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算-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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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了解一个人的,往往是他的敌人。
那么……楚越会是那个人吗?
那个……除了姊夫和姊姊之外……真正了解他的……
「你没事吧?需不需要我去帮你找大夫?该死的!你那表妹的手艺根本不能信!哪有人吃补药吃到病成这样……司徒延卿?」
一边正忙着的楚越一时没注意到他的失常,有些气急败坏地抱怨道。可当他转而望向司徒延卿时,对方明显恍神的模样着实让他骇了一跳、有些慌乱的一声急唤——他还是头一遭在向来沉静淡定的司徒延卿面上看到这种神情。过于异常的状况让他有些不安地凑上了前:「司徒延卿?你还醒着吗?司——」
呼唤的语音,因身前青年突然张开双臂环抱上自个儿肩背的动作而休止。突如其来的变化让楚越的思绪瞬间停滞,只觉一股让人心神舒爽的香气逐渐飘近、下一刻,某种温软已然覆上了自个儿双唇。
楚越不是雏儿,自然很清楚这究竟代表了什么。可现下的情况显然不容他多想。只觉那双唇瓣温柔却不失侵略地逐寸舔吮而下,由唇及颈、再到肩际、锁骨,不觉间,原先笔挺的戍卫军服已然大敞,过于炽热却灵巧的掌自脊背轻轻抚划而下,再衬上胸前那双技巧撩拨着的唇……楚越只觉身子一软、阵阵酥麻感自腰间漫开,当他察觉到时,原先还站在床前的身子已然仰倒榻上,而那个引起一切的「病人」却正压在他上方、双掌解开他裤头便往他腿根处某个隐密的所在行去——
该死的!「表妹」下在汤里的根本不是什么补药!是春药!
当楚越终于从司徒延卿意料外高明的技巧中领略到这个事实时,已是自个儿双腿被抬到半空、而对方也正准备解开衣裳「提枪上阵」的时候了。眼见自个儿的后庭花即将不保,楚越面色一白,一记擒拿手使出、使力一扳便将司徒延卿一把反压到了身下。
「呜……」
似乎是给他这一记弄得有些疼,司徒延卿低低呻吟出声,隐带艳色的音声却让楚越听得身子一颤。低头望去,只见那明显失了神智的青年正用一双满载情欲的湿润眸子直直盯着自己,清美的面容因渴求而更显艳丽,不久前还在他身上流连着的双唇更是红艳动人……过于诱惑的一切让楚越瞧得脑袋一热,本就给撩拨起的欲火瞬间大涨、几乎有股冲动想就这么顺势要了身下的人。好在对方身上那股宁神的香气让他维持了最后一丝理智,咬牙出手、略一使力将人掐昏了过去。
他这一出手,身下的司徒延卿登时软倒,可他却仍有些不放心的取过衣带小心翼翼地缚住了青年双手,直到确认对方真的没有任何威胁性了才终于松了口气,余悸犹存地避开对方在床榻一角歇坐了下。
难怪表妹方才一直扭扭捏捏地想要留下。她分明就是打着生米煮成熟饭的主意嘛!可这番计划却因自己的来访而有了意料外的发展。司徒延卿确实喝下了春药,本该是另一个主角的表妹却被自己打昏了扔到隔壁去……而结果,便是因药效发作而神智不清的司徒延卿在混乱中将自己当成发泄的对象压倒,自个儿后庭花也险些因而不保的状况了。
「真是的……想我堂堂楚大将军一世英雄,哪有给人压在身下的道理?真要来也该是我上他而不是……咦?」
抱怨般的自语,在察觉到自己话中隐含的意义时为之休止——他在想什么?司徒延卿和他一样是男人,什么谁上谁的本就不存在,哪还有什么谁该谁不该的?那可是男人呀!不论容貌再怎么出色,他都不曾、也不会将司徒延卿当成女人的!可——
可为什么……方才司徒延卿吻他、碰触他时,他心头不但半点恶心的感觉都没有,反而还有些不由自主地沉醉其间?
他的心底……明明比任何人都要欣赏这么个才华洋溢、能力卓绝的翩翩公子啊!
