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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7章

豪门贪欢-第87章

小说: 豪门贪欢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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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们怎么来了?”习瑾墨抬了抬眼皮,语气凉凉的。

    话里不难听出一点责怪的意思。

    不过这也不能怪他们不识时务啊,谁让他们做事之前不关门来着的。

    不过儿子的手受伤了,就是想做什么事也做不成了吧。

    顾敏自知他们的到来打扰了儿子与儿媳妇的好事,僵笑一声,“瑾墨,你的手怎么样了?”

    “断了,打着石膏呢!你没看见?”习瑾墨继续不冷不淡的语气。

    “你对你妈什么态度!”顾敏还没说话,身侧的习廷华倒看不惯这习瑾墨的态度了,训斥着他的语气说,“你小子自己不安分记算了,还连累你媳妇在医院里伺候着你!”

    不说余依依还好,一说她,习瑾墨本来就不好的脸色又黑了几分,刚要反驳,余依依就拎着热水瓶从外面走进来。

    于是,一家三口有史以来第一次默契地缄默其口。

    余依依奇怪地看着他们的脸色,习瑾墨的是铁青的,习廷华依旧是板着严肃的面孔,而顾敏的脸色就有些奇怪了,说笑不是笑的。

    她将倒好的水递上,“喝水。”

    “好。”顾敏笑着接过来。

    顾敏是余依依叫来的,今天她要回学校去,那晚上就没有人来照顾习瑾墨了,找医院里的看护,她又不放心,毕竟不是自己人,肯定有不周到的地方,所以她便把婆婆给叫来了。

    只是她没想到公公也跟着一并来了。

    “妈,既然你来了,那我就先走了。”余依依捡起包。

    “嗯好,路上小心点。”顾敏不忘嘱咐。

    余依依点头,背起包就要往外走。

    “等着,你要去哪儿?”在余依依快跨出病房的时候,习瑾墨突然出了声。

    他看着顾敏,又看看余依依,听妈的那口气,似乎知道她要去哪儿。

    他都受伤了,她还准备去哪里。不是应该留在这里照顾他,应尽妻子的责任吗?

    “回学校啊,我明天早上学校里还有事情。”余依依想也不想地回答,说话间拿出手机看了看时间。

    这里到学校的公车最晚是九点,现在已经是八点半了,再拖下去,就赶不上最后一班车了,那就得打车会学校了。

    打车。这让人很肉疼。

    “你走了,谁晚上来照顾我啊?”习瑾墨眉一挑。

    “我不是把妈叫来了么?妈今天晚上留下来照顾你。”

    “不行!”习瑾墨坚决地拒绝。

    “为什么?”

    “妈年纪大了,不能熬夜。”习瑾墨思量了许久,给了个最不冠冕堂皇的借口。

    “”

    余依依无奈地翻了个白眼,这个男人究竟想做什么?

    “你留下来照顾我,让爸妈回去,他们老人家年纪大了,万一我大半夜的出了什么事,我妈那么瘦弱。怎么可能扶得起我。”

    顾敏在一旁看着,想说自己怎么不可以扶不起他,想他七八岁的时候她还能抱在手里上楼梯呢。还是那种连气都不带喘的那种。

    余依依则是已经无语到一种境界了。这个男人说个谎话,眼睛不眨,脸也不红,他不害臊,她还替他害臊呢!

    再说了,他好好的怎么会就突然出事了呢!

    最后。顾敏和习廷华被习瑾墨给无情地赶回家去了,而余依依则是以照顾他的理由而留下来。

    顾敏和习廷华走了好久之后,看着沙发上的习瑾墨正在看杂志,余依依长叹一口气,“我明天早上学校还有活动呢!”

