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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5章

九鼎军师2-第185章

小说: 九鼎军师2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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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我就让你再知道一次!”贺然作势欲扑。

    暖玉夫人笑着避开两步,叱道:“再没完可有你好受的!”

    “你能把我怎样?”贺然挑衅的看着她。

    “到时候你就知道了,我劝你最好别尝试。”暖玉夫人侧目睨视。

    贺然眨着眼睛看了她一会,终于还是坐了回去,暖玉夫人的警告他不敢不当回事,服软道:“好好好,那让我抱着说话总可以吧。”

    暖玉夫人笑着走回来再次偎进他怀里,主动把他的手放到自己身上,口中却告诫道:“不许伸到里面去。”

    贺然倒也听话,只隔着衣裳抚摸着,二人轻声细语说不尽的缠绵,没多久暖玉夫人就意识到自己太托大了,也太小看了他的手段,尽管隔着衣裳自己那久旷的身子也难以承受他那双手刻意的撩拨,就在她忍不住开始轻吟时,思静在外面道:“饭菜都准备下了。”

    暖玉夫人娇喘着,脸上的神情与明琴茶朵那时的神情一般无二。

    贺然对外面道:“知道了,我们一会再吃。”

    暖玉夫人疾声道:“别听他的,这就去。”说完推开贺然,咬着樱唇站起来快速整理着衣裳,低声训斥道:“死东西,你不要脸面我还要呢,茶儿还不笑死!我以后怎么见她!”

    贺然扫兴的站起来,低头看了看下身,抱怨道:“煞气充塞肺腑,这饭如何咽得下。”

    暖玉夫人气道:“把我弄成这样你还抱怨?你给我仔细点,一会在席间别讨打!”

    贺然用怪异的姿势走了两步,随即停下来,挥挥手道:“你先去吧。”

    暖玉夫人忍不住咯咯而笑,解气道:“这就叫自作自受!”说着用力拉起他快步就朝外走,贺然咧着嘴踉跄了好几步才恢复了步态。

第一零三章 绝命飞书(上)

    这日午后,贺然看过前方送来的战报,情不自禁的哼起了小曲。

    穿桶笑着问:“可是弓山之战大捷了?”

    “正是,打下的弓山,四路大军就可兵围开清城了,我之前预料灭顺怎么也得两年左右,现在看来一年足矣。”贺然一边溜溜达达的朝外走一边对正在紧张忙碌的众僚属道:“大势定矣,如此大喜事咱们该偷半日闲暇庆贺一下,诸位连日多有辛劳,小醉一场吧。”

    众人轰然叫好,穿桶看他又要去内宅,在后面喊道:“大人不与我们同醉?少了大人这酒喝的可差了许多滋味。”

    众人随同起哄,贺然用手点指着他们道:“整天和你们在一起,我早就看的厌烦了,自己喝吧。”

    一个胆大的年轻僚属趁乱喊道:“大人对几位夫人怎么就看不厌呢?”

    众人哄声愈发的响了,大有声震屋瓦之势。

    贺然也笑了,理直气壮道:“你们要长得有她们一半好看我也不至这么急着回去,好了好了,我一会让人给你们拿来几坛番邦烈酒,这总行了吧?”

    众人喜上眉梢,这才放过了他不再起哄。

    回到内宅,暖玉夫人奇怪道:“怎么回来了?没有公务了?”

    贺然喜气洋洋道:“又打了一个大胜仗,至关重要的一仗,开清城外无战事了。”

    暖玉夫人也跟着高兴,道:“如此说来灭顺指日可待了。”

    “入夏我们就应该可以回藏贤谷了。”贺然说着对一旁的思静道:“没眼色,还不快备酒!”

