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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4章

二零一三-第124章

小说: 二零一三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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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蒙烽:“你……尼玛!”
  刘砚:“??”
  
  那桑和王毅君停了吵架,数人看着刘砚和蒙烽越走越近,准备火拼。
  刘砚捋袖子,拿出电击棒,身后藏民纷纷起哄,大声叫嚣。
  王毅君身后,有游客看出了两人关系,远远笑道:“喂,老婆不能惯!懂么?要教!”
  
  蒙烽与刘砚异口同声道:“你闭嘴!关你什么事!”
  众人笑翻,蒙建国呼叫完成都军区,下来道:“我之前听到是因为一场矛盾引起了后续的冲突。”
  蒙建国摘下墨镜,坐在一块石头上,说:“事发的时候是什么冲突?”
  拉姆翻译过去,那桑听完以后深吸一口气,朝己方喊了声。
  刘砚有仇似地盯着蒙烽,蒙烽道:“算了算了,快走,准备上车。”
  蒙烽接过离合器,把刘砚抓到一边。
  
  藏民中走出来一个高高大大的英俊小伙子,那桑眼望蒙建国,说了几句话,拉姆翻译道:“这人叫宁古仁波切。”
  蒙建国点了点头,王毅君又道:“小安,过来!”
  蒙建国看了一眼手表,说:“军区的直升机支援部队两个小时后到,这段时间里不要打群架,等人来了,随便你们怎么打。说吧,是什么矛盾?”
  小安白皙俊秀,站在王毅君身边,说:“我是摄影师,去年来了稻城亚丁,认识了不少藏族的朋友。”
  宁古仁波切咕哝着什么,眉眼间带着忿意与失望。
  
  小安说:“其中就有这位仁波切大哥,当时我去草原上摄影,有次迷路了,被狼群围着,找不到回来的方向。他带着弓箭出来救了我,带我去他家。他请我喝酒,虽然语言不通,但彼此都信任对方。”
  仁波切说:“你不是、不是好人!”
  蒙建国眉毛动了动,张岷和决明也下车来了,听双方的冲突与蒙建国的调停,看他有什么办法。
  蒙建国:“所以呢?你们都不是坏人,不要这么说。”
  刘砚小声道:“决明你看,有捆绑写真……”
  决明欣喜地说:“啊!太帅了!好壮啊!”
  蒙建国:“刘砚!”
  
  小安又说:“当时我们都喝醉了,我醉得不省人事,仁波切说,想和我成为结拜兄弟。”
  蒙烽道:“这不是挺好么?结拜了?”
  仁波切不满地看着小安,小安道:“结拜了……吧,他说要送我一件礼物。第二天早上,我醉得头痛,他带我去帐篷里,让我脱衣服……给我熏香……”
  众人:“……”
  仁波切又说了几句话,小安退了一步,拉姆说:“仁波切想把自己的妻子送给这位……小安弟兄。”
  
  蒙烽傻眼了,蒙建国嘴角抽搐,半天说不出一句话。
  小安马上道:“我当然拒绝了……他送我回稻城。后来有天他自己来稻城,又找我喝酒,我花钱去买酒款待他,把我最好的都送他了,但是他……一直色迷迷地盯着我女朋友。”
  刘砚和决明笑得东倒西歪,后来的事情蒙建国也猜到了,说:“他想让你把你的女朋友送给他,是不是?”
  小安点头道:“当然不可能,所以他就发怒了,要和我断绝关系。后来有次藏獒追我,就是他指示的……”
  仁波切激动地大声叫骂,要拔藏刀砍人,拉姆忙示意别冲动,说:“仁波切觉得,他把自己最好的东西送给小安当做礼物,小安却根本不把他当成兄弟,他很后悔救了小安。”
  
