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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4章

心似小小城-第144章

小说: 心似小小城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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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后面那个传说我有些不信,说影月能通天,还因此请到神话中的九天玄女来相助,哪可能真有这种事?神话之所以是神话,是因为一些在当时人们无法解释的现象,被冠上神秘色彩,加入夸张元素,从而造就神话。
  忽然想到什么,我心中一惊,莫不会庄聿所说的九天玄女是那应宁?她拥有先知能力,后来确实是她帮助巫师打赢了那场战争,至于她是否凭借先知赢取胜利的我无从得知,但完全符合庄聿说的情形。
  我脸上细微的变化,都逃不过庄聿的眼,他似笑非笑地问:“你是不是想到了什么?”
  “没什么,你还没讲到主题,这些与我又何干?”直觉不能曝露那段巫师和应宁的事,我绝不能没得到自己想要的讯息,反被他给套了话去。
  “心急吃不了热豆腐,有些事不一件一件理下来,你是没法明白的。”
  “你不说又怎知我不会明白呢?”在猜到他说的玄女是应宁后,我没耐心再多听他讲后事,只想知道他带我进这里面,讲的这些与我有什么关系。
  庄聿倒也没坚持,手摸向某处,将那四幅画给收起,然后一幕奇怪的事发生了。以为自己算是见多识广,再不会有什么让我吃惊到目瞪口呆,可是当正前方的那面墙竟慢慢变得透明时,我还是不由张大了嘴,呆若木鸡。
  当透明到可视时,我逐渐明白了其原理,这不是普通的墙,而是某种特殊材质,靠的是光线原理,强光照射时就看起来像是一堵白墙,光弱后就显了原来面貌。


