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皇,乖乖躺下来-第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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象。
安慰好了自己就托着下巴看他吃饭,他筷子夹到哪盘菜上,我就瞄到哪里,再看他优雅地放进嘴里,等他夹到第六次菜的时候,终于忍受不住我注视的目光,抽回手,缓缓放下碗筷。
“爱妃无事了吗?”
我能有什么事?“无事。”
“既然无事就······”
他话还未说完门外走进来一个小太监,说是郑妃昏睡了几天,现下已经转醒,请王前去看看。他说完还不经意似的看了我一眼,像是在疑惑我为何从掖庭里出来了。
赵政也若有所思地看我两眼,我耸了耸肩,“王不应该去看看吗?”
他起身朝殿门走了两步,停下,“你跟本王一起去。”
要我去?这又是在打什么注意?
他的命令我自然不可违抗,跟在他后面去了郑妃的昭离宫。
郑妃醒的可真是时候,我刚从掖庭里出来她就悠悠转醒,生怕我将他的王的宠爱又夺了回去。后宫的女人啊!即可怜又可怕。
一路感叹着后宫无休止的争斗,外加欣赏沿途深秋的风景,半个时辰后进了昭离宫。
☆、【024】伤人使情殇1
跟着赵政进了里间,郑妃面色苍白,虚弱地躺在华丽的床榻上。赵政坐在榻旁拉着她的手轻声询问:“爱妃终是醒了,可有觉着不适?”
他的温柔真是泛滥,对谁都可以摆出“本王很在乎你”的神情,我心下自嘲:真陷在他时有时无的温柔里了。
郑妃本想跟王寒暄几句伺机邀宠,见我也在美眸中闪过一丝阴狠,突然指着我大叫:“你还我孩儿,可怜他还未出世,未曾与父王母妃见上一面,就因你丧了命,你还我孩儿!”
我扯出一丝苦笑,这婆娘还真会装疯卖傻,满口胡言,你的底细我之所以没揭发,只是想扶苏还小,不能没了母妃,可你竟这般不饶人?
赵政面色阴沉,让我先去殿外候着,他既然这样说我自然乐意,懒得在这里看你们两口子大秀恩爱。
出了里间,见小扶苏由宫人陪着坐在殿前的坐榻上,我微笑着走过去,蹲在他面前,伸手想要揉他的脑袋,他竟慌忙站起身躲了过去。
“小扶苏怎么了?不想不悔叔叔吗?”
他目光躲闪,躲到宫人身后不敢看我,我心里一沉,看来连小扶苏都不信我了。
站起身朝他很无害地笑笑,“小扶苏是该听母妃的话,叔叔很欣慰哦。”说完立在旁边等着赵政出来。
小孩子的心灵很弱小,我不能再狠心给他施加压力。
等了好一会,数着外面飘落的叶子,都数到第一百四十四片了,赵政才负手面色阴暗地走出来。
旁边的人都能感受的出他身上散发出来的低气压,纷纷跪了一地,只有我还不知危险地站在原地。
他走近我,站在我面前,居高临下,“你到底人不认罪?若你现在认罪本王还可从轻处罚,若还嘴硬本王也必有办法让你招供。”
我仰头看着他,笑意冉冉,“怎么个招供法?严刑逼供?”他紧抿着嘴,皱着很好看的眉,阴冷地让人不住发抖,“我无罪,若真让我认罪便要拿出证据。”
他又盯着我看了会,挥了下手,其中一个很有眼色的宫人从物架上取下一株镶金的绣囊。我认识,那是上回我让扶苏带给她母妃的礼物,我不懂该送什么,还是自己宫里的人提点才送了这个之前王赐给我的东西。
现在拿过来是什么意思?
赵政指着宫人手里的绣囊说道:“这是你当日送给郑妃的东西,经御医验证,里面装得都是些会使孕妇小产的药物,没想到你心肠竟如此歹毒!”
