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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香索 死囚-第26章

小说: 香索 死囚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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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什么?”路飞傻乎乎的接上话,“你怎么了?”

  艾斯无奈的轻叹口气,朝布鲁克做个手势,后者消失了。

  “好吧。好吧”朝空无一人的角落看一会,他笑着挥挥胳膊示意大家坐下,自己回到沙发边挨着娜美坐下,看着那口打开的棺材,“看来是哪里出了岔子”又看向杵在棺材边的索隆,“是被天使带走了?”

  没人出声,路飞看看这个看看那个,又蹲下去在棺材里摸索起来。罗宾则安静的坐到娜美另一边,看着她。

  不知在沉默里过了多久,布鲁克又出现在艾斯身后,俯身到他耳边低声说了几句话,再次消失了。

  “看样子我们需要换个地方。不过在那之前。”艾斯站起身爽朗的笑着,转向索隆,“该说的我想我已经全说了,相对的,你应该有决定了吧?”

  索隆还是不开口,只是紧抿着嘴死盯住棺材。

  “你这个”娜美唰的起身,没吼完就被罗宾拉住,气恼的瞪了索隆一眼,她甩开手朝角落那台大钟走去,临到跟前,飞起一脚,钟消失了,她也踢了个空。

  “呃抱歉”发现她愤怒的眼神转向自己,艾斯立刻陪上笑,“那毕竟是临时加的只是想追求个视觉效果哈、啊哈、啊哈哈哈咳、咳咳”干笑着清清嗓子,他四下看看,又自然起来,摊摊手,“这家伙睡着了,真是,太失礼了。”

  原来先前还在研究棺材的路飞不知何时趴在棺材上睡过去了,又是一阵意味不明的集体沉默,艾斯拍了拍手:“好吧,好吧,这样吧。如果你你们不介意的话”先看看索隆再看看娜美,他微笑着坐回到沙发上,“我觉得大家可以到你们家里坐一下,解决那些应该解决的事,怎么样?”

  娜美冷笑一声,转过身去把手伸进那座虚幻的钟里,边划边说:“不用看我,我不管。再说了”转头扫了索隆一眼,嘿嘿笑起来,“这种事,户主大人点头才算。是吧?户主?”

  “呵呵”艾斯盯着呼呼大睡的路飞,笑得很愉快,“犹大和西缅是拈阄来选去哪里打迦南人的,可是既然是兄弟,西缅就陪弟弟先打。感觉”顿了顿,回头看着索隆,“很有爱,不是吗?”

  娜美干脆站进钟里,一会把头伸出来,一会把胳膊伸出来,安静的玩着。“西缅”倒是罗宾笑着接上了话,“没有得到摩西祝福呢。”

  “我也没有。”艾斯又看回路飞,“需要吗?我做我想做的事,在可以接受的范围内也帮这家伙做一点。当然了,关键是,他真的需要我帮他。”

  “排在第一顺位是你的需要还是他的需要?”娜美说话了,大家看过去,她整个身子没进钟里,只有一对翅膀突兀的从钟里伸出来,“看,飞钟。”没人响应。下一秒,她的脸从钟面那浮出来,不带表情的继续说,“谁的爱更强烈没谁能比较。谁的需要更强烈,从发生的事实就能看出来。需要等于爱吗?”

  “怎么说呢”艾斯笑着低头抹抹脸,“有时候,我也想听这个蠢弟弟提些任性的要求。太规矩的话,总有距离。至于顺位从欲望这方面来说,我更想让他照我喜欢的方式去做,而且可以很理直气壮的说,我是为了他好。谁不是这样呢?”

  “好的定义大家都一样吗?”娜美从钟里走出来,翅膀消失了,“在你们一切的住处,脂油和血都不可吃,这要成为你们世世代代的永例对虔诚的人很好。”轻快的走到索隆面前站定,歪过脑袋看着他,“但这对我们不好。”说完换个边又一歪脑袋,“几百年了,你想用你所谓的好来结束吗?”

