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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4章

硝烟散尽-第104章

小说: 硝烟散尽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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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黄处长这回到是心领神会,忙找来两个战士一左一右,夹起老陈就往外拖......

“这么简单就解决啦?”霍保生简直就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和耳朵,“一个禁闭就......就结束啦?”他挠挠后脑勺,想想自己的所作所为,“妈的!我这不是犯傻么?忙活半天图个什么呀?”突然他一拍大腿,暗道:“你个狗日的陈二少,你这是什么运气啊?别人千方百计挖空心思不就是想不参加这个会吗?呵呵!你倒好,这回是真的不用参加了。不就是几天禁闭外加一个处分吗?妈妈的,早知这样,我昨天怎么就不喝两口呢?”望着老陈远去的背影,他的肠子差一点没悔青。“二少,我到真想和你换一换......”他想。

“赵静!你真的不会再想他了?”江素云问道。

“嗯!”赵静毫不犹豫地点点头。

江素云眨眨眼睛没说话。

“你不信我?”赵静皱起了鼻子。

江素云没说话,仍然静静地想着心事。

“你想什么哪?”赵静抬腿踢了踢江素云。

江素云还是不说话。

赵静没再追问下去,多年的亲密姐妹,他太熟悉江素云的性格了。这个农村妹子,外柔内刚,只要是她不想说的事情,你就是抱一箱巧克力来也没用。所以,赵静托着下巴,默默地看着她,也是一言不发。

江素云在桌子上不知写了什么,赵静没看清楚。

“呵呵!”赵静笑道,“你好象比我还不开心?”

江素云摇摇头。

“我请你吃汽锅鸡。”赵静握住江素云的手。没想到江素云轻轻一挣,把手收了回去。

“你干嘛?”赵静瞪大了眼睛。

“不,还是我请你吧!”江素云摇摇头。

“你发工资啦?不对呀?这才几号呀?”赵静笑着看了看江素云,“你可不要勉强呦!”

江素云淡淡一笑,说道:“今天我是很有诚意想请你吃饭。”她看了看赵静,“说实话,我应该好好谢谢你!”

“谢我?”赵静很费解,“你谢我什么?我怎么就听不明白你要说什么?”

江素云没做任何解释,慢慢拉开抽屉,从中取出二十块钱。

“你真要请我?”赵静这下也认真了起来,“你下个月不过啦?你家里人怎么办?你不寄钱给他们啦?”

江素云嫣然一笑道:“你就别瞎操心了,走吧!”说着,轻轻向抽屉里看了一看......在抽屉的左侧,俨然放着一把越南军刀。

“赵静!”江素云看着满嘴都是食物的赵静问道:“你到底喜欢他么?”赵静稍微停顿了一下,没做回答,继续啃着鸡腿。

“我问你话呢?”江素云有些不高兴。

“还行吧!”赵静随口应承了一句。

“什么叫还行?喜欢就是喜欢,不喜欢就是不喜欢,你到底想不想回答我的问题?”江素云生气了。

“你干嘛?”赵静上下打量着她,带着疑惑的口吻,突然问道:“你怎么总问我关于他的事情?你这是......”

江素云把目光投向了别处......

“你看着我的眼睛!”赵静丢下手中的鸡腿,抓起餐巾抹了抹嘴。

“看你?你有什么好看的?我以前不是天天看你吗?”江素云顾左右而言它。赵静没有兴趣再吃任何东西,看着眼前这位曾经朝夕相处的姐妹,她的嘴角突然泛起了一丝苦笑。“你看着我!”赵静指着自己,“看到我这副表情,你难道还不清楚吗?”她的声音,痛苦之中透露着一丝疲惫,“何必非要让我说出来呢?我说些什么真就那么重要么?”

