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雪初融情如梦-第2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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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院没有狗,饭菜自然不能喂狗,要是把饭菜扔了,似乎可惜了。自己和某少还没吃过东西哩。不如把食物带回屋里,自己吃点,再喂某少吃点。某少能吃多少算多少,总比饿着养身子强啊。
想到这,便把食物带进了屋里,走到某少跟前,拿出食物,咬下一小口,小心的把食物嚼烂了,和着唾液,喂进某少的口中。就像是山中的鸟雀喂它的稚鸟一般。
青竹望着昏迷中的某少,叹息一声,喃喃道:“这情咒,还真可怕。少爷啊,你赶紧的好起来,我们一起去寻找我娘,问问我娘,有没有办法把这情咒解了才好。要不然,你和我一辈子都要纠缠不清了。”
日夜轮替,不知不觉,他们已在风谷住了好几天,在田秋光的帮助下,厨房很快就重新搭好。
☆、第70节 青竹的厨艺,不敢恭维
青竹在田秋光的教导下,开始了他的第一次烹饪。
生活有挑战,烹饪有难度!
青竹的烹饪天份,远远没有他的动作天份来得强大!
田秋光所做的每一个高难度动作,他只要看上一两次,就能照着样子做出来。可是,煮东西,他实在没有天赋。
从掏米下锅,到起火烧菜,青竹被烟熏得一身漆黑。总算在田秋光的看顾下,没有再次把厨房烧毁。
约摸一个时辰左右,两个人从厨房内走了出来,风婆子一脸怪异的看着他们,只见两个人一脸乌黑,青竹的头发烧焦了不少,田秋光脸上那层假皮,也被烟熏得不成样子。
那模样,看起来,简直像是刚从地底下爬出来的鬼怪。
田秋光看着一脸憋笑到快要内伤的风婆子,猛的翻着白眼,从鼻子处呼出很郁闷的气,吼道:“牛青竹,你这个笨蛋!以后别说你是我的徒弟!”
青竹叽叽咕咕的自言自语道:“我本来就没说过要拜你为师,是你自己硬要认我当徒弟嘛。”
田秋光气结,瞪着青竹,吼道:“什么意思?当我徒弟,还辱没了你不成?”
“田先生,你的脸皮掉了。”
青竹很不合时宜的说着。
田秋光怔了怔,伸手摸向自己的脸,果然那层假皮脱落了不少。
田秋光气结,干脆把假皮揭去。
青竹张大双眼看着从绝世丑男,变成相貌堂堂,剑眉大眼,一脸帅气的中年男人,吃惊得张大了嘴吧。
风婆子却是一脸的冷漠,对着这张容颜,脸上不见任何波澜。那模样,好像在看一个陌生人似的。
田秋光暗然叹息。走到风婆子身边,柔声道:“风儿,你饿不饿?我去把厨房重新整理下,重新做过一份饭菜给你吃。那小子做的那顿饭菜,让他自己吃去。”
风婆子撇撇嘴,道:“我就吃他做的。”
田秋光一脸怪异,道:“风儿,他做的饭菜你肯定咽不下。”
风婆子冷漠的道:“有什么咽不下的?牛青竹!还不快把饭菜摆上来,难道还要我伺候你不成?”
青竹哦了一声,赶紧的把饭端上来,饭烧焦了,一阵难闻的焦味飘出,实在让人食欲大减。
青竹红着脸,把饭放到旁边,替风婆子盛了一碗看起来还算有点正常的饭。
然后进厨房端菜。
那菜实在不能称为菜。一碟碟烧焦的碳似的,黑乎乎的,分不清是青菜,还是肉片。
风婆子的脸色,比碟中的菜还要难看。忍不住问:“牛青竹,你确定这菜是从我的菜园子里摘的?”
牛青竹小心翼翼的点着头。
风婆子哀嚎一声,道:“我花了好多心血种的菜,就这样糟蹋了?”