我心肠歹毒?真恨自己今天没能勒死你!“就算是我送的东西,也不能证明里面的药就是我放的,况且已经这么长时间,中间经了很多人的手,凭什么就认定是我放的药?”
瞥眼看见躲在宫人身后的小扶苏紧咬着唇,突然站出来说:“那个绣囊从不悔叔叔给我就一直放在我身上,没经过别人的手,所以······所以······”
所以就可以证明是我做的手脚?
扶苏啊扶苏!我想了很多个郑妃拉我下台的可能,从没想过会是你让我无从辩解。
仰头深吸了口气,握了握拳,再叹出来,“我无罪,就是拿出再多对我不利的证据,再多的人指证,我还是会说我无罪。”没做过就是没做过,我不会甘心承认莫须有的罪名。
“啪”,很清脆的一个巴掌声,我又被赵政无情地打翻在地,“把这个恶毒的贱人拉倒掖庭里······严刑伺候,直到他认罪为止。”
贱人?恶毒?到底让我该用什么词来形容你赵政呢?
残忍?无情?它们都已经退伍了,没法准确的形容你。
秦始皇生性多疑,最疑却是身边最亲近的人?呵!我哪里算得上最亲近,他的心远在九天之上,我怎么可能够得着?
我只能自以为是地给他下个结论:你疑了最不该疑的人。
我从未骗过你,而你却从未相信过我,被你伤了这么多次还是满心底地装着你,供着你。是不是把心掏出来你才会笑笑地点头说:本王信你了?
可我掏不出来,只能将情埋得更深,深到我自己都探不到的地方。是该死心了。
任宫人粗鲁地拖着,我已无力反抗,看着赵政绝情的眸子,心已落入石窟,冷得让人打颤。
秋风落叶,落在发间停滞,它在问我:“心可寒吗?”
寒啊!比狠心吹落你的秋风还要寒,比即将来临的冬季还要寒,已经结了冰又被敲碎了。你说寒不寒呢?
☆、【025】伤人使情殇2
落叶没再回答我,因为它又被秋风带走,落入池中,随波沉浮。
一路的秋菊还在竞相地开放着,它们嘲笑我的落魄,嘲笑我的自作多情,更嘲笑我貌若无盐还敢与它们比美争宠。
后宫繁花似锦,我一开败了的桃花早该随风落入泥泞,做无声的养料。
只是我心比天高,不愿默默无闻重新轮回,等待下一个春季。
都是我该受的,若早些离去就不会受尽心寒之苦,就不会······受这惨无人道的刑罚。
刚出来还不过半天就又回到这里,王宫中也就我对这里“情有独钟”了,无声叹息。
只穿着单衣被绑在铁架上,四肢都被锁链固定着,紧咬着牙关,忍受一次又一次沾了水的皮鞭地“临幸”。
唯一裹身的布锦也随着水鞭落下而撕裂,血痕一道一道地附在身上。
站在面前孔武有力的狱卒,毫无尊敬之意,狠狠鞭打,像是他打得不是人,而是一个不知疼痛的木头。
也是,能连续两次进入掖庭且中间不阁半天的人,谁还会信他能重回王的身边,再获恩宠?
“瞧你细皮嫩肉的,怎好再受刑罚?还是早些认罪,或许王还能念点旧情,给你个好的后事。”
我已没了力气说话,低垂着头不吭一声。
“来到掖庭的,我们可不管你还是不是从前风光无限的主子,你就是再委屈也只能在这冰冷的刑具下认罪,怪只怪你没别人聪明,也没别人心狠。”
微抬起头,盯着侃侃而谈的狱卒,舒了好几口气才能说出话来:“我无罪,让赵政过来,老子要告诉他,老子无罪!”