赵静有些急了江素云不好意思地低下头,两个人都沉默了。江素云第一次掏钱请赵静吃饭,两个人就弄得别别扭扭。

“她为什么这么在乎我和那农村兵的事?难道......”赵静仔细打量着好友,突然,她发现了一件事情:这个从来不讲究穿著打扮的乡下妹子,居然抹起了雪花膏。再仔细瞧瞧,发现她的脸红得象有一团火在烧......“难道她对那农村兵......”赵静已经不敢再想下去,只觉得心里很酸......还有一丝苦涩......“难怪她请我吃饭,看来她是应该好好请我吃顿饭......”想到这儿,赵静是一点胃口都没有了,“其实,她和那个农村兵到是很般配的......”赵静叹口气,这时的她很想一个人静静地哭上一哭......

苏会有和李明亲自把陈沂生接走了。陈沂生一言不发地进了禁闭室,又一言不发地被带走了。前前后后,整整关了他六天。苏会有没有批评陈沂生,尽管他也被上级首长从里到外狠狠撸了一遍。本来他是带着一团火气来的,可是见到老陈之后,心疼之下,他居然差一点没掉泪——短短六天,老陈掉了十斤肉不说,憔悴得令人不敢相信他就是那位令越南人切齿,令首长头痛的陈大胆。

“老陈这是怎么了?”李明也糊涂了,“走的时候不是好好的吗?”

正文 第八十六章
(更新时间:2006…7…7 14:08:00  本章字数:4640)

老陈彻底变得沉默了。一路之上,不管李明怎么问他,他总是用两个字回答——“嗯!”或者是“哦!”。

回到连部之后,接过作战命令的老陈集合了队伍,带着全副武装的二排一头就转进了深山老林......

“排长这是怎么啦?”刚刚归队的周小米偷偷问了问身边的陈东。结果陈东连正眼都不瞧他一眼。“妈的!你们到底怎么啦?刚才还有说有笑的,怎么一拿起武器就都变成了哑巴?”周小米突然发现自己曾经再熟悉不过的队伍,在短短的几个月之内,突然变得陌生起来。陌生得令他以为走错了门。

“保持肃静!”排前的陈沂生头也不回,低喝了一声。

二排的行进队列很讲究。他不象别的连队那样,在丛林中行军还照样保持着整齐的队形。表面上松松垮垮,可是只要仔细一看,就会发现每个人都有固定的位置和射角。也就是说,一旦发生了情况,无论敌人从什么角度发起突袭,都会有人在第一时间马上应对。并且,这种松散的队形,还可以保证将地雷等防步兵武器的危害降低到最低点。

周小米被安排到了队尾。他极不适应这种边走路还要边注意身后的行军方式。用他的话来说,就是喝口水都得扭着脖子喝。不过他对这种安排没有什么疑义,毕竟他比别人晚到了三个月,对于这些新特点还不适应的他,你叫他防御重点的目标也不太现实。

这次进山与前几次不同,陈东、杨雪龙、金玄和等老兵已经从内心深处感觉到了一丝紧张。“排长这是叫我们去实战呐!”陈东心想,“再过一道小溪,那可就绕到越南人背后了。”

陈沂生果真没让大家失望,他把队伍带到溪边附近,便挥手示意隐蔽。命令一下,众人立刻在周小米的视线中消失了......

“我干什么呀?”周小米抱着新式冲锋枪,傻呆呆地蹲在了地上。左右看了看,发现密林中就剩下了自己一个人。

“狗日的周小米!”陈东的心里骂道,“叫你在家先练练你不听,非要跟过来。这回到好,成累赘了吧?”他刚要示意周小米过来和自己一同隐蔽。从飞机草的草丛中传来陈沂生的低喝:“周小米!”

“到!”

“以后在战场上不要和我喊到!”老陈纠正他,“你自己到后面找一块地方隐蔽起来,注意,你的任务是防守身后!明白没有?”

“是!”

