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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绝然无心 绝系列三 by 圣零樱风(杀手重生 父子 年上 淡漠攻受 强强)-第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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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番外'绝情至此之三

  绝情至此之:
  冷雨清秋
  碧波连天逝秋水,
  秋风起兮孤叶飞。
  寒雨离落冷秋意,
  秋夜凭栏吾共谁?
  素寒江雪
  月华如水,洒下一片皎洁。和著烛火与月光的双重映照,在火光中落下的雨珠无所遁形。顺著顶上屋檐流下的雨水敲打著下方的石阶,发出滴滴哒哒的声响,却又极有规律的,催人欲睡。
  这是一场难得的月光雨。
  雨後的湿冷之气和著泥土的淡淡腥味,不时随风吹来木叶的清新味道,交织成清爽而又幽冷的气息。
  侧倚在栏外的长椅上,素白的衣衫被这雨水的湿气打潮,可其主人却无知无觉的,迳自倚栏闭目假寐。因手肘支起撑在扶手上而滑落的衣袖遮掩不了那白皙却透著些许纤细的手腕,淡青色的脉络在烛火朦胧的光晕下依稀可见。修长的手指屈起松松握成拳状抵著斜垂下来的脑袋,阖著的眼睫投下密密的一道阴影。
  回房的男人见屋内没人便来到屋外寻找,刚走出房间便看见双腿都搭上椅子、倚靠在廊柱上姿态慵懒将睡未睡的少年,幽深的眸底划过一道荧紫的光华。片刻後,顿住的脚步迈出,朝著廊外的少年走去。
  轻不可闻的脚步声虽未吵醒假寐的少年,那熟悉的气息却让少年睁开了闭著的眼。
  随著密密的眼睫打开,一抹荧紫流泄而出,却又转瞬即逝。斜斜抬眼望向挡住了光线的阴影,不意外的撞进一双暗紫流转的狭长凤目之中。屈起搭在长椅上的腿为站在一旁的男人空出位子,却不见男人有什麽动作,更没有坐下来的意思。见状,少年不禁撇了撇嘴角,却也没有说什麽,只是默默的收回支在扶上的手,撑著身下的椅面向前挪了挪身子在後面空出一块地方。
  而来者依旧恍若未见,俊美异常的面容虽是一派冷漠,目光却深遂若潭,负手而立的简单姿势却让他有如登上九霄的帝王般凛然威严,让人不敢在其面前造肆半分。
  只可惜,这般威仪在少年眼中却是习以为常。深知对方的脾性,少年不再指望身边的人会坐下,却也懒懒的不想起身。虽说已经进入秋天,可这天气却未因秋天的倒来而凉爽多少,连日来的闷热天气让他睡的并不好,难得今夜下雨使窒闷的夜有了几分凉意,自然要多待一会。
  为了给男人空出一块地方,少年改靠为趴,双手曲起盘在扶手上後将脑袋搭在上面,在烛火的映照下微染红晕的脸虽然仍残留著几许青涩,那细致的脸庞却也有了几分成熟男子的刚毅。半敛的眼睫挡去了眼底的光芒,少年未再如之前一般假寐,但也并未开口,看那模样却似乎随时都有睡过去的可能。
  “穿上。”
  低沈冷冽的声音毫无预兆的在这个寂静的夜里响起,不带情绪的两个字却透著股无从反抗的绝对。随著男人话音同时落下的,还有仍带著男子气息的衣袍。
  半睡不睡的少年被这突然扔到身上的衣服拉回了清明,抬眼扫向站在椅旁的男人,只见男人之前穿在身上的长袍已被褪下。低垂下眉眼,看著搭在肩头的衣袍,少年的表情依旧淡漠,只是从那微蹙的眉宇间却可清晰的感觉到少年的不以为然。
