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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7章

原来的世界-第8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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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了在朝霞寺的经历,张幺爷他们心里的恐惧感小了很多,但这突如其来的变故仍然让他们心跳不已。

紧接着,有猴子叽叽的激烈叫声从浓雾中传来,随后便是大动物杂乱沉重的脚步声从旁边的竹林间疾步跑过,粗壮的竹子被践踏得断裂开的声音不断响起。

白茫茫的雾气被搅动得风云激荡。

张幺爷和张子恒都死死地闭着眼睛屏住呼吸,但从响动声可以准确地判断出,这些在浓雾中穿行的神秘动物正在争先恐后地翻越着涌入树洞,树桩上发出咔咔的声音,这声音是锋利的爪子抓在上面发出来的,生硬,尖锐。

第六十六章 地厅里的血腥杀戮

首先进入地洞的是四只白猴。张子坤看见白猴出现,诡异的身影立刻从黑暗中闪了出来,然后带着白猴朝甬道里跑。

地厅里的兆丰此时仍旧死死握着手里的火把,朝面前的白化怪物不停地舞动,白化怪物对兆丰手里的火把有所忌惮,不敢贸然发起攻击,只是将兆丰死死围困,耐心地寻找攻击的时机。

此时的地厅里已经聚集起了几十上百的白化怪物,几乎就将地厅塞了个满。这些白化怪物各个情绪激动,面目狰狞,露出了蠢蠢欲动的残忍血腥的本性。

要命的是兆丰手里的火把眼看就要熄灭了,如果火把一旦熄灭,等待他的就将是一场身碎肉裂的灭顶之灾!

就在兆丰已经绝望之时,突然听见甬道里传来一阵爪子践踏在石板上发出的冷硬的咔咔声,紧接着,张子坤的身影出人意料地在甬道口出现了。随着张子坤出现在甬道口的,还有四只白色的猴子。

而甬道里,青石板上的咔咔声越来越杂沓越来越近,似有千军万马朝地厅里涌入。

四只白猴的进入令白化怪物感到了危险的逼近,它们丢开兆丰,一起朝甬道口转身过去。

白猴慢慢进入了地厅,血红的瞳孔里有火苗在若隐若现地跳动。

甬道里咔咔的声音变得缓和了下来,一群青面獠牙的怪兽从甬道口接二连三地现身出来。

这些怪兽的瞳孔也是血红色的。

怪兽虎视眈眈地盯着白化怪物,打着响鼻,鼻孔里喷出一股股白汽,尖利的爪子踏在青石板上咔咔地响。

它们朝着白化怪物步步逼近。

一股泥腥味充斥在地厅的每一个角落里。

白化怪物敏锐地察觉出危险和它们间隔的距离,开始朝地厅里退缩。

趁此机会,张子坤紧贴着石壁来到兆丰的身边。

危险解除,兆丰暗自松了一口气,他悄声问张子坤:“是你把这些邪物招来的?”

张子坤将食指竖在嘴唇上,轻轻朝兆丰嘘了一声,然后拉住兆丰,顺着石壁蹲下,又呼的一声将兆丰手里的火把吹灭了。

地厅顿时陷入到一片黑暗之中,但空气却似乎被一种窒息的气氛压抑得快要爆炸了。

终于,血腥的杀戮爆发了,四只白猴发出几声尖利的叫声,地厅里顿时传出一阵猎杀撕咬搏斗的杀戮声。

黑暗的空间里充斥着动物的肌腱和骨头被咔嚓咔嚓咬断的声音,以及歇斯底里的惨烈嘶叫。

地厅在这一刻变成了杀戮的地狱!

张子坤拉着兆丰紧贴着石壁移动到了甬道口,然后撒开腿就跑。

浓烈的血腥味儿从地厅里弥漫到了甬道的每一个角落

第六十七章 当局者迷

蹲在竹林下的张幺爷和张子恒他们一直紧闭着眼睛,直到杂沓的脚步声在空地上彻底消失。

过了一会儿,张子恒试着睁开眼睛,空地上的白雾已经消失得无影无踪。

“幺爷,雾散了。”他朝身边的张幺爷说。

张幺爷尚未回过神似的说:“散了?”用不大现实的眼光朝四周看了看。突然,他像被火烧了屁股似的跳起来,大声说道:“遭了!遭了!”

