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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8章

朝秦不暮楚-第158章

小说: 朝秦不暮楚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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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芳姐会干脆忘了前头的话题,非常自然地把交谈重点转移到他新举的例子上头,比如现在,芳姐已经开始认真地说起来街上的闹娥了。

    “我前些年也带闹娥的,只是如今年纪大了,再带哪些时令的东西就有些不庄重了!”

    好吧,话说到这里,顾惜之哪里还好意思去纠缠连瑜的小老婆的问题,当即十分配合地也说起了闹娥:“我倒不觉得,时令的东西本就是为了图个喜庆,跟年纪有什么关系,再说你又不老,带个闹娥有什么?”

    秦昭觉得实在不可以再听下去了:刚才就不该跟着连瑜瞎折腾,不许丫鬟通报,这,这现在这么直接进去多尴尬啊!

    连瑜倒不觉的尴尬,他的心情不错,能让芳姐开心一向都是让他心情好的重要因素,这会儿听到顾惜之这个老古董居然这么会引芳姐开心,脑子里早就乱七八糟地转开了,被秦昭拽了下袖子才反应过来,咳咳,一不小心偷听了太多了!

    于是打个手势,然后跟秦昭一起慢慢退后了几步,这才抬高了声音喊道:“芳姐,阿昭来看你了!”

    顾惜之的声音顿住,然后传来芳姐惊喜的声音:“是阿昭来了,快进来!好阵子没来,我可想你呢!”说着便从屋里走了出来,拉了秦昭的手,笑着说:“又瘦了!”

    秦昭顿时囧了:“芳姐,我每次见到你你都说我瘦了这都几年了,我,我过去到底有多胖啊?”

    连瑜顿时爆笑出声:“一定胖的像个球儿!”

    秦昭怒道:“你闭嘴!”

    芳姐也剜了他一眼:“阿昭说的是,你闭嘴!”

    连瑜囧囧有神地跟着这俩人走进来,见秦昭已经认认真真朝顾惜之行礼了,口中叫着顾伯伯,连瑜也冲顾惜之行礼,叫他顾叔叔。

    顾惜之很是尴尬,这俩孩子也太不讲究了吧,就这么大刺刺地进来了?他死活不想面对自己也不太讲究的事实,一脸纠结地坐在一边听秦昭开始告状。

    “我送无瑕哥哥礼物,他说不让我赔本,日后我成亲送我更贵的!芳姨,你说无瑕哥哥嘴有多贱啊?”

    芳姐连连点头:“嘴确实太贱了!对了阿昭你成亲想要什么呢?我提前准备。”

    秦昭完全不在乎芳姐的歪楼*,十分配合地把话题接了下去:“谁知道到时候喜欢什么呢啊?起码要过好几年呢,现在不管它啦!”

    芳姐继续点头:“对啊,十二郎还小着呢,你打可以在家多呆几年。对了,冯先生最近可好?”

    秦昭摇摇头:“不太好,许先生去了,她心里难受,这阵子都蔫蔫的,连给我上课都没精神,您要是有空就去看看她吧!”

    芳姐忙问:“是病了么?”

    秦昭道:“倒也不至于,反正就是伤心了,一下子缓不过来。您也知道冯先生的为人,最是外冷内热,许先生走了,她很是被闪了一下。”

    芳姐一听这话哪里还坐得住,忙站了起来:“我现在就有空,去看看她去!这阵子光顾着琢磨无瑕的婚事了,好久没去看她!”说着顾惜之道:“顾大哥,你先跟无瑕聊着,我出趟门”说着也没换衣服,走到门口拿起披风披在身上,领着秦昭扬长而去。剩下两个男人面面相觑:这,这就被扔下不管了?

