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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天惶惶地惶惶-第18章

小说: 天惶惶地惶惶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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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贾慢腾腾地站起来,从一个吊柜里抱出被褥,说:“你就睡大厅。”
  “……那你呢?”丁凡问。
  小贾说:“你不用管我。”
  然后,他打了个哈欠,慢腾腾地朝那贴满照片的房间走去。丁凡一直在盯着他的后背。他反身关门的时候,说了一句:“我睡这个房间里。我这个人睡觉特别死,有什么事你就擂门。”
  丁凡讨好地笑了笑。
  小贾把门关上后,丁凡把被褥铺好,躺下来,关了灯,却怎么都睡不着。
  外面起风了,像一个女人在嚎哭。
  丁凡越来越感到这个瘦小的摄影师可疑。这时候,他忽然想起了那个介绍他认识小贾的画家朋友,在这万分恐惧的时刻,他想给她打个电话,或许能问出点什么。
  他悄悄掏出手机,拨通了那个朋友的电话。那个朋友惊诧地说:“你怎么这个时候打电话来?我都睡啦。”
  在黑暗中,丁凡压低声音问:“你告诉我,你是怎么认识这个小贾的?”
  “怎么了?”
  “你别多问了,立即告诉我。”她想了想,说:“我和他认识很偶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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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丁凡屏息聆听。
  “有一天黄昏,我一个人走在回家的路上,纱巾被风吹跑了,我就追。当时,有个人正坐在草丛里,看夕阳。那纱巾就落在了他的身旁,他帮我捡起了它……后来,我知道他是搞摄影的,姓贾。”
  又是草丛!
  丁凡的心好像跌进了万丈深渊。
  这时候,丁凡听见那个贴满照片的房间似乎有动静,他说:“好了,我知道了。就这样。”
  没等那个画家朋友说话,他就把电话挂了。他把被子朝头上拉了拉。
  那声音又没了。
  丁凡所有的注意力都集中在那扇门上。风越来越大,整个世界动荡不安。
  不知道什么时候,丁凡睡着了。他做了一个梦,梦见那条虫子钻进了这座房子,一点点爬向他的被窝。他害怕极了,跳起来想逃出这座房子。忽然想到小贾还在房子里,就朝他大喊:
  “小贾!快跑啊!”
  那个贴满照片的房间里传出小贾懒洋洋的声音:“怎么了?”
  “来不及了!你快出来!”
  停了半晌,小贾的声音才传出来:“好吧。”
  那虫子像影子一样向丁凡逼近。丁凡一步步地后退,一边躲闪它,一边等待小贾出来。
  可是,过了好半天,小贾还没有动静,丁凡心急如焚:“小贾!你在干什么?”
  小贾的声音慢腾腾地传出来:“我还没有穿完鞋呢。”
  丁凡有点气急败坏,大步冲向那个贴满照片的房间,一脚踹开门,看见小贾脸朝着里面,佝偻着身子,果然还在穿鞋。丁凡拍了拍他的背,说:“你还想不想要命啦?”
  小贾慢条斯理地转过身,丁凡吓得魂飞魄散——他的前面密密麻麻都是腿!他的脸不见了,他的肚子不见了,他的胳膊和腿都不见了,整个人像一只毛刷子!那些腿慢慢地舞动着,舞动着……
  丁凡惊怵至极,一下就醒了,出了满身冷汗。
  他的眼睛死死盯着小贾的门。那扇门在暗淡的夜色中像一张脸。
  他越来越感到这房子有些不对头,这个大厅里似乎不是只有他一个活物。
  他猛然想起来,那天他收到这个摄影师的第一张照片,夜里就爬来了一条虫子;几天后,他又收到了这个摄影师的一张照片,夜里又爬来了一条虫子。而今天,他看见了这个摄影师数不清的照片!