 109。怪力逻辑

  透明墙后是白雾腾腾,不知是什么气体。只见庄聿走到墙边,按下墙上的某处,以为他是要把这面墙给打开,却发觉并没有动静,反而是墙内的白雾渐渐消散。
  等我看清里面情景时,不由浑身发寒,那里面居然放了一具冰棺,而冰棺中躺了个女尸。这情景不由让我再次想起了应宁。。。。。。
  眼前这个女人并不是古尸,身上的穿着就是比较老式的现代衣物。面容姣好,双手交握于身前,我明明觉得害怕,却移不开目光。
  就在这时,庄聿突然在我耳旁说了句话,让我脑子轰然而炸。
  “她是你的母亲。”
  我缓缓转头,瞪大了眼问:“你说什么?”
  他又重复了一遍:“你没听错,她是你的母亲。成青萍一定没告诉过你,你是怎么出生的吧。你生于二十六年前,至于你现在为何是二十五岁,我不想多解释,等以后你去问成青萍吧,总之就是她将你偷抱走,试图扭转你的人生。”
  “你意思是,她并不是我外婆?”
  “错,里面那个女人虽不是她女儿,但你却是她外孙女。”
  我怔住,这是什么逻辑?
  庄聿看出我的困惑,却不解释,而是转了话题问:“是否有人说你身上阴气很重?”我点点头,这说法已不止一次听到了,虽然我自己感觉不到。庄聿眯眸凝于玻璃墙内,缓缓道:“你的阴气来自于她,也就是这个被称为你母亲的人。”
  “什么意思?”
  “你其实本该是个死胎,她在怀孕五个月时就闭气了,之后的时间都是靠外界的玄术让你在她体内成熟,所以她身上的阴气自然也就过渡到了你身上。”
  这。。。。。。太难以令人相信了,我的生命力竟强到这般?不对,他说是用玄术让我存活,那个施术的人是谁?庄聿听我疑问后,说了三字:成青萍。他说正是因为把这件事交给成青萍来负责,才让她有了可乘之机,在我未足月时,就被她剖腹取出,并偷抱离开。
  听到这里我又不明白了,外婆在六七十年前到张家村安家落户,怎会在二十六年前听命于庄聿去办这件事?尤其是刚才外婆竟还喊他是主人。是二十六年前的那段时间,曾发生过什么重要的事吗?
  正自疑惑间,突然外间传来杨文浩的声音:“聿,你在里面吗?”庄聿蹙了蹙眉,扬声问:“何事?”杨文浩似迟疑了下道:“成青萍不见了,韩小梅昏倒在房内。”
  我大吃一惊,也不顾庄聿是否同意就疾跑出内室,看到杨文浩就站在门前,一把揪住他胳膊问:“怎么回事?我外婆怎么会不见?梅姨怎么样?有没有受伤?”
  杨文浩看我从里面跑出来,眼中闪过讶异,转而目光就投向了我身后,正是庄聿也走了出来。他直接就下令了:“文浩,先派人送她回房。”
  “我不走!”我断然拒绝,转过身直视庄聿的眼睛,“我有权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他盯我看了数秒,凉声道:“你想跟就跟来吧。”说完越过我朝门前走,我连忙紧跟而上,杨文浩走在身侧,边走边汇报具体情形。大致就是一个工作人员在刚才发现梅姨一人躺在屋内地上,外婆已不知所踪,然后立即向杨文浩报告这事。
  等我们赶到时,梅姨已经醒来,脸色很不好,旁边有两人守着。我率先冲了上去,将她上下打量,并没见有受伤,暗暗松了口气。尽管梅姨那般对我,但与她的感情在那,我没法冷漠待之。
  庄聿走上前阴沉着脸问她成青萍呢,我看到梅姨眼中闪过惊恐,白着脸说之前她扶着外婆回房,也不知道自己怎么就突然昏倒了,一点感觉都没,醒来就被告知说外婆不在了。
  我心中暗想,是外婆对她施展术数逃跑了吗?
  “你在撒谎!”庄聿突然阴恻恻地开口,“你根本就没昏厥,韩小梅,还不说实话!”
  梅姨被吓得从床上滚了下来,趴在地上簌簌发抖,颤着声说:“岛主,我错了。”庄聿抬脚欲踢,我想也没想伸脚去挡,一下被他踢到,疼得我倒抽冷气。梅姨在旁惊呼:“阿晓你。。。。。。”庄聿眸光一厉,狠盯了我一眼后,对梅姨寒声呵斥:“还不说?”
  梅姨激颤了下,畏畏缩缩地讲出了真实的事情经过。原来在她扶着外婆回房没多久后,就看到“庄聿”走进门来,当时她十分疑惑,奇怪明明刚才庄聿还是另外一副面貌,怎么就变回原来样子了。因为梅姨并未见过盛世尧真实模样,而庄聿附魂盛世尧身体时,她已经带着外婆先回滇岛,所以对后事一概不知,只当庄聿是为了某个目的这般易容。
  故而在看到庄聿真身后,俱于平日的威慑,不敢多问,暗自理解为是无需再易容就变回原来样子了,当时她还把这个“目的”联系到了我身上,认为可能是庄聿不想让我见他真面容才如此做的。
  “庄聿”进来后只对成青萍下令跟他走,让梅姨不用跟,之后就带了人离开。在等了近一个小时也没见成青萍回来时,她心中不由有些焦急,就想去打探一下情况。结果一打探,从旁人口中得知说庄聿与我还在那间屋里,就没出来过。当时她就懵了,快步跑回房后就立即意识到自己犯了大错,错将他人当成了庄聿,因害怕被惩罚,一念之差就想假借昏迷蒙混。
  不知道为什么,我心中有奇怪的感觉,梅姨还是没有说实话。庄聿是什么人,梅姨有没有真的昏迷,他一眼就能看出,如何还会用这般蹩脚的方式来蒙混?
  果然,只听庄聿冷笑出声:“韩小梅,很好,你也学会了对我阳奉阴违吗?成青萍是你有心放走的吧,怎么,是感念她对你的栽培之恩,还是看到成晓后觉得心中有愧了?既然要背叛我,你就该也跟着一起逃啊,何必还等在这里?”
  梅姨顿时面如灰白,沉暗地低下头,苦涩地说:“岛主,我没骗你,确实成青萍是那么被带走的,只是不过几分钟我就发觉不对劲了,出去一问立即知道自己上当。当时我想立刻去向您报告,那样成青萍和那个易容成您的人也应该跑不远。但是。。。。。。我迟疑了,青姨那边我可以狠下心,但是对阿晓我真的做不到,她是我一手带大的,就像我的女儿般。不管下的这个决定是对还是错,我都想赌一次。但我的这条命是岛主您救的,所以我不会逃的。”
  我不觉动容,为梅姨的这番肺腑之言,为最后那句话。梅姨说她的命是庄聿救的,是发生在我出生前吗?心中微沉,她故意装昏,又一再欺瞒,庄聿会对她作何惩罚?
  “文浩,带成晓离开。”没想庄聿突然下令,我急声抗议:“我不走,你要对梅姨做什么?”阴厉的眸子扫向我,其中不见盛怒,却让我生出寒栗。
  底下梅姨出声劝:“阿晓,你先回去。”
  “我。。。。。。”争辩声缩在了喉间,不是因为庄聿,而是梅姨的眼中尽是哀戚和祈求。杨文浩从旁拉住我手腕,使了力将我拖拽而出,到了外间他才松开手,我不肯离开,滞留在门口,他轻瞥我一眼,淡淡道:“你要是想韩小梅死的话,就留着吧。”
  我浑身一震,惊惶地看着他,之后再无抗议地任由他拉着走回了房,在他转身要走时,我拖住他胳膊,担忧地问:“庄聿会对梅姨做什么?”
  “不会做什么,最多关上几天而已。”
  这么简单?我狐疑地看着他,很是不信。
  他轻叹口气道:“你当聿是暴君还是杀人魔?他没你想象中那么坏的。”我轻哼出声,表示嗤之以鼻,“你不会想说他是好人,所做的一切都是为我好吧。”
  “这件事我没立场发表意见,因为其中原委我也不是太清楚。行了,不与你多说,时间不早了,你先休息吧。”杨文浩说完就行色匆匆地离开了,应是还要赶去处理相关事宜。
  留我一人在屋内浑身不是滋味,焦躁难耐。不光是担忧梅姨,还为外婆被“庄聿”带走这事,到这时无疑是证实了我之前的猜测,界此也终是放下了心,盛世尧果真如我所想,将庄聿的真身偷走,而魂俯其内了。这下倒是扯平了,他和庄聿谁也没沾光,变成了相互制约。
  在这之后,庄聿若想做什么,必然是投鼠忌器,会三思而后行。
  站在门前胡思乱想了好一会也没想出什么名堂,关上门后往内走。这里屋子的格局都分内外两室,卧室自然是在里面了,刚走进里面我就顿住,一种强烈的直觉,屋内有人!
  心跳骤然加速,会不会是。。。。。。
  目光一点点搜寻,最终落在仅可能藏人的衣柜处。


