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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4章

逆差 by陆离流离(强强、鬼畜攻腹黑受、娱乐圈、sp)-第8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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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G。威尔第。”毕竟是自己专业门类,《弄臣》又太过有名,蒋喆舒了口气。这次,本是因为他的本行就是舞台剧才找上他,实则他自己也知道,肯定是陪太子读书的。无论是年龄还是分量,《犀角》这样露脸的事,是轮不到他的。但总是来了,心里哪能不存一点希望。
  于是,陆由看到,蒋喆的问题才一结束,程廷敬自己也进来了。不得不说,一线就是一线,气场还是很足的。
  刘颉对他也保持足够的尊敬,“程哥,您的问题是,《弄臣》的原作。”
  程廷敬尴尬了,坦白说,他对舞台剧一点也不了解,今天会过来,也不过是因为卡狄挖角的时候暗示会由他演《犀角》的男一号,原本,凭着程廷敬的地位,倒也不至于借孟曈曚的东风,但毕竟,这也是个称得起分量的机会,他原以为,《犀角》是卡狄给他的定心丸,没想到,居然还要同小练习生一起来试戏,原以为,自己这样的分量,试戏至少也要徒千墨亲自来,可面前给他出题的,竟是个出道比他晚资历比他低的刘颉,就算对方少年得志,影帝加身,可这毕竟是个论资排辈的圈子,因此他只是道,“抱歉。”
  刘颉点了点头,“程哥今天忙吗?”
  程廷敬明白,自己也是被淘汰的意思了,“我还有点事,你忙吧。”
  “小由。”刘颉叫他。
  “是。”于是,陆由代刘颉送出了程廷敬这尊大佛。
  
  程廷敬下楼,陆由正打算关门的时候,看到了站在上一层楼梯上的王鑫,自然,还有surah。
  按理来说,还没出道的练习生,是只有专职老师,没有经纪人的。
  “surah姐。”surah对陆由不错,又是王悉臣的经纪人,她的面子,陆由不能不给的。
  “徒总监在家吗?”surah第一句话就切中要害。
  陆由点头,“在。”
  Surah不再说话了,王鑫望着陆由,“帮我和徒总监说一声呗,《等待戈多》的作者是萨缪尔?贝克特。”
  “我——”陆由不知该说什么了。
  而后,他的手机震了起来,“喂,老师。”
  王鑫的眼睛一下亮起来,死死盯着陆由,可是陆由只说了一个字,“是。”
  陆由看了一眼surah,“不好意思,surah姐,老师叫我回去了。”
  “哎!”王鑫又叫了一声。
  陆由终于咬了咬牙,“我会说的。”然后,他关上了门。
  陆由回来的时候,第一眼,就看到了刘颉。
  刘颉带他进了徒千墨房间,陆由一进门,就跪下了。
  徒千墨冷冷的,“怎么回事?”
  陆由丝毫不敢隐瞒,“我也不知道。我送程哥出门,surah姐和王鑫在楼梯上面等我。”陆由横了横心,“王鑫让我和您说,《等待戈多》的作者,是萨缪尔?贝克特。”无论怎样,我已经说过了,陆由自欺欺人地想。
  徒千墨不怒反笑,“是吗?你和他,不是不算认识。”
  “陆由不敢说谎,真的,不算认识。”陆由低着头。
  “这个王鑫,还挺自来熟的。”徒千墨道。
  陆由紧紧咬着唇,“如果,不是他帮我哥哥还了债,我——”陆由低下头,“我错了,我不该随便和人搭话的。”
  “别人叫你,倒也怪不得你。”徒千墨是真的仿佛很体谅。
  陆由不敢说话了,他知道,这种情况下,说什么,都是错。
  徒千墨只是望着刘颉,“五分钟也快到了,你和陆由去吧。”
  “是。”刘颉交给了魏东阳和蒋喆今天的台词,给了他们五分钟做准备。
  不出陆由所料,演绎的,果然是《等待戈多》。
  饰演埃斯特拉冈的魏东阳站在空地之中,停住脚步,背朝着刘颉和陆由,“美丽的地方。”念完这一句台词,他又转身走到台前方,停步,面朝着刘颉。
  陆由仔细看他脸上神情,满是一种陶醉的愉悦。
  魏东阳道,“妙极了的景色。”于是,他根据剧本的只是,转向了饰演弗拉基米尔的蒋喆,“咱们走吧。”
  “咱们不能。”蒋喆果然是舞台剧出身,开口就不同凡响。虽然仅有四个字,每一个,却都是字正腔圆,发音极为标准,情绪也极为到位。连脸上神情,都像是被皮筋抻开了。或者,这就是舞台剧与电影的不同。舞台崇尚夸张,而电影,力求最大限度的,接近真实。
  魏东阳道,“干吗不能?”说话的声音很嫩。
  蒋喆说出了这一出的中心台词,“咱们在等待戈多。”
  “啊!”魏东阳感叹一声,而后又望着蒋喆,“你肯定是这儿吗?”他声调略略上挑,神色有几分被放大的虚浮。
  陆由心道,这个魏东阳,是很聪明的,只看刚才蒋喆的表演,就知道了自己的张力不够,但,迅速进入自己并不熟悉的表演状态,真的好吗?
