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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8章

相公你醉了-第12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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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的意思是,妙郎中是被人提前骗回来的。”

    “他是为我回来的,还能有谁会冲着他来呢。”田甜一想到妙郎中可能会有危险,就有些气急。

    “刘亦城。”田欣脱口而出。

    田甜心里一顿,却摇了摇头:“如果真的是他,那他的心思太深了,我想可能是太后,可是若是太后,她是怎么知道我们与妙郎中的关系的。”田甜一瞬间觉得头如斗大,连同腹中的胎儿也不安稳了。

    “不要想了,我们先回去吧,我扶着你。”

    田甜站起身,看了眼屋里:“我不回去了,在这里休息,你回去找子期,连夜去衙门,报失踪不对,报绑架。”

    田欣担忧的看着她:“可是你”

    “我没事,我在这里等你,你晚点过来陪我就好。”田甜说着安慰一笑,“去吧,这样对我的孩子最好,不是么。”

    田欣看了了一眼她的肚子,终于点头:“我去去就回,你安心等我。”

    “好。”田甜点头,看着她匆匆离去的身影,手心越来越紧。她心里清楚,不管是谁掳走了妙郎中,都跟太后当年换子的事情脱不了干系。既然如此,那妙郎中的处境就风危险了。

    根本来不及为自己失去的东西伤心难过,甚至愤怒。此刻,心中满满的都是对妙郎中的担心。

    夜色已深,寒风乍起,惊了蛰伏许久的危险。

    一处偏僻的小屋,有人静静的站在月色之下许久,丝毫不在意冬日的寒风。

    身后一声沉闷的声音,接着就听见有人低声道:“人带来了。”

    那人缓缓回头,看见月色下男子昏迷不醒的脸庞,嘴角浮出一丝优雅的笑意,缓声道:“好。”

    冬日的夜特别长,尤其是对有心事的人来说。田甜那晚没有等到田欣来,来的人是许子期。田欣太累了,在家休息。去镇上报案的是许子严。

    许子期听说妙郎中失踪了,并没有什么特别的情绪,毕竟对于他来说,妙郎中只是一个被遗忘的人。他担心的,只是田甜。

    “天亮了。”田甜看着外面隐约的白,一下子就醒了。许子期早早的准备了热粥,端给她喝。

    “你没睡?”田甜看着那碗粥,眼睛一湿。

    男子坐在床边扶她坐起身:“我没事,你趁热吃一点。”

    “可是我吃不下。”田甜倚在他怀里,这一夜她睡的很浅,头还是有些昏沉沉的。

    “吃不下为了孩子也要吃些啊。”许子期耐心的劝着,“你吃一些,我去找辆车,陪你去镇上。”

    田甜闻言眼睛一亮,男子含笑俯身在她的额上印下一吻:“不管怎样我陪着你,只是你也要为我保重身子是不是。”

    田甜湿了眼角,狠狠的点头,浅浅一笑:“我知道了。”说完捧着碗,乖乖的喝了下去。

    平水县,衙门。

    田甜来的时候,发现许子严依旧等在衙门,不由得更加担忧起来:“大哥,乔县令怎么说。”

    “大人一早已经拟了告示出去,只是我们本就不知道何人所为,没有头绪可怎么找。”

    田甜知道,这件事跟找那个纵火的犯人一样,犹如大海捞针。她清楚,有一股力量在她的身后步步紧逼,她不知道是谁,便无从还手。

    “田甜。”许子期担忧的看着她。

    tang

    田甜心中越是着急,身体就越是不舒服,微微蹙眉:“我没事,只是妙郎中说我胎儿不稳,要好好休息。”

    “我带你去医馆吧。”许子期扶着她,“眼下告示已经张贴出去了,你站在这里也于事无补啊。”

