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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5章

穿越杠上暴君:独宠弃后(完)-第8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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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说,那个人是残勾?”秋依水问。


    “没错。也不怕被你知道,他已经被我抓住了。”


    “抓住了?什么时候?”




想法解释6

秋依水暗思,昨晚那个人真的同残勾不是同一个人吗?难怪昨晚她就感觉很是怪异。


    可是那个人为什么要用假嗓子同她讲话?是怕人认出他的声音吗?


    苍漠答道:“哼,是前天晚上抓到的,昨天他已经自尽。”


    “自尽?”


    秋依水更是惊奇,被抓住了就要自尽吗?


    “是的。”苍漠简略地回答。


    本来还想说,他是你们黑衣门的死士,被抓住了当然要自尽。


    但是他及时收住了口没有说下去。


    秋依水也是死士,她若完不成任务,应该同残勾一样,也是要自尽的,或者是要被处决的。


    他不敢深想下去,无法想象若秋依水当真撒手人寰,他独自活在这世上还有什么意义。


    而且,他也不忍心刺激秋依水,不忍心提醒她死士的命运。


    他还在心疼她吗?苍漠恼恨这样的自己。


    苍漠啊苍漠,她的任务之一就是要控制你,从而控制苍越国,难道你还想帮助她完成任务吗?


    苍漠不再理会秋依水,甩袖往马车走去。


    秋依水忙拉住他的胳膊,说道:“漠,你别走,你听我说完。你刚才问的那些问题,我都能解释。”


    但是苍漠根本不肯停下来。


    他头也不回地朝马车走去。


    他不敢回头,生怕一回头,心又为秋依水软化了。


    秋依水见他始终不肯停步听她解释,恼得对他大叫:“喂,你老是这样独断专行,就不能听人把话说清楚吗?”


    苍漠冷冷地道:“我昨晚已经听得够清楚了。”


    挣脱被秋依水抓住的胳膊,登上马车。


    马车周围都是人,秋依水不好当着旁人的面向他解释,牵涉的秘密太多了,她只能单独告诉苍漠。


    一咬牙,也想登上马车。


    苍漠冷声吩咐:“拦住她,别让她阻了马车。卢爱卿,你也上马,与朕同行,朕还有要事与你相商。”




想法解释7

卢御史忙答应了,惴惴不安地登上了马车。


    秋依水被太监挡住,上不了马车,眼睁睁看着马车缓缓开动,从她身前经过,速度渐渐加快,距离也越来越远。


    眼睛不认输地盯着马车,口中没有温度地吩咐:“让开。”


    太监见马车已经去了,不敢再拦她,乖乖地给她让开了一条道。


    秋依水提起裙子的前摆,向马车追了过去。


    本想施展轻功,但不知怎么的,一时竟提不起内力,不知道是早上没有吃饭还是她的内力运用得不纯熟的原因。


    施展不了轻功她也要追,她就是这样一个不服输的人。


    卢御史不安地侧身坐在苍漠对面的座位上,这可是皇上的御驾啊,能坐上这辆马车,当真是前所未有的殊荣。


    好在皇上压根没有看他,他也侧身坐着,当然不是因为心头不安,而是为了扭过头看着车子后面。


    透过后面车窗的窗纱,可以看见刚才那个女子正在向马车追来。


    她跑得很快很吃力,她提着裙摆,乱发在风中飞扬。比起刚才,更加的没有形象。


    卢御史看不见苍漠的表情,只能看见他攥得紧紧的拳头,拳头上的指节都握得发白了。


    当然,他更听不见,苍漠在心头恼恨地骂。


    该死的女人,是在考验我吗?是知道我从来对你心软手软,所以才来逼迫我吗?


    你到底是在上演苦肉计还是真的有冤屈?


    冤屈?苍漠一想到这两个字,强硬的伪装立刻被疼惜给化解得一干二净。怎么说,他也应该听听她的解释啊,万一当真是冤枉了她呢?


    正想着让马车停下来,突见秋依水脚下一滑,身子朝前一倾,摔倒在路上。


    苍漠急切地大叫:“停车,快。”


    不待马车停稳,苍漠已经亲手掀开车帘,一跃下车,向秋依水飞扑了过去。




想法解释8

秋依水才跑了几步,就觉得双腿乏力,几乎要迈不开步。


    但她咬牙坚持着,她一定要追上苍漠。


    她向来是非分明。昨晚是自己做错了事,说错了话,那么就得自己承担责任,自己想办法澄清事实。


    但是身体的状况却不容许她再逞强下去。


    终于膝盖一软,她的整个人都朝前扑跌过去。


    她连续两个晚上没有睡觉,体力透支,身子实在太疲倦。


    而且,这两天遇到的事情多,心情起伏波动大,又没好好吃饭,结果把神魂颠倒的毒性给引发了出来。


    神魂颠倒这种毒,平时是潜藏在体内的,根本体会不到它的存在。只有到了即将爆发的时刻,才能感受到它。


    如果秋依水同平常一样,平平静静地生活,根本不会出现这场意外。


    她自己当然不知道真正的原因,只道是自己太累太饿了,以致失足,挣扎着还想爬起来。


    身子却突然腾空而起,然后落入一个温暖结实的怀抱。


    好熟悉的怀抱,秋依水贪婪地吮吸着苍漠身上的气息,他还是在意她的。


    苍漠看着秋依水,他的眼中都是关切与担忧。


    哑着嗓子低声骂:“你这个笨蛋女人,你是在考验我的意志吗?你还要不要你的小命了?”