他……到底……
「呜……」
中断了思绪的,是已第二度入耳的、带着几分难受的诱人音色。
因而想起了什么,楚越抬眸望向给缚住了双手昏睡在榻上的司徒延卿。他方才的出手十分精准,是以后者到现在都没有苏醒的迹象。只是人昏睡了,于其体内作用的药性却不会跟着消失。那张娇艳欲滴的容颜刻下已然泛起了薄汗,吐息亦转为急促。细碎呻吟断断续续地自唇间流泻,再衬上那因情欲难耐而不自觉地轻蹭着床榻的身子,难受的模样让一旁瞧着的楚越心头一紧,却又在隐隐心疼之余,一股名为欲念的火,也跟随着自下腹窜升。
察觉自己同样有些反常,楚越咬牙别过头想抗拒这份诱惑,却又因对方难过的呻吟而忍不住再次回过了头……他本就是颇为仗义的性子,对司徒延卿的感觉也不错,自然不忍心见着对方如此痛苦——尤其那春药也不知是哪儿来的、药性如何,万一真放着不管,难保不会伤到司徒延卿的身子……
思及此,犹豫半晌后,他终是深深吸了口气,一个探手撩开司徒延卿衣袍、解开对方下衫小心翼翼地握上了那已十分硬挺的物事。
他不是没看过别的男人的玩意儿——往昔在军中时哪那么多讲究?裸裎相见、比比大小和射程什么的都是常有的事。但看是一回事,实际摸又是一回事。入手的触感让他微微颤了下,却偏偏又没什么违和感。反倒是右掌包覆而上的瞬间,青年身子的轻颤与随之流泻的呻吟让他身子又是一热,情不自禁地便如替自个儿纾解一般,运动着右掌套弄、抚慰起掌中的物事。
「我只是想让你舒服点而已……没有别的意思喔?」
楚越喃喃朝被自己掐昏的青年解释道,自欺欺人的意味却连他自个儿说着说着都有些心虚了起来……明知道不该继续看下去,可他的目光却怎么也没法从司徒延卿的身上移开——随着他手下的每一个动作,身下的躯体都会轻颤着给予相应的回应。掩在衣下的双足因快感而绷紧,腰背微挺、那张无时无刻不吸引着人的清美面容更是难耐地半仰着,颈际优美的线条随之展露于外……再衬上那给绑缚着无助紧揪着床单的双手,楚越只觉喉头一阵干渴,几乎想就这么俯身将那双手反压过顶,然后纵情吻住那过于红艳的双唇、撷取青年口中的甘醇与芬芳。
明明早该过了因美色而冲动的年纪才是,但此刻的他却觉得自己好像才是那个吃了春药的人,明知眼前的是个男人,却仍忍不住想将对方一寸寸拆吃入腹、纵情所要而至纳为己有。
他真的……好想……
掌中物事得着解放的那一刻,随着一股湿热在自个儿手中漫开,那过于诱人的身子也在刹那的紧绷后转为瘫软……轻喘流泻间,司徒延卿原先紧闭着的眼已然缓缓睁了开,泛着水气与情欲的眸光渴求地望向给予自个儿无上欢愉的人。被这样一瞧,楚越原先勉强维持着的理智瞬间断线,终于再难压抑地倾身压了上。
一如先前所幻想着的,他单掌将司徒延卿给缚着双手一把反压过顶,而后重重吻住了那双打一开始便不断诱惑着自己的唇……细碎的呻吟瞬间给封了住,取而代之的却是唇舌交缠着的濡湿音声。他纵情掠夺着那双唇、那口中灵巧回应着的舌,以及属于青年的每一丝芬芳。所有的一切都美好得远超乎预期,让他一旦陷入,便再也无法消停。
或许是春药的作用、也或许是方才高潮的余韵,司徒延卿没有发出任何抵抗的力道,而是任由对方恣意采撷着双唇、甚或熟练地予以回应。原已睁开地双眸重新阖了上,却不再是因为昏睡,而是因为那延续未断的深吻。察觉到这点,本就失去理智的楚越更是没了顾忌。注意到司徒延卿身上的官服早已松脱,中衣亦是一片凌乱,濡湿的右掌索性便沿着青年腿根一寸寸爱抚而上,揉捏抚弄着、让那本就染着瑰色的肌肤更显艳绝。
