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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章

情意绵绵,首席上司在隔壁-第21章

小说: 情意绵绵,首席上司在隔壁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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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陆存遇盯着江曼,这颗大树上安了一盏照明灯,很亮很亮,温暖的灯光让在座每个人皮肤都变得像白纸一样。
    江曼看他,知道他在等什么。
    趴在她耳边,江曼在其他陆家兄弟起哄的情况下用力喘了一口气,起伏的饱满胸双峰,因此可能不经意下摩擦到了陆存遇的肩膀,他很平静的无动于衷。
    江曼只顾紧张,根本没有察觉到自己和他之间的亲密。
    灯光溢彩下,江曼在他的耳边轻说:“老公”
    江曼没有看他,心有怨气的叫了这一声“老公”,叫完立刻坐正了身体,低下了头,脸上烧得让全身都难受,嗓子里突然也干的要命。
    陆存遇盯着她心不甘情不愿又有几分羞涩的脸颊,看了一会儿。
    他伸手拿过烟盒,抽出一根烟,随手又把烟盒扔在了桌旁。
    “还继续玩吗?”陆家妹妹抬头问。
    大家的心思都被勾走了,探究着陆存遇对这个陌生小姐是什么意思,亲密无间的姿态,让表兄弟们都难以置信。
    “你们继续。”陆存遇摆手。
    他起身,绕过江曼的身体,走到正黑着脸抽烟的邱树权的身后,拍了一下邱树权的肩。
    邱树权回头。
    陆存遇蹙眉,随即舒展:“过来聊聊。”
    “好啊。”
    邱树权点头,起身,跟着陆存遇走向远处。
    江曼转头看向两个人,不知道他们去聊什么,有些担心。
    边走边聊,陆存遇单手插在裤袋,两个男人都在抽烟,偶尔交谈时能看到一个陆存遇的侧脸,其他的,都是背影。
    “姐姐,你认识我二哥?”陆家妹妹心里没底地问。
    江曼对刚才的游戏还有些尴尬,点头说:“他是我客户。”
    “客户?”陆家其中一个表弟好奇。
    江曼点头,解释:“陆总投资的一个影剧院工程是我们公司接的,我是设计师,所以会跟陆总经常打交道,认识一些。”
    “这样啊”陆家妹妹点头,偷偷的看了一眼哥哥们。
    陆家哥哥们也明白了。
    “我去一下洗手间,失陪。”江曼起身,微笑礼貌,在座的有比陆存遇还年长几岁的陆家表哥。
    “洗手间知道怎么走吗?”陆行瑞的妻子问江曼。
    江曼点头:“知道,谢谢。”
    “不客气。”
    两人相视一笑,然后江曼离开树下的桌子。
    等江曼身影走远了,陆家妹妹见没外人了,才说:“二哥和她什么关系呢?有问题。”
    “刚才说了,客户和设计师的关系。”陆家一个表弟接话。
    陆家妹妹问向了陆行瑞:“三哥,你看呢,二哥和那位姐姐有关系没?”
    “我怎么看?”
