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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1章

血锷啸魔天-第211章

小说: 血锷啸魔天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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旬,还能上阵搏杀,已经算是十分难得了。
    而他的对手司徒匡,乃乾坤门的第一高手,时下正值武功和体力的颠峰之际,在二流人物中,已经够得上拔尖的角色了。一对大菜刀,力猛招精,杀气弥空,二十招一过,老者已尽陷被动,不一刻,就已连中两刀,血染衣襟,摇摇欲倒。
    顾枫的螳螂爪、八仙掌、天遁拳,分别承袭于父母双亲和鲍清风,经过十几年的浸润,技艺精纯,迎战心机老辣的常陵,本来是可以立于不败之地。孰料,此人的剃刀当中竟然暗藏玄机,见占不到多大的上风,冷不防偷偷按动机簧,只听铮的一声,打刀柄的后端,又探出一截半尺多长的利刃。
    顾枫猝不及防,被划伤了左肋,血流不止,顿落下风,自保已经颇成问题,又如何有能力去援救岌岌可危的老总管?
    
   
第15章  险中求胜


    小姑娘林若笛从小便受其父亲的感染熏陶,对游五湖的感情颇深,眼见他受伤遇险,心里就如同着了火,牙齿咬得是格格作响,小眼睛瞪得是彪彪圆,抢步进身,左手打穴银笔攻出的同时,右手拇指就已然按动了笔杆上的机关,笔的前端铮的弹出了半尺多长的一截,正好戳在寇融的中脘穴上。
    坏小子叫了声“见鬼!”,随即痛苦的佝偻了身子,被小姑娘的铜鉴重重的拍在了肩胛上,歪歪斜斜退出去七八步,险些摔倒,钻心的剧痛令他的额头,汗珠子直往下滚,好半天都没直起腰来。
    而这时,林若笛已经飘身抢至司徒匡的身后,点穴笔往嘴里横着一叼,左手的铜鉴倏的掉了个个,将柄的末端对准了正大发淫威的恶人,双手在直柄上用力一拧,嘶、嘶声中,七枚锋利的钢针,连珠射向仇敌。
    司徒匡正要对老者发出致命一击,万万没有料到,袭击来得这般突兀,等他有所察觉的时候,针尖都已经快碰到他的衣服了,直吓得他骇叫一声,狂扭腰身,拼命躲闪,还是给射中了三枚,失神之际,被乘机反击的游五湖一剑刺中了肩窝,若非老者已是气竭力衰,此一剑足以令他左臂尽废。
    这家伙当真凶顽,连中四创居然不退反进,鬼嚎一声,右手菜刀全力回扫,生生将游五湖的细剑震飞,紧跟着旋身一脚,向挥鉴攻来的林若笛蹬去。这一脚倘若蹬实了,小姑娘不死也得受重伤。好在司徒狂猛然想起临来之时,教主楼擎天所下达的,不准伤了林若笛的命令,急撤劲力,变蹬为扫。
    即便如此,林若笛也禁受不起,一声疼叫,脚不沾地,横着摔了出去。兵器也都撒了手,终究是小孩子,身上难以承受的剧烈疼痛,令她哭出声来。
    坏小子寇融瞅准机会,疾窜过去,口中道了声:“小丫头,别哭鼻子了,这打架可不是好玩了,再胡闹下去,把小命弄丢了,我们也不好交差呀。还是赶紧跟我走吧。”说着一把将林若笛抓了起来,夹在了腋下,抹头便走。
    游五湖看在眼里,急怒攻心,狂吼一声:“狗贼,我与你们拼了!”双手合握拐杖,合身扑向司徒匡,却在悍敌的栗人刀光中颓然倒地。
    而顾枫的内功火候,到底无法与修炼了三十来年的常大脑袋相提并论,一股锐气很快耗尽,劣势毕现,任凭他左冲右突,也无法撕裂强大对手的绵密刀网,如若司徒匡再来夹攻,年轻人必遭灭顶之灾。
    “放下我的女儿!”随着一声震耳怒喝,一名女子舞刀杀来,只见她怒目圆睁,咬牙切齿,刀光霍霍,罡风猎猎,正是巫山神女派唯一的传人,林若笛的母亲郦月吉。她所居住的香花岭,离这里不过两三里远,刚巧她下山想到市集上买些日用之物,远远的听到这边有人搏斗的声音,只是出于好奇,绕了一个弯子,赶过来想看看交手的是何许人。所见的情景,大大的出乎了她的意料,遇险的竟然是自己日思夜盼的女儿,眼瞅着自己的心肝宝贝被人掳走,怎能不叫她气冲斗牛,疾发一声怒吼,志在先声夺人,同时飞身舞刀扑向挟持林若笛的寇融。
