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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邪剑爹爹-第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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邪剑爹爹
  作者:夜风拂晓衣

  桃谷旧事

  桃谷,武林中一个众所周知的存在,却几乎没人能说出它到底在何处。
  桃谷,造就了一代剑侠吴隐,却也是绝世魔头冷清秋的师门,它非正非邪,独立於世俗之外。
  桃谷,作为三百年来最神秘的所在,总是有无数的传说围绕著它,而近十多年来最为津津乐道的,正是十五年前桃谷谷主冷碟与血魔殿殿主寒君邪的那段令武林混乱一时的姻缘。
  在三无先生的《异闻录…江湖篇》中;有如下记载:
  “血魔殿主寒君邪与桃谷谷主冷碟於江南天机堡初遇,三天後於桃谷拜堂成亲。
  一向处於中立的桃谷与血魔殿的结亲打破了黑白两道百年来的平衡,一时间武林各派蠢蠢欲动人人自危。
  然而,出人意料的是,成亲後三个月,冷碟留休书一封,独自返回桃谷,自此未再现身江湖。而血魔殿对此亦只字不提,仿佛什麽都未曾发生过”
  而在三无先生的《异人录》中,对二人亦有介绍:
  “寒君邪,血魔殿殿主,师门不明。十四岁初入江湖,以惊人的武功与冷酷决绝的行事作风闻名,十六岁与两位结义兄弟创血魔殿,十八岁使血魔殿称霸江北。娶桃谷冷碟为妻,三月後分手,原因不明。此後十余年间,不但将寒血劲练至顶层,更是得到神兵凝血,当世天下,除天机堡堡主莫浩然外无人能敌。而血魔殿也成为邪派第一门,便是武林盟亦不敢挫其锋芒”
  “冷碟,桃谷第9代谷主,师从其父冷清秋与义父吴隐,集正邪两家之长。自幼冷傲孤僻,唯嗜武成痴。十八岁出谷,见者莫不惊为天人,被称为江湖第一美人。於天机堡遇寒君邪,与之成亲,三月後留书断绝关系,返回桃谷闭关,再无音信”
  关於此二人种种出人意料的举动,无人能道出原由,即使是号称“无所不在,无所不为,无所不知”的三无先生,亦只知其中一二。  
  十五年後的今天,当人们以将这段旧事渐渐淡忘後,殊不知又一件令武林震动的事即将发生
  许多年後,《异闻录》中最为人津津乐道也是最令众多女性同胞尖叫声援的“当代四大奇闻”之一,是开篇如此写到:
  “那天天气不错,挺风和日丽的寒君邪出於某种个人原因来到桃谷,於此邂逅乐(YUE)仙寒晓鑫也就是未来的血魔殿殿主夫人,开始了两人幸福浪漫的生活”(同人女撒花~~~~~)
  只是,事实当真如此美好吗?
  恐怕只有当事人清楚了