    陆行瑞挑眉,摊了摊手。
    “你跟二哥是一个妈妈生的,还有你们都是男人,对女下属之类的人会不会产生感觉,只有你们男人自己心里清楚。”陆家妹妹分析。
    陆行瑞舔了下唇,一脸僵硬地对妹妹说:“你二哥和三哥虽是一个妈妈生的,但不是一样的人,他身边有女下属这类的人,三哥没有,三哥清白。”
    陆家妹妹不屑地“嘁”了一声。
    “可是你有一堆女学生”陆行瑞的妻子乔辛吃味地说。
    “”陆行瑞。
    
    江曼从洗手间里出来,视线搜寻着陆存遇或是邱树权的身影,怎么找都找不到。
    没有人带着,江曼不敢在陆家洋房里面乱走,一个人也不认识,见了主人都不知道怎么开口打招呼,恐怕冒犯和尴尬。
    没有手机,她想联系谁都联系不上。
    一个人在外面的空地上站了十几分钟,有些困倦,风吹在皮肤上也有些冷意。
    江曼走了走,走到一个僻静无人的地方,四处张望,确定没人会来,她低头弯腰脱下一双高跟鞋,放在地上,选择在这个长椅上坐一会儿,休息休息,脚趾很痛。
    弯曲着白皙的双腿蜷缩着,用长裙遮住了一双美腿和脚裸,长椅在院子的另一颗大树下。
    安静之下,江曼埋头于膝盖间,抱膝闭着眼睛渐渐有了睡意,一身疲惫,本就有感冒的底子没好。其实她想就这样睡着,最好一夜都没人来这里,那么第二天早上起码人都散了,不管是邱树权还是陆存遇,都不用她再出去应付。
    周围只有蛐蛐悦耳的叫声。
    不知过了多久,感觉浑身冰凉的江曼睡梦中浑身一暖,她没有醒,而是借助一股力量找了个更舒服的姿势继续处在睡梦中。
    安静的夜色下,身高腿长的男人身着一条黑色西裤,白色衬衫,衬衫袖口挽起,指间一支正在燃着的香烟,尽显成熟感觉。
    陆存遇找了江曼一会儿,却找不到。
    他没有去人多的洋房里或是院子里找,心想江曼谁也不认识,往偏僻的地方走,没想到果真见到了她。
    陆存遇以为,冷的人才会抱膝蜷缩姿势。
    所以他出于关心脱下西装外套,裹在她的身上,不想他一靠近,本是靠着椅子另一边岩石在睡的她,寻着身上这抹温热的气息就靠在了他的怀里。
    陆存遇接住她纤细的身子,小心翼翼,他低头看了看,如果现在他退后一步,她会直接从椅子上栽下来。
    可是,由于她在椅子上坐着,他在站着,身体高低问题导致,她的侧脸柔柔地靠在了他的裆部。
    恬静地继续睡着,把他身体当成了暖床。
    不知过了多久,睡梦中江曼感觉到脸部的不适。
    好像好像脸颊上被什么东西扎了又扎脸颊越动扎的越严重
    江曼的眼睫毛颤动,以为自己睡在自己家里的床上,枕着的是柔软的枕头,可是什么东西那么硬,碰在脸上,特别不舒服。
    一边迷糊的伸手试图去抚平枕头上的硬东西,一边缓缓地睁开了眼。
    在手还没抚平那东西时,她的手腕却被人大力攥住!
    “啊!”江曼疼的惊呼了一声。
    瞬间醒了——
    头晕脑胀地抬头,陆存遇那张脸上分明闪烁着阴晴不定之色,看着近在咫尺的男人脸,江曼低头,气息渐乱。
    看着面前的他,江曼想起睡梦中。
    刚才,刚才,枕着的是他身体的某一部位
    要伸手抚平的是他的他的
    江曼越想越无地自容,脸红的滴血,干脆一鼓作气抬起头来:“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柔如水的一双眼睛,足够坦荡。
    陆存遇的脸色愈发晦暗难懂。
    江曼用力喘了一口气,确定自己还没窒息而死,然后挪下长椅,弯身拿过高跟鞋一只一只穿上。
    在他面前站了起来,江曼慌乱的整理一下不知乱没乱的头发,掖到耳后。
    陆存遇盯着她低头时白皙的颈,开腔问道:“为什么一个人呆在这?”
    “不知道去哪里找人。”
    江曼的声音很低,头也依旧低着。
    莫名的心悸感,让她不敢抬头真的做到百分百坦然面对这个男人,果然,孤男寡女单独相处多半是会发生尴尬的事的。
    “不敢看我?”他的声音里忽然带了笑意。
    “”
    江曼闭着眼睛咬着唇,什么时候自己变得懂得羞耻心了?应酬上那些大尺度玩笑随便开的胸襟哪里去了?
