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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失落的光辉(荆棘前传)-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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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四周鸦雀无声,半晌,犹菲勒走上前来,单膝跪倒:“启禀副君殿下,是梅塔特隆殿下和米迦勒殿下在……打架。”犹豫了半天,终于吐出了最后两个字。
  我扬了扬眉,笑道:“炽天使不愧是炽天使,连欢迎我的方式都如此特别。想来你们也无法干涉,还是我亲自去瞧瞧吧。”说着我张开翅膀,数十名护卫随后跟上。
  在撒拉弗宫殿群的东部,上演着一场毫无观看性可言的战斗。梅塔特隆挥舞着炎之剑一次次向米迦勒冲过去,只是每一次都被对方轻松闪过,同时自己身上也多了一道伤痕。也许是男性的自尊在作祟,这位宰相大人竟倔强得放弃了身为魔法师的优势,用他最不擅长的武器真刀真枪地跟天界的战神拼命。看着平日里那摆弄琴弦的修长手指笨拙地握着剑柄,看着那挺拔桀骜的华美身影沾满血污,看着那双灵动的眼睛被复仇之火填满,我突然怒不可彻。
  “够了!”大喝一声,我上前将梅塔特隆掀翻在地,转身挡在米迦勒面前。
  出鞘的圣剑挟着风声,气贯长虹,却在我面前生生停住。米迦勒望着我,黑曜石眼睛波涛汹涌。然而浓烈的情感转瞬即逝,刚毅的面孔重新戴上冰冷的面具,米迦勒将剑收回鞘中,单膝跪于我脚下:“不知副君来此,属下多有冒犯,请殿下降罪。”
  “原来米迦勒殿下还认得我。”嘴角勾起一丝冷笑,我俯视着脚下的战神,“看见我活着回来,你是不是很失望?”
  “属下惶恐。”低沉的嗓音麻木而冰冷,垂下的头看不见表情。
  “惶恐不惶恐只有你自己心里清楚。”轻声说完这句话,再开口时已是属于上位者不容置疑的口吻,“米迦勒,你身为天使长却擅离职守、与人私斗,该当何罪?”
  “遵照法典,暂免职务,刑杖三十。”米迦勒垂首答道,即使跪着,挺立的脊背也如标枪般笔直。
  我叹了口气,淡然道:“天使军团不能群龙无首,你且回家闭门思过,三天之后如有悔过,我会从轻发落。”
  “殿下,法典不可违。”米迦勒霍然抬头,眼中尽是不赞同的神色。
  “这么说你是想违抗我了?”
  “属下不敢。”
  我怒视着米迦勒,根本无法理解他的思想。明明给他留了余地,却还要自讨苦吃,这样的人不是生性死板就是心存愧疚想要求个解脱。愧疚?解脱?突然涌现在脑海中的词汇让我顿时一惊,我重新打量着米迦勒,那副视死如归的样子还真有点儿飞蛾扑火的气势。良心未泯么?
  挑了挑眉毛,我走到米迦勒面前,低声说道:“把你的忏悔收起来,我今天不想看见你。三天,三天后你来找我,到时候你若还坚持自虐,不妨让我来虐你?”
  米迦勒的目光在我的逼视下渐渐动摇,终于放弃了坚持。
  “属下告退。”说完这句话,他起身消失在我的视野中。
  我疲惫地转过身,看着跌坐在地上的金发炽天使,向他伸出了手:“我说过我最讨厌不爱惜自己的人,你看看你把自己弄成了什么样子!我该怎么惩罚你呢,梅塔特隆?”
  泪水如断了线的珠子沿着脸颊流下,梅塔特隆哭得像个迷路的孩子:“鲁鲁,真的是你吗?你回来了吗?回来了,是吗?”
  “还真是让人头疼呢。”我揉了揉太阳穴,下一秒俯身吻上了他的唇。泪水滋润后的瞳孔因惊喜而放大,梅塔特隆伸出颤抖的双臂抱住我的腰,将浅尝辄止的轻吻变得深情而绵长。
  “鲁鲁,不要再留下我一个人……”
  “我不会离开你,命运也不能将我们拆散!”