    坏小子给郦月吉的声势所慑,一口气退了五六丈远,正值失去对手的司徒匡掠至,截住了郦月吉,于是乎,一长两短三口刀绞到了一块,金铁交鸣之声不绝于耳,火星四迸,令人心弦欲断。转瞬之间,两个人就已经拆了三十几招,猛听郦月吉暴喝一声:“去死吧!”再看司徒匡,长声惨嚎着,直摔丈外。
    按理说,以司徒匡的武功身手,郦月吉充其量也就能与他打一个平手,却又为何这么快便挫败劲敌了呢?一是由于这个司徒匡,先前已经和老管家游五湖恶斗了多时,内力消耗了差不多有三四成;二是因为其身中数创,左胳膊使不出半点力气,使得左手刀几乎成了摆设,全仗着右手的一口菜刀了,攻击力锐减,还不及平时的六成。当然了,最关键的还是郦月吉,目睹爱女被人劫持,一心急于营救,从而对纠缠自己的敌人,恨入骨髓,交手不久,就动用了她的秘密武器。
    现在她手中使用的这把苗刀,乃是八年前,刚进林家时重新打造的,刀身的坚韧锋利自不必说了,刀柄则比原来又加长了三寸,更利于双手把握,而且,刀柄之中还暗藏玄机,必要的时候,可以从中间断开,变成一长一短两把利刃,用以偷袭比自己强大的敌手。
    这几年来,独居香花岭的她,苦闷孤寂之余,便发愤苦练武功刀法,这一分为二,突袭对手的辣招,不知习练了多少次,此次刚好拿倒霉蛋司徒匡来试刀,短刀得手,长刀续进,果然一举奏效。栽倒在地的司徒匡,身上的两处创口血如泉涌,挣扎了几下,直奔地府阴曹去了。
    郦月吉片刻不停,腾身而起,蹑空疾纵,直追寇融,直吓得坏小子差了声的嚎叫:“老大,快来帮我,快来救我呀!”
    常陵见状,顾不得重创年轻对手,掉头狂蹿,挥动大剃刀,斜着来截击救女心切的郦月吉,企图解除寇融之危,让其带林若笛逃走。
    坏小子寇融自然想乘机开溜,怎奈为救女儿,郦月吉的眼睛都红了,哪里还管自己的安危,拼着被酱块脑袋划中几刀,仍死死咬住挟持女儿的寇融不放,只不过以一敌二,实在非她力所能及,更何况刁滑狡诈的寇融,看出郦月吉害怕伤及自己的女儿,因而每到危急时刻,便用小姑娘林若笛作挡箭牌,如此一来,郦月吉身陷被动,没一会儿,一股锐气已然耗尽,接连受创。
    摔坐在地上的顾枫,嘴里头喘着粗气,用衣袖擦去额角鬓边的汗水,同时,向倒在不远处的老管家游五湖大声询问道:“老伯您怎么样啊?还撑得住吗?”
    游五湖伤得着实不轻,却紧咬牙关强撑着说道:“我没事儿,快快去帮我家少夫人,救救小笛!”
    顾枫会意的点了点头,探臂膀抓过老者丢在地上的细剑,深深的吸了一口气,一跃而起,猫着腰,一声不吭,只是向前直冲过去,剑光闪处,寇融的下盘尽遭攻击。
    腹背受敌的坏小子,直惊得头发都立起来了,怪叫一声,狂拧腰身,将林若笛向后抡去,以图逼年轻人撤招收剑。顾枫自然不想伤了小姑娘,当即腕子一翻,将后半招送给了大剃刀常陵。
    郦月吉的心里,恨透了以女儿相要挟的坏小子,瞅准了这个机会,豁出脊背硬接了酱块头的一掌,用柄中的短刀,在寇融的肩头砍了一道大口子。
    坏小子啊呀一声惨叫,夹着小姑娘的手臂本能的松开了,一直没有放弃摆脱桎梏的林若笛,反应极为机敏,借此良机,一双小手在寇融的腰胯之上,猛的用力一推,娇小的身躯,倏的横飞了出去。
    离得最近的顾枫,生怕摔坏了小姑娘,慌忙扔了手里的细剑,斜着扑了出去,探出双臂将林若笛稳稳的抱在了怀中,他自己则重重的跌倒在地。背上剧痛钻心,眼前金星频闪,好半天才缓过一口气来。
    小姑娘林若笛的脸上,闪过一抹天真烂漫的笑容,接着又现出焦灼的神情,急切的询问道:“大哥哥,你很疼吧?谢谢你又救了我一次。”
    能够平安救出小姑娘,顾枫的心里很是惬意和宽慰,强挺着勉强的笑了笑道:“哦,不是很疼。你没事吧?”
    林若笛甜甜的笑了一下,随即望了仍与大剃刀常陵恶斗的母亲,大眼睛里罩上了一层泪光,悲声说道:“我很好啊,大哥哥,要是你不太疼的话,就去帮帮我娘好不好?算是我求你啦!”
    说心里话,顾枫真的没有力气再参战了,可是眼望楚楚可怜的小女孩,他又怎么忍心拒绝?随口答道:“行,你别急,我这就去!”
    
