冥后很任性-第5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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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暮!你找死!”这回安琪炸毛了,手中刚喝完的保温杯就砸过去了,“老娘的儿子你也敢调戏!”
苏暮接住保温杯直求饶,“老大!小的错了!小的只是看小公子这么好看,不正适合咱这回的题材么?”他说着把保温杯放到桌上,正要上前来看龙玉时,雅亦一抬脚把一把椅子踢到了他的脚边,“哎哟!”他不意外的被绊倒了。
众人黑线,苏暮你好倒霉,怎么调戏的都是有主的美人呀!
“什么题材?”龙玉在雅亦脸上亲口表示感谢,侧头问自家娘亲。
“玉子。”安琪抱着另一个保温杯接着喝,还别说儿子熬的很好喝!
“玉子?”龙玉愣了下,“子女似玉,玉养子嗣,生而不息,得以百年。此为玉子?”
众小编惊了,好厉害!
“对。”安琪看着他,伸手抚上他的脸,她的儿子生来就是块美玉,被岁月打磨的光可见人,却也冰冷如霜,被冥王细心滋养,才有了如今的光彩,好玉要用心养,才会是块绝世瑰宝,不然,只能是件死物。
也许,她的儿子就是这世间最为珍贵的玉子。
“老大……”众小编可怜兮兮的看着安琪。
安琪还没说什么呢,雅亦把龙玉抱到怀里,在脸上亲了口,“我的。”
众小编被萌翻了。
“拍吧!拍吧!”
“多合适呀!”
“太绝配了!”
“受不了了!”
又来了!龙玉大大的翻了个白眼!
最终,在小编们的苦苦哀求下,龙玉和雅亦还是答应了拍封面的事,原因是,龙玉从来没有和雅亦一起拍过照,由其是小时候的。
苏暮颠颠的去准备服装了,等他抱着一堆衣服回来时,都不用龙玉说了,安琪就动手了。
“肚兜也就算了!这襦裙是怎么回事!你给老娘说清楚!”
“老大那个我拿错了!拿错了!救命呀!”
当然了,没人出手救他,做准备的做准备,选衣服的选衣服,看戏的看戏,可怜的苏暮又被收拾了。
小编给龙玉挑了件月白色的儒袍,他穿上后圆圆润润的胖乎乎的,头上扎了一对小包包,用明紫色发带束,看起来就好像是个白玉扣般,透着一股子润和。
另一边的小编给雅亦挑了见纯黑色的小袍,他穿到是正好他们所想的那般大气,可两人往一块一站,怎么那么像黑白无常呢?
龙玉撇撇嘴,从那堆衣服里挑出一件青色的小袍让雅亦去换,换好后一出来,那股子邪气全没了,剩下的只有温润了,青色的小袍,短碎发,半挡在眼前的发帘,哟!这是谁家温和的小公子呀!
说是拍封面其实是一系列照片,复古的背景,软榻上放着只小桌,桌上有一炉香,香烟徐徐升起,一双小手支在桌上托着小下巴,半睁的眼就是似是刚刚苏醒的宝宝,白衣的宝宝好似一块美玉,坐在那里却有一种说不出的凄凉,一双手伸来,把一只白玉锁带在了白衣宝宝的脖子上,白衣宝宝侧头露出一个浅淡的笑,青衣男孩儿把他抱入怀中,靠在软榻上,怀中拥着白衣宝宝,刚刚的凄凉不复存在,只留下温馨,抱在一起的小人儿,手握在一起,青衣白衣相交织,形成绝美的画面。
‘我将你锁在怀中,成为我的玉子,一生一世。’
这一期的《璀璨》因为两个孩子的封面而又一次卖疯了。
‘一生一世,一双人,玉锁你我,你可愿意?’
‘你愿意,我就愿意。’
两个孩子中天真的笑容,那是亘古不变的誓言。
‘我为你的玉子,你便不要负我。’
那最后一张图,只有青衣的男孩儿,手中唯有一块白玉锁,而他的神情却是那样的温柔,好似手中的不一块玉,而是自己的爱人。
‘子女似玉,玉养子嗣,生而不息,得以百年,为之玉子。’
无论走到哪里都能听到有人讨论那两个孩子是谁家的,怎么能那么的可爱呀!