  虽然如此,少年还是依言穿上了男人的外袍。皂角淡淡的幽香伴著点点类似於冰雪的清新气息将少年围绕,而那衣裳却是暖的,一如那看上去冷酷冰寒的男人其实有著很温暖的胸膛。
  披上了外袍,少年正打算再趴回去,却有一只手伸过来将他仍留在长袍内的头发拉出,转过头,便见男人不知何时在身後坐了下来。扫一眼不过半掌宽的扶手,再看一眼在身後坐下的男人,少年还是收回了手改靠在了男人的胸前。
  男人并未拒绝少年的倚靠,只是理顺了少年背後有些凌乱的发丝後顺势将手搭在了少年腰间,不著痕迹的扯了扯并未系上的袍襟後便不再动。
  放松了身体将大半力量都移到了男人身上,少年侧了侧头,将耳朵贴上男人的胸口,沈稳有力的震动隔著衣料传进耳内,少年不自觉微蹙著的眉宇在这一刻有了舒展的迹象。
  这般静静的坐了半晌,皆是沈默寡言的两人都没有开口的打算。许久後,还是男人先有了动作,只见他垂在椅侧的另一只手抬起伸向了靠在胸前少年的额头。
  碎发被撩起,露出眉心三枚细巧的棱型印记,下一刻被一只修长的手掩盖住。
  掌下的肌肤触手微烫,摆於少年腰间的手执起他搭在腿上的手,入手却是冰凉。斜飞的剑眉因此而拧了起来,手指搭上少年的脉门,却被少年翻掌给挣开。
  “我没事。”离开靠著的胸膛,转头对上男人有些森冷的凤眸,少年开口道,清润的声音里有著丝丝沙哑。
  凝视著少年那双与自己酷似的眼,男人并未言语,似在判定少年的话有著几分的可信度。下一刻,男人毫无预兆的站起了身,却没有马上走开,只是垂眼扫向仍赖在椅子上不走的少年。
  对上那双深沈的眼,少年的唇角微微抽搐了下,但还是在那双眼睛的盯视下跟著起身。
  他明白,这已经是男人容忍的极限了。
  跟著男人走进了屋,在幽暗的廊内坐的太久,突然接触到室内明亮的火光让少年有些不适的眯了眯眼,脚步也随之一顿。然,下一刻,手已经被握住往内室带去。
  ☆ ☆ ☆ ☆ ☆ ☆ ☆ ☆
  “小烟,醒来了麽?”不等冷孤烟坐起,推门而入的何荧已经笑意盈盈的出声了。
  瞥一眼何荧端在手中的托盘,冷孤烟微皱了皱眉,却在下一刻神色再度恢复漠然,对於何荧的询问,只是不冷不热的点了点头。见状何荧笑了笑进了屋子,并不为冷孤烟的冷淡所动要知道从最初的彻底漠视到如今问他两句能给个回应,已经算是非常不错了。
  何荧将托盘放在桌子上後来到床边坐下示意他伸出手。
  “没什麽大碍,只是下次小心别再贪凉了。”探了会脉,何荧说道,“就算想吹风也别忘加件衣服。”顿了顿後再加了一句。虽然她自己也觉得这句话实在是太矛盾,但
  唉
  忍不住叹息,在见到冷孤烟不以为然的脸色时,微微拧起了眉,“堂主今天气色不太好。”出口的话却是风马牛不相及的,而何荧的目光却紧锁在冷孤烟身上,似乎不愿意错过他任何的神色变化。
  果然,她话音刚落冷孤烟的眉便蹙了起来,片刻後似乎明白了什麽,血色一点点的褪去。看著那张脸渐渐苍白,何荧知道这话太重,但也只能如此。有时候她真想为冷孤烟的迟钝叹息,明明是很精明的一个人,怎麽扯到了这些事情上总是迟钝的可以。
  哒
  就在房内冷寂下来时,门被自外面推开。两人下意识的抬眼朝门口看去,便见到逆光中一道修长的身影正朝这边走来。一身白衣胜雪的冷绝傲,容貌丰神俊美,姿态雍容不凡,气势威严内敛,自逆光中缓步走来,让人误以为是谪仙入世。
  “堂主。”收敛了心神,何荧福身行礼。
  只是淡淡扫了何荧一眼,冷绝傲便端起桌子上正在散温的药碗,温度正好适中。走到床边朝冷孤烟递过去,却没见冷孤烟伸手来接,剑眉微敛,只因冷孤烟的脸色不是很好。
  “怎麽。”迎著冷孤烟凝视的目光,冷绝傲在床边坐下的问道。
  并未回答冷绝傲的询问,冷孤烟只是一眨不眨的看著那张俊美的面容,眉眼凌厉,神色严肃,看起来和平常无异,只是眼中来不及褪去的血丝却证实了何荧的话,让冷孤烟明白了眼前这人一直以来的隐忍。
