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力金刚掌-茅山后裔之外篇将门虎子-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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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你有不忙的时候吗?”孙太太一脸的不乐意,“你们局里给你来电话了,让你回来马上打过去!”孙太太摔摔打打的,“下次你要是再忘,这种事绝对不告诉你!”
“忘不了,忘不了,多谢老婆大人!”柳东升点头哈腰嬉皮笑脸的拿起电话,刚说了没两句,脸上的嬉哈立即消失了,两个眼珠子瞪的跟灯泡一样,扑通一下就坐在了椅子上。
“又怎么了?”对于柳东升这种举动,孙太太已经习惯了,只要一来这套,八成就得赶紧出去。
“亮子死了”柳东升呆呆道,“他们已经开始灭口了!”
“亮子是干嘛的?”孙太太问道。
“就咱爸买葫芦的那个古董店的老板就是经这个亮子介绍,认识了被咱爸砍死的刘杰”柳东升一拍大腿,心说完蛋,所有线索全断
“那你们查出凶手不就完了么?”孙夫人想的倒庭简单。
“说的轻巧”柳东升没精打采的,“我去趟局里,你们先睡吧”
分局审讯室。
“警察同志我求求你们一定要相信我”古玩店老板一把鼻涕一把泪的,裤裆隐隐约约一片湿,想必尿过裤子,“你们要保护我啊警察同志啊”
“怎么回事?”柳东升一进屋,发现小朱脸上的眉头皱成了一坨,二嘎也是表情怪异。
“柳队!这案子不简单!”小朱把柳东升叫到门外,“太邪了!”
“怎么邪?”柳东升一皱眉。
“刘老板(古董店老板叫刘常有)说今天收摊回家,发现亮子躺在自家床上!就跟在睡觉一样,他觉得不对劲,走近了一摸人是硬的,吓得他马上出门报警,结果”说到这,小朱开始喘粗气。
“结果什么?”柳东升追问道。
“他说出门的时候,看见自己家房檐上有个鬼!”小朱诡异道!
“他胡说八道吧?”柳东升不大信。
“邪的还在后面!”小朱道,“根据刘老板自己交代,他今天九点离开家,下午五点多一点到家,中间间隔是八个小时,但法医鉴定,死者的死亡时间至少在十二个小时以上!也就是说,死者亮子是被杀死后又被移尸到刘老板家的!还有,刘老板说他出门的时候,看见一个人蹲在房上朝他笑”
“那人长的什么样?”柳东升问道。
“不是人样”小朱一边说自己一边起鸡皮疙瘩,“之所以他说在朝他笑,是因为那人根本就没有嘴唇没有鼻子和眼珠子基本上是个骷髅但还有点肉而且,窜的很快,一眨眼的功夫就不见了”
“满嘴胡说八道”柳东升将信将疑,“我看这个刘常有在跟咱们演戏!”
“是啊!我们开始也是这么认为的!”小朱道,“但现在看来不像啊”
“有什么可不像的?故弄玄虚!赶紧出动警犬,把第一现场给我找出来!”柳东升此刻脑袋里一团麻,一时间也想不出什么好办法了,“没准刘常有自己就是凶手!不定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交易怕咱们顺藤摸瓜!”
“犬队去过现场了柳队,就是因为这个,我才觉得不像啊”小朱咽了口唾沫,“警犬的表现,和刘老板基本一样”
“什么?什么表现一样?”柳东升一愣没听明白。
“警犬全吓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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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章 邪瓦
“吓尿了!?什什么叫吓尿了!?”柳东升都懵了,那可是警犬,只只训练有素,枪林弹雨炸弹爆炸都不会后退一步,怎么还有“吓”尿了一说?
“这是驯犬员说的”小朱贴近柳东升的耳朵,“是吓尿的,连驯犬员都没见过这种情况!”