   
第16章  虎去狼来


    那边,坏小子寇融带伤逃走,只剩下大脑袋常陵在那里死缠郦月吉,正值进不能退不甘之时,瞧见顾枫又朝自己猛冲过来,心里顿时没了底,胡乱攻了几招,抽身而走。
    虚张声势的顾枫见状收住了脚,只觉得浑身上下酸软无力,就如同要散了架似的,若是没有别人在旁,早就躺下了。
    郦月吉业已是气尽力竭,自知再斗下去,肯定是凶多吉少,眼见劲敌退去,不由得暗叫侥幸,同时,对倾力相助自己和女儿的年轻人,满怀感激之情,抹了把额头的汗水,动情的说道:“这位兄弟,时方才多亏了你呀,你对我们娘俩的恩情,我们是绝对不会忘记的。”紧接着张开双臂,将扑过来的小姑娘林若笛,紧紧的搂在了怀中,激动和喜悦的泪水,夺眶而出。
    目睹母女二人亲昵的情态,顾枫甚感欣慰,无形之中,就连自己身上的创痛和疲惫,都似乎减轻了许多,当即轻快的说道:“郦前辈,不必这么客气,我和你女儿已经是好朋友了,为朋友两肋插刀,理所应当嘛。”
    林若笛听了接过话头欢快的说道:“是啊娘,您没来的时候,大哥哥还帮着我,把要截我回去的臭雁雁和破铃铛她们赶走了呢,要不然您就见不着女儿了呢。哎呀,娘,您快去看看五湖爷爷,他他流了好多好多的血,会不会死呀?”说到最后,小姑娘的声音,已经有些哽咽了。
    郦月吉闻言,急忙扭脸望去,心不禁缩成了一团,忙过去蹲下身子,把了把老总管的脉搏,向顾枫和林玉迪道:“游大叔伤得很重,不过还有的救,我那里有一些治伤的药,咱们快点把他弄到我那里。”说着目光落在顾枫的身上,心怀歉疚地说道:“这位兄弟,真是不好意思,还得劳你帮帮忙。”
    顾枫无所谓的笑了笑,答道:“啊,没关系的,游老伯是个难得一见的大好人,不帮他帮谁呢?”一边说着一边过去架起已然不省人事的游五湖,依着他的本心是想把老者背起来走,怎奈他的体力告罄,力不从心,费了半天劲也没能如愿,最后只好与郦月吉一左一右,驾起老总管往前走。
    小姑娘林若笛则跑过去,拣起自己的铜镜和银笔,收入背后的兜囊里,又拾起老者的细剑,插进拐杖中,快步赶了上来,拉住母亲的另一只手。一行人匆匆前行,大约走了一里多的山路,拐进了一个十分僻静的小山坳,两间茅舍呈现在林木之间。
    走进室内,但见里面的摆设很是简朴,除了竹子搭的,就是石头凿的,也没什么细软之物,却显得极为整洁素雅。郦月吉忙着生火,并为游五湖配制好治疗内伤的草药,放在火上煎熬。又拿出治外伤的药粉,让年轻人替老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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