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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九鼎军师2-第19章

小说: 九鼎军师2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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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晴云看着洋洋自得的贺然抿嘴笑道:“反正我就是不信,越看越不信!”

    贺然堆出一脸讨好的笑容道:“小弟在外面做没做什么大事不打紧,在兄嫂面前小弟永远是这幅德行的小弟,只要兄嫂觉得小弟恭顺孝悌就够了。”

    晴云公主感叹道:“我倒真希望你没那么大本事,留在兄长身边当个闲差,免得终日在外面打打杀杀的,有你在,我和你兄长不知要多出多少欢笑呢。”

    贺然也叹了口气,道:“小弟何尝不想在兄嫂身边侍奉,可老天就是不让世人称心遂愿。”

    “说这些又有何用。”金典对晴云使了个眼色,晴云知机的退了出去。

    “二弟呀,有件事我得问问你,既然侧击西屏的是你,那你路上是不是经由归云城了?”金典盯着他问。

    “是,怎么?”

    “那你和虔国公夫人有没有什么瓜葛?”

    贺然面现尴尬,支支吾吾道:“有有一点,呃有一夕之缘。”

    金典皱起了眉头。

    贺然看他这副神情有些奇怪,按说大哥不该管自己这些风流之事,转念间他想到了什么,问道:“她是不是出事了?”

    金典面带思索之色道:““前一段望云侯在家里自尽了,虔国公夫人奉诏来了定阳,被软禁在府中,本来是我的人看守,可今天一早王宫总管传大王口谕,让军师府的人接管了虔国公府,我当时就觉得有些奇怪,知道是你侧击西屏后,我联想到了此事,既然你真与那女人有染,那”

    “哦?赵王手脚够麻利的。”他转着眼珠想了想道,“兄长不必担心,就算我当时没顺手替赵国铲除这个祸端,赵王也怪不得我,我也没留下什么把柄,不可能栽赃我鼓动地方势力谋反。”

    “那你鼓动了没有?”金典盯着他问。

    “我哪会做那种糊涂事啊。”贺然把当时的情况描述了一遍。

    金典听完松了口气道:“或许是我多心了,也许接管国公府一事与你无干。”

    “有关系我也不怕,赵慜不答应出兵别想把我请出定阳城。”

    “他已经躲出去了,你还能有什么办法?难不成他一月不回你还能等上一月?”

    “我才不傻等呢,今天我已提出追随他去狩猎了,口谕估计后天传回来了,得到准许后我就追他去,我看他能躲到哪里去!”

    金典哭笑不得道:“你!你可真,唉,我们现在真是调不出那么多兵马去打顺国,你这不是存心难为他嘛。”

    贺然嘿嘿一笑没有说话。

第三十章 献嫂为娱 (中)

    金典拍拍他的肩头道:“你我虽是兄弟,但你毕竟是易国军师,食君俸禄,与君分忧的道理愚兄明白,你不必事事都跟我说,有些事我也不该管,问多了也是让你为难,知道多了我也是自寻烦恼,只是你在这里一定要小心些,能尽快回去还是先回去吧,免得生出什么意外,也省的我与你嫂嫂整日为你悬心。”

    贺然咧嘴笑了笑道:“多谢兄长体谅小弟,等此间之事一了小弟即刻回程。”

    兄弟二人又叙谈了一会,金典看了看天色站起身道:“你不能在这里呆太久了,回去吧。”

    贺然不情愿站了起来,道:“大哥,我想多陪你和嫂嫂说会话,今日一别不知不知何日才能见到了。”说着眼圈发红了。贺然虽有重色轻友的恶名,但熟悉他的人都知道,其实他是色与友并重的,尤其是对金典,他永远不会忘记那日在博论场金典与晴云公主仗义援手的情景,那是他最无助的时刻,人在最软弱、最绝望的时候得到的真情往往一生都会倍加珍惜的。

