  清河忙道,“没事,真的没事。”她怎么也不希望姜别知道刚才发生的事情。但是,一彦的话一直在她的脑海里盘桓。他这样的人,敢说就敢做,也没什么顾忌。十有八ф九以后真的会害姜别,她要怎么提醒他?
  清河心里乱成一团。
  一彦笑道,“老师体质不好,累了就容易犯困。”
  “累了?”姜别重复了一遍。
  清河的的嘴唇有些发白,不敢抬头去看他的表情,只听得一彦在她耳边面不改色心不跳地说,“刚才请教了老师很多道题目,老师有些吃不消。”
  姜别一笑,“原来是这样。”
  这话题就这么被揭过去,清河心里落下一块大石,却仍然不敢轻举妄动。旁边,一彦若无其事地和姜别聊些别的话题,姜别把今天去医院的事情一说,神色还有些愤懑。
  “那不过是个外地来打工的小妹妹,也遭到他们这种毒手。”
  他把事情和他们一说,清河所有的注意力都转移到了这事上。
  陈颖是月初时从四川来的,本来想在这里打工过活。宰猪女人的丈夫是个拉三轮的,见她长得好看,就让她上了车,假称带她一程。接着把她拐进无人的巷子,扣下了她的身份证,把她胁迫到家里淫辱。陈颖没有上过几天学,不懂得法律,这段日子以来,为了拿回身份证一直被他囚禁,被邱某发现以后,起了争执。她趁乱逃了出来,后来就发生了在菜市场的事情。
  清河的眉目有些沉重。
  姜别安慰她,“不要太担心了。最近出门要小心,那几个匪徒已经盯上了你。”
  “我一定会好好保护老师的,上课、放学、逛街寸步不离。”一彦说道。
  清河不适地按住手臂,感到有一阵阵的鸡皮疙瘩不断涌上来。她屏住了呼吸,心里的苦说也说不出。姜别看到他们这么融洽,微微一笑,“我就放心了。”
  一彦笑盈盈地对他眨眨眼,“你尽管放心。”
  清河仿佛掉进了冰窟里。
  到了上学的日子,一彦也寸步不离地跟在她身边。
  附近只有一所中学,在后山的半山腰。山峰陡峭,学校坐落在山腰往外凸起的一块大型平台上,左右两旁都是鼓鼓的峭壁,只有直径一米左右的一条小路,被人工开凿出来,绕着鼓出的山壁围了半圈,连到最里面,和上山的公路连接在一起。
  狭窄的小路,凭空搭在半山上,四周只有半人高的木质栏杆,普通人若第一次走,一定吓得双脚瘫软在地。这就像一面平滑的墙面上忽然搭上的一块平板,学校就在这平板上,只有边缘两边的小路才可以通行。
  以前过这条小路的时候,清河总是心有余悸,步子迈地很慢,都不敢往下看。现在,一彦跟在她后面,她的步子不由自主地加快,恨不得马上甩掉他。
  “老师,小心一点,摔下去我不一定拉的住你。”一彦在他身后嬉笑着。
  清河当着没听见,心里却不断咒骂他。
  要是能想个法子摆脱他就好了。
  但是,一彦就像块牛皮糖一样,紧紧黏在她身上,不管她怎么逃,都甩不开他。
  清河心浮气躁,差点一脚滑到崖下,幸亏一彦及时拉住她,顺势把她带进怀里。两人并站,小路就没有任何多余缝隙了。清河的臀部就抵在栏杆上,上半个身子都悬空着,心里惴惴不安。
  “瞧瞧你,怎么出了一头的汗,该不是被吓的吧。”他掏出帕子,轻柔地帮她擦拭着。
  “放开我,被人看到怎么办?”
  一彦道,“现在6点都不到,除了我们俩以外,应该不会有别的傻缺也起地这么早吧?”
  这分明就是在挖苦她坚持早起——这厮最喜欢睡懒觉!
  清河愤怒地望着他。
  一彦全然不在意,趁机在她脸上掐了一把,“你能拿我怎么样?”
  清河还真不能拿他怎么样。
  好不容易,他才愿意放开她。
  两人的背影去的远了,后面过来几个女生,其中一个扎着羊角辫的不相信地揉揉眼睛,“我没看错吧,是清河老师和”她小心地看了眼旁边一个身材高挑、皮肤白皙的漂亮女孩,“素,你不要多心,兴许是我看错了”
  叫“素”的女孩神色偏冷,皱着眉想了会儿,望着前面被晨雾笼罩的小路若有所思。
  学校是当初一个匿名的富豪捐赠的,是慈善工程。几任校长连任下来,都算有本事,穷乡僻壤出苦才、出英才,每年向上面报备都能讹到一大笔钱,校内的设施还算不错。
  清河上的是上午第三、四节课,一进教室,一帮学生纷纷起来,“老师好——”
  她笑着让大家坐下,整理了一下课本就开始讲课。
  她今天穿的是件白色的连衣裙,下摆是三层的蛋糕拼接式,正好遮住膝盖。胸口是一线型号的领口,娴熟雅致,鼻梁上驾着副细边框眼镜,一看就是为人师表的样子。
  谁也不知道表面上端庄的女老师,衣服下是荡漾人心的身子。
  一彦支着下巴,笑盈盈地看着她。
  清河拿着脚教鞭,正在讲解一道题目。扫视下面的时候,视线和他交接,马上收了回去,不自然地把垂落颊畔的发丝绊到耳后。
  一彦弯起嘴角。
  同桌的王胖子用手肘撞撞他,“怎么样,我说地不错吧?清河老师绝对是我们学校的第一支花,那脸蛋,那身材”他一边说一边流着口水。
  一彦瞥了他一眼,眼含讥笑,不屑于搭理他。
  王胖子一个人在那里神神叨叨。
  清河讲完最后一道题,让学生拿出本子开始做练习,自己在讲台上批改作业。批完以后,她抱着课本走下讲台,在座椅的通道间轻轻走动,顺便看一看学生做题的情况。
  走过最后第二排地方,她忽然对上了一双深沉含笑的眼睛,吓得马上倒退,一彦已经举了手,“老师,我有一道题目不是很懂,可以教我一下吗?”
  他的声音温良谦恭,十足的一个乖孩子模样。
  清河却很清楚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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