    “陆总,我们去院子里吧。”江曼抬头,说完就要先迈步走。
    手腕却再一次被他捉住。
    她回头——
    陆存遇看着手中攥住的女人纤细手腕,稍微松了松,他没有松开她。
    江曼一只手腕被他攥着,动不了,另一手试图去掰开他的手,可是,手指刚碰到他的手背,她就没出息的不会动了,无奈垂下,任由自己的手在他的手里攥着。江曼穿着高跟鞋,不高的跟,她这样站在他的身前,他低头时薄唇刚好在她的额头上方。
    “感冒好点没有?”他问。
    江曼没想到开场白是这样,点头:“好了。”
    陆存遇看着她说:“稍后我可能需要揽一下你的腰,做做样子给别人看,不介意吧?”
    “”
    这没什么,江曼不犹豫的点头。
    陆存遇松开了她的手腕,但两个人谁都没有动一步。
    “在店里碰到,为什么装作不认识我。”他双手插进裤带,轻轻问了一句。
    江曼拧眉,抿了一下唇实话实说:“你女儿在,我下意识的反应是怕你女儿看到不太好。”
    “我和你什么关系,导致你担心我女儿看到不太好,嗯?”陆存遇几乎算是很直白的在问她,话里意思很明显。
    我们暧昧?你怕我的女儿看到?
    这个问题让江曼觉得他有些咄咄逼人,当时她并没多想,一切都是震惊下的下意识。
    他激起了她的倔强。
    江曼抬头,没了先前的柔和:“吻过,你对我图谋不轨,抱歉,我没有你那么会装,可能会在心虚的情况下原形毕露。”
    四目相对,江曼感觉眼睛里涩涩的,仿佛就要被他深邃的视线刺穿一样。
    江曼心虚,从什么开始心虚?她觉得应该是从苏青闻到她的衣服上有他的味道开始。
    她怕其他人也闻得到,即使换了衣服,仍旧担心,似乎是心理问题。
    陆存遇目光沉静的看着她。
    江曼看着他那一双湛黑眼眸:“还有刚才,我们在玩游戏,你提了一个那样的要求,陆存遇你不怕你的女儿过来撞见?她的爸爸这样,她会怎么想,她十五六岁了,大人之间的事情她都懂。”
    两人四目相对,对峙起来。
    “我无话可说。”他点头,神情依旧如常。
    游戏之前,他安排保姆把陆菲和侄女陆苏带到楼上,带去靠北的房间陪爷爷和其他长辈聊天,不准乱跑,等爸爸上去再离开。
    一切孩子不该听的,不该看的,他都不会当着孩子的面做和说。
    
    “对不起。”江曼先开口道歉认错,“刚才说的话我收回来,我没资格批评你,你我一样,都不会一直生活在条条框框里。”
    “你没有说错一句。”陆存遇双手插在裤袋,转身。
    江曼抬头:“衣服。”
    他回头。
    江曼拿起他的西装外套,递还给他。
    他轻巧地拎着外套,对她点点头。
    安静的路上,她走在他的身后,看着他坚实的背影,忽然心情无比的复杂落寞起来。
    江曼明白自己只是一个小小的设计师,离了客户,便什么都不是。而陆存遇却是难得一遇的金主,她这个工装设计师需要强大的客户,就像成长中的小向日葵需要太阳的适度照耀。
    冷静下来仔细权衡,江曼很清楚,自己真的想抓住陆存遇这个客户,愿意求他,愿意把他当成祖宗般供着。
    只是,这当中她在攥着一个底线,想要攥牢。
    生活太凶残,杀了她一个措手不及。
    在她决定给父母买房那天,身边还有一个体贴的江斯年。
    他说,我们是一家人,我们会结婚,我也会是你的丈夫,我们一起来还,你不要有压力。
    于是,她下定决心给父母买房。
    不想再换房,便一次性买了二百平的,以后会住三代人,这些年她靠自己还贷,可是真的也打算过三十五岁以后夫妻一起还。
    那时她已经有了一辆奥迪A5,车不能卖,且不能降低车的档次,谈单当中车是她能拿出手的唯一门面。
    事实印证过,江曼谈的单子就是这么邪门,她在宽敞的室外停车场缓缓停下干净的白色奥迪A5,打开车门,一手抱着文件资料,一手拿着手提包,优雅的走向客户时,客户的脸上是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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