    金典抓住他的肩膀用力摇晃了一下,道:“看你这点出息!不许哭,一会要是让你嫂嫂看见了,还不惹她也落泪?”口中虽训斥着,可他的眼圈也发红了。

    兄弟二人各自强收回泪水,晴云公主得知贺然要走了,急急的赶过来,对贺然千叮咛万嘱咐,说着说着忍不住就泪水盈眶了。

    金典见贺然眼圈又红了,急忙把晴云公主推入内室,狠着心对贺然道:“快走吧!”说完依礼把他送了出去。

    上了车,贺然的泪水无声的滑落下来。

    来到住所,下车时他脸上又挂上了那浮华的笑容。

    回到屋中,他呆呆的坐在几案前心里却是异常的烦乱。

    没过多久,红亯走进来低声道:“军师,王宫总管求见。”

    贺然略一沉吟,道:“说我有请。”

    片刻,一个四十多岁的官员走了进来,在贺然面前施礼道:“下官王宫总管赵忠拜见军师。”

    王宫总管权位颇重,贺然此刻是使者身份,不能大刺刺的坐着受礼,站起来还礼道:“总管大人来此不知所为何事。”

    赵忠陪笑道:“大王临行前想到军师在此或会无聊,让下官给军师送来一位故人以消寂寞。”

    贺然淡淡一笑道:“大王真是太过恩泽了。”

    赵忠道:“对没有提前告知军师外出狩猎一事大王甚觉歉然。”说着探身压低了声音,“若只是狩猎大王肯定会因军师的到来而延后的,其实狩猎只是幌子,大王出城另有重大之事要做,这事想来十分机密,连下官也不知其详,大王请军师多多谅解,说正好借此多留军师在定阳游玩些日子。还有一事下官不敢隐瞒,军师想随大王去狩猎之事下官在与几位大臣商议时是极力反对的,缘由自是上面讲的这些了,请军师恕罪。”

    贺然心中暗道,你们君臣就跟我编吧,最好给我编圆了,否则让我抓到破绽有你们好看的,略一沉吟道:“大王对外臣真是用心良苦,见到大王后外臣一定要多多拜谢。追随大王狩猎一事就等大王喻示吧。哦,不知这故人是哪一位?”

    赵忠看了看两边侍立的红亯与钟峆,笑道:“军师一见便知。”

    贺然见他不愿痛快说出这人的姓名,心中大致猜到是谁了,笑道:“既是大王安排下的,那就请此人进来一见吧。”

    赵忠应诺了一声,起身出去了,不久带进一个面遮重纱的女子,那女子一见到贺然立即发出了一声惊呼:“是你?!”

    赵忠拱手道:“下官告退了,大人不必起身了。”说着快步走了出去。

    贺然对红亯与钟峆摆摆手,二人立即退了出去。

    贺然这才起身施礼道:“国公夫人别来无恙。”

    那女子掀下头上面纱,一双美目盯视着他,厉声道:“赵智!你这卑鄙小人,今天给我说个清楚!”此人正是金典刚刚跟贺然提起的那位虔国公夫人。

    贺然此刻心内已闪过无数念头,口中敷衍道:“夫人先别问我,我可要先问问夫人,你们事败,就供出小人折罪,这未免太不仗义了吧。”

    百里菨已从最初的暴怒中缓过神了,用手点指着他咬牙切齿道:“好你个赵智,原来是你这口是心非的畜生告的密!亏我还处处替你瞒哄,你这禽兽不如的东西!”

    “这么说你没供出我?”贺然有些不信的问。

    “畜生!我这就去告发你!”百里菨又气又恨娇躯颤抖着猛地朝他扑去。

    贺然避开她,冷声道:“不是我告发的,夫人动动脑子!”

    百里菨见他面色沉静一点也没有心虚的神色,皱眉道:“真不是你?”

    贺然好整以暇的坐了下来,道:“夫人当时以为大势已定了,所以把事情做得太;露骨了,随军向导赵允等人回来后怎会不向大王禀报?断供粮草逼我入城之事军中将领知道的不在少数,就算赵允不说,这事也会有人禀报大王,夫人之心可谓路人皆知了。”

    百里菨瞪着他道:“你说你没告发,那我问你,事发后大王必然要找你问话,你是如何跟大王说的?”