  也突然惊觉,冷绝傲再怎麽强大,也还是个人。
  从冷绝傲手上接过药一口饮尽,递还後就对上冷绝傲隐现不悦的锐利眼眸,“陪我再睡一会。”静默片刻後,冷孤烟开口要求道。
  前所未有的要求让冷绝傲略显诧异的挑了挑眉梢,深沈的注视著有些反常的冷孤烟,片刻後洞悉了什麽般凌厉的视线转向了一旁的何荧。被那凌厉森寒的眼盯著,何荧微微颤了颤,“属下告退。”收了碗端起托盘便佯装无事的行礼不等冷绝傲开口便退了出去,或者说,是逃了出去。
  虽然明知道冷绝傲不喜他人干涉他们之间的事,但何荧实在是看不下去了。一个总是将自己隐藏的太深,另一个又懵懂不知,他们不累,在边上看著的她替他们累。
  待门被关上後,冷绝傲才转回头,“无须在意。”对上冷孤烟正看著他的眼,淡然开口,却让人有种叹息的错觉。
  “我知道。”点了点头,冷孤烟应的毫不犹豫并不多言,那神情却似乎不是那麽回事。有些事是做出来而不是说出来的,他也很明白自己在人情世故方面了解的太少,想要改变也不是一朝一夕便能办到的。
  看著冷孤烟和回应完全不符的神情,冷绝傲按耐下叹息脱下靴子翻身上了床。
  他要如何,便如何罢。
  完
  聆听叶落;
  我文盲,诗词毛线的全都无能,於是开头那首诗是素寒江雪同志帮忙给写的,不是我写的,打死我也写不出来=V=

  '番外'绝情至此之四

  绝情至此之:
  雪舟远渡
  寒雪连江覆野渡,
  白雾寥寥冷孤烟。
  绝傲凌风只影独,
  孤舟一叶翩然睹。
  素寒江雪
  腊月的天,万里飘雪,入眼之处皆是一片银白,仿佛天地间只有这一种颜色。伴著凛冽的寒风,只觉得有冰渣子打在脸上,有些发疼。
  裹紧了身上的袄子缩在船舱里,刘老头打了个寒颤忙把头缩了回去。今年的冬天竟比往年冷上一倍不止,若非为了养家糊口,这等天气谁愿出门受这等罪。
  其实心里也明白,这种天气做不了什麽买卖,可就此待在家里什麽也不干又有些不甘,总想著万一有人有啥急事赶著渡江,这样就可以好好赚上一笔,以至於在这种冰天雪地的地方独自一个人缩在船篷下面冷的直打抖。
  虽说有个船篷挡一挡风,可到底是条旧船,虽然不至於划到中心沈了,也总有些缝隙会露些风进来。怎麽也挥不去那彻骨的寒意,刘老头拧开了葫芦的盖子仰了头灌了一口烧刀子下腹。
  浓烈的酒冰凉入腹,下一刻,变作过一股热流暖了整个身子。揭了遮风的帘子,看了看已经天色不早,正在叹息白在这受了一天的冻,眼角去瞄见一道白影。
  收了迈出船舱的脚转头朝那道白影瞧去,刘老头用力眨了眨眼,在确定不是自己眼花时,狐疑的皱起了浓眉。
  漫天的雪把周围的一切都染成白色,若不是刚才看见一点黑色,还真瞧不见那站在渡口的人。
  看那样子,那人已经站了不少时候,可是他竟完全没察觉。虽说现在已经一把年纪是个老骨头了,可也不至於连才离了二十几步的人都感觉不到吧。
  狐疑的仔细去瞧那无声无息站在渡口的白衣人,刘老头呼吸一窒。
  这般好看的男人,他还真是生平仅见。瞧那模样应是年岁不大,可见清那张面容上的神情时,又没把握起来。
  那样了神色,实不像个少不经事的少年能有的。好歹他这老头也活了大半辈子,这点识人的眼力还是有的。看那人的装束不用想也知道非富即贵,指不定还是个王孙贵胄。
  再看那人神态,不像急著搭船渡江,倒像在等著什麽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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