 第一百七十九章

    冯文这些年住在秦家后宅;相交的不过就是那么几个人;如果说跟芳姐之间还有些手帕交的意思;那么与许先生的关系,颇有些超脱世俗的知己的意思,平日里他们经常一起下棋;谈天说地,你给我写张字;我给你画幅画;虽然一个是鳏夫一个勉强算是寡妇;但是因为年龄差异比较大;所以没有那么多避讳,很是相处出来了一些忘年交的感觉。

    许先生停灵期间;冯文只在开始去了一趟;拜祭了,趁着人少,坐在灵棚里弹了曲高山流水就走了,虽然当时看着是洒脱无比,可是回到家里,四顾望去,只有空荡荡的墙壁,芳姐搬出去了,秦昭整天都在忙,如今许先生也去了,她的心情颇有些压抑,便觉得病恹恹的。

    虽然没有生什么病,但是一直都无精打采的,正好秦昭带了芳姐过来,她总算是打起了精神。芳姐颇有这时代后宅夫人的某些特点:那就是信佛又信道,凡是供着的玩意她都挺信的。虽然平日里有个什么事儿都是去拜佛,可是知道冯文是信道的,便拿起道观的事情来与她说:“我听闻东鼓楼那边儿有人把两处废宅买了建道观,还贴了告示出来,说是想请一些正式在册的道士过来镇观。”

    冯文听到果然有些感兴趣:“这倒是有趣了,一般都是有些名气的道士自己筹钱盖道观,这等盖了道观请道士的,倒是少见。不知道收女道士不收,收的话我写封信到江宁,请清方道长她们过来。”

    秦昭笑道:“管她收不收,都可以让清方道长她们来啊,好歹也是有些名气的道士,不拘哪里都能找到去处。这边离云中府毕竟近一些,眼见着那边安定下来,清方道长她们想回家乡也方便些。如今的陛下崇道抑佛,道观越发的兴盛,不少好人家的女孩子不想嫁人,便进了道观图清净呢!”

    冯文摇摇头:“只是鱼目混珠的也多,颇有些打了做女冠的名义坐那伤风败俗之事,真是扫兴。”

    芳姐却不以为然:“什么人里头没几个败类呢?女冠有不正经的,女尼同样有嘛!不正派的人放在哪里都不正派,多少良民做那暗门子的生意呢!你平日里最通透不过,怎么这会儿却钻了牛角尖了!”

    冯文愣了一下,随即也笑了起来:“却是是我钻了牛角尖,我信道,所以对玷辱了道门清净的人烦得很。却不想想那等人其实压根不算我道门中人,何必与她们一般见识呢?罢罢罢,我写信去,问问清方道长想不想回来。江宁那地方太热了,她们每到夏天都过得十分辛苦,到这边总能少遭罪。嗯,我回头先去四处打听一下可有合适的道观。”

    秦昭见冯文恢复了精神,也松了口气。人不怕忙,就怕闲,一闲就容易胡思乱想。冯先生其实最洒脱不过,只是老友故去,她一时间没心情弹琴下棋,又没人陪她,不知不觉懒散了起来,就越发的气闷。这会儿她又给自己找了事情做,想来很快就会从这种糟糕的状态里走出来了吧?秦昭想到此处也觉得有些内疚,自己只顾着忙自己的事儿,却忽略了身边的人,她有多长时间没有陪着爹爹说笑了?有多长时间没去跟穆叔叔撒娇了,有多长时间没有带秦明出去玩了?冯先生这里也是,虽然天天见面,可都是上完课拔腿就跑:她确实有许多事情要做,有许多东西要学,可她学这些是为了什么呢?还不是为了让生活更完美些,若因为自己忙就忽视了身边的亲朋,那才是本末倒置呢!

    秦昭想到此处,当即决定把自己时间再调整下,拳脚跟兵器课全都放在清早,两位老师一起上课,时间缩短一些,这样子,她晚上就能腾出些时间来陪家人了!一边这么想着,一边儿与芳姐跟冯先生告辞,不打扰说话,自己则直接跑去了秦节的院子里。

    秦昭跑到秦节的书房门外,蹑手蹑脚地走进来,正看到秦明笑嘻嘻地跟秦节说话,秦节一脸慈爱地听着儿子童言稚语,时不时微笑着接上几句。秦昭见此情景,腆着脸冲上前去抱了秦节的胳膊:“爹爹爹爹,今日休沐日,下午你带我们出去玩好不好?”

    秦节见秦昭过来撒娇,忍不住笑道:“你又不是没出过门,巴巴地让我带你做什么?”