  在第七天全体神族面前,在撒拉弗群星璀璨的宫殿中,在圣浮里亚的万丈光芒之下,我与梅塔特隆相拥在一起。那一天,我拥有了整个世界。那一天,这个世界也因我而改变。
  


     ☆、Chapter 24

  引言:玉不雕不成器,雄性动物必须经过精心调/教方可放心使用。
  我牵着梅塔特隆的手一步步走进光耀殿,我们经过的地方,两旁站立的天使沿途渐次跪下,礼炮和钟声响彻天际,与庄严神圣的咏叹调交织在一起,宛如在庆祝一场盛大的婚礼。再看跟我比肩而行的梅塔特隆,从遇见我之后脸上就一直挂着幸福的傻笑,现在已经神情恍惚了。
  当我把他扔在寝宫的床上时,侍从们都识趣地退了出去。天国宰相终于回了神,在看见寝宫里只有我们两个人时直接扑了过来,结果被我一巴掌拍回去。
  “呜呜,鲁鲁欺负我!”梅塔特隆捂着脸不依不饶地嚷着,满床打滚。
  我抱着肩膀冷冷地看着他,一言不发。
  见我无动于衷,梅塔特隆从床上爬起来,他支起上身攀住我的脖子,柔声说道:“我以后一定好好爱惜自己,不生气了好吗?”
  我默默将他按回床上。白皙的手指挑开一颗颗滚珠盘扣,梅塔特隆蜜色的肌肤渐渐展露在眼前,然而那上面一道道或深或浅的剑痕却刺伤了我的眼。金色的光粒凝聚在指尖,我一一抚过那些伤口,看着它们在魔法的治疗下渐渐愈合,眉头却越皱越紧。
  大大小小七十二处,虽然都是皮外伤,却遍布全身,几乎没有一个部位是完好的。浑身上下都是破绽,竟然还使剑,还去打近身战,偏偏对手还是天界的战神,他不要命了吗?如果不是米迦勒知道分寸手下留了情,他早就不知死了多少回了,这些在我手下渐渐变淡的伤痕,每一剑刺实了可都是致命伤啊。这个白痴宰相!一丝怒气涌上心头,手中的力道也不自觉地加重。
  “鲁鲁,疼……”梅塔特隆嘟着嘴,指着背上的伤口不满地哼哼,金色的眼睛蒙上一层水雾。
  “你还知道疼?”我看着他的伤气不打一处来,更加卖力地按揉那些淤青,“疼才能让你长记性!”
  “唔……”知道我真生气了,梅塔特隆老实下来,小心翼翼地望着我,也不敢反抗,右侧脸上还印着个红艳艳的五指印,委屈得像只被主人无故虐待的小狗。
  真那他没办法。我叹了口气,放缓了力道,治愈的光辉一鼓作气,终于将那些碍眼的伤痕消灭得干干净净。似乎感到我的怒气消了,梅塔特隆趴到我腿上,毛绒绒的脑袋在我的小腹蹭啊蹭,一头金色天然卷搔得我直痒。
  我顺着他的金毛,问道:“干什么呢?”
  梅塔特隆仰起脸,笑得眉眼弯弯:“鲁鲁,我们来做些快活的事好不好?”
  “好啊。”我垂眸浅笑,换了个舒服的姿势靠在床头。
  梅塔特隆见状两眼直冒绿光,手舞足蹈地扑了上来,我不得不佩服他脱衣服的速度,副君那繁琐的衣饰竟然三下五除二就被他剥了个精光。其实我看得出来,他更喜欢用撕的,只不过在我面前不好表现得太夸张。
  很快我们便坦诚相对。梅塔特隆的目光在我身上上下游走,片刻之后,鼻孔有红色的液体流出来。
  我轻笑出声:“宰相大人,你是不是病了?” 
