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陵尸经-第4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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飘红结结吾吾道:“哦,没。。。。。。没什么。。。。。。”
突然,听屋外有人惊叫道:“快,千万别让他给跑了,你们去那边,我上这边,都把招子给我放亮点,搜仔细了。。。。。。”
顿时,人声沸杂,光交火影,飘红微一震,问丫头翠梅道:“这是出了什么事?”
翠梅一脸迷惑道:“奴婢也不清楚,要不,我出去瞧瞧?”
飘红道:“那你去吧。”
翠梅应得一声,方正出去,岂料突闻窗户‘咣当’一声,飘红脸色一变,道:“翠梅,外面的是什么声响?”
翠梅一掀青帘,赶紧出去,朝窗户处看去,呆了呆,道:“小姐,是。。。。。。是他。”
飘红吃惊道:“他。。。。。。”沉默了下,心中已然明白,但还是问:“他是谁?”
翠梅道:“张公子。”
飘红淡淡道:“他来做什么?”
张大胆跳下窗户,一眼便瞧见翠梅在吃吃看着自己,楞了一楞,傻傻一笑,道:“翠梅姑娘,让你见笑了。”
翠梅面色一寒,冷冷道:“我家小姐问你,你来这里做什么?”
张大胆红了红脸,支支吾吾道:“我。。。。。。我。。。。。。”
翠梅暗自一笑,但口气仍不轻饶道:“既然张公子没有事,那还是哪里来往哪里回好了,我家小姐可是得休息了。”
张大胆呆之一楞,一阵面红耳赤,如此夜晚,莽然来到女子的闺房,实不知该怎样说才好。
此时,一直未和张大胆说话的飘红,心中实是阵阵喜悦,想道:“毕竟他心里还是有我的。”想处,听得屋廊下响来一阵脚步声,紧接着,门外有一汉子的声音道:“飘红姑娘,请问你在屋内吗?”
张大胆一惊,但听飘红冷冷道:“什么事?”
门外的汉子道:“哦,刚刚后院发现了可疑的人,请问姑娘有没有瞧见?”
飘红道:“我一直在房中,哪有什么可疑的人。”
门外的汉子道:“那姑娘方不方便让小的进来瞧瞧。”
张大胆微微一震,翠梅立即破口道:“你是什么东西,怎可随便进小姐的房间,当心我去嬷嬷那告你去。”
门外的汉子一阵沉默,半晌才道:“姑娘可是知道,今晚院里来了贵客,倘若出了什么闪失,不但小的担当不起,只怕姑娘也难以交代吧!”
惊险一刻
翠梅牙根一咬,道:“你。。。。。。”无奈回头看着小姐。
青罗色的纱帘,难掩飘红娇好的姿身,只听她道:“那好吧!待我穿件衣服,你才进来。”
门外的汉子道:“那小的在门口侯着。”
一阵琐碎的声音响过,终闻得飘红道:“你可以进来了。”
门外的汉子应道:“是。”房门被轻轻推开,三条汉子出现在门外。
领头的是一条颌须浓密,眉方脸宽,绒服紧衣的黑脸汉子,他先来得屋中,凌目四下扫了一扫,身后的另两名玄衫汉子则立于门里丈处,一脸的凶恶样貌。
飘红轻轻道:“杜教头,你可瞧见可疑的人了么?”