    习瑾墨将手里的杂志合上。吐出两个字,“请假。”

    请假?她也得请的下来啊。听凌霄那口气,仿佛不来不只是给以严重处分那么简单。

    “不行,明天这个活动很重要,谁也不准迟到。”

    “那就让司机明天送你去。”

    “可是”

    还不等余依依说完,习瑾墨已经拿着换洗的衣服进了浴室,将她的话隔绝在门外,不一会儿,听见里面哗哗的水声响起,余依依叹了口气,万分忧愁。

    等习瑾墨从浴室里出来的时候,余依依正拿了一条毛毯,铺在沙发上,看来她今晚大有在沙发上度过一夜的想法。

    “你洗完了?”余依依收拾完东西,一抬头就看到习瑾墨穿着新衣服出来。

    “嗯。你进去洗吧。”

    余依依也不反驳,转身就进去了。

    可是当她要出来的时候,就发现了一个严重的问题。

    她没有衣服可换!

    她是昨天直接从民政局赶过来的,什么换洗的衣服都没有带。

    她拿起浴巾将自己裹得紧紧地,走到门口边,将门开成一条小缝,自己的头露出大半个出去,眼睛骨碌碌地转了一圈,最终落在病床上的男人身上。

    她有些羞涩的说,“你有换洗的衣服吗?”

    习瑾墨看了眼浴室门口的余依依,转身从衣柜里拿出一套新的病号服,递给她,余依依有些犹豫,她想说这是病号服,她穿着不太合适吧。

    “这里是医院,除了这病号服,还能有什么,不穿我就拿走了。”习瑾墨说着要将衣服拿回去。

    “等等!我穿!”余依依连忙从他手里接过衣服,然后砰一声就把浴室门关上。

    穿病号服总比什么都不穿要好!

    等余依依从浴室里出来后,折回到沙发处的时候发现原本铺在沙发上的毛毯不见了踪影。

    她随即低头四处寻找起来,奇怪,她之前分明放在这里的,怎么就不见了呢?

    “习瑾墨,你看见我放在这里的毛毯了吗?”余依依抬头向习瑾墨的方向看去。

    霎时,差点没气得吐出一口血来,亏她在这里找了大半天,原来毛毯就在他的身上盖着,而他居然一个字都没说!

 你疯了吗?

    她气恼的走过去,“毛毯在你这里,你干嘛不吱一声啊!”亏她还在那里好找。

    “我晚上睡觉嫌冷。”习瑾墨将用毛毯遮在自己身上,裹得紧紧的,一副极其怕冷的样子。

    若是换了别人,余依依还会相信,可是眼前的这个人是谁。那可是大名鼎鼎的瑾世的总裁习瑾墨啊!

    以前听婆婆顾敏说过习瑾墨小时候调皮,跑到习廷华的书房里,砸了一件习廷华好不容易收藏而来的古董,既花费了他大量的心思寻找,又花了不少的价钱,就这么哐当一声被习瑾墨随手一砸,就成了一地的碎瓷。

    能不生气嘛!

    于是不顾顾敏的阻拦,那个时候外面正下着大学,习廷华也不听任何人劝说,就将习瑾墨赶出了门外,罚他在外面的庭院里跪着,他不说起,就不起。

    哪知那天的雪比往年都下的大,顾敏看了没多久就为习瑾墨求情,都说孩子是母亲身上掉下来的一块肉,有谁能舍得让儿子受苦呢。

    习廷华也有不舍,可是不给他这个教训,他就永远不知道以后什么好该做,什么不该做。

    狠下心来,罚着习瑾墨在外面跪了三个小时。

    等到回来的时候,习瑾墨全身僵硬,不过只是在床/上睡了一晚上就好了,到了第二天照样活蹦乱跳的。

    他既然都能在雪地里连跪几个上午而不感冒,岂会就这么怕冷。

    而且现在还只是现在还没入冬。哪有那么冷!再加上房间里开了暖气,她都不觉得冷。

    余依依撇嘴,显然不相信他的话,一把扯过毛毯,“你睡了这个,我睡什么!”