  处遇

  桃谷地处苗疆,终年云雾缭绕,谷中遍开桃花,因此得名。桃谷周围充满瘴气,近者必死,故虽美似仙境,却无人烟,惟有谷中一些原著生物添些生气,直到三百年前武林奇人冷虞入主桃谷。
  那些生物经年累月於谷中生息繁衍,渐渐产生了各种变异,其中最为出名的便是无骨蛇。
  蛇本就柔韧,这无骨蛇却更是奇特,不只是盘卷弯曲,更是可粗可细可长可短可直可曲。此蛇雌雄同体,五年一蜕,七蜕後产一蛋,随即死去。幼蛇集日月精华,七七四十九天後破壳而出,食百毒,居灵穴,性狡多疑。其色晶莹如玉,为天下至阴至毒之物,其泪却能解百毒。
  天下间惟桃谷出无骨蛇,而此蛇代代单传,故在《异灵录》中排行第九,为十大灵物之一。
  “小青啊,你说焱现在怎麽样了?”
  一个可爱的少年爬在一株桃树上自言自语。确切的说是对著左手腕上的一只玉环自言自语。这玉环色泽温润,白中泛碧,雕作蛇形,首尾相缠。
  “焱已经快十天没来桃谷了”
  少年继续对玉环碎碎念,而仔细看来那玉雕的小蛇似乎正不耐地翻著白眼,难道它竟是个活物??
  小蛇终於忍受不了,轻轻一扭,窜进了少年的衣襟。
  “啊!好冰!!小青!!!”
  少年正是韩晓鑫,他和好友一年前被仙帝带到这个时空,回到前世刚死不久的身体中。五个多月前遇到好友之一的欧阳焱。
  一人一蛇在桃林中玩的不亦乐乎,而此刻的冷香殿却一片阴霾
  冷香殿本来不过是冷虞随手而建的木屋,经过三百年的修葺扩建,成为桃谷的主体建筑。周围桃林中布满的奇门阵法,几百年来一直守护著正殿,可是,这一切在邪剑魔君寒君邪面前却形同虚设。
  桃公桃婆是谷中辈分最高的,也是武功最好的。如今两人气色灰败委顿於地,显然是受了内伤又被人用重手法制住了穴道。院中众人如临大敌地围著一个黑衣人,没人敢妄动分毫。
  韩晓鑫一进门看到的就是这副场景。
  “阿公!阿婆!您们怎麽了!!”
  一个清脆稚嫩的声音打破了凝重的气氛。韩晓鑫见到平时最疼他的桃公桃婆受了伤,立刻向他们跑去。在於黑衣人擦肩而过时,清楚地感觉到一道如有实质的杀气袭来。
  “不要!!”两个老人同时紧张地吼到。
  韩晓鑫只觉得眼前一黑,一只冰冷的手钳住了他的脖子。
  黑色,是他对那个掐著他脖子的人的第一印象。
  黑色的长袍突显出修长挺拔的身躯,如墨的长发用黑色的带子束起在风中微扬。
  最後,是那双黑眸,冰冷而幽深仿佛无底的寒潭。
  韩晓鑫呆呆地望著黑衣人,直到颈部的刺痛提醒他对氧气的极度需求。
  “少谷主!!”看著如孙子般疼宠的宝贝脸涨得通红,两老急得差点真气逆行走火入魔。
  而那边的黑衣人仍不断收紧力道,而少年早已快神志不清了。
  “他是你的孩子!!”
  这是韩晓鑫陷入昏迷前听到的最後一句话。

  邪剑魔君

  “他是你的孩子!!”
  一句话,在场的所有人因这句话而呆掉。
  寒君邪眼中闪过一丝寒光,还是停止了右手不断收紧的力道。
  二老见状只好讲出尘封了15年的真相,“15年前,谷主回谷後便进入冬谷闭关,十月後出关将少谷主交给我二人照顾便再次入关,七年前神功初成将谷主之位传於少谷主後,说要去海外游历寻求无上武学”两老怕他没耐心,句号都不敢加地将当年往事一口气倒出,只见寒君邪仍然面无表情不为所动,不禁心中大急。
  这个男人被称为“”自然不会没有原因。
  “邪剑”,剑走邪锋,如附鬼神,出必断魂,自十年前得神兵凝血後几无敌手,五年前与天机堡莫浩然一战後更是领悟了无剑胜有剑的武学真谛,自此草木虫石皆可为剑。
  “魔君”,冷酷无情,六亲不认,16岁时,便是因独身杀尽苏州李家上下107口而一夜成名,而当时李家的家主正是他的亲生父亲,同日,派人将他母亲的娘家金陵第一大族王家灭门,鸡犬不留。
  这样一个人,便是立时掐死亲子,也不会有人意外。二老以经汗如雨下,暗中凝聚毕生功力,即使拼个同归於尽也要救下少谷主。
  其实,即使二老以命相搏,至多也只能伤寒君邪七分,更何况,一直匿於暗处的影魔也不会任他们伤害自己的主人。
  就在二老准备拼力一击时,黑影一闪,寒君邪已带著昏迷的韩晓鑫消失在众人眼前
  桃谷中一处隐蔽的小山谷,寒君邪单手抱著昏迷不醒的韩晓鑫,身边跪著一个黑衣蒙面的男子。
  “去找些水果。”寒君邪冷冷地命令到。
  “是。”影魔迅速消失在夜色中。
  先前影魔已升好篝火,寒君邪将外衣脱下铺在火旁,然後轻轻放下怀中被点了睡穴的人。
  灵秀可爱的小脸,远比同龄人瘦小的身体,这个,就是自己的孩子?寒君邪并非不知道这个孩子的存在,只是忘了。
  没错,忘了。对於他来说,这孩子只是与冷碟的协议内容之一,并未放在心上,所以,在冷碟与他合作结束返回桃谷後,他就将这个“亲生儿子”忘记了。
  寒君邪低头看著那个少年,眼中寒光一闪。
  修长的手覆上少年纤细的颈,上面还有他不久前亲手留下的青紫淤痕。缓缓收紧五指,感受到白皙的皮肤下脉搏的跳动,这里流著自己的血脉呢。
  他忽然想起了很多年前的一个夜晚,他的手也曾覆上很多流著与他同源的血的脖子,然後将其一只只的扭断
  影魔隐身於暗处,看著那个似乎随时会结束於主人手中的生命,在心中无奈的叹息。依主人的性子,这少年若是得不到主人的承认,恐怕会立时毙於主人掌下。

