险中取胜-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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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过那蓝洞,这些女孩子唱一两个歌,穿得很少很少跳一两个舞,伴客人喝酒,自己喝茶抽佣金,找机会和客人出场。”
“我找过哈爱莲。你有兴趣的话,我有她地址。我用铁路公司人员名义去找她。她去橡景时一只衣箱破损了。她相信我了。我强迫她一定要知道她先生在哪,那又为什么用假名去橡景。她说她是去调查一个女人的,托她的人是她自己才去。现在我请问,你为什么没有给我们明言?”
他脸上出现惊奇。“那个女人的丈夫?”
我点点头。
“这个女人是已婚的?”他问。
“丈夫就是你。”
“不,不,一定另外有人。”
“没有。林太太在橡景出现,请了一个律师,她撤回离婚诉讼,原因是原告不告了。我和她聊过——”
“你和她谈话了?”他插嘴道。
我点点头。
“她看来怎么样?”他问;“她还好吗?
“岁月不饶人,”我说:“我看她和你同年?”
“比我大3岁。”
“好吧, 她就看来比你大3岁。她一定增加了不少重量。她头发是银灰的,其他看来尚不错。”
重叠自己的嘴唇。过了一下,他说:“她现在在哪?”
“不知道,她离开橡景了。”
他眼睛现出怒火。“你为什么不跟踪她?”他问。
我把责任向他一推,我说:“因为柯白莎说我们被炒鱿鱼了。”
“老天,那正是我希望知道的事。我要知道她在那里。我要知道她在干什么!过去做了些什之?她结婚了没有?我要知道她的一切。而你让她在你前面溜走!”
“因为我们被解雇了,开除了。”我耐心地向他指出来。“我认为你有什么原因不要我们去追她了,所以我又已到圣卡洛塔来向你报告实况。”
他把椅子退后,又在办公室不安地踱起方步来。突然,他转向我道:“我一定要找到她。”
“我们公司随时为你服务。”
“没错,没错,我要你找到她。快去,忙将起来,别坐在这里浪费时间。”
我说:“好的,医生。下一次我们刚有成就,不要突然开除我们。事实上这种事你做不来。而你把这件事交给我们,要不是你有点不坦白,否则48小时就一切解决了。也不需另加费用。但是,现在我们又只好从头再来过了。”
“唐诺。”他说:“我能信任你吗?”
“看不出有什么不能信任的地方。”
“你不会反过来咬我一口?”
我耸耸肩道:“我来这里,目的不在敲榨,不是最好例子吗?”
“是的,”他说:“没错。我要抱歉。我郑重道歉。我向你道歉,请你也告诉柯太太我的歉意。”
“可以,你是要我们立即回到原位去工作?”
“立即回去工作。”他说:“等一下,我要你说的那位我雇她去工作的年轻女人的地址。真是奇奇怪怪,我从来没听见过有这种事。”
我把哈爱莲住家地址给了他。
“你快去工作吧。”他说。
我说:“可以,医生。报告寄这里吗?”
“不行,不行。报告像以前我指示柯太太的一样。给王先生,用我以前给她的地址。不论什么情况,不能告诉任何人我在那里或我是什么人。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我会了解的。”
“快点出城。不要在这城里乱逛。不要在我诊所门口逗留。”
我说:“好的。我们这一方会全力替你隐藏。你对报告获得那一方要小心。”
“这不会有问题。处理好了的。”他说。
“你对哈爱莲真一无所知?”
“老天!完全无概念。”
“好吧。”我说:“这将是一件大工作。我们又要从一无所有再开始了。”
“这一点我了解。这都是我不好。不过这些年来我一直在一担心。担心有人会自公会登记查到我的真名。你真聪明——聪明得有点可怕。”
“另外有件事,”我说:“什么人会因为我现在在做的事,把我猛揍一顿呢?”
“什么意思?”
“有个6尺高的男人,”我说:“200磅以上,肌肉型,深色头发,灰眼珠,应该快到40或40出头年龄,左额有颗痣,拳头重得出奇。”
蒙医生摇头道。“我不记得见过这样的人。”我注意他说话的时候没敢正面对着我讲。
“他在旅馆我的房间中等我。”我说:“他对我十分熟悉。他把我公司车占为己有,可以开到旅社的后门。”
“他要干什么?”
“要把我赶出橡景去。”
“你怎么办?”
“做了件错事——大声叫警察。”
“发生什么了?”
