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魂-第2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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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出营帐的几人面色凝重,虽然之前跟阿弩族有过交战,但是心里还有些把握能说服布尔赫,可没想到是这种结果,每个人心里都明白,依照阿弩人的性格怎么可能做赔本的买卖,说到底还是需要财力的支持。
可如今整个喀利上上下下都在紧急的备战状态,怎么可能有多余的财力拿得出手,阿穆尔尤其的气愤,阿弩人把勇士的脸都给丢光了,作为战士的尊严和自豪都去了哪里?
还没走出几步,就听见有人在后面喊基塔的名字,转身一看竟是乌力木,匆匆忙忙的赶过来。
“基塔小首领,等等。”
乌力木拦下了基塔一行人。
“很抱歉,父亲这个样子。我很想跟你们一起战斗的,每一个冰雪荒原上的人都应该团结起来战斗,我会努力说服父亲的。”乌力木一脸的诚恳,一番话倒是感染了基塔,基塔只能连声的感谢。
阿穆尔在一旁打量着乌力木,心想着在武斗场受的伤这些日子应该已经好了,不知道为什么心里总是像梗了一些东西,对乌力木总带有一些愧疚。
他还记得乌力木拉着他说输的滋味是那样的难受,其实在他的心里,乌力木已经算得上是强大,虽然跟他的外表和那一副不自信的言语是那样的不相称,可事实就是如此,他的实力摆在那里是不能被否认的,如果成为敌人会相当的棘手,但倘若是同盟那将是强有力的支援。如今的喀利需要这样的人。
他们离开的时候,阿穆尔被乌力木叫住:“阿穆尔,我会让你看到什么才是阿弩勇士的气质,到时候我会让你收回刚才说的话。”
此时的乌力木倒是一脸的自信,对于作为一名勇士的自信。
还未等基塔转变路线进入乌盖族领地的时候,阿穆尔抬眼望见了一只白色大鸟以极快的速度俯冲下来,那是他的那只雪隼,阿穆尔心想必定有非常紧急的事情,不然它也不会出现在这里。
等隼停稳在他的肩膀上,他解下一只爪子上系的信笺,读完之后脸色大变,急忙喊住了基塔。
“来不及了。”
“什么?”
“火域已经开始对喀利动兵了,基塔,看来我们得抓紧回去。”
对于铁木来说,火域的部队就像是神兵天降一般,他苦思冥想着如此庞大的军队是什么时候一夜之间冒了出来的,在天光微亮,太阳还未升起的时候,巡逻兵慌里慌张的报告说火域的部队已经严严实实的把冽湖围了起来,让一夜未眠有些困倦的铁木一下子精神了起来,当冷汗从肉体的最深处冒上来的时候,铁木不禁苦笑了一下,老了就是老了,这种事情竟然能把他吓出冷汗了?
基塔,但愿你能带着好运回来。
铁木心里默默的念叨着。
还未看见敌人的阵仗时,铁木就已经敏锐的觉察到了空气中弥漫着一种陌生的带着杀意的味道,等到走进阵前时远远的望见对面敌阵中异常显眼的双轭牛车上的人,锦衣华服异常奢靡,懒懒散散的倚靠在舒服的座椅上,驾车的两只牛顶着巨大的弯角,锋利得仿佛能刺穿一切。
那就是火舞,火域的王?竟是如此的年轻。
距离有些远,铁木看不清那人的长相,但确确实实的感受到了一股强大的气场扑面而来,从敌人的装备到布阵来看,已经是准备良久,敌阵中的一些人显得异常的兴奋,火域一向不缺少好战分子。
牛车上的人站了起来,跟他近旁的一个人交谈了两句,之间车下那人镇静自若的从队伍里走了出来,朝着铁木走来。
那人来到铁木近前站定,像是与铁木一个人的交谈,又像是对整个喀利军队的宣告。
“火舞陛下让我转告您,这是最后一次机会。交出我们失踪的战士,我们立刻收兵,不然我们会踏平这里。”
“现在的年轻人都很轻狂啊!”铁木突然开始哈哈大笑:“既然想打,就别找这么多借口啊!”
年轻,铁木心想,难道真的是自己老了。
站在他面前的这个有着一头红色长发的年轻人看起来也就二十左右的样子,在他这样的大首领面前竟然没有丝毫的胆怯,显得有些稚嫩而姣好的脸庞明明没有经历过杀戮的却带着死神一般的冷酷。
“您这话我只能理解为,谈判破裂。”
年轻人说完甚是彬彬有礼的欠身告辞,不紧不慢的回到自己的队伍里。
鄂金在回去的时候,心里稍稍松了口气但又不免疑窦丛生。
阿穆尔去哪里了?他走进喀利军队的时候匆匆忙忙的扫了一眼,并没有发现阿穆尔的踪影,如此惊天动地的大事,他怎么可能不出现呢。想到这里,他不免心里有些隐忧,难道是他出了什么意外吗?甚至连那个叫做基塔的小首领都不在阵列中。
作者有话要说:
35
35、阿穆尔与鄂金的战斗 。。。
一路上,阿穆尔看够了人去楼空的荒凉景象,喀利人在逃离。逃离,这个字打在他的心口隐隐作痛,一栋朴素的小屋前还有雪堆砌成的娃娃,阳光下闪着晶莹剔透的银光。
这里曾经住了一家人吧?孩子也不过几岁。阿穆尔甚至能想象到这一家人平时的生活画面:女人在屋里面烧着火盆,男人在屋外一边磨着剑,一边看着儿子在雪地上快乐的奔跑。
如今,男人已经奔赴战场了吗?或许已经死去了,抛下了美丽的妻子和年幼的儿子,战火绵延,如果继续下去,原本年幼的儿子长大成为一名战士,带着勇敢的心走向战场,继而死去,只剩了年迈的老母亲来过完凄惨的一生。
阿穆尔想到这里,眼眶有些发酸,他从未见过自己的父亲,他是从雪窝里被人捡回去的。是不是自己的父亲也是一名战士呢?如果是这样,那么自己则一直踏着父亲的脚步在前进,没有亲人,到让他更加的心无旁骛,信念和忠诚是支撑着他走下去的动力。
会结束的,一切都会结束的。
阿穆尔心里变得更加的坚定不已,他愿意拼上自己的性命去努力结束这种荒唐可笑的战争,就算他死了,也会有其他人带着这种信念继续战斗下去,喀利人的心是永远浇不熄的。
总有一天,这里会重新恢复生机,会回到曾经平淡而幸福的生活。
越接近战火纷争的地带,场面就越发的不可控,一些仓皇撤离的人是恐惧的。年轻力壮的人早已经拿起了武器,留下的那些人不是女人就是老人和孩子,这些人甚至都没有见过鲜血。
不过阿穆尔也发现有些人固执的留守,不肯离去,毕竟这是自己的土地,这是从小生长起来的地方。
一顶破旧的帐篷旁,一个十来岁的男孩儿在磨着刀,那把刀甚至比自己的身体都要强壮,一切显得那样的格格不入。
阿穆尔终于忍不住停下来,朝着男孩儿走去。
离近了才发现男孩的眼睛里噙满了泪水,只是倔强的不肯让它滑落,他抬起头茫然地看了一眼阿穆尔,又继续低头忙活着手里的事情。
“为什么不走?”