    总不会叫她就这么什么也不盖就睡觉吧,她可没有那么强悍的体质。

    “你跟我一起睡呗。”习瑾墨拍拍自己身边的空位,自己则是往旁边挪了挪。

    “你疯了吧!”余依依扯了扯他身上的毛毯。无果,只得尝试着劝说他,“你受伤了,我怎么跟你一起睡?”

    他又不是不知道自己晚上睡相是极其不老实的,万一不小心就误碰伤他怎么办?

    “给你两个选择,你要么去睡没有毛毯的沙发,要么跟我一起睡。”习瑾墨说着还裹紧了身上的毛毯,似乎是真的很冷的样子。

    余依依心里也万分纠结着呢,没有毛毯。她肯定睡不了,不仅睡不了,明天一早起来还极有可能会感冒。

    衡量再三后。余依依关了灯。终是蹑手蹑脚地攀上了习瑾墨的病床。

    现在虽然还没有到冬天,但已经是深秋了,这对于畏寒的余依依来说,这种天气跟冬天几乎没有区别。

    因为她一到了这样的天气,手脚就开始发凉,不管穿多少衣服都没有用。

    余依依尽量将自己躺在床的一侧。尽量不去碰到旁边的人,习瑾墨现在可是伤患,万一她不小心的触碰,伤情加重怎么办?

    黑夜里,余依依躺在床/上的边缘将自己团缩成一个球。抱住自己冰冷的脚,捂了这么久。身上还是这么凉。

    当余依依睡的迷迷糊糊的时候,一双温热的双手伸了过来,那如暖炉一般火热的触感,余依依出于本能地就要往那温热的地方靠去,而她也当真如此地转了个身窝进了温暖的怀抱里。

    热度瞬间袭来,她在那温热的怀抱中找了舒适的地方睡了过去。

    睡的正迷迷糊糊的时候,余依依似乎感觉到胸前有点湿湿的,起先她不太在意,过了没多久,胸前那片湿濡的感觉越来越明显。

    她顺着那湿濡的衣襟往上摸去,手掌触摸到的类似于纱布之类的东西,硬硬的。

    余依依立即从瞌睡中惊醒过来,坐了起来,大呼,“习瑾墨,你的手怎么湿了?”

    不对,应该准确地说是他的石膏为什么是湿的?

    习瑾墨却不在意地重新搂住她,“没事,陪我睡觉吧。”

    余依依一把推开他的手,就掀开被子就就要下床,“你发什么疯!你的手还打着石膏呢,怎么可以浸水我得赶紧去找医生给你来换!”

    要是拖下去说不定会细菌感染的,那样只会更急严重。

    余依依临走前看了眼习瑾墨仍然安然地躺在床/上,闭着眼睛,真是皇帝不急太监急!立马穿了鞋子,风风火火地去了医生的值班室。

    医生知道后,立马就跟着余依依进了习瑾墨所在的办公室。

    等到医生给习瑾墨重新弄好之后,已经是一个两个小时之后的事情了。

    余依依站在门口,脸上露出抱歉的神色,“医生,真是不好意思这么晚打扰你。”

    “没事,今晚是我值班,这是我应该负责的。”医生摆摆手,然后就回了值班室。

    余依依回去的时候,就见习瑾墨很是悠闲自在地睡在床/上,像是什么事都没有发生过。

    想起刚才医生换下来的纱布,基本上全是湿的,她不禁有些生气,“你怎么搞的?”

    万一细菌感染了怎么办?

    见习瑾墨不回答她的话,就软了声音,“怎么将纱布弄湿的?”

    “洗澡的时候弄湿的。”这一次,他回答的极快。

    “那你不会不洗澡吗?”洗一次澡,就要换一次纱布,还真划不来。

    “不可能!”他直接给出三个字来。

    “”

    的确不可能!她怎么倒忘了,他是个洁癖极其严重的男人呢!

    余依依决定不再纠结这件事情了,因为跟习瑾墨斗嘴,她永远都是输的那一方。

    她走过去拿起床/上的薄毯就往沙发处走,身后的习瑾墨喊住她,“你在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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