  “我乱说的。”吸了口气,娜美退到沙发后坐到靠背上,笑嘻嘻的踢着腿,“他肯定也觉得好,因为你觉得”“走。”始终沉默的索隆突然出声打断了娜美,平静的说,“走吧。”




娜美左右看看,皱起眉继续笑:“哦?去哪?”随着她的话音,包围这个空间的黑暗突然迅速收拢吞没了简单的摆设和每个人,“哎?”只发出一个疑惑的叹词,又突然亮敞起来。她立刻惊奇的发现,除了一样的摆设,周围出现了熟悉的墙壁,窗帘的缝隙中也有微弱光线渗进来。

  “很高兴能得到你们的允许。”听到声音,她转头看着边走动边说话的艾斯,“虽然没有关于个人领地的禁忌”走到厨房门口张望一下,他回头微笑着看向娜美,“我还是有必要先得到你们的允许布鲁克干得不错,布置得果然一模一样,和这个家。”

  朝屋角那座发出规律摆声的钟看一眼,娜美又有了新发现,本该坐在沙发上的罗宾不在,那个呼呼大睡的恶魔和骷髅恶魔也不在,只有横在空地上的棺材,还有正在打开卧室门的索隆。

  “罗宾呢?”顾不上索隆,娜美瞪住笑盈盈的艾斯不客气的大声说,“那个女人呢?你把她弄哪去了,她应该和我在一起吧?!”

  卧室那边传来开门关门的动静,艾斯朝那边看了眼,保持着微笑走到沙发后按住靠背:“别担心,在她自己家,很安全。当然,是她自己要求的”说着,他从沙发一头走向另一头,“妇人美貌而无见识,如同金环戴在猪鼻上”手在靠背上划过留下道痕迹,“很多事,参与者越少越好。你说呢?”

  听完,娜美冷静下来,看着他绕到沙发前坐下:“谈起她的时候你还一副对圣经不是很了解的样子其实很懂吧混蛋,恶魔什么的,不愧是说谎者。”

  艾斯轻笑了声,也绕到沙发前和娜美面对面坐下:“我并没说不了解。而且谎言并不能从你身上套取什么美味的东西。”坐稳,向后轻松的靠住,又笑了声,“今天一直被骗的笨蛋”瞟一眼卧室,笑意更盛,“正坐在你的面前呢。”

  “呵,我可不记得有谁骗倒了你。”娜美神情自若的接上话,也开始笑,“这样和我坐在这聊天合适吗?还有多久到明天?”

  “几分钟?作为一个客人,我觉得这样很合适。”艾斯还是那么悠闲,“只要能见到他,这个契约就算履行了”环顾一下房间,他的视线落到了那座钟上,“不介意的话我有点好奇,你有没有对他们说过谎?”

  卧室里突然传来下闷响,不知是什么东西的碰撞声。娜美像没听到一样,露出认真的表情看向天花板思索片刻,看回艾斯:“有啊,经常。”巨大的翅膀突然从她背后伸出展开,几乎把客厅隔开,“我甚至还让他们相信,我只是索隆的一个仆从,无处可去,无依无靠”黑色的阴影扑闪几下,又瞬间消失,她低下头轻笑起来,“用你的话说就是从他们身上套取了美味的东西,呵”

  似乎有什么东西砸到卧室的门上又重重摔到地上,然后又有个重物撞到门。艾斯出神的看着那扇门,语调还是很轻松:“人在喜笑中,心也忧愁。快乐至极,就生愁苦即便是我们,想要得到诸如人类灵魂这样的东西,也要付出代价两个人固然可以组成世界,那也是个贫乏的世界。”

  “如果可以的话,我”模糊的话音从卧室飘出来,娜美闭上嘴顿了顿,转脸看过去,声音消失了,安静等候片刻,她看回艾斯,“想一直和他们在一起。”又有对话传出来,她不再理会,低下头边玩手指边顾自继续说,“有过这种强烈的存在感后,我不知该如何回到过去那种无所事事、感觉不到任何生气的”

  随着一声巨响,卧室的门向外倒出来,仿佛整个房间都跟着抖了抖。娜美和艾斯不约而同站起身,发现还有个人跟门板一起摔在地上,是索隆。娜美低呼声,立刻变小飞过去落在他身边.房子里的灯都发出痛苦电流声、忽明忽暗起来。