“那个亮子,死因是什么!?给我把他档案调出来!”柳东升叹了一口气。
“死因要等尸检之后才能确定那个亮子身上也没个证件,叫什么也不知道,怎么找档案啊?”小朱越说越虚,汗珠子都下来了。
“那这么半天你们都干嘛了?”柳东升瞪了一眼小朱,口气跟审犯人差不多。
“听刘常有胡说八道啊现场没法查啊,指纹、脚印什么痕迹都没有,就是就是隐隐的有股尸臭,不知道是不是亮子身上带的基本上没什么线索啊”小朱一脸愁容。
“有气味还叫没线索!?人都闻见了!犬队干嘛吃的啊!”柳东升急了。
“柳队不是跟你说了么狗都吓尿了”小朱也不知道该怎么说了。
“把那个刘常有带着!咱们现在去现场!”柳东升喘了一口气,“你叫二嘎把那个亮子的照片洗出几张来,现在就去沈阳道那些店老板家砸门,给我挨家挨户的问,看有没有知道他老底的!人不够就再找人!片儿警什么的都叫上!”
“现在?”小朱看看表,十点多了。
“废话!你去不去!?”柳东升急了。
“好我去”小朱没辙,撇着嘴进了屋,跟二嘎嘀咕了几句,二嘎立即崩溃了沈阳道连摊位带店铺少说上千家,就算固定门脸房也得个几百家,先要把老板住址查出来,再挨家挨户上门问,不问到97香港回归才怪
?河西区贵州路,刘常有家门口,此时办案民警已经撤退了,大门上贴着公安局的封条。
这是两排联排的平房,房门都是正对着的,北排房门朝南开,南排房门朝北开,中间是一条一米来宽的露天过道,刘常有家占了六间,南三间北三间,不知道是怕小偷还是邻里不和,过道中和邻居家交会的地方,被刘常有用砖砌了一道墙,足有三米高,墙头还拉了铁丝网,弄的跟监狱似的,两排平房和中间的过道被这道墙隔成了一个独立的小院,院中房门旁边的窗户全都装上了外凸的铁栏杆,能走人的地方已经所剩无几了。
进了刘常有的卧室,柳东升确实隐约闻到了一股臭味,但因为气味非常淡,很难判断味源在哪。
“小朱啊,你闻”柳东升打开了电灯,提鼻子一个劲的闻,“你来的时候是不是这味?”
“嗯是这味不过比现在要浓”小朱道。
亮子的尸体躺过的床就是刘常有自己睡的床(刘常有早就离婚了,所以这只是张单人床),床头向南,床尾向北,柳东升弯下身子闻了闻亮子躺过的床,没什么味儿,看来发出臭味的不是床上,“怪了躺尸体的地方没味儿莫非这屋里还有东西?”柳东升边嘀咕便蹲下仔细检查床底下和柜子底下的地面,全部是上了年头的水泥地,丝毫没有被挖过的痕迹,打开柜子,都是一些小件古玩,也没有什么异常。
“已经检查过无数遍啦”小朱也一个劲的用手电照地面。
“你跟我过来!”柳东升把刘常有叫到了屋外,“你说房顶有个人,大概在哪?”