  蔷薇印记

  寒君邪静静地看著少年可爱至极的小脸和瘦小的身体,跟他的俊逸挺拔没有丝毫相似,至於孩子的母亲,他早已不记得她的样貌,或者说,他从不曾在意过那个跟他有夫妻之名的女人长得什麽样子。
  这就是,他的孩子吗?
  想到这里,寒君邪的手不禁离开一直轻轻徘徊的颈部,缓缓向下移动,划过早已凌乱的衣襟,划入里衣,渐渐到了少年的青涩,握住掌中的青芽上下套弄。
  不一会,掌中的小东西开始抬头,而一声声小猫般的呜咽也从少年口中溢出。
  隐於暗处等候命令的影魔完全呆掉了,同样石化的,还有一条藏在韩晓鑫衣袖中伺机而动的蛇。
  那条叫小青的蛇平时都作手环状跟著韩晓鑫,自其被抓後就做好了准备,只要这个冰块散出杀气要杀晓鑫,它就立刻给他一口。
  结果他在做什麽!一个男人面对一个昏迷的据说是他儿子的少年时,该是这种反应吗?
  一人一蛇持续石化中
  寒君邪一手抚弄著稚嫩的欲望,直到怀中的小人儿呻吟越来越急促,最後一阵颤抖射在他手中,另一只手撩开凌乱的衣襟
  就在小青犹豫著要不要为了捍卫主人的贞操窜出去给这个冷得恐怖的男人一口时,寒君邪瞥了一眼少年锁骨处的一朵红色,起身吩咐了句“护著少主”,便独自向林中的湖水走去。
  听到主人的吩咐,影魔知道少年的命保住了,轻轻松了口气。毕竟,他也不忍心这麽可爱的小人儿死啊。
  寒君邪全身浸在冰冷的湖水中,试图让自己平静下来。想起少年身上的那朵红色,他低头看了看自己肩头同样的红色。
  果然,是他的孩子啊。
  那个麽指大小的蔷薇胎记就是证明。那是李家每代直系嫡长子才有的,胎记的位置因人而异,平时看不到,惟有动情时才会显现。
  令寒君邪不解的是,为什麽只是看到那个小人儿在他怀中颤抖呻吟的样子,自己竟也动情了
  韩晓鑫醒来时正躺在一张床上,他睁开眼睛後盯著床顶的纱帐呆了好久,终於想起自己是被一个据说是“他”父亲的男子抓走了
  想到这儿,他抬起左手摸了摸脖子,原来还没断啊。(衣:这傻孩子,断了你就不在这了)
  正在胡思乱想时,眼前的光线忽然一暗,随後一只冰冷的手抚上了他的左手。
  他微微侧过头,发现是那个“父亲”坐到了床边,那双黑得不见底的眸子正盯著他的脖子。
  “痛吗?”一贯冷冷的语气。
  晓鑫轻轻摇了摇头,其实他想回答“不痛”的,可是张了张嘴发现灼痛的喉咙还无法发出声音。
  在那双冰冷的手喂他喝下一些水後,韩晓鑫又进入了沈沈的睡眠状态。
  他再次醒来後看到的仍是那袭纱帐,躺的仍是那张床,只是床边的人不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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