一惊一乍的张幺爷弄得张子恒莫名其妙,问:“啥遭了?幺爷”

“兆丰、子坤遭了!”张幺爷边说边朝树桩下跑。

这时张子恒才发现,松软的泥地上踩满深深浅浅的奇怪脚印。树桩上苍老的树皮也有被锋利的爪子抓出的斑驳痕迹。

张子恒几乎不大相信眼前的事实,喃喃地说道:“这究竟是不是真的?咋就像神话里说的一样?”

几个愣小子更是一头雾水,睁着一双双空洞讶异的眼睛,张大着嘴巴,看着空地上的那些脚印发愣。

已经跑到树桩下的张幺爷着急地朝张子恒喊:“赶紧来顶老子上去!”

“幺爷,你就别逞能了,未必你还要下去看个究竟?洞里刚才下去那么多大东西,你下去送死啊?”张子恒大声说。

“你别屁话那么多,赶紧顶老子上去。兆丰和子坤遭了。”张幺爷急得跺脚。

张子恒无奈,只好走过去。

这时,一个愣小子惊恐地喊道:“看,绳子在动!”

张子恒和张幺爷抬头看去,果然,张子坤刚才缠在树杈上的那根绳子好像在动。

张幺爷大声喊道:“有大东西要上来了,赶紧跑”

话还没说完自己先撒腿就跑。

张子恒也来不及细想,跑得比张幺爷还快,呼啦啦就跑进了竹林子,而那几个愣小子更是吓得屁滚尿流,呼啦一下就不见了踪影。

落了后的张幺爷边跑边回头朝树桩上看了一眼,却见是张子坤的脑袋从树洞里探出来。一颗已经堵在嗓子眼的心咚地一声落进了张幺爷的胸腔里。

张幺爷杵在那儿,上气不接下气地呼呼直喘,勾着头看着从树桩上滑下来的张子坤。

紧接着,兆丰也从树洞里爬出来了

张幺爷几乎朝张子坤哀求地说:“我的老先人!你以后做事不要一惊一乍的好不好?老子的魂都快要被你狗日的吓没了!”

张子坤脸上还是那种憨痴痴的笑,他朝张幺爷走过来,躬下腰,朝张幺爷问道:“幺爷,你又看见什么了,脸都吓青了?”

张幺爷说:“老子今天是不是撞鬼了,接连遇上两场大雾,早上一场,刚刚又是一场,一场比一场来得大来得快,大雾里还有大东西在噼噼扑扑地跑!”

张子坤用一种蔑视的眼神看着张幺爷,说:“吹牛!青光白日的尽吹牛!”

张幺爷大声说:“真的,吹牛我是你儿子!你总该信了吧?那些东西刚刚进了洞,我还以为你们遭了呢!”

张子坤笑嘻嘻地说:“鬼才信你的。”说着甩手甩脚地走进林子里去了。

张幺爷被张子坤优哉游哉的样子整得迷糊住了,站在那儿望着这家伙的背影,自言自语道:“这狗日的咋不信呢?未必他真的没有遇见那些东西?那些东西明明是进了洞的啊?未必活见鬼了?不对啊我们那么多人都活见鬼了?青光白日的”

“幺爷,你在神神叨叨地说什么呢?”耳朵边响起兆丰的声音。

张幺爷回过神,兆丰正用奇怪的眼神看着他。

张幺爷立刻拉住兆丰的手说:“老哥,你刚才遇见什么脏东西没有?我是说在树洞里。”

兆丰不解地朝张幺爷摇头,说:“什么脏东西?没遇见啊!幺爷,你在说啥胡话呢?”

张幺爷这下是彻底给整迷糊了,说:“你也说没有遇见?”

“真的没有遇见什么脏东西。就是有脏东西,这青光白日的它也不敢出来啊?”兆丰说。

张幺爷开始用手使劲拍自己的额头了,眉头也死死地皱起来,脑子似乎被什么东西堵死了,样子极其难受地说:“这就日了怪了。刚才子坤说没有遇见脏东西还说得过去,他疯癫癫的,遇到了也不晓得。可是你也说没有遇到,难道真是我们都活见鬼了?青光白日的做一样的梦了?”

兆丰说:“幺爷,你究竟看见什么了?”