牛青竹红着脸,垂着头,嚅嚅的道:“对不起,我,我下次一定小心,不让火太旺了。”
风婆子哀泣道:“还有下次?我宁愿自己去做饭。我宁愿伺候你,喊你大爷。”溜+达x。b。t。x。t
牛青竹吓得脸色苍白,颤声道:“不,不,我,我知道错了。我……”
凤婆子吼道:“知道错了,就给我把菜种回去!”
☆、第71节 喜欢的就是你
青竹哪敢说什么,赶紧的把难吃的饭菜吃完,拿着锄头去菜园子锄地去。
看着可萌可萌的青竹,田秋光笑嘻嘻的道:“风儿,他也就是个孩子,慢慢教他就是了。”
风婆子瞪了他一眼,道:“我叫他干活,你心疼了?”
田秋光陪着笑,道:“哪有心疼。玉不琢不成器嘛,你对他严格,自然是希望他将来能成才。”
风婆子翻翻白眼,道:“他能不能成才,与我何干?”
田秋光靠近他,柔声道:“风儿,咱们注定不会有孩子,咱们这一身绝学,若没个传人,将来老死,难免遗憾。”
风婆子又瞪了他一眼,道:“你说错了,不是咱们。是我自己!你想要个孩子,去娶个妻子不就成了。”
田秋光摇摇头,道:“除了你,我谁也不想娶。” 风婆子冷笑,道:“你脑壳有毛病么?我又不是女人。”
田秋光淡然一笑,道:“你是男人也好,是女人也罢,总之我喜欢的就是你。过去是,现在是,以后也是。”
风婆子哼了一声,道:“二十年前,若不是因为你一句喜欢我,我会被你爹用计擒住,丢了命根子?你田家家大业大,能容许你娶个男人回家?更何况,现在的我,连个男人也不算,整个不男不女的妖!”
田秋光深情的望着他,柔声说道:“我知道你恨我。这二十年来,我也不好过,我不敢以真面目示人,一来怕给家人找到,捉了回去。二来,怕你看到这张容颜,又想到过去种种。”
风婆子道:“是恨你!咱们本来是一对志趣相投,无话不谈的好朋友,一起行侠仗义,一起行走江湖,一起畅谈风月,还约定,将来要同一天结婚,将来有了孩子,同是男孩或女孩,就结拜金兰,是一男一女,就结为亲家。多好的情谊,多好的曾经!可是,你呢?你抽的哪门子风?吃错了哪门子药?莫名其妙的说喜欢我!”
田秋光痛苦的道:“我没有抽风,也没有吃错药,我是真心喜欢你。”
风婆子恨声道:“那你有没有问过我?问问我喜欢不喜欢你!”
田秋光道:“我问过!”
风婆子瞪了他一眼,道:“什么时候问的?”
田秋光暗然,道:“二十年前那天晚上,你到我家做客,那天晚上,我留你在我家过夜,两个人促膝长谈,聊了很久。你可还记得?”
风婆子恨声道:“我一辈子也不会忘记那一天!就是那一天,你趁我喝醉,竟然要强行非礼我!”
田秋光暗然一笑,道:“那一天,我问你,你喜不喜欢我。你说肯定喜欢啊。不喜欢就不会做好朋友了。”
风婆子怔了怔,道:“我说的喜欢,不是爱。是友谊的喜欢。”
田秋光道:”也许,我知道你说的喜欢不是那种喜欢。可我宁愿当成是。那天,我们都喝醉了。你那脸上染上红晕,在烛光下,特别迷人。借着酒疯,我想吻你,而我,真的做了。”
风婆子瞪着他,道:“我风郎君这辈子从没那么狼狈过!从来没有那么尴尬的一天!”
☆、第72节 往事不堪回首
田秋光暗然道:“你若是不反抗,也许,不会有动静,不会引来他们。可你偏偏反抗了。爹和娘他们赶来,正好看到我扯落了你的衣服。”
风婆子痛苦的闭上眼睛,额上青筋跳动,显然是在忍受着回忆往事的痛苦。
田秋光叹息一声,道:“从那一天,我把自己打入了地狱。”
风婆子惨然一笑,道:“那一天,我喝醉了,也是那一天,我被擒了,在那一天,我失去了身为男人最宝贵的一个部分!你叫我如何不恨?”