「嗯……!」
当交缠已久的唇舌终得分开的瞬间,艳丽的呻吟再次流泻,却已带上了远异于初时的媚意,半睁着的双眸,亦同。明知司徒延卿早就失了神智,可如此姿态还是让楚越瞧得心头一热,忍不住便松开了原先压制着对方的掌,而后重新低下头、以唇吮上了青年带着艳色的细致肌肤。
咽喉、肩颈、锁骨,似于对方先前的举动,源于渴求的力道却只有更为深切。朵朵印记随着他双唇的每一次深吮而绽放、下方的身子亦随之传来阵阵轻颤。感觉到那与己相贴合的欲望已在自己的挑逗下重新恢复了硬度,同样早已蓄势待发的楚越遂以空着的左掌握上彼此要害,前后摩擦着挑勾起更深的欲求。留连于青年肤上的双唇亦已下移至胸前,轻轻吮上了那微微挺立的红实。
「呜……那里、再……啊……!」
明明是迥异于女子的平坦,但对此刻的楚越而言,这平坦的胸口却比过往所经验的双峰都更来得醉人。听着上方因自己的撩拨而起的每一丝呻吟、感受着下方每一次碰触所传回的震颤,相互矛盾的满足与渴盼瞬间占满心头,让他终忍不住张唇一声低唤:
「卿卿……」
他知道那帮世家子弟总是喊司徒延卿「少允」,也知道此刻的司徒延卿多半分不清自个儿究竟是谁。可当他这么唤出口时,那失去了钳制却未曾抗拒、反而顺势套上他颈项的双臂,却让他有了种对方已完全属于自己的感觉,而令胸口满溢着的情绪当下几欲溃堤,下身摩擦、索求着的动作亦随之加剧。他一次又一次地在那肤上留下深深印记、直到彼此同样在这样亲昵的碰触下达到了顶点。
「卿卿、卿卿……」
释放过后,楚越同样有些脱力地压在对方身上。他将头颅深埋于那让他无比眷恋的肩际、一次又一次地唤着那只属于他的昵称……此刻,身下躯体的热度仍没有减退的迹象,才刚解放的欲望也正蠢蠢欲动、甚或难耐地轻蹭起他的身子。楚越心神本就有些乱,给司徒延卿这么一诱惑自然难以抗拒。渴望占有对方的欲念逐步侵蚀着最后的自制,让他终是再难按耐地撑坐起,抬起青年双足将沾染着彼此体液的指探入了对方下身的幽穴。
不知是不是受到春药作用的影响,指尖的进入没有太多的困难,再加上体液的润滑,很快便直没入了深处。下身的不适感让司徒延卿低低呻吟了声,腰肢轻轻颤动着似想逃离,却反倒引得体内的指埋得更深……迷离地眸光似渴求又似怨怼地望着让自己乍失温暖的男人,让有些沉醉于他体内紧致温热的楚越再也禁不住诱惑,稍微放松他内里后便抽出了深埋于青年体内的指,将自身同样再度硬起的男根抵上了那微微开合着的幽穴。
「呜!别……不成……啊……!」
尽管已失了神智,可当那硕大的凶器侵入体内的瞬间,司徒延卿还是本能地发出了破碎的呻吟与讨饶。纤细的腰肢晃动着便想逃离、双足亦挣扎着前后踢动,却全给了楚越一把制了住。他紧紧捉住了那不住颤动着的腰肢向前推进,将自身的欲望更深地埋入身下的躯体。
那份紧致与温软吸附而上的那一刻,醉人的感受让楚越轻吁了声,却没有马上开始动作,而是小心翼翼地俯下身子吻上了那张已微微带泪的容颜。或许是感受到了这份疼惜,司徒延卿的身子略微放松了少许,而在那双唇再一次与己叠合时一如最初地给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