两个孩子一夜之间红了,知道两个孩子身份的有高兴的,有惊讶的,有觉得很正常的,本就应该如此。
而有一个人,很年轻的男子,盯着杂志上龙玉的脸看了很久,手指抚上那张小脸,手直颤抖,非常的小心的抚摸着,脸上露出疲惫的笑。
“九哥……”
终于,找到了。
55(拾)龙涵
龙涵是龙靖的第十个儿子;比龙玉只晚生了不到半年;母亲是名旺族的旁枝;所以是侧夫人,他很小的时候和家里所有的孩子一样不喜欢龙玉,听得最多的是母亲说到,那个不知哪里来的杂种也配为少主!
可是;龙玉长的很好看;从小就好看;正室夫人又把人护的很好;龙玉不喜欢什么夫人就不逼着他学,龙玉喜欢什么她就教什么,这和龙涵的娘亲完全不一样;无论龙涵喜不喜欢都要学;只有觉得好,得到父亲的赞赏,娘亲才会高兴,一但犯了错误娘亲毫不留情的责罚他,第当这时他都会很妒忌龙玉。
龙涵记忆中的玉庄非常华美,大气,亭台楼阁,一年四季花香缭绕,几十座院落,数百家仆,同样的他也知道这一切的华美,奢华为的都是那个住在白玉苑的正室夫人真瑶,传说,那是个回眸一笑,百花失色的美人,他对真瑶没有印象,也许见到时他还太小不懂得美,不会欣赏。
在他的印象中,玉庄最美的人恐怕是他的那位九哥,虽然他们不想承认,但龙玉长的真的很像真瑶,很好看,却也很残忍,因为四姐叫了他一声杂种,他让人把四姐活活的打死了。
那一年的龙玉不过十一岁,穿着一席纯白,坐在太师椅上,冷眼看着下人用刑,四姐被打的血肉模糊,直到断气,他都没有变过表情,冰冷阴霾,就似没有血肉一般,像是一尊冷玉,没有感情。
龙涵因为那件事做了半个月的恶梦,六姨太因女儿之死,一怒之下一脖子吊死在白玉苑前对着正门的一颗松树上,龙玉让人把那株松树砍了,连根也挖了,劈成柴用来烧六姨太的尸身,骨灰撒到千里外的山谷中,种上十三棵槐树,将六姨太的魂束在那里,永世不能离开。
四姐的尸首入龙家祖坟,槐木钉棺,生生世世束于龙家,让她们母女永不相见,看谁恶心谁!
龙玉这样的作法太过狠绝,大姨太告到了龙靖那里,却石沉大海了,没有了下文,龙涵自认比狠毒,他狠不过龙玉,比心狠他比不过大哥,论心机他比不得六哥,他只是认真的学武读书,听娘亲的安排,做一个好儿子,只求父亲多关心他一些。
他同龙玉的关系形同水火,也许可以说龙玉与玉庄内的任何人都形同水火,他们看不起龙玉,龙玉同样看不上他们,开始时还有个唇枪舌剑,到后来,龙玉连看他们都懒得看一眼,更多的时候他连院子都不出,不知在院子里做什么。
他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喜欢上龙玉的?也许是十五岁的那年夏天……
那一年的夏天出奇的热,卧龙城这地方地势比较低,往常夏天并不会多热,那一年却特别的热,城中有庙会,他们这些公子小姐就约上朋友去赴会,而龙涵带着小厮没有目地的在城中走动,天太热,想找个地方听戏喝茶,一眼就看上了月仙阁,城中有名的戏楼,然而……
“涵少今儿来的不巧,咱这楼被人包了。”小二把龙涵拦在了外面。
“谁这么大的脸面?把这月仙阁都包了?”龙涵不满的一皱眉,这卧龙城还真没有大得过他龙家的。
“还真不是本城人。”小二陪笑,小声的说:“平央王府的彻世子。”
“他怎么来这了?”他眉头一紧,平央王的封地离这不远也不近有五百里,景彻不可能为听一场戏就跑到这里来包下整个戏楼,再者说,央易城什么样的戏子没有?他来此地并不是为了听戏,那是为了何事?
