弃后重生之王爷要小心-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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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我住嘴!”大夫人一只手撑在桌子的边缘,“最好是他死在那里头,最好是我们母子都死了,放才会如了你们的意!”,理了理鬓发,大夫人强作镇定,立即吩咐春桃,道:“赶快备车,我要去天牢!”
“这便是迟墨么?”只见前方的马棚里面一匹枣红马骏马正在低头吃着草料。它长长的鬃毛披散着,身上的每一块肌肉都充满着彭勃的力量,是那么的健美,又是那么的庄严大气,如同一位长胜的将军,骄傲,冷峻。
“先把迟墨的毛刷一刷!在将马厩打扫一下,换上干净的草料!”一个侍从指了指马厩不远处的桶及刷子等用具,“迟墨的脾气不太好,你自己小心一点吧!”说完,侍从便是离开了。
慕容熏看着前方的骏马,心中便是赞叹不已,更是激起了心中变态不曾激起的万丈豪情,想起了那些热血沸腾的峥嵘岁月,“如此好马,该是在战场之上一展雄姿的,不该在这腐朽的宅院里面成为纨绔的玩物!”
迟墨如同一位教养良好的少年,优雅的咀嚼着草料,却是带着淡漠的疏离。对于身边打量自己的女子不屑一视。女子提着水桶从它的右方靠进,轻轻的拍了拍它的脖子。而迟墨则是高傲的打了一个响鼻,算是打过招呼。
慕容熏见迟墨还算顺服,便是拿起了刷子为它清理鬃毛。而就在此时,还算顺从的迟墨却突然狂躁的嘶鸣起来了,马蹄不安的走动起来。慕容熏见此,便是心中警铃大作,急忙朝后退了一步。可是迟墨却是率先做出了动作,抬起后腿便是朝着慕她踢去。
这一脚力量十分的强劲,依着慕容熏的轻功,想要避开是轻而易举的事情,只是在这马厩里面还有其他工作的马夫,她不想在此时惹人注意,便是生生的受了迟墨一脚,只是微微偏了偏,未被伤到要害罢了。
而在这时,迟墨越发的狂躁起来了,高高的扬起了两只前蹄,嘶鸣之声更加凄厉。慕容熏赶紧往旁边一滚,方才不至于被迟墨的蹄子伤到。而迟墨却似受了刺激似的,变得燥怒不已,想要逃脱缰绳的束缚,这绳子的一端所绑着的柱子则是狠狠的摇晃了起来,连同整个草棚都剧烈的摇晃起来。
眼看迟墨的狂怒已经将柱子折断,草棚“啪”的一声下榻,慕容熏向前一跳,抓住了迟墨的缰绳,被它生生的带出了几丈开来。被惹怒的烈马扬起前蹄就要踢向地上被拖了一段距离的慕容熏,被她一躲,一脚不中,迟墨更加激动,继续朝着身下的女子踢去。而四周便是围满了漠然的马夫,却无一人向前相救。
迟墨的蹄子再次落下,慕容熏眼中杀机毕现,怕是想要结果了这畜生的性命。毒针藏在指缝间,只待这畜生发狂之时。
就在慕容熏指缝中的银针即将射出之时,一抹白色的影子翩然飘落,骑在了迟墨的身上,抓起马鬃,双腿紧紧的驾着马腹。此举叫骄傲的迟墨无法接受,它高高的扬起马蹄,嘶鸣声响彻天际。
慕容熏赶紧将手中的毒针收起,而此时只感觉到一只温暖的手掌覆上了自己的肩膀,慕容熏浑身一僵,迅速回头一看,闯入了一双温暖的眸子里面。
该如何形容这双眸子呢?
琥珀色的眸子里面有着暖洋洋的出自真心关怀,让人有种沐浴在阳光里面的感觉。想是走在天寒地冻的荒野之时,有人为你送上了一间棉袄,一碗热汤一般。
或是慕容熏的感应太过于谨慎,叫她前方半蹲着的男子微微一愣,眸子里面随即升起一抹抱歉的神色,“是我太唐突,吓到你了吗?”
慕容熏赶紧摇了摇头,观看此人的服饰气度,也怕是个公子哥,便是伏下身子,装作被刚刚迟墨吓到一般,肩膀还在瑟瑟发抖,“婢子见过公子!”