“刷刷”两鞭,准确甩在我的脸上,连着嘴。面上连表情都做不出来,扯得疼。血流进嘴里都没力气吐出来。
“给你点好脸色还上天了,连王的名讳都敢叫,真是活腻歪了。”
旁边一个狱卒上来接过他手里的鞭子,“既然这水鞭没法让他服从,我们就来点儿别的玩意儿。这里来的多是跟我们一样的下人,甚少能用在主子身上,想我们多年前受尽了当主子的气儿,今个总算能捞回来了。”
我脑袋昏沉,听得见他们说话却没办法组成出话去反驳警告他们。
“都说十指连心,你说用这女子绣花的小铁针一个个撬开他的指甲,他会不会很快就认罪了?”其中一个狱卒建议。
“不如试试,要是他快些认罪,我们虽没了玩物,倒也很快就可交差了。”另外一人附和。
听到他们的话我脑子顿时清醒了很多,“你们敢这么做,王不会放过你们的!”
其中一人拍拍我满是伤痕的脸,真疼!“若王真的心疼你就不会将你丢进这掖庭中,谁人不知掖庭是个吃人的地方?进来这里的人,没个荣耀的身家就别想好生生地从这里出去。”
“别跟他罗嗦了,快些动手,我都想看看铁针进入他手指里流出的香甜血液了。”另外一人吹促。
他们不再管我的反抗,我也没法反抗。站在我的两手边,抓着我的手将铁针凑近。我紧紧攥着拳,不肯送。
他们竟直接将针刺在我的手背上,一阵乱戳,手再无力握紧,他们缕直了手指将冰凉的铁针插入。
“啊!!!!!!!”
脑袋里只有两个声音:认罪?不能认罪!
当他们两边插入第六根手指的时候,我只能······
“我认······我认罪······”最后只能屈服在这小小的绣花针上。
革命先烈果然是勇敢的,这一点我无论如何都比不上,手指的疼痛直连进心口,疼得连气都喘不过来。
“倒是挺能忍,上回那个还没刺进去就服从了,让他干嘛就干嘛。”
他们将我身上的锁链松开,没了束缚的我一下瘫坐在地上,抖着不断流血的双手,疼得心口闷着气,怎么也喘不过来。
他们拿了张纸,上面写的是我“毒害王嗣”的经过。既然都写好了干嘛非要让我受这些刑罚,直接拉着手按上手印不就完事了吗?
看来不单单是王让他们惩罚我这么简单,想必他们也是受了某些人的“照顾”,必要让我受些罪。
他们给了我一枝隶,让我在上面签上字,可我哪里还有力气握笔?见我无所行动,直接拉着我的手涂上红墨,按在纸张上。
本就疼痛的手因着他刚刚粗鲁地拉扯,又疼了几分,我伏在地上喘着粗气,动也动不了。
其中一人抖了抖“罪状”,“他娘的,这下总好交差了,你将它拿出去给那人,就说他交代的事都办妥了,回头再过去领些赏赐。”
果真是这样!
“你为何不去?”另一人问他。
“我就是好奇,这男人伺候男人要怎样伺候?看他样貌虽受了伤,倒也算绝色。”说完舔了舔天生发紫的嘴唇。
我心下一阵恶心,宫里的人果真都是变态。
☆、【026】伤人使情殇3
“嘁!你又没那家伙事儿,还想享受这种待遇?”
“谁说老子没······要你管,叫你送就去送,回头赏赐少不了你的。”
“得咧。”那人说完神色暧昧地瞅了我一眼,转身走了。
我警惕地看着留下的狱卒,搓着双手,一脸色相地走进我,“你要做什么?滚开!”
他拖着我的下掖,将我拖进昏暗的牢门,扔到草堆上。
我用手肘撑着坐起身,惊恐地看着他,“滚开!要是让王知道了,必不会饶了你。”我竟然还会拿赵政来压人?就像那狱卒说的,他若怜我又怎会将我丢进这能活活折磨死人的掖庭里?
狱卒也根本就不将我的话听进耳朵里,边走近我边脱着自己得而裤子,他竟然······竟然有阳(和谐)器!他不该是太监吗?宫里真正的男人只有赵政,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