 110。同生

  我没他们那么大本事,能听到空间里有几个人的气息,刚才的直觉也就是感觉到走进内室时有目光停驻在我身上。但现实经历已磨练我不能再毛躁冲动,所以在未确定情况下,我一步一步谨慎地靠近衣柜,手已不自觉地握上了腰间的影月。
  等走到衣柜前时,就听到呼吸声了,不由纳闷,盛世尧怎会如此呼吸沉重?当衣柜门被我轻轻拉开时,不由惊怔,失声而唤:“外婆?”
  衣柜里确实有人,却没想就只有外婆一人。她的气色看起来萎靡不振之极,难怪呼吸会那么沉,暂时也顾不上问话,先把她给扶了出来。忍不住往衣柜里又看了看,确实已经没人了,抵不住心中的微微失落。
  给外婆顺了顺气后,才问她怎会在此。外婆并没有立即回答我,而是凝看着我,眼中满是沧桑的感慨,我有些懂她的心情。她沉睡了十四年,醒来未与我有多交集,连句正常感慰的话都没说上,就发生了那些事,让她如何不感怀呢。
  我也不催促,任由她看着,心里却是满满疑惑。庄聿说透明墙内躺在冰棺里的女人是我的母亲,她不是外婆的女儿,却说我是外婆的外孙女,这前后矛盾的说法我怎么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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