  梅塔特隆窘迫地用衣服去擦鼻子,待鼻血止住之后,万分感慨道:“鲁鲁,你这一成年,杀伤力顿时提升了好几个等级啊。穿着衣服的时候就已经令人炫目,而现在,简直让我无法呼吸了。”
  “承蒙宰相大人夸奖,可我看着你怎么就没感觉呢?”我拨了拨额前的刘海仔细打量他,奢华精致的五官之下,如同美玉雕琢而成的躯体泛着淡淡的蜜金色,甜美而性感。修长的四肢将力量与美感完整地结合起来,恰到好处的肌理起伏,宛如造物主最满意的杰作。也许是我自身过于冷静自持了,看着这般惑人心神的美景心中只有喜爱与欣赏,竟没有一丝理智之外的冲动。
  “路西法殿下,您这耐性可以跟神媲美了。”梅塔特隆沮丧地说着,不过很快又恢复了气势,他对着我绽开一个魅惑的笑容,“我会让你兴奋起来的。”说着,他吻上了我的脖子。
  温热的吐息喷洒在颈侧,柔软的唇瓣撩拨着锁骨,时不时伸出灵巧的舌头舔舐几下,有意无意地扫过胸前,柔情蜜意且充满挑逗。随着时间的流逝,他干爽的肌肤渐渐湿润,体温不断上升,呼吸也急促起来,看着对方动情的迹象,我心底的愉悦渐渐加深。直到感觉背后一只手正沿着腰线下滑,我打断了梅塔特隆的动作。
  看着他已经抬头的欲望,我勾起了嘴角:“我突然想起了一些事。”
  “什么事?”梅塔特隆正卡在血脉喷张的当口,强忍欲/火询问道。
  我凑到他耳边轻声说道:“听说你以前私生活不怎么检点,是么?”
  梅塔特隆如同挨了当头一棒,急忙申辩:“鲁鲁,我那是——”
  我伸出食指抵在他唇间:“不必解释,个人喜好而已,不可强求。”
  “鲁鲁,我——”梅塔特隆急于说点什么,无奈被我打断。
  “我不想过问你曾经有多少男宠女宠,只是说说自己的喜好。”我摇了摇食指,面带微笑地望着他,“虽然你不喜欢处女,但我却是真心喜欢处男的。”
  梅塔特隆的脸顿时白了,他可怜巴巴地看着我:“所以……我失宠了?”
  我摸了摸下巴,斟酌道:“某种程度上可以这么说。”
  “鲁鲁,你果然还在生我的气。”他垂头丧气地弯着腰,看样子哭的心都有了。
  我看了看他下面,拢了拢散乱的长发:“光耀殿的浴室可以借给你用,你去解决一下,我就不留你了。”说完,我扯过衣服打算起身。
  “路西法殿下,我错了,原谅我吧!”梅塔特隆一把抓住我的手,连连讨饶。
  “哦?你错在哪里了?”我斜睨着他,挑眉问道。
  “我不该不自量力地去找米迦勒挑战。”梅塔特隆底气不足地回答道。
  “还有呢?”
  “我……我不该私生活混乱。”光滑的额头布满汗珠,体内的野兽叫嚣着,梅塔特隆险些带上哭腔。
  “就这些?”我俯视着那根挺立的欲望,危险地眯起了眼睛。
  “我……鲁鲁我错了,我不该妄想让你在下的……呜呜,不要赶我走好吗?”他死死抱着我的腰,脸上湿漉漉的东西蹭了我一身,不知是泪水还是汗水。
  我抬起他的下巴,无奈地叹了口气:“本来你连犯这么多条罪行,是铁定要好好受些教训的。看你认错的态度还算诚恳,就先饶了你这次吧。”说着,我的手一路下滑,握住了那个不听话的小家伙。
  全身最脆弱的部位落在我手里,梅塔特隆僵直了身子,他楚楚可怜地望着我,泛着水光的眼睛眨呀眨,那隐忍的神情,要多可怜有多可怜。我的心情稍微好了些,没再为难他,上下动起手来。当灼热的白色岩浆喷洒在我手上时,梅塔特隆低吼一声,倒在了床上。我找了条手帕将手擦干净,去喝了杯茶润了润喉,又坐回床上。
  梅塔特隆恢复了精神,见我回来紧跟着蹭了过来。他抬起仍泛着红潮的脸,满怀期待地询问道:“鲁鲁,再跟我亲热一会儿好不好?”
  我伸出两根手指给他。
  梅塔特隆扁了扁嘴,低头含住了那两根指头。温热的口腔不断吮吸着手指,湿滑的舌头灵巧地舔舐着,金发的男人微微摆动着身子,一脸讨好的表情,在他的身后,我仿佛看到了一条摇得正欢的尾巴。
  感觉润滑得差不多了,我抽出手指,朝他扬了扬下巴:“躺下,腿分开。”
  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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