男子穿着一袭月白色的锦衣,看起来越发的温文尔雅,他温柔的一笑,将地上的慕容熏扶起,道:“可有被那畜生伤到?”
慕容熏退后一步,将手臂从男子的温暖手掌中抽出,诚惶诚恐的回道:“婢子无事,多谢公子关心!”
男子呵呵一笑,便将目光收回看向一旁骑在马背上的白衣男子。而那厢白衣男子已经将迟墨降服,快速的跳下了马,将缰绳交给了一旁赶过来的马夫之后,边走便道:“迟墨今儿是怎么了,竟然连我也不认识了!”
男子脸上依旧挂着笑意,“迟墨,应该是给人下了药!”
正文 第五章 偷情事发
变态电子书 更新时间:2013…3…5 15:50:22 本章字数:3296
“下药?”白衣男子皱起剑眉,转目想了想,唇边嘲讽的一笑,“总该是那些把戏!”
经他们一说,慕容熏也明白了,难怪迟墨会突然狂怒,它的草料里面原是被下了药。而这下药之人自然就是大夫人了,大夫人上官氏乃是大翔如今四大家族之一的上官家族族长上官贺的嫡亲妹妹。而上官氏便是以医术毒术称绝,作为上官家族的人,小小的令烈马发狂的毒药自然是不在话下了。
月白锦袍的男子唇边挂起一抹无奈的笑意,“姑母她”
“梓宣,不提这些事情也罢!”白袍男子微微一笑,他又看了一眼侍一旁的慕容熏,对身后的侍从说道:“给这位姑娘找个大夫看看!”
“多谢大少爷!”慕容熏觉得这白袍男子面容有些熟悉,细想了一下,不正是自己八年未见的大哥慕容曜了。八年弹指之间,而他倒是越发的挺拔俊秀了,也更加的结实了。
慕容熏刚刚转身欲走,慕容曜突然将她叫住,仔细端详了一下前方亭亭玉立的少女,他有些不敢确定的喊了一声,“五妹?”
慕容熏抬头轻轻的看了一眼慕容曜,眸光微闪,嘴角泛起一丝若有似无的笑意,“是我,大哥!”
慕容曜的眸子里面闪过一些诧异,随即又有几分惊喜,“当真是你!你果真没死!四姨太呢?”
慕容熏的眸子里面闪过几丝伤感,道:“娘亲已经死了!”
慕容曜闻言微微愣了一下,眸子里面晦暗不明,不知道在想些什么,半响方才拉过了慕容熏的手,将她带到了月白色锦袍公子的面前,关切的说道:“方才你受惊了!找什么大夫啊,面前不就是当世神医么?”
月白色锦袍公子看着慕容熏愣了一下,半响方才回过神来,笑看了慕容曜一眼,道:“什么神医不神医的,我可是担不起!”
慕容曜微微沉吟了一下,随即展开一抹大大的笑容,道:“我来介绍一下,这位便是上官梓宣。你可曾听闻神医上官也和,上官兄便是上官神医的孙子也是唯一的传人!”
慕容熏的目光里面露出了敬仰之色,上官也和淡泊名利,虽有医白骨,活死人的高超医术,但是却不愿沾染权欲,在见惯了紫禁城里面的尔虞我诈之后毅然决然的辞去了皇家首席御医的身份,云游天下,悬壶济世,果真如同闲云野鹤一般。可惜在一次外出与人会诊之时,被人刺杀身亡。
“见过上官公子!”慕容熏福了福身。
上官梓宣温文一笑,道:“慕容小姐不用多礼!”
慕容曜在一旁催促道:“你们一个是我的妹妹,一个是我的挚友,就别那么多的礼数,快些给她看看有没有伤到!”
上官梓宣点了点头,对慕容熏道:“能否将右手借我把一把脉!”
慕容熏心中咯噔一下,咬了咬唇,若是此刻拒绝,只怕是会惹人生疑吧。将手慢慢的抬起。上官梓宣便是为其把起脉来,只见不久之后,他的眸子里面便是闪过一丝狐疑,随即便是诧异,不可思议又不敢置信的看了一眼前方的女子,收回手对慕容曜简单的说道:“令妹的身体很好,没有受伤。我还有事,先告辞了!”
“上官兄!”这一举动叫慕容曜惊诧不已,便是疑惑的看向慕容熏,“难道你曾经得罪过他?”