  他抖了一下,伸手打开灯,目瞪口呆!暗青色的房子里,爬满了那种草绿色的虫子!他的被子上,褥子上,枕头上,都是虫子。那密麻麻的腿,都在慢腾腾地舞动着。
  突然,他感到有一条毛烘烘的虫子已经快速地钻进了他的耳朵眼。他惊恐万分,伸手用力往出抠,可是已经晚了。他摸到他的头发上、脖颈上、肩膀上……到处都爬着那种绿色的虫子!接着,他的脑袋里一阵剧烈的疼痛!
  他一下就跌倒在地,一边翻滚一边惨叫。虫子一条接一条地钻进耳朵眼,它们并不朝柔软的地方钻,而是像橡皮擦铅笔字一样,专门啃噬坚硬的骨头。
  它们走过的地方,骨头就变成了粉末。它们越吃越厉害,在丁凡身体内的行走速度越来越快。
  丁凡像油锅里的鱼一样弹起来,嚎叫着在房间里狂奔,他的头不停地撞在坚硬的墙上……
  最后,他躺下来。他身体里的骨干都粉碎了,他竟然还有一口气,在地板上抽搐着,像虫子一样软软地翻滚,忽而朝前卷曲360度,忽而朝后卷曲360度。
  无数草绿色的虫子又慢腾腾地爬过来,钻进他的嘴巴、鼻孔、眼睛……
  那虫子越聚越多,密匝匝铺满了地板,有的就爬到了同类的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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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此时仿佛看清了它们的脸。它们在笑,它们笑得跟人极其相似。
  其实,上面是两个不相干的故事,而它们交叉在一起,就编织成了一个阴森的故事。
  之后,再说它们两个不相干,估计连大学教授都不会相信了。很多的恐怖就是这样产生的。
  那几天,丁凡单位附近的超市里,杀虫剂大减价,一筒才一元五角钱。       
  香瓶长得像她的名字一样别致。
  她的脸蛋、眼睛、鼻子、嘴巴都很娇小,像洋娃娃一样玲珑。
  她的男朋友是个画画的,年纪不大,却留着一脸长胡子,大家都叫他“老子”。
  香瓶和老子正在热恋中,可是,不幸的事情发生了——香瓶去红都剧院看电影,神秘地失踪了。
  这是沟镇市第三起失踪案。
  闻听这个消息后,老子的眼睛当时就红了。第一个失踪的女孩叫张焱,16岁,读高中,长辫子。一天,她与另一个长辫子的同学一起去红都剧院看电影,晚场,结果再没有出来。
  警察询问那个同学,张焱是什么时候不见的,她说,当时她去厕所了,回来后,就发现张焱不见了,她以为她也去了厕所,就坐下继续看电影。可是,直到散场,也不见张焱回来,她只好一个人回家了。
  在路上,她给张焱家打过一个电话,她没有回家。晚上,她又打电话,她还没有回家……
  第二天一早,张焱的妈妈哭咧咧报了案。
  警方在剧院里里外外侦查了一番,包括厕所,又搜索了附近的街道,连一根头发都没有找到。
  警方问那个同学,张焱的身旁坐着什么人,有什么特征?那个同学说,当时电影院里的人很少,稀稀拉拉很分散,她和张焱坐在中间,旁边没有人。
  一个月过去了,张焱活不见人,死不见尸。
  警方做了细致的分析:
  第一,张焱和这个同学去看电影的时候,很愉快,还说最近她要攒钱买个电脑什么的,说明她热爱生活,不可能自杀。
  第二,她是一个有点正统的女生,从没有跟哪个男性有过深一点的交往,更没有谈恋爱,因此,也不可能是情杀。
  第三,她只有16岁,没有任何仇家,因此也不会是报复杀人。
  第四,她的父母都是工人,没有多少钱,也不可能是绑票,而且这一个月里也一直没有人打电话来索要赎金之类。
  第五,还有一种可能,那就是她遇见了变态狂,被奸杀了。
  可剧院里毕竟有观众,她只有离开座位才有可能被害。
  她没有手机和呼机,她看电影的时候,就与外界失去了联系,不可能突然被谁约出去。那么,她只有上厕所才有可能离开座位。
  可是,出了影厅的旁门就是厕所,离旁门内的观众只有10米左右,而且厕所里很明亮,还有保洁工打扫卫生。
  保洁工是女的,她说,厕所里没有发生任何异常情况。那么,她是忽然想起了什么事情,匆匆离开了电影院?