  “什么?”蒋喆道。
  “我们等的地方。”魏东阳咬字的方式有些变了,像那些为了对口型而不能不将声音捋地别别扭扭的配音演员。
  “他说在树旁边。”蒋喆望着虚拟的树,“你还看见别的树吗?”
  陆由仔细听着蒋喆的发音,他想,明天要请师兄教教自己,怎么练习语音了。浑厚的嗓音真的为表演加分不少,尤其是舞台剧。
  “这是什么树?”魏东阳问。
  “我不知道。一棵柳树。”蒋喆答。
  “树叶呢?”魏东阳总是发问者,他发问的样子,像个幼儿园里缠着父母十万个为什么的小孩。陆由知道,其实,不是台词的原因,哪怕他饰演的不是埃斯特拉冈,他也已经被蒋喆完全压制了。
  和老戏骨飙戏,进步会很大,但是,压力却更大。因为,他的强势,他的气场,会压得你透不过气来,他会让你在不知不觉中,心怯。
  “准是棵枯树。”蒋喆道。
  魏东阳现在,更像他的小跟班,“看不见垂枝。”
  陆由看着魏东阳,或者,他自己现在都不知道,他的表现,有多糟糕。无聊的对话一直继续,陆由不得不承认,《等待戈多》,真的是太无聊的一出戏了。现在的他,依然不能理解,为什么,曾经一整个监狱里的人,看这出戏,会哭。
  现在的他,也不会想到,他独自坐在空旷的剧院里,看这出剧,直到,泪流满面。
  蒋喆说,“你这话是什么意思?暗示咱们走错地方了。”
  魏东阳连忙道,“他应该到这儿啦。”那样急切的表白,甚至接近于谄媚,他的角色,不像流浪汉,倒像是小跟班。念完这最后一句台词的时候,魏东阳如梦初醒,被蒋喆逼迫到缩紧了的空气一下子找到爆点一般炸开来,他的脸,红了。
  他自己也知道,这出戏,演砸了。
  刘颉没有做出任何的点评,只是要两人回去等消息。陆由心怯怯地再次打开门,然后,他就觉得自己好笑,王鑫和surah,早就走了。
  见到徒千墨,徒千墨的第一句话便是,“你觉得,今天这四个人,留哪个?”