“醒回来的时候已经被赶出橡景了。”
他的唇角牵了一牵。下巴动了两下未能说一句话来。“一一定是误会什么了。”他说。
“误会的一方是我。”我说。
“你绝对不可以让任何人知道你在做什么工作,你为什么人在工作。”他说:“这一点十分重要。”
“可以,”我说。“我只是顺口问问。”
我离开他时,他的眼中充满惧怕。诊所护士好奇地看向我。我打赌她不是果薇安,当然她从未在任何离婚案中被列为过是共同被告。
我早该用早餐但是被耽误掉了。圣卡洛塔是滨海公路上的一个城市。旅游业发展得不错。市内有3 家极好的旅馆,一打以上通常的旅馆和很多旅游的旅馆。这里的餐厅都很好。我随便选上一家。
靠街的窗上有张海报。蒙医生的照片在海报上。照片中的他年轻10岁,自海报上望向街上。我站在街上,看海报上印的字眼。
“请选经查礼医生为市长。洗清圣卡洛塔。把腐旧扫出本市。圣卡洛塔重建委员会。”
我走进去,找到一个卡座,靠在椅背上享受一杯真正的橙汁、葡萄油、蒸蛋、脆脆的烤面包。
喝过咖啡,侍者在我抽烟的时候问我要不要今天的报纸。我点点头。过了一下他回来抱歉地说所有大报都有人在看,问我要不要看一张地方的《论坛报》。
我谢了他,接过他递给我的报纸。
报首很漂亮。头条新闻靠发达的资询安然很合宜。我随手翻翻翻到了社论,引起我的主意。
论坛报的社论如下:
“‘锋面报’有意污蔑候选人蒙查礼的行为,可能正是眼睛雪亮、正直无偏的本市选民看出有人惧怕蒙医生会当选的证明。祈求生活品质能日益更度好的市民,早就已经看出,赌、骗、敲榨、地上恶势力的形成,都有较高政治地位的人在幕后撑腰。我们虽然不敢直接指名指控,但是圣卡洛塔的选民会知道何种是不道德、不真实的‘抹黑方法’。我们也预言,今后‘抹黑’行动将越演越烈。将来更恶劣的毁谤、中伤都会指向蒙医生。对手也绝不敢依蒙医生所建议的,在公开场地公开辩论,发表政见。假如市府不需要新的立持人或新的警察局局长,现在执政的人为什么不敢站出来大声说我们圣卡洛塔已经很健康了,不必换人了,继续选现任的人吧、但是他们不敢,他们躲在壳里,只敢用小手段毁谤别的候选人。我们也预测,除非锋面报公开在报上刊登收回昨日社论,否则就会惹上文字诽谤官司。锋面报应该要知道。当政治宣传阿谀或屈服的主编败诉时,非但要付受害人的损失,连诉讼费都是要他负责的。我们论坛报知道,支援蒙医生的大多是正当的商人。他们希望洗清本市的黑暗面,而且已经决定不再逆来顺受,他们要主动,要反击,尤其对昨天那种文字诽谤。当然,目前的当局最怕新的候选人提出尴尬的问题来使旧政治团体受窘。躲在后面‘抹黑’新的候选人要容易得多。其实不然,每一位明事的选民这次都有了准备,他们要打倒腐败的旧政团。选举再十天即将进行。政敌的‘抹黑’不是已开始了吗?”
女侍又给我咖啡续了杯,我一面想,一面用两支香烟抽抽饮饮喝了第2 杯咖啡。付帐的时候我对她说:“市政府在那里?”
“向前直走四条街,向右一条街。你会见到的,是个新建筑。”
我开车下去。确是个新建筑没错。不知是不是心理作用,我觉得它单薄了一点。市府建筑应该是留给后世的千年大计,这一座有点像临时违建。
我找到“警察局长”办公室,自己走了进去。接待室中一位小姐在打字。有另外两个人在等候。
我凑过去对秘书小姐说:“有关人事方面,这个办公室什么人能帮助我?”
“你要做什么?”
“我要对一个警察提出申诉,”我说:“我不知道他号码,但是我形容得出来。”
她酸溜溜地说。“白警长可不会受理你这种申诉。”
“这点我知道,”我说:“所以我才问他的秘书。”
她想了一想。说道:“魏警官在当班。他会告诉你该怎么办,向那里去办。走道下第2个办公室去找他。”
我谢了她,正要前往,看到一侧壁上挂着一张长长的镜框框着的团体照片。照片是新大厦落成时所有警察横列在大门前的纪念照。我匆匆一瞄,就走出房间去。
魏警官的办公室外也有这样一张照片。 我问一位在他办公室外等候的警察;“什么人照的相片?”
“一个姓葛的本市照相师。”他说。
“照得不错。”
“嗯哼。”
我走向前仔细瞧看, 把我的手指指向倒数第5个人。“喀,我看到雷比候也在这里。”
“嗯?”
“雷比候呀,我在丹佛时和他常在一起。”
他走过来看看。“那不是什么赖皮猴。”他说:“那是海约翰。他是便衣。”
我说:“他和我认识的一位真像。”
那位警察进去看魏警官。我拔腿就溜,爬上老爷公司车,我开离市区。
柯白莎正离开办公室要去用午餐。看到我进来满面笑容。“酶!哈罗,唐诺。”她说:“你回来得正好,一起去吃饭。”
“不了,我早餐才用过两个小时、”
“不,好人,今天公款吃饭。”
“抱歉,吃不下。”
“喔,反正一起去。我们该谈一谈。我要你试着去找到王先生。我收到他信后曾设法和他联络,他不在他给我的地址。一那只是他的转信点。那地方的人对他一无所知,也不肯告诉我他的真地址。”
“那很好。”我说。
她的眼睛瞪出来。“好个屁!”她说。“那个家伙有问题。我从来没见过别人那么怕。他会给钱。他是圣诞老人,目前他居住在烟囱里。而我们的长袜子里面倒空空如也。”
我说:“好吧,你这么说,我就跟你去吃午饭。”
“这才像话,我们去金格言,我们在那里边吃边聊。”
柯白莎和我一起向外走,我说:“爱茜。”一面把门打开让白莎先走。卜爱茜点点头,但是没有看向我。她的两手一字不错地在接打字机的键盘。
在金格言餐厅里,白莎问我在餐前要不要来点鸡尾酒。我告诉她有这种需要。我说反正餐后我要回家好好睡个午睡。我告诉她我几乎开了一个晚上的车子,再说晚上我想应该再去一次蓝洞。
她说:“不行,唐诺,不可以。你不可以去夜总会之流的地方。那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