张幺爷盯着兆丰,似乎是想从兆丰的脸上看出点啥名堂,半晌才说:“我还真说不出看见了啥东西。就是一场大雾,来得快去得也快,好像就是给那些脏东西打掩护的。脏东西过了,雾也散了。你说这有多日怪?”

兆丰说:“幺爷,你说这话我还是头一回听说。这个事情真的有这么奇怪?”

张幺爷说:“你没遇见你肯定不信,说给谁听谁也不会相信。老子今天真是活见鬼了。再这样子弄下去,老子不被弄神都要弄疯!”

说着张幺爷颓废地一屁股坐在地上,呆呆地望着那棵光秃秃的树桩出神。

兆丰说:“幺爷,兴许是你晚上没有睡好出现幻觉了。人接连几个晚上没睡好觉,脑子就容易迷糊,就容易产生幻觉,千奇百怪的。”

张幺爷说:“我锤子才没有睡好!我一个人出现幻觉了,未必子恒他们几个也出现幻觉了?这个事情就是日怪得很!哦,对了,你看,这地上还有那么多脚脚爪爪的印子,都是刚才那些脏东西留下来的。未必这些印子也是幻觉?”

兆丰看了看地面,说:“幺爷,这兴许是那些野狗留下来的脚印子。”

“屁话,野狗的脚印是梅花形的。这些脚印是梅花形的吗?都是蹄子爪子的印子。”张幺爷说。

兆丰看着张幺爷,笑了笑,他没有语言来应付张幺爷了,说:“幺爷,眼见为实耳听为虚,我没有看见,你说得再真,我也不会相信的。”

张幺爷说:“你不信我也没有办法。我现在只是担心这声炸雷会不会真的把鬼门关给劈开了?”

兆丰呵呵笑道:“幺爷,你说这个树洞是鬼门关?”

“难得说!说不定就是鬼门关!”张幺爷说。

兆丰说:“你还是不要乱说的为好,你怕是‘鸭儿浮水’还没有吊够哇?当心那个冯蛋子又把你弄去吊‘鸭儿浮水’,呵呵”

“我也就是在这儿说说。”张幺爷无精打采地说,整个人似乎都委靡了下来。

兆丰拍了拍张幺爷的肩膀,说:“幺爷,识不破的东西就不要硬去识破它。有些东西就是一层纸,你硬要去捅破,穿是穿了,可是万一看到不该看的了,不是冤枉得很?”

张幺爷说:“我也晓得这个道理。可是这事情怪怪的,你让我咋想得通嘛!”

“想不通就不要去想,免得费精神。”兆丰说。

“傻子才不去想。”张幺爷说。

兆丰这时说:“想不想是你的事情。我现在给你说说洞里的事情。”

张幺爷一听兆丰要给他说树洞里的事情,眼神立刻就亮了,说:“你说,你说。”

兆丰尽量把脸上的表情捋得平淡轻松,说:“我和张子坤刚才在洞里面仔细看了,那些吓人的东西已经被艾蒿的气味全部熏跑了,一个都不见了。这下洞里是真的清静了。你说这张子坤疯疯癫癫的,这回咋就比我们都清醒呢?还晓得用火攻了呵呵”

张幺爷说:“我就说我们张家这个疯子有名堂,名堂还深得很。”说这话时,张幺爷有点沾沾自喜的得意。

兆丰呵呵笑道:“我也觉得这个疯子有点名堂,一般的疯子是想不出这个点子的。”

张幺爷这时朝四下里看了看,然后压低声音朝兆丰神秘兮兮地说:“老哥,你说我们这个张子坤会不会是在故意装疯?”

兆丰“嗯”了一声,说:“你凭啥说他是装疯?装疯也不至于装得这么像啊?再说,放着好好的人不做,何必装疯呢?”

张幺爷仍旧神秘兮兮地说:“我咋晓得哪?反正我越来越觉得他名堂怪深沉的,有时候真不像个疯子。”

兆丰说:“我倒是觉得他不像是装疯,哪有装疯装这么像的。故意拿给人看不起啊?疯子才差不多!不过,疯子的脑子有时候也是一阵清醒一阵迷糊的。”

张幺爷说:“你说得也有道理,我也是猜的。”

兆丰说:“没事最好不要去东猜西猜的,脑壳里头还是尽量简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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