    田甜点了点头,忽然想起了什么,转身对许子严说:“大哥,子秀在医馆看着这几天了,你去换他回家休息吧。”说着附耳上前,小声的叮嘱了两句。

    男子闻言,微微蹙眉,还是点头匆匆的去了。

    田甜伸手轻轻的放在许子期的手背上:“我肚子难受的紧,你扶我慢慢过去吧。”

    “等一下,我去牵马车过来。”

    田甜闻言,连忙按住他的手:“不用了,我们走路过去,马车颠簸的我难受。”

    “可是”许子期说着看见田甜眼里坚持的神色,便也不再说什么了。

    田甜挺着大肚子,在许子期的搀扶下一步步往医馆走,很是显眼。冬天的风有些冷,田甜的额上却出了一层细密的汗,走到一半的时候,步子也变得格外的沉重了。

    许子期担忧的看着她:“没事吧?”

    田甜摇摇头,神色却有些勉强。终于,下一刻便支撑不住的往下滑,喊道:“我的肚子好痛”

    男子大惊:“怎么会这样!”他紧紧的抱着田甜在怀里,“你坚持一下,我抱你过去。”说完便抱着田甜匆匆的往医馆去。

    一路上所有人都是指指点点。

    许子期抱着十分痛苦的田甜到医馆的时候,所有人都是一惊。田甜的脸色已经是一片惨白。

    大夫赶紧上前把脉,片刻之后便大惊失色:“不好!这是要早产了,快包进去!”

    许子期一骇,面无血色:“大夫您一定要救救她!”

    连二他们也在,也不由得求了起来。可是大夫却是一脸难色:“先抱进去吧,夫人的身子太弱,我尽力而为。”

    许子期看一眼怀中已然有些不省人事的女子,连忙抱了进去。

    女子生产,所有人都退了出来,大夫找了镇上最好的稳婆帮忙。可是外面的人听着里面一声声惨叫,真的没感觉到这个稳婆好在哪里。

    许子秀见许子期紧张的要死,安慰道:“嫂嫂会没事的,你不要太担心。”

    许子严站在一边,强自镇定:“弟妹福大命大,一定不会出事的。”

    许子期看着自己的兄弟,点了点头,可是心中却丝毫没有放松下来,只觉得手指的骨节都快要握碎了。

    田甜在里面叫了足足有两个时辰,终于渐渐没有声音了。可是,期盼中的婴儿的啼哭声也没有听到。

    一盏茶的功夫过去了,两盏茶的功夫过去了,里面安静的叫人心惊。终于,许子期按耐不住了,要往里冲。许子秀一把拉住他:“别着急”

    “可是”

    这时,门“吱呀”一声开了,走出来的人是稳婆。她的手里端着一个铜盆,或许是太重,竟然摇摇晃晃的。许子期他们一眼就看见了里面鲜红的血,心,猛然一沉。

    “她”许子期生生的开不了口。

    稳婆抬头怜悯的看了他一眼,然后摇了摇头,便端着盆子匆匆的走了出去。

    大夫随后走了出来,一脸哀伤,听见他说道:“老夫无能,未能保住孩子和夫人。”

    许子期顿时觉得犹如五雷轰顶,下一刻他便发了疯的揪住了大夫的衣襟:“不!我不相信!不相信!我要进去见她”

    许子严他们赶紧死死的抱住许子期:“子期你冷静一点,逝者已矣。”

    “不她没有死没有死,她昨天还依偎在我怀里早上还对我微笑不会的不会的你们骗我!你们骗我!”