“你点头就行!我能看到。”

周小米点点头,开始琢磨哪块地方能藏注自己。找来找去,他却找到一个新兵的藏身防炮洞。

“这么快就挖好啦?”周小米看着这口小洞,惊讶得直咂舌。新兵蛋子狠狠地瞪了他一眼,那意思就是说:“怎么就你废话最多?”周小米尴尬得狠狠龇了龇牙,心想:“奶奶的,到底你是老兵还是我是老兵?教训起老子来了?”边生着闷气,边象土拔鼠一样,警惕着四周,手下还在不停地刨着土。那模样在战友们看来觉得很好笑,周小米自认为自己的动作象老鼠,可是在众人的眼里,简直和母猪供地没什么区别——一点专业素质都没有。

周小米很受教育。除了身边的新兵蛋子,他再也找不出其他战友的影子。至少,排长声音传出的地方,他怎么也没发现陈沂生的身形。“妈妈呀!怎么总感觉就剩我自己一个人啦呢?”周小米咽咽口水,“这仗可怎么打?”尽管这样,他始终对排长充满了信心。因为他知道,吃亏的仗排长是绝对不会打的。

老陈把设伏地选在这里那是很有说道的,这条湍急的小溪就是越军的水源地。当老陈一眼看见这条距离越军山顶阵地只有一千多米的小溪时,他马上就反映出这是最理想的战场。不但他下定决心要在这里好好打上一仗,而且还决定撤退时要在小溪的附近埋上几颗步兵雷。

从上午十时,一直潜伏到了中午十二时,周小米困得都快睡着了。一条花斑蛇从石缝中钻出,顺着他的冲锋枪爬上了他的脖子。血红湿冷的蛇信子还探了探他的鼻孔。周小米吓得快叫妈了,万分恐惧之下,一泼热尿就直接灌溉了身边的花花草草。新兵蛋子的军事素质不错,他只是对周小米的不良行为皱了皱眉,然后,依旧趴在周小米同志的“自来水”中纹丝不动。

这条蛇龇了龇牙。可就在这时,从远处的树林里也走出了七八个越南兵。提着水桶,边走边说笑......这条倒霉蛇的蛇头距离周小米只有一巴掌远,作为老兵的周小米已经彻底陷入了矛盾中。想干掉这条蛇,可是又怕影响到部队作战。“我他妈该怎么办呢?”周小米痛苦地闭上了眼睛......“我他妈就不相信你个小东西能把我吞下去......”他心里想着,可是手上从蛇身传来的阵阵凉意,却不断打击着他的自信心。

这几个越南兵的行进路线很有说道,老陈在心里默默记录着他们行走路线的特征。“看来情报没错,狗日的一定是在其他地区埋上了雷。”他暗道,“在自己阵地的背后都埋上了要命的东西,看来越南孙子办起事情也很小心哪!。”

“四百米了......”新兵蛋子轻轻打开保险,“打掉你们这些王八蛋,再去端你们的老窝。”

走着走着,前面的越南人突然停下了脚步,他的手轻轻一挥,身后的人忙摘枪蹲下身子,警惕地巡视着周围环境。

“不愧是老兵油子!”老陈在心里赞叹,“打仗都打出预感来了。”他学着蝈蝈叫了两声,随后又补充了四声。这意思就是提醒编号为第2号和第4号的狙击手准备。老陈自己也仔细确认了一下瞄准具的燕尾槽,并将这款国产新式半自动狙击步枪的枪托紧紧贴在了肩上。

“啪!”二号狙击手的枪响了,与此同时,他隐藏地的草丛震动了一下。

前排越南兵的身子倾了一倾,用肩紧紧顶住同伴的尸体,任凭红白之物从同伴掀开的头盖骨中涌进自己的脖领。手中的冲锋枪已经对准了一片草丛......

“咻!”......这个越南人的身体晃了一晃,后脑“砰”地剥开,一颗子弹顶着破碎的眼球,牢牢地钉在他身后不远的青竹上......

“妈的,这准具不太好使啊!怎么总松动呢?”老陈将眼睛从瞄准镜挪开。实弹练习的时候,他就发现了这个问题。战场上也来不及修正这些小毛病,老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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