绒服汉子原来是飘飘院从江湖中雇请授打手武艺的教头,他看了看青罗帘内的飘红及翠梅,道:“姑娘如果方便,可否让小的进里看看。”
飘红身子一颤,指尖抖处,琴弦发出一声清响,翠梅怒喝道:“你一个下人,怎可随便进得飘飘院当家花魁的内房,让里进来屋里,便是极大的赏赐了,还不快快给我滚出去。”
杜教头微一顿,道:“小的只受花嬷嬷吩咐,今夜后院的一切事情,居有我来掌持,况且方才小的追寻的那人,身手极其敏捷,倘若他潜进了飘红姑娘的内房,那后果将不堪设想,所以,还请姑娘能够理解,小人保证决不打扰太久。”
翠梅轩眉道:“你真大胆,竟敢怀疑小姐内房藏着外人。”
杜教头颌首道:“小的不敢那样想。”
翠梅叱道:“既然不敢,那还不速速退下。”
杜教头动之不动,道:“小的这都是为了飘红姑娘的安全着想,望姑娘行个方便。”
翠梅怒目圆睁,似要喷出火来一般。飘红笑了一笑,幽幽道:“翠梅,你怎可以这样与教头说话,教头既是想进来看下我,那有何不可的。”
杜教头恭维道:“还是飘红姑娘明得事理,那小的就打扰了。”三跨两步,便已到得帘下,轻手拂去帘纱。突地,他脸一红,赶紧低下头,支吾着道:“姑娘,你。。。。。。”
飘红镇定神闲,轻柔一笑,只见她端于琴台,一身几近透明的蚕丝薄衣,寥寥包裹着里头的花红肚兜,她瞧也不瞧杜教头,十指一伸,目光落于琴弦,道:“这不就是杜教头想要的么?要不再让小女子为你弹奏一曲,教头看如何?”
杜教头微抬了抬眼皮,悄悄瞟了一眼飘红,道:“小的不敢。”
翠梅捂嘴偷笑,飘红道:“教头既无雅兴,那还站着做什?假如让闲人去了不该去的地方,惊扰到今晚的客人,想必花嬷嬷可真要责怪教头护院不力了。”
杜教头面色一变,道:“姑娘说的极是,小的明白。”小心退身出去,微顿了下,疾步而去。
翠梅跟出门口探了探,见人确实已远去,才机伶地回来道:“小姐,他们去远了。”
飘红目光一收,身子软处,双手无力地瘫在琴弦上,道:“翠梅,送张公子出院。”
都为情苦
翠梅楞了一楞,惊讶般看着小姐。
张大胆直起身子,他竟就侯在飘红身后,目光拾处,脸不禁红了红,侧转首,道:“姑娘可真够胆大的,方才若那杜教头再行前数步,抑或仔细观瞧一阵,那在下岂非就连累了姑娘。”
翠梅道:“小姐早就想到了,所以。。。。。。”
飘红制口道:“丫头,又想胡说什么?”顺手摸出琴台下一件衣裳穿上。
张大胆看了看她,道:“姑娘的心思,在下明白的很,想必那杜教头也是一个爱色之人,要不姑娘也毋需做出这般举动。”
飘红一震,暗暗咬着嘴唇,想:“你个大傻瓜,如不是为了你,我何须这般。”心中想处,突脸一正,道:“翠梅,还不快送张公子走。”
翠梅呆呆道:“小姐。。。。。。”
飘红道:“还不快去。”
翠梅看了看张大胆,其实她心中清楚,小姐这次回来,一直都在想他,要不怎会天天令人去观测他的一举一动,可是,她又有些糊涂,小姐既然这般思念他,怎见了面,却又要他走呢?
张大胆微一顿,道:“在下不敢劳烦翠梅姑娘,只是在下今夜唐突前来,姑娘难道就不问问原因吗?”他忍下许多思念的话语,只希望她能够明白。
飘红平淡道:“那你来做什么?”
张大胆看了眼她,想:“我当然主要是来看你了,那夜你一去无踪,你知道我有多么担心吗,如今看见你无事,我也可放心了。”但嘴上却说:“当日姑娘答应在下,只要我陪姑娘走一趟西南山,姑娘就把东西交还给我。”
飘红微微一颤,忖道:“我当以为你与我一样,是关心我才来的,其实,都是我的自作多情,在你心中,根本就不可能顾念到我的。”暗暗叹了一口气:“也罢,这一切本就不该发生,由始至此,难道不就是一种错误吗?”端了端神色,说:“我这里没有张公子要的东西。”
张大胆怔了怔,道:“可姑娘当日不是说?”