    男子撕心裂肺的喊声惊了所有人。那个坚强快乐的女子,终于在连番的打击中去了,和她未出世的孩子一起。

    田甜早产,母子双亡的消息很快的传遍了大街小巷。田家人匆匆的赶到医馆,看着白布上干涸的血渍都是苦的痛不欲生。乔芷兰还因为悲伤过度动了胎气。

    许子期看着一来的人,愣愣的坐在那里,一言不发。脑海里总是闪现出许多零散的片段,可是无论他怎么努力也拼凑不起来,终究是头痛欲裂。

    “二哥!”许子秀惊觉的时候,看见许子期沉沉的倒了下去。他不知道,在他失去意识的一瞬间,他终于清晰的听见,那个熟悉的声音对自己说:

    你说过,等你回来要陪我赏花。

    是啊,我说过,等我。

 第二百一十九章 相见不如不见

    严冬似乎来的很急,仿佛一夜之间,便天寒地冻了。

    平水县的医馆过去了一夜,那浓浓的哀伤只有增无减,弥漫在一片死寂当中。

    田甜去的极其痛苦,连带着家人也悲痛欲绝,许子期自昏厥之后便辗转多梦,就是不见醒来。

    许子严是家中长子,便和田丰商定了好了,从铺子里选了最好的棺木让田甜入殓。还特意挑选了一口小棺材,选了陈氏之前缝制的婴儿衣物,置入棺中,也算是让他们母子团聚了。

    田欣几乎是日夜的哭,为田甜的哭,为自己未出世的侄儿哭。许子秀伤心之余有不忍见妻子如此,只能求大夫开了安神茶让她睡去才。

    王氏自静修以来便不怎么出门,此次听说田甜就这么没了,也来了医馆,正遇上冯氏。说起来,这两亲家算是第一次见面,竟然是在这样情形下。

    许子严强忍着哀伤,跟田广选了三日后的吉日为田甜办一场法事,然后直接下葬摹。

    “我从没有想过,我的甜儿就这么离我而去了。”田丰扶着冰冷的棺木,棺材已经盖好,“我竟然连最后一面也没有见到她。”他五一是最伤心的人之一。

    “那就把她原本美好的样子记载心里吧。”田广劝着却也是神色疲惫,“下午找人把他们母子抬回家吧,家中灵堂也已经安排好了,还要去通知大姐他们。”说完拍了拍田丰的肩膀,自小田丰就特别喜欢田甜,他们一家兄弟姐妹六人,只有他们两个是最亲厚的。

    田丰已经泪如雨下,转身伏在田甜的棺木上痛哭了起来:“没有了她,我活着还有什么意义”

    “丰”田广蹙眉,静默不语。

    许子期浑浑噩噩的醒来的时候,正是田甜母子棺木准备被移置的时候。

    “你们做什么!”许子期慌忙跑来阻止,许子严连忙扶住他,劝道:“你别紧张,只是带他们母子回家,家中灵堂已经布置妥当了。”

    许子期愣愣的听着,便站在那里一动不动的看着别人把田甜抬走了。

    冬日的夜色来的很早,仿佛一下子黑幕就拉了下来。

    田家一改往日的模样,满目的素白。田家本就是做死人生意的,没成想忽然之间就白发人送黑发人了。

    “你们都出去吧,我想一个人和她待一会儿。”许子期面无血色,只是盯着田甜的棺木说道。

    众人伤心的伤心,疲惫的疲惫,知道许子期丧妻丧子,便都点了头,默默地出去了。

    不大的灵堂,一下子就安静了,安静的只听得见心跳的声音,许子期一个人的心跳声。

    “娘子”轻轻一声,泪如雨下,所谓心如刀绞,便是现在的这样的感觉了吧,“我回来了,回来陪你赏花了。”

    记忆,在一夜之间,排山倒海的回来了。可是,伊人已去,一切还有什么意义。

    许子期坐在地上,靠在冰冷的棺木上,自语道:“我想起来自己怎么跌落山崖的了。那几日一直下雨,丘山上路滑难行,马车被卡住了,同车的下去检查,却脚下一滑悬在了崖边,我去拉他,却掉落了怀中的荷包”说起那个荷包,许子期不禁想起了田甜送他赶考的那一晚,眼泪簌簌的流了下来,模糊了一切。

    “娘子,那是你送我的荷包,我记得你说的每一个字。”许子期握紧了拳头,“可是为什么我在不该忘记的时候忘记了,要是我没有失忆”

    那一日田甜写下休书,眼中的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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