  陆由吓得脸都白了,他哪有乱说话的权力,但徒千墨既然问了,又如何能不开口,“我觉得,喆哥。”
  今天所有的人表现都不好,但筷子里面拔旗杆,蒋喆无疑是最优秀的。
  徒千墨转而望向刘颉,刘颉道,“《等待戈多》这部戏,实际上,他们都没有把握到主题,或者,喆哥的表现力更强些,但是,他在戏中对魏东阳的极度压制,反倒最大程度的削弱了戏里所要表现的失望与苦闷,等待和迷惘。”
  徒千墨扫了一眼陆由,“没好好看本子吧。”
  陆由低着头,“是陆由的错,陆由没看懂,也没看完。”
  徒千墨不和他讨论了,只是同刘颉商量,“王鑫有些嫩,魏东阳有些浮,蒋喆,在这出戏里,演得太燥了,至于程廷敬,一开始,他就不在我的选择范围内。”
  刘颉点头,“老师说得是。本来,王鑫今天的表现,诚实,有节制,而且,他也年轻,和《犀角》选角的切合度贴合的是最好的。如果,他不等在楼梯里的话。”
  陆由这才知道,原来,考核的,根本不是演技,而是谁的气质性格更接近于《犀角》中孟曈曚饰演的沈彦非。陆由暗暗觉得自己好笑,是啊,本来就是个一周年纪念版,这样的角色,不过是再一次消费粉丝罢了,而粉丝,看得不是谁的演技好,而是,谁更能让他们想起已逝的孟曈曚。
  陆由突然觉得,自己,原来是个笨蛋。可是,如今,却有一桩更笨蛋的事困扰着他,他隐隐已经猜到了王鑫代替王悉臣的端倪,他更不能接受的答案是,有可能,还是为了他。
  “老师,陆由的《计划书》还没有写,我想先回去了。”一定要打个电话,和悉臣问清楚,究竟是怎么回事。
  徒千墨抬起眼,“你不觉得,和《计划书》比起来,你今天,又没有为我唱《心经》会比较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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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5、七十五、一波未平 。。。 
 
 
  陆由突然觉得,自己,原来是个笨蛋。可是,如今,却有一桩更笨蛋的事困扰着他,他隐隐已经猜到了王鑫代替王悉臣的端倪,他更不能接受的答案是,有可能,还是为了他。
  “老师,陆由的《计划书》还没有写,我想先回去了。”一定要打个电话,和悉臣问清楚,究竟是怎么回事。
  徒千墨抬起眼,“你不觉得,和《计划书》比起来,你今天,又没有为我唱《心经》会比较重要。”
  陆由一怔,身子不自觉地就是一抖,他可是真觉得自己记吃不记打了,“是陆由的错,陆由疏忽了。”讨打请罚都不对的时候,认错就成了第一要务。
  “亡羊补牢,未为晚矣;知错能改,善莫大焉。既然明白错了,补唱一遍吧。”徒千墨一瞬间好说话了许多。
  “是。”陆由可不敢有丝毫怠慢。答应了就向后退一步,开口唱出来。刘颉有些疑惑地望着徒千墨,徒千墨只是微笑。
  “观自在菩萨——”哪怕陆由此刻有些慌乱,但的确是一把好嗓子啊。
  这一次,比之陆由上一次被南寄贤逼得撅在地上唱歌,他的声音更有了轻灵的味道。徒千墨着重看着陆由神色,见他起初还有些忐忑和惊惶,唱到“受想行识亦复如是”的时候,却已经完全进入了情绪,甚至还闭上了眼睛。徒千墨能看出,这一刻的陆由是放松的。身为卡狄的金牌经纪人又是掌握无数艺人未来命运的制作部总监,新人被带来他面前的时候,总少不了一个形容词,便是清澈。
  徒千墨总是想,什么是清澈呢,皮肤白一点,显得干净,年纪轻一点,还不懂得藏心机,当然,再好一点的,眼睛水水的,要人看见了就忍不住怜惜。但陆由如今闭上双眼,他却真的能够感觉出那份纯净来。
  徒千墨有些呆了,他的歌声还是同上一次一样,总是敬畏又虔诚,可这个人,究竟是有些心思的,又怎么能将这首曲子演绎出这样的味道。
  陆由唱歌的时候很静,他唱他的歌,他活在他的世界,可是,为什么哪怕他暂时关闭了心灵的窗口,却还是会让人觉得,他活得太小心,甚至,不敢去乞求什么。
  他的曲子,不像是祷祝,更像是倾诉,但倾诉些什么,徒千墨却听不出。
  陆由唱完了最后一段咒语,微微张开眼,“陆由唱完了。”
  徒千墨一瞬间回过神来,唱完了啊,他说话的样子和唱歌的样子,一点也不像。
  陆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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