“我要等我父亲回来。”
“总有一天会回来的,现在你要离开这里,太危险了。”阿穆尔忍不住劝说到,虽然他欣慰着这些固执的举动,但是他要做的却是保证他们的安全。
“不!”男孩儿的倔强让他无奈。
“听我的话,”阿穆尔用手轻轻抚摸着男孩的头发,坚硬的有些扎手:“我跟你保证你会回来的。我们就算拼了命也会保护住这里的,相信我!”
男孩把刀放下,望向阿穆尔。
“父亲会死吗?”
一句话让阿穆尔顿时哽住,他不能保证什么,生命在战场上脆弱不堪,他不能向任何人保证谁会活着回来。
“你父亲不论在哪里都会记挂着你,希望你安全,所以为了你的父亲,请好好活下去吧!”
男孩儿的泪水终于满溢了出来,他拎起刀走进小屋里,不一会儿从里面搀扶出一位老妪,看样子是男孩儿的祖母,离开对于他们显得有些艰难。与其说不去逃走,更不如说是逃不掉,索性就安静的等着命运的降临,生或死,最终还是要靠手上的刀来解决。
阿穆尔转过身,大步流星的离开,战场上这些事情会不断的刺激着他,时刻的提醒着他,在他的身后有一大把一大把的生命在挣扎着,稍不留神就会葬送,唯有胜利才不至于辜负那一双双期盼的眼神。
基塔、阿穆尔等人赶到之后,战场上已是一片焦灼,在火域强大的术师团的攻击下,冰雪荒原的回击是那样的无力,力量的悬殊显而易见。
火域的战士团骑着巨大的黑色角牛冲散了一波又一波冲击在前的荒原勇士,犀利的尖角将整个人拦腰折断,荒原勇士的剑在用力的挥舞着,火域人的鲜血在整个战场上升腾着,四溅的像极了雪花。
远远的,阿穆尔望见了鄂金。
黑压压的人群里他是那样的显眼,飘飞的红色长发对于阿穆尔来说是那样的具有识别性。兴许是被战场上厮杀的气氛所带动,还未等基塔下攻击的命令,阿穆尔已经像离弦的箭一样冲了出去,在他的眼中似乎只有那个人的存在,他的剑笔直的指向着鄂金。
阿穆尔向前突进着,闪躲着四面八方的攻击,敏捷的跳跃和灵活的翻滚一气呵成,鄂金站在高处遥望着气势凛凛而来的阿穆尔,他能看到那双碧蓝色的眼珠带着肃杀的气息,嘴角忍不住露出一丝微笑。
阿穆尔,看我们谁更厉害吧!
鄂金从高处纵身跃下,朝着阿穆尔的方向冲过去,当他近距离的看清阿穆尔的时候才发现,如今的他就像是变了一个人一样,冷酷不带有任何的感情,仿佛他的任务就是杀人。
就在鄂金稍微愣了一下的时候,阿穆尔的剑已经朝着他劈刺过来,鄂金连忙念动术语,火盾终于在剑刃落在他的肩膀之前挡住了致命的攻击,可是因为强大的剑气,把鄂金整个人掀翻在地,冲击波伤及筋骨,肩膀一时间痛的抬不起来。
鄂金翻身站起,一手扶着肩膀,一时间无法施展术语的他只能慌忙的闪躲着,不远处的火舞饶有心志的盯着两个人的拼杀。
哦?原来那个人就是传说中让鄂金念念不忘的荒原第一勇士阿穆尔,果然气势逼人,把我们烈焰战神鄂金都逼到这个地步,想必是真的不同凡响吧!
“如果我认真起来,你估计要没命哦!”鄂金手中的火焰越烧越旺,而后整个人的周身都爆发出红色的光焰,阿穆尔已经感受到了那炽热与灼烧。
“那就认真起来吧!如果死在你的手里我也没有什么遗憾了。”阿穆尔将手中的骨剑挥动的干净利落,所及之处留下了一道道深深的剑痕。
被火焰包裹的鄂金笑容淡淡的:“别说的这么暧昧不明,我会误会的。”说着,火光爆裂,红色的焰气铺天盖地的朝阿穆尔盖去,强大的剑气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