慕容熏勉强的笑了笑,目光从上官梓宣的背影上收回,刚刚她已经用内力将脉搏打乱,也不知道他探出了几分。若是他知道的太多了,她也不会介意杀人灭口的,“我也是第一次见到上官公子啊!”
一弯玉钩高悬于夜空,发出几丝淡淡的薄凉的光芒。
只见影墙边上立着一个人影,像是在小解,一会儿便是见着黑影提着裤子,嘴里边儿哼着窑子里面下流的小曲儿,摇头晃脑的走着。想起窑子里面小妞那窈窕的身段儿,细腻的肌肤便是下腹不由得窜出一阵邪火,但是一想起回家之后便是见到那个黄脸婆便是便是凉了半截儿。
“前方的是黄副总管么?”夜色里忽的窜出一个凉凉的声音,倒是将黄留吓了一跳,提高声音说道:“谁啊!”
从前方便是见着一个人影提着一盏灯笼走进,灯笼忽明忽暗的光芒投在来人靛青色半新的长裙上面。来人的相貌看不得很清楚,声音大约是个年轻的女子,“是陈妈妈让小的给黄爷送个东西!”,说着,来人便是递过来了一块玉佩,“她说,黄爷一见着就知道该怎么做了!”
黄留接过玉佩,接着昏暗的灯光细看了片刻,“果然是她的东西!”,他斜眯着眼睛看着前面的女子,半信半疑的说道:“可她不是一直不愿意的吗?”
来人摇了摇头,道:“这小的可就不知道怎么回事了!可是这东西是陈妈妈交给我的,这话是陈妈妈让我给您带的,至于您会要怎么做,小的可就管不着了,小的小告辞了!”
话毕,便是见着女子缓步离去。
黄留手中拿着玉佩,琢磨了一会儿。陈氏虽然是已经是快四十的人了,但是却是生的有几分姿色,也可谓是半老徐娘,风情犹在啊。自己找过陈氏几次,可是这俏寡妇假正经,愣是没有答应自己,这回子怎么想通了主动找上自己了?
哎,说到底这陈氏就是个女人!是女人都会寂寞的!想到此处,黄留便是不由得搓了搓手,这下子有地方泻泻火了!
趁着夜色,黄留悄悄的溜进了后院的柴房,这是他早些时候想要勾搭陈氏的时候留下的幽会的地点。推开门进去,便是见着在房间里面的草堆上面躺着一个丰腴的妇人,月光透过了镂花的窗棂,罩在妇人的身上。只见妇人媚眼如丝,双颊绯红,衣衫不整,半截大红的肚兜都露在了外面。
“这小骚娘们儿!”黄留见此,便是再也无法控制自己,心急火燎的脱了裤子就朝着陈氏扑去了,“宝贝,我来了!”
陈氏此刻也想是中了邪火一般,见着有人扑了过来,便是与之鱼水交/欢。
就在两人缠绵之时,只闻见柴房的大门被人狠狠的踢开,便是见着一个相貌丑陋的妇人身后跟着几个小厮婆子大步流星的踏入,见到屋内脏乱的场景,妇人不由得破口大骂,“好你个黄留竟敢给我偷人!还有你,陈氏,你个狐狸精,不要脸的臭婊子,我们去夫人那里讨个说法去!”
一阵夜风灌进,令陈氏的脑袋清醒了一些,她赫然发现自己居然赤身**的与一个男子纠缠着,男子拖着凌乱的衣衫不住地往自己身后藏着,她一时又惊又怒,一巴掌便是拍向男子,“黄留,这是怎么回事?”
“啪!”又是一巴掌想起,这次却是陈氏顶着火辣辣的脸看向居高临下鄙夷的看着自己女人,“你敢打我?”
女人嘲讽的一笑,“贱人,你也敢打我男人?看我不收拾你!八年前你告发主子偷人,今儿个也不看看自己是什么样的贱货!真是什么样的主子养什么样的奴才!”
女人高声叫道:“大家快来看看,快来看看,陈氏这个不要脸的寡妇勾引我男人,大家给我评个理啊,我们找夫人去!”
三姨太剪了剪豆灯,忐忑的看了一眼刚刚从天牢回来,眼眶红红的大夫人,“您刚刚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