    贺然听她这样问,已知她是真的一直在替自己隐瞒,想想她这么做也有道理,谋反是不赦之罪,供出别人也难免一死,还不如抵死不供”赵智”之事,保全他可以给西屏留下一个内应。

    “大王根本就没问我这事。”贺然撇撇嘴道。

    “你当我会信吗!你连个像样的谎话都懒得跟我编了,与谋反之事牵上瓜葛,如果不是你告密有功此刻又怎能安然坐在这里,可叹我还一直在为你担心。”百里菨眼神悲愤且哀伤,继而又仿佛有了几丝的幽怨,“可怜我对你一片真情,自你离去就牵肠挂肚,盼着能早日与你重逢。”

    贺然此刻已经推翻了心中的几种假设,可要说赵慜把她送到这里来只是为给他消遣解闷的,他是无论如何都不信的。赵慜这样做的目的究竟是什么呢?

第三十一章 献嫂为娱(下)

    听到百里菨语调转为哀怨,他敏锐的察觉到了她的眼光刚刚从自己肋下扫过。那里佩挂的是宝剑啊,一个令他心生寒意的推测闪现了出来。百里菨应该不会说出与自己一晌欢愉之事,一方面是为了保住自己,另一方面,她是西屏派了和亲的,这种不光彩的事说出来会令西屏跟着蒙羞。可既然赵慜讲明送她来是给自己消遣的,那他肯定是知道了浴室发生的事,要知道这些不是什么难事,只要拷问那些下人就行了,赵慜清楚的知道,自己根本无法以”赵智”的身份对她解释清楚这一切,这个谎话太难编了,还别说百里菨,换做是谁也得认定是自己是个无耻的告密者。能合理解释这一切的恐怕就只有实话实说了,可百里菨要是知道了自己就是贺然,那她就不难想到侧击西屏之事是自己所为。不管是告密者还是侧击西屏的统帅,二者都是令百里菨恨之入骨的,那。

    “你为何就这么狠心呢?一日夫妻百日恩,赵郎,如何对得起我?”百里菨如诉如泣的声音让人闻之心动,梨花带雨的俏脸更是惹人爱怜。她跪爬几步抓住贺然的胳膊,满眼焦急与渴望的说:“赵郎,你快告诉我,你没有背叛我,我快说呀!”

    贺然觉得必须得从她身上弄清一些事情,这关系到自己是不是该立刻离开定阳,他眼中露出痴迷之色,用手轻抚着她光滑的俏脸低声道:“我当然不会告发夫人,这点我可对天盟誓,若是说谎人神共诛。”

    百里菨眼中闪过一丝迷惑,皱眉问:“大王真的没问你归云城之事?”

    贺然摇头道:“我也正为这事困惑,我不久前才听说夫人事败的,自知大祸临头性命不保了,整日战战兢兢,唯一期盼的就是夫人别供出我来。”

    百里菨眼中神色愈发迷惑,轻声道:“我一个字也没吐露咱俩之事,你写的那张字据也销毁了,你为何不在军营却在这里?”

    “我也不知道他们这是何意,召我入定阳时,我以为大限已至了,会被打入死囚牢,不想却被送到了这里。”

    “怎么会这样?”百里菨偎在他身边皱眉思索着,突然推开他道:“不对!你骗我!赵忠是何等身份,刚才他为何对你那么恭敬?!”

    贺然一时答不上来,敷衍着,“我哪里知道啊,这我都不知他是何人。”

    “真的?!”百里菨半信半疑。

    贺然此刻已经想好下面该怎么说了,假作疑惑的问:“这人是谁呀?”

    “他就是王宫总管赵忠。”百里菨紧盯着他。

    “啊?!王宫总管?他这么高身份的人这,他们这到底是在弄什么玄虚啊?是了,看来他们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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