飘红问道:“我当日说了什么?我当日说过张公子要的东西在我这儿吗?我只叫公子陪我一道出去,想必是公子因此多想了吧?”
翠梅一阵奇怪,不知他二人讨论的东西到底是什么?
张大胆木立当场,半晌讲不出话来,可细作一想,当日确实没见飘红说过紫檀木匣就在她身上的话。那么,木匣又会在哪呢?
他一心顾念着紫檀木匣,到不再去想,如此这般,飘红当日岂非捉弄了他。
飘红眼帘一垂,道:“张公子,你还有其他事了吗?”
张大胆收起思潮,道:“在下还想打听一事,戌时之前,飘飘院门外,是否打伤过一个小乞丐?他是否受了重伤?”
飘红抬起眼来,疑惑道:“小乞丐?”
张大胆心念一动,自身上取出一块白锦绢,道:“姑娘或所不知,那小乞丐,极是当日救你我性命的荷心姑娘所装,但不知何因,她今晨装成乞儿模样,设巧将锦绢偷偷给我,姑娘不妨且看。”将锦绢给翠梅交于飘红。
锦绢非常的柔软,飘红展开来看,一眼便瞧见一朵大大的荷花,外有两句诗言,她微颤了下,低低念道:“月归晨时折复来,佳人心清侯夕阳。”看了眼他,暗暗忖道:“原来你们早已有所约定,你来我处,明是讨要东西,实是心念那小道女罢了。”面色如故,但心中实早就涌上数分酸辛。
有情无意
张大胆当不知飘红心中的想法,只待她能知晓那被驱吓的小乞丐安然无恙,那地上的血迹是他人的。
飘红暗叹一声,道:“我不曾听说戍时门前有乞丐被打一事。”
翠梅也紧跟着道:“奴婢和院中上下的丫头仆人俱是熟悉,到也没听人提及这事,张公子,要不我给你去打听打听。”
想那一声暴喝及飘飘院门外的血迹,张大胆黯然道:“算了,在下多谢翠梅姑娘的好意,如今天色不早,想我也该告辞了。”看了看飘红,又道:“唐突来此,给姑娘添下不少麻烦,实是抱歉的很。”
飘红淡淡一笑,将锦绢还于他,道:“张公子与我也算得相识一场,何必这般客气,再说,当日飘红确有无实于你,还望公子莫放心上的好,至于荷心妹子,那都是你我的救命恩人,公子就算不说,飘红知晓,也理当尽力,何况,飘红相信荷心妹子吉人必有天佑,应该不会有事的。”
张大胆道:“姑娘所言极是,在下也是这般想法。”
飘红勉强一笑,内心又是一阵酸痛,却忍住道:“张公子,如没有其他事情,还是早些回家休息吧!”
张大胆瞧了瞧她,道:“那。。。。。。在下就告辞了。”
飘红明眸微动,道:“恩,翠梅,小心送张公子出去。”
翠梅道:“小姐放心。张公子,请。”
飘红望着二人出帘的身影,嘴唇一咬,道:“张公子,等一下。”
二人俱怔了一怔,但同时张大胆心下不无暗喜,两人的目光定定望向飘红。
飘红微作迟疑,道:“张公子,其实荷心妹子已约你明日相见,公子何不待过了明日约定的时辰,再做打算。况且,荷心妹子机警聪颖,又身怀法技,寻常人怎能伤她分毫。”
张大胆一阵疑惑,道:“姑娘言之在理,可姑娘怎知,荷心约下了我?”忽想起早晨在飘飘院门外,与荷心装扮的小乞丐相遇时,自己曾说明日午时将百两欠银交于她,难道此就是约定的时间么?但是,飘红又是怎样知道的?
原来,当飘红瞅见锦绢上那两句诗时,便已知其中的道理,再瞧张大胆那落寞的神色,心中更猜测他必定尚未理出诗中的隐意。她道:“是你告诉我的。”
张大胆更加疑惑,道:“我告诉姑娘的?我自己怎不知?”
飘红道:“张公子难道已忘记你给我看的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