    思静当着夫人的面不敢太放肆,笑着瞪了他一眼,嘟囔了一句“得意忘形样!”转身出去准备了。

    暖玉夫人等思静出去后笑着道:“是够得意忘形的。”

    贺然陪笑道:“也就在你面前我能对她逞逞威风,你得替我多撑撑腰。”

    暖玉夫人又好气又好笑道:“混成这样我真服了你,还不是你自己平日不知检点的缘故?一点主子的脸面也没有了。”

    “这样热闹这样热闹。”贺然讨好的说,“真要让我整日板着脸装大爷还不如杀了我呢,她们太放肆的时候你替我稍加管束一下就行了,思静算是不错的了,比那几个强多了。”

    “也被你带坏了。”

    贺然反唇相讥道:“带坏她算什么,我这本事比你可差远了,夕瑶那样的人都被你带坏了,心如止水的仙子现在都成牙尖嘴利的妖女了。”

    暖玉夫人掩嘴而笑,啐道:“呸!她牙尖嘴利怎么就是我带的?你怎么不说她原本就是这样只因遇到我才露出本相呢?偏心!”

    一听“偏心”这两个字贺然就头大,连忙岔开话题道:“是了是了,这次战事没我什么事,你何不用彩石卜算一下?或许能测出些什么。”

    暖玉夫人意兴阑珊道:“还提卜算作什么,卜石我都没带来,以后也用不着了。”

    “没有我参与的事也卜算不出了?”

    暖玉夫人侧目看着他道:“卜算不出了,再说了,与你无关的事我也无心费那个神,怎么了?嫌我没用了?”

    贺然坏笑着把手伸进她衣襟,在她耳边道:“区区卜术又算得了什么?对我而言你化解煞气的本领比那重要的多。”

    暖玉夫人用力按住他的手,眯起眼看着他道:“仅此而已?”

    贺然脱口而出道:“妙语解颐非你不可,可称是比玉玉生香,比花花解语。”

    “我要是哪天突然哑了呢?”暖玉夫人含笑看着他。

    贺然见她又来为难自己,扬了下眉道:“你把手拿开我就告诉你。”

    “你说了我就松开手。”暖玉夫人针锋相对。

    出乎意料的,贺然收回了手,看着她道:“只有你在我身边我才是我,因为你是我的命,我已无法和你分开,失了你我也就失了命了,所以不管你变成什么样我都要珍爱你。”

    “嘴可真甜!”暖玉夫人风情万种的横了他一眼,把头扭向一边,玉手却紧紧的握住了他的手。

    思静送酒进来时见二人静坐着不说话,以为贺然又惹夫人生气了,狠狠的瞪了他一眼。

    暖玉夫人不想让她坏了气氛,轻轻的对她摆了摆手,思静满腹担忧的退了出去。

    又过了一会,暖玉夫人动手满了酒,轻声道:“陪我多饮几樽。”

    浅酌慢饮间,四目相对二人皆不发一言,心中都感受到了别样销魂滋味。

    在这个二人皆恨不能把此刻化为永恒的当口,搅局的来了,思静在门口回禀道:“长史求见。”

    暖玉夫人皱了下眉,露出厌恼之色,贺然却是一惊,陪笑道:“肯定是有急事了,否则他不会轻易搅扰,我得见一下。”然后对思静吩咐道,“让他进来。”说着走出了内室。

    一脸惊慌的穿桶几乎是跑进来的,顾不得行礼就呈上了一个小小的红色信笺,用带着颤抖的声音道:“赤封飞书。”

    贺然的头如同被猛地砸了一锤,呆呆的看着那个小小的红色信笺竟抬不起手去接。

    赤封飞书,此乃易国军中最不祥之物,按约定,只有主帅命在顷刻时才能使用,为的是让别人可以及时接掌军队不至出现群龙无首的灾难性后果,这种飞书也被称为“绝命飞书”。

    时郎出现不测了?!贺然不愿接受这个现实,他的手不住的发抖,继而全身都开始发抖,冷的如堕冰窟。

    “大人快拆看吧。”穿桶的声音颤抖的更厉害了。

    贺然吃力抬手接了信笺,可手指颤抖的太厉害了,试了几次也无法拆开,他忽然狠狠的把信笺摔在地上,仰头嘶吼了一声:“不!”

    内室的暖玉夫人闻声慌忙走了出来,看到贺然状如疯魔的样子顿时吓得花容失色,急声问穿桶:“出了何事?”