    秋依水听着他咒骂她的话,一点也不生气。


    过去他也常常冲她发怒,可是从来没有象这次这样,让她甘之如饴。


    头晕晕的,眼皮沉重得象是有两座大山压在上面。


    她好想睡觉啊,在意识彻底丧失之前,秋依水只来得及说了一句。


    “漠,相信我,我是爱你的。”


    苍漠的眼眶热了。


    “依水,”眼望着空中,他喃喃地说,“我也是爱你的。不论你是个什么样的女人,不论你爱不爱我,我都无法不爱你。”




昏迷1

手中的人儿却没有反应,没有说话也没有任何别的动静。


    苍漠惶恐地低下头。


    秋依水闭着眼,长长的睫毛覆盖在眼脸上,象是睡着了。


    苍漠松了口气,原来她只是睡了,她太累了,太需要休息了。


    可是,为什么他心头是那样不安?


    不对,秋依水是那样焦急地想向他解释昨晚发生的事情,她甚至不惜追逐他的马车,怎会说睡着就睡着?


    苍漠克制着心头的不安,轻声唤道:“依水,依水,别睡了,起来跟我说话。”


    连叫了几遍,秋依水一点反应都没有。


    不安瞬间弥漫到了全身。


    苍漠蹲下身,将秋依水放在自己的腿上,腾出一只手,轻轻拍拍秋依水的脸。


    “依水,醒醒。”


    秋依水依然沉睡未醒。


    苍漠颤抖着手,掐她的人中。


    一般昏迷的人,只要不是太严重,掐住人中,多半会苏醒。


    可是,秋依水宛若一个瓷做的娃娃,任凭苍漠怎么折腾,就是不肯回应他。


    比瓷娃娃不同的是,她还有温热缓长的吸呼撞击在苍漠的指尖。


    苍漠害怕到了极点,抱起秋依水,起身。


    高声命令:“传御医。传朕的旨意,所有的御医,以最快的速度赶到凤仪宫来,迟者斩。”


    余音未落,人已经疾掠向凤仪宫。


    所有的人都看得目瞪口呆,从来不知道,皇上的轻功这等厉害。


    卢御史从来没有亲眼见过苍漠与秋依水相处的样儿,这时更是惊得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那个女子果然是皇后娘娘啊,难怪可以在皇上面前这样放肆。


    她是晕倒了吗?


    看皇上急成什么样子了?刚才吩咐找御医时,话音里带着止不住的惶急和恐惧,甚至隐隐可以听见哭音。




昏迷2

皇上宠爱皇后本来没有什么问题,可是宠成这样就不正常了。


    那个皇后,还是月泽国的公主,月泽国向来对苍越国虎视眈眈的。


    皇上可别着了月泽国的道儿啊。


    当初先帝在打胜仗的情况下肯答应同月泽国和亲,这事就透着怪异。可惜他那时还是个新考上的进士,不懂得先帝的心思。


    卢御史沉思着,他是不是应该履行御史进谏的职责了?


    周围的太监在一瞬瞬的呆愣之后,匆匆分头去传御医和准备别的相关事宜去了,将卢御史独自撇在马车跟前。


    苍漠抱了秋依水,以最快的速度来到凤仪宫,将她放在床上,细心地盖好被子。


    握住秋依水手腕上的脉门,替她输送真气。


    真气进入她的体内后,宛如泥牛入海,消失得无影无踪。


    苍漠一边输送着真气,一边不住回头往房门口看。


    焦躁地暗骂,这帮子御医,怎么速度比蜗牛还慢?等事情一了,得令他们都去学学轻功才好。


    他不想是他自己的速度太快,心情太焦急,反怪御医的速度慢。


    太医院的御医们在听了公公传达苍漠的口谕后,不敢怠慢,齐齐来到凤仪宫,听候差遣。


    高矮胖瘦,老少中青,齐聚一堂,把个凤仪宫的大厅挤得满满当当。


    苍漠大略瞧了一遍,指了几个资深品级高的御医来为秋依水会诊。


    六七个御医把过秋依水的脉,神情整肃,聚在花厅的一侧,商量了好半天也没得出个结果。


    苍漠心里本来焦急,瞧见这情形,心头的恐惧又增加了几分。


    等得不耐,问道:“到底是什么毛病?”


    太医院领头的张院使替众人答道:“回皇上,娘娘的病情着实透着古怪,脉象似乎时时在发生着变化。众御医的判断都不一致,不但不一致,甚至可以说是南辕北辙。”




昏迷3

苍漠沉吟了一下,吩咐道:“把你们的看法都说说。”


    众御医七嘴八舌,争相说着自己的看法。


    有说是寒症,有说热症,还有说既不是寒症,也不是热症,而是心力交瘁所致。


    各说不一,说到后来竟然争执了起来,争得面红耳赤,谁也不肯让谁。


    苍漠从来没有遇到过这种情况。


    他自己是几乎没有生过病,至少是从记事起就没有诊过病,但是他见到过父皇母后还有别的宫妃诊病。


    虽说每次都有几个人会诊,同样诊后都会各自陈述自己的看法,但各御医的看法差异很小。


    不会象这次,竟然走了各个极端,连调和都不可能。


    唯有张院使抚着下巴上的胡须,凝神沉思,象是根本没有听见其余御医的争执。


    苍漠耐着性子等了一忽忽,见他眉头越皱越紧,终于忍不住问道:“张院使,你有何高见?”


    张院使思忖着说:“回皇上,据老臣看,娘娘这病极有可能是毒药引起。”


    “毒药?是什么毒药?中了多久的毒了?要如何医治?”


    苍漠一连串的发问。


    他心里最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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