田秋光抱住他,他犟起来,只想挣脱。
田秋光低吼道:“别动!让我这样抱着……让我抱着。”
他的声音很低,像在乞求,又像在呓语。
风婆子放弃挣扎,叹息道:“这样有意义吗?”
田秋光叹道:“嗯。有。有意义。我爱你。”
风婆子叹道:“够了。不要再说那三个字,我不想听!”
田秋光吸了口气,道:“不。我要说,我也准备好了。”
风婆子怔了怔,道:“你准备好什么了?你别想再对我怎样!”
田秋光凄然一笑,道:“不。我不会对你怎样,这二十年来,我苦苦守在风谷附近,苦苦等着你接受我,我的决心,从来就没有动摇过,难道你不知道么?我准备好把命根子还给你。我爹切了你的命根子,我切了他儿子的命根子,你说好不好?反正你也不要我。我也不想娶妻生子,这玩艺,也是多余的。把这是非根切了,以后我们还是哥俩好,还是一起行侠仗义,把酒言欢,好么?”
风婆子跳起来,吼道:“不!不许切!”
田秋光深情的看着他,道:“除非你要它,否则,我还是切了干脆。”
风婆子怔了怔,咬着牙,道:“让我再想想,再想想……”
田秋光摇头,道:“不,我等了二十年,不愿意再等了。我要你现在,马上做决定,要还是不要?”
风婆子眼含雾,心中犹豫着。
田秋光凄然一笑,手中寒光一闪,一把泛着寒光的短匕,拿在手上,用力切向下腹。
风婆子惊呼一声,急速出手,夺下那短匕,急切的道:“我答应就是了。”
田秋光笑了,用力的抱住他,用力的,像是想将他揉进自己的体内,含住他柔软的唇瓣,用力的亲吻着,仿佛要一次把这二十年的隔阂亲回来,他就像是一匹饥饿了二十多年的狼,狠狠的撕扯着他的猎物。
更像那行走在沙漠上干渴的人,忽然看见了绿州,拼命的吮/吸着那一份甘甜,他的舌尖,滑进了风的唇间,用力的橇着风的贝齿,想要进一步的侵略他的城池。
风婆子在震惊中,如此霸道,如此疯狂的撕扯,仿佛要将他整个人化作琼浆,吸进他的腹中,将两个人,两个灵魂,合而为一。
“张开你的牙齿,不要紧闭着。”
田秋光在心中呼喊着,却怎么也舍不得放开那甘甜的唇瓣,舍不得开口说出求他张开牙齿的话语,只能在咽喉中发出呜咽般的声音。
如同低沉的嘶吼,也如同低沉的呻/吟。舌头灵活的在风的齿间滑动着,如同一只灵蛇,寻找着任何一个可以钻的缝隙。
风好像听到了他心中的呼喊,不由自主的张开了紧闭的牙门。想要伸出舌头,回应田秋光的舌头。
田秋光的舌头正在进攻他的牙门,牙门忽然开了,他的舌头没了阻碍,顺势滑了进去,与风的舌头相碰撞在一起,撞出了爱的火光,撞晕了两个人的灵魂。
☆、第73节 花落残红人消魂
青竹一身污泥从菜园子回来,看到这令人脸红心跳的画面,赶紧的用手捂住了眼睛。悄悄退去。溜+达x。b。t。x。t
风婆子眼尖,看到了青竹,心神一敛,想推开田秋光,可田秋光的手实在箍得太紧,分毫不肯放松,感觉到风的推送,心头微恼,箍得更加用力,一只手更滑向风婆子的屁股,风婆子发出一声惊呼,把头移开,轻声喊道:“你疯了,光天化日的,还在这露天。刚才都给青竹看到了。”
田秋光的一只手依然紧紧握着他的腰,另一只手依然覆在他的屁股上,眼中跳跃着熊熊火焰,火焰似已将他的灵魂燃烧,他的声音,也变得无比嘶哑。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