“哟!玉少!”小二一声惊呼,龙涵抬头望去,心跳快了一拍。
天气很热,热的都能看到热浪,街道上一主一仆慢步走来,贺莫凡为龙玉打着一把白底红梅油纸伞,龙玉一席白衣,那是一寸一金的凉州锦,没有花纹,素的像件孝衣,可穿在龙玉的身上说不出的好看,长发松散的扎成髻,青寒玉钗固定,白色的薄靴,用的同样是凉州锦,很素很简单的一身,在他身上却穿出了绝色,那样走来,配上冷淡的神情,猛一眼看去如谪仙下凡,路上的行人已经看痴了,都不知道应该干什么,只是傻傻的站在那里看着龙玉。
“阿玉可算来了,再不来我还当阿玉爽约了呢。”景彻迎了出来,伸手就去拉龙玉的手。
“泺萦说笑了,我不过来晚了一会儿,怎么泺萦心急了?”龙玉手中的白玉扇子压住了伸过来的手腕,拨开。
景彻,字泺萦,叫的如此亲密,让龙涵莫名的心烦。
“阿玉,你又嫌弃我。”景彻看着被拨开的手,有那一点点的受伤。
“热。”龙玉淡淡的吐出一个字,瞥了龙涵一眼,没有与他说话。
见龙玉眼神过去,景彻似刚发现龙涵一般,“喔?小涵也在,来听戏么?本世子请你可好?”
龙涵想甩手走人,却更想知道景彻约龙玉来为何,压下心头的火,行礼,“那就多谢世子美意了。”
“咦?怎么不给你九哥见礼?”景彻似故意的问。
“当不起。”龙玉冷言直接走了进去,留在门的景彻摸了摸鼻子,也跟了进去,龙涵身边的小厮刚想报怨,他一抬手,自发的闭嘴了。
月仙阁很大,如今被景彻包下来,显得很空旷,离戏台很近的位置摆了太师椅,茶桌,茶桌上有香茶,糕点,还有去暑的冰块,龙玉坐在太师椅上翻戏折点戏,贺莫凡在他身边扇着玉扇,景彻坐在茶桌的另一边,身边的随从给扇扇。
“月上。”龙玉点了个文戏。
“今儿怎么不听武戏了?”景彻有点吃惊,认识龙玉的人都知道他喜欢听武戏。
“怪热的天,还上武戏,不闹心?”龙玉白他一眼,他却笑了,他知道龙玉是为那些戏子着想,怕他们吃不消,可是这世上又有多少像龙玉的人把戏子当人?
戏台上锣点起,伶人唱起,淡淡相思,浅浅情意,表现的恰到好处。
龙涵坐的离他们不近不远,侧头看去,正看到景彻歪身靠在龙玉耳边说话,他耳力非常好,加上他们并没有刻意放低声音,所以他听的很清楚。
“上回说的事,阿玉考虑的怎么样了?”景彻笑问。
“那要看你开出什么价。”龙玉喝口茶笑眼看他,透着一股子妩媚。
不知羞耻!龙涵咬着牙暗骂。
“阿玉开个价好了。”景彻眼睛看他。
“你家那碎金不错。”龙玉放下手中的茶杯,斜视用眼角看他。
“二十坛如何?”景彻试探的问。
龙玉翻他一眼,“这就打发我了?”
“呵!”他笑了起来,“阿玉果然……”话说了一半不往下说了,回手随从送上一张贴,他跟逗猫似的在龙玉眼前晃着,“碎金的方子。”
龙玉伸手拿了过来,打开扫了一眼,眼里都透出笑意,合好交给贺莫凡收起。
碎金,央易城名酒,酒色金黄由如黄金,因此而得名。
他就为了这么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