  那样的话她应该等同学回来跟她打个招呼。据张焱的同学讲,她是一个很稳妥很周全的女孩;不会悄悄不辞而别。
  是有人突然来到她旁边把她弄出去了?
  张焱不可能跟一个陌生人走,那么就应该是一个她熟悉的人,可是那个同学说,她们是路过电影院门口才决定看电影的,当时就买票进去了,没有人知道她们的票号。
  在漆黑的电影院里,谁能那么准确就找到坐在中间的她?


  那个同学还说,在入场前后,她们也没有遇见任何熟悉的人……
  这个案子很棘手。
  现在,惟一的怀疑对象就是这个同学了。可是从各个方面分析,她都没有作案的理由。
  当时她不在场,那么就应该寻找在场的人。
  警方在报纸上刊登了一个启事,寻找那天在红都剧院看电影的人,希望他们为警方提供情况。同时调查了一下售票情况,那天总共卖了68张票。
  报纸登出几天后,只有几个观众打电话来。他们都说,他们没有注意到有一个长辫子女孩;他们肯定,当时剧院里什么都没有发生,更没有暴力。
  正当警方致力于调查张焱周围每一个人的时候,又有一个女人在红都剧院看电影失踪了。
  警方从此改变了侦察方向,把重点放在了这家诡怪的剧院。
  第二个失踪的女人30多岁,她领着儿子去看美国人拍的《花木兰》,晚场。她儿子6岁半。
  电影演到一半的时候,剧院里响起一个孩子的呼喊声:“妈妈!妈妈!”
  管理人员循声找去,看见有一个小孩在过道上走动,他一边走一边大声哭喊。
  管理人员立即走过去,问他怎么回事,他说妈妈不见了。
  管理人员领这个孩子到厕所去找,没有。到门厅的小卖部找,也没有。最后用广播找人,还是没有。
  散场后,剧院就报了案。
  警方对那个小男孩调查得很仔细,他一直在母亲身旁,他的每句话都非常重要。
  这两个案子相同,知道了这个女人是怎样失踪的,也就大致知道了那个高中生是怎么失踪的了。
  “你怎么发现妈妈不见了?”
  “我正在看电影,一转头,就发现妈妈不见了。”
  “当时电影演到哪里?”
  “花木兰得胜回家的时候。”
  “她一直坐在你的身边?”
  “嗯。”
  “她另一边的座位有人吗?”
  小男孩想了想,说:“没有。我和妈妈旁边的座位都空着。”电影院称,那天晚上卖的票不到200张。
  “你有没有发觉有什么人靠近你们?”
  “没有。”
  问来问去,小男孩的回答基本就这些。
  几乎可以肯定,这个女人的失踪一定是被强迫的,她无论如何都不会离开自己的孩子。
  可是,是谁强迫她呢?
  难道有一个隐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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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香瓶是个服装模特儿。
  她失踪那天,红都剧院上演的是美国电影《泰坦尼克号》。
  多数情人都一起去看这部电影,似乎是为了清洗人性中那心猿意马的成分。
  本来,香瓶和老子约好一起看。可是,那天老子突然有事没有去,她就自己进去看了,结果再也没有出来。
  老子忙完后,给她打电话,可是,她的手机无法接通。呼她,不回。
  老子以为她生气了,就给她家打电话,她家说她没回来。
  他焦急地等了一夜,第二天,又给她的单位打电话,她的同事说她没来上班。
  想起前一段时间关于红都剧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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