    秦昭笑道:“自己出去与被爹爹带着哪里能比?跟着爹爹出去玩,连茶水钱都不用带呢!”

    秦节顿时给逗乐了,秦明则忍着笑,老气横秋地摇头道:“斯文败类,斯文败类,竟市侩至此,实在是不孝,不孝!”

    秦昭十分顺手地捏了秦明的脸颊:“是不是三天不打上房揭瓦啊!”

    秦明反手抓住秦昭的手试图挣脱开:“爹爹,你看姐姐,她又欺负我!”

    秦节瞪了秦昭一眼:“还不松手,就会欺负弟弟!”

    秦昭笑嘻嘻地松了手笑道:“我这是教他懂得识时务,明知道嘴欠会被我收拾,还非要呈口舌之利,这不是找捏么?一定要让他长记性才好。”

    秦节被她给气笑了:“欺负弟弟还这些歪理,回头再胡说八道,我也揍你一顿,然后也说明知道会被我收拾还要嘴欠,这不是找揍么?”

    秦昭顿时没话说了,秦明拍手道:“哈哈,明知道自己的辩才不咋样,还总喜欢跟人讲歪理,这下撞南墙了吧?”

    秦昭火大:“你可真是我亲弟弟!”

    正好穆维走了进来,闻言骂道:“半斤八两,一家子全都嘴欠!”

    秦节也被扫了进去,大概委屈:“这关我什么事儿啊?”

    穆维道:“跟小孩子抬杠,冤枉了你不成?”

    秦节登时噎住,穆维又冲秦明道:“数你小,数你嘴笨,也好意思笑话你姐姐没有辩才?”秦明被戳中,一脸郁闷地与秦节对眼。

    秦昭一听这话个架势就知道下一个轮到自己了,忙道:“穆叔叔咱们下午一起出去玩吧?”

    穆维冷笑道:“少给我转移话题!当我不知道,你们一家子拌嘴肯定是你挑事儿!小时候也挺可爱的啊,现在怎么越来越皮糙肉厚呢?”

    秦昭捂着受伤的心默默退下,与父亲弟弟面面相觑:娘咧,这又是谁踩了穆叔叔的尾巴?这架势,跟吃了三斤火药似的,好可怕!当然穆维平时也很可怕,基本上每天都处于一早吃了两斤火药的状态,不过今天显然火药加量了。

    到底还是秦节胆子大些(喂),问穆维:“安国,是不是出了什么事儿?云中府那边又出事儿了么?”

    前两年原本卢元达把西蛮人彻底打残了,偏偏一干想要抢功劳的皇亲勋贵涌上前来,哭着喊着要去为国效命,皇帝那时候也是脑抽了,居然真的弄了一大帮祖宗到前线去,结果好好的战局被搅和的一塌糊涂,原本都被夺回来两年的云中府又被西蛮人占了一次,又一番烧杀抢掠,云中府的原住民如今剩下的只怕一成都没有了,卢元达也被这些人坑得够呛,陷入重围差点丢了命。后来皇帝总算把这群大爷跟招了回来,但是大好的局面也被搅和了,西蛮与蒙古人纠结到了一起,把北面弄了个乱七八糟。前几天传了战报回来,卢元达被奸细所伤,穆维听到消息摔了几个茶碗,在屋里大骂了皇帝一番。穆维虽然嘴巴刻薄,但其实真正能让他生气的事情很少,小事儿他直接就骂,但压根不往心里去。能让他真正生气的,除了事关秦家的,也只有这等国家大事了。

    穆维听到秦节问,深吸一口气,然后轻声道:“那个伤了卢元达的奸细,跟朝中有关系!”

    秦节猛地站了起来,脸色十分糟糕:“你说什么?跟朝中有关系!”

    穆维点头道:“不错,西蛮人跟蒙古人手里忽然多了大批的精良兵器,分明是我们大郑军队的东西,实在是太新,绝对不像是从战场上收集的。于是派人调查此时,刚开始查,便出了被刺的事儿。”

    秦节的脸色彻底黑了下来:“是太子么?”

    穆维冷笑道:“这还用猜?又贪又蠢,又正好有管着兵器制造的亲戚的,除了太子还有谁?别人有这个胆子,有这么蠢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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