  变大扶着索隆检查一下,娜美丢下他瞪着没有门的卧室没好气的吼道:“干吗啊混蛋!用得着”吼一半又突然刹住,闭上了嘴。

  “必惩治你,你背道的事必责备你”少了门的阻隔,由远及近的话语虽然轻,却也清楚,突然一只手出现抓住门框,接着山治才从昏暗的卧室里走出来,“处女岂能忘记她的装饰新妇岂能忘记她的美衣你为什么记不住我说的”

  似乎是被断裂门轴扯开的碎木刺扎进了山治的手里,几道血痕向下蔓延到手腕、胳膊上。但垂在身边另外只手也在流血,脚边的地板已经染出几块花朵似的斑点。卧室的灯又挣扎着闪了两下,彻底灭了。只剩客厅的灯还在不停闪烁。

  索隆咳了下,接着是一连串轻咳。娜美低头看看他,抬头看回山治,犹豫着上前伸出手:“这是怎么搞的”

  “没事”山治退一小步躲开娜美,转脸在肩上蹭蹭,抬起头露出笑脸,“我很好。”

  他脸上倒是没什么伤痕,只是和身后的黑暗相比,显得异常苍白。娜美也退开一步,被身后试图站起来的索隆挡住。

  “这”看看山治,又转头看着勉强站直的索隆,她一脸慌乱,“你你们在干什么啊”不仅没人回答,索隆还摇晃了一下,她立刻扶住他,轮流看着两人,委屈的大声说,“搞什么啊,有必要吗白痴!很烦!我烦躁了,烦躁了!”

  山治垂下头去,轻笑笑,抬头看着他们想说什么,可还没发出声音,就像发现什么似的,偏过脸看向还站在沙发前的艾斯,一直忽明忽暗的灯也不闪了。

  “你好,我是艾斯。”注意到这点的艾斯马上微鞠一躬,笑着先开了口,“上门打扰实在冒昧。不过基于某些理由,必须在今天结束前见到你。我的”

  “喀”,一个怪声从座钟那发出来,艾斯闭上嘴看过去,跟着一个低沉、悠扬的钟声响了起来,当当声就这样不紧不满的持续着。

  “你好。”卡着第十二下钟声,山治放下抓着门框的手走向沙发,“我是山治”路过娜美和索隆时,他停下看着两人,“如果你不忙的话,也许我们可以谈谈?”艾斯笑着坐回到沙发上并没出声。

  举高手又放下,山治继续走,轻声不知对谁说:“抱歉让我和客人单独待一会。”




“罗宾小姐的契约”扶着沙发坐下,山治低头看着自己的手,“我答应了的,如果”

  “不,别担心,那一部分完全没问题。”艾斯看着另一间卧室——娜美强行拖着索隆刚进去,“虽然挺曲折,我倒是没怀疑过能见到你”看了眼大钟,轻松的笑笑,看向对面的山治补充道,“能在昨天见到你。”

  “发生了点意外”山治没抬头,卷高袖子擦拭着胳膊上的血迹,平静的说着,“一些用血写的经文,在家里,可以起些保护作用”没干透的血被他胡乱抹开,比之前更触目,“虽然是从我身上取的,毕竟不全是我的血”盯着脏兮兮的胳膊说完,他放下袖子,抬脸和艾斯对视着,“反过来被保护了呢,呵呵。”

  他脸上虽然在笑,但无论是眼神还是声调都没半点笑意。倒是艾斯,微笑得自然多了:“痛心疾首又愤怒即使是这样强烈的感情,也不能让羽翼褪去光泽吗?”

  安静听完艾斯的话,山治抬起条腿重重搁上茶几,懒散的向后靠住,还是那样冷冷的笑:“谁知道,我好久没见过那种东西了。”

  “抱歉,我太直接了。”艾斯愕一瞬,苦笑笑,诚恳的说,“只是和那两位有过些许接触就得意忘形了毕竟,我们只说了几句话,抱歉。”

  “不,我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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