    穿桶指了指地上的信笺,禀道:“回夫人,相令传回了赤封飞书。”

    “那又怎样?”她不懂其中玄奥。

    此时此刻穿桶也顾不得保守机密了,低声道:“此乃不祥之书,表明相令或有不测。”

    “啊!”暖玉夫人惊住了。

    限于军律,穿桶是不敢去拆那信笺的,可他心里真的很着急,偷偷用眼神向暖玉夫人示意。

    暖玉夫人虽熟知官场的各项禁忌,可此刻哪还管那许多,拾起信笺打了开来,抽出里面叠着的信纸展平举到贺然眼前。

    纸上只有寥寥数语:兵在外,敌突来,困于乌丘,虑无可救,有负重托,愧煞。

    贺然看过后缓缓的闭上了眼,热泪汹涌而出。

第一零四章 绝命飞书(下)

    穿桶看了军师的样子心中更加绝望了,不问可知,相令一定是有死无生了,等了一会,见军师泪水不但不止反而越涌越多,不禁暗自焦急,那边数万大军失了主帅,此时可容不得一丝一毫的耽搁啊,否则可就有被各个歼灭的危险了。

    他凑到暖玉夫人身边悄声道:“请夫人快劝军师暂息悲恸吧,这是万分紧急时刻,不能让三军无主啊。”

    暖玉夫人深知其理,走到贺然身边,轻声道:“现在不是哭他的时候,众多将士已在险境之中了。”

    贺然睁开泪眼,用嘶哑的声音艰难道:“传令。”

    穿桶忙上前听命。

    “奏明大王。传书凤王,请她来坐镇平城。传书大将军,让他提起警惕。”停了一下,他继续道:“火速派人向前方各路主将通报,说相令被敌兵围困,现由我掌令,命他们收拢人马暂停攻势,择地驻扎严防敌军来袭,在我赶到之前各路人马皆受苏明调遣,告诉苏明,伐顺之战将继续,让他心中有个底。”说到这里他仿佛耗尽了力气,“传令去吧,告诉红亯让护卫营准备紧急启程,还有,相令遭困一事要严守机密,其余的事上了路再说吧。”

    穿桶领了命,急匆匆而去。

    暖玉夫人看他这样子万分担忧,哀声道:“千万别太悲伤了,天寒地冻的路上多有艰辛,你这样恐要生病的。”

    贺然仿佛没听见般,眼中垂泪,口中喃喃道:“你怎么就这么大意呢,让我如何向朵儿交代啊,你那通天彻地的本事呢。”说到这里他紧咬牙关,从牙缝里挤出发狠的声音,“你那本事呢!怎么会丧命于白宫博之手呢!时郎啊!”

    暖玉夫人眼圈红了,抓着他的肩头摇晃道:“你别吓我,这个样子去打仗让我如何能放心的下呀!”

    贺然深深的呼着气,渐渐平静下来,等暖玉夫人为他拭干了脸上的泪水后才开口道:“不必担忧,我早已过了在战场上拼命的时候,仗打到这个地步其实已经没有风险了,时郎多半是打的太顺了,生了轻敌之心,否则不会遭此厄运,天下兵家没有谁可以小视白宫博,这次我必须杀了他,否则我更无颜去见朵儿了。”说到这里他面现凄苦,“她刚为时家诞下一子,可怜时郎竟无缘见上一见,思及这些我心里真是”他说不下去了。

    “不管心里有多难受,既然掌兵就不可有杂念了。”暖玉夫人擦着他眼中涌出的泪水,哀声劝告。

    过不多时,红亯在堂外禀报:“护卫营已整装待发。”

    贺然缓缓的站起身,暖玉夫人道:“你们先回藏贤谷,我这一去得些时日了。”

    暖玉夫人点了点头道:“你不用牵挂了,我想再住些日子,也好跟霄儿做个伴。”

    贺然知道她想的是在这里能更及时的得到前方的消息,遂也不再勉强,道:“随你,我不能耽搁了,代我向茶儿她们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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