“在哪”刘常有哭丧着指着房顶和围墙交界的地方(这排平房是尖顶平房,房上全是瓦片)。
“小朱!你出来看着点刘老板,我上去看看!”柳东升冲门里一喊,自己瞪着铁栏杆上了房。
“刘老板,你这房子上人没问题吧”屋顶比柳东升想象的要陡很多,瓦片踩上去松松垮垮的,柳东升还真担心自己漏下去。
“没问题,我去年刚修的房子!”其实就算小朱不在下面看着,这个刘老板也绝对不会逃跑,此刻他觉得跟警察呆在一块可比自己一个人安全多了
打着手电,柳东升在房顶上仔仔细细的找了半天,没什么特别,于是又用手电开始挨片照瓦片,柳东升是这么想的:如果刘常有说的是实话,那么暂且不论房上的“人”到底是什么东西,都很可能会留下血迹或脚印一类的线索,虽说不会对整个案件产生决定性的帮助,但至少能证明这个刘常有的清白,人民警察么,抓坏人的前提就是绝不能冤枉好人
?要说这柳东升可真不愧是老刑警,找了大概二十分钟左右,忽然发现房上的一片瓦似乎有些特别,别的瓦与瓦之间的缝隙都有一些细土,但这片瓦四周的缝隙却是干干净净的,好像是新装上去的一样
“刘老板你家房上,单独换过瓦吗?”柳东升喊道。
“没有啊”刘常有喊道,“都是以前的老瓦,修完房一块装回去的”
“哦”柳东升小心翼翼的取出瓦片,用手电照了照,只见瓦片背面有大概啤酒瓶底大小的一片花纹,借着手电光,好像有种似曾相识的感觉。
“这怎么”柳东升猛然间想起了那个南天一号墓出土的八卦纹龙首铜盂,“小朱!快!到我车上把手包给我拿来!”
“接着!”没过两分钟,小朱把柳东升的手包扔上了房,取出照片一对照,花纹竟然一模一样!
“他娘的这到底是搞的什么鬼”柳东升脑袋上顿时一层汗,“小朱!快给我拿个榔头再拿个凿子来!没凿子改锥也行!”柳东升把照片放回了手包,“接着这个!还有把这个也带回去!”一片瓦也被扔到了小朱怀里。
“怎么摊上这么个神经病领导啊”小朱没好气的把手包和瓦片放回了车里,让刘常有从储藏室里找了一把榔头和一个改锥递给了柳东升,叮叮当当一通凿之后,房顶很快被凿出一个洞,顺着洞看下去,这片瓦正对着的就是刘常有卧室的床头。
“这他娘的到底是什么意思?”柳东升的汗顺着下巴滴滴答答的往下流,一种不祥的预感顿时涌上心头,“小朱!发动车!快回局里!快!”柳东升一边喊着,一边直接从房山跳到了院外,抓起刘常有就往车上推。
“哎警察同志让我把门锁上行么”刘常有哭丧着脸,一股欠了债的苦相。
“快!快锁!”柳东升抹了把脸噌的一下蹿上了车
分局尸体解剖室内,两名法医正在连夜进行尸检,柳东升嘭的一下就推开了解剖室的门,把两个法医吓的浑身一激灵。
“柳哥您老以后轻点行么咱这门可是年久失修万一推坏了是要照价赔偿的”法医小李是实习生,人比较贫,胆子也比较小,脑门子被吓出一层汗来。
柳东升并没理会小李,而是径直走到了亮子的尸体旁边,从头到脚看了一遍,死尸就是死尸,并没什么特别。
“柳队,怎么又发现什么新大陆啦?”老陈可是老法医了,曾被市局连续五年评为专业标兵,技术在全系统都是出了名的,不少外省市同行要碰上什么疑难杂案,都会来请他出马当外援。
“没没事”看见尸首没什么问题,柳东升的心算暂时放下了,“老陈,有什么发现么?”
“有大发现!”老陈摘下皮手套和口罩,微微一笑。
“哦!?”柳东升睁大了眼珠子,“查出死因了?”
“嘿嘿!”老陈笑着摇了摇头,“最大的发现,就是没有发现!”
“没有发现?什么意思?”
“死者体表没有任何外伤,身体各个要害都没有遭受过物理攻击的迹象,体内没有查出毒素,各个脏器没发现衰竭的迹象也就是说”老陈推了推眼镜,“目前来看没有死因”
“那是怎么死的”柳东升瞪大了眼珠子道。
“根据血液中血红蛋白的化验,很可能是死于窒息,但”老陈一皱眉,“理论上是,蛋凭我的经验,不像”
“为什么?”柳东升不解。
“死者脖子上没有勒痕,神态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