  “这个。”蒙建国也不知该怎么说了:“着实有点难办。”
  “不。”蒙烽一手搂着刘砚,一手要去拍仁波切的肩膀,刘砚和拉姆马上道:“哎!”
  蒙烽下意识地收回手,改为拳头轻轻锤了锤仁波切胸膛,说:“我们概念里的媳妇,和你们概念里的媳妇,是不一样的。”
  拉姆开始翻译,蒙烽又道:“你们把媳妇当做自己的财产,但我们不一样,我们把媳妇当做自己。不是不想和兄弟分享,而是没有必要。”
  拉姆翻译了一大通话,仁波切头上一直冒问号,蒙烽一手搭着刘砚,另一手拉过张岷,说:“我和他也是很好的兄弟,出生入死的战友。”
  张岷笑道:“是啊。”
  蒙烽比划着让了下刘砚,又指张岷,说:“但是我们的老婆,是不能互相换的。他的老婆我能上么?不能,我的老婆当然也不能给他上。”
  刘砚和决明同时抓狂道:“这都是什么乱七八糟的!!”
  蒙烽正色道:“因为媳妇是我们身体的一部分,把媳妇让出去,就像把你身体的一部分……给砍掉。”
  说着蒙烽朝仁波切的□作了个“切掉小鸡鸡”的动作,说:“有必要么?没有必要用这种行为来表示兄弟情谊的嘛!我们要用更珍贵的方式来表达,譬如说,付出我们的整个生命。”
  “是啊是啊。”游客那一边集体附和道。
  仁波切似乎明白了什么,蒙建国道:“你的媳妇呢?”
  拉姆问他,仁波切摇了摇头,表情有点难过,拉姆说:“他的爱人被病毒感染,已经去世了。”
  蒙建国说:“那就对了,你思念亡妻,还会把她当做一个人,一个终身伴侣,小安的女朋友呢?”
  小安眼睛发红,说:“她死了,也是被感染的。”
  
  众人都没有说话,蒙建国起身道:“现在全国都已经安全了,但恕我直言,这次病毒夺去了成千上万的人的性命。可能各位回到故乡,也很难找到幸存的朋友和亲人……”
  这个话题十分沉重,所有人都没有再说话。
  蒙建国起身道:“既然爱人去世了,过去的事情也就过去了,算了,握个手,来。”
  
  蒙烽过去把小安和仁波切的手放在一起,让他们握手。
  蒙建国随口道:“虽然是结拜兄弟的关系,但说不定你们就是世界上对方的唯一亲人了。好好生活,就这样。”
  蒙建国起身戴上墨镜,示意众人可以散了。
  无人敢违拗蒙建国的命令,俱是纷纷散开,那桑带着他的人在远处蹲着,王毅君则带领游客们就地歇息,等待部队。
  
  蒙烽道:“爸,你回成都军区去?”
  蒙建国道:“不了,我还得去下一个地方。”
  刘砚说:“上车喝杯茶吧。摩托车绑在车后,跟我们一起玩玩再走。”
  蒙建国想了想,点头,决明上车泡茶,张岷弹吉他,数人喝了热茶,吃了点心,蒙建国在沙发上打盹。
  刘砚进房里接上数码相机,蒙烽进来换下衣服,道:“你拍了什么照片?我看看……哇靠……你怎么拍到的?”
  刘砚得意地笑了笑,电脑里现出蒙建国半裸全身,被绳子绑在床上的照片,一共好几张。刘砚调了黄光,那绳子勒在蒙建国的胸膛,腹肌上,现出性感的肌肉。
  蒙建国的男子肌肤是性感的古铜色,一名健壮大兵被捆绑,看着那照片,蒙烽几乎无言以对。
  “这太伤风化了,赶紧删掉……不不,备个份。”蒙烽道:“他知道吗?”
  刘砚道:“当然,他一定在想要怎么把照片给删了。”
  蒙烽看了一会,醋意十足地说:“他的身材没我的好。”
  刘砚道:“那可不一定,别人锻炼了四十年了……”
  蒙烽扒着刘砚,说:“你要看看我的?比他的好看多了……”
  刘砚:“喂别乱动……现在不行。”
  蒙烽回头看了一眼笔记本电脑,转身开始猢猢地拱刘砚,把他挤在床边,开始亲他,脱了外套后穿着背心,三两下解开皮带。
  刘砚小声道:“呜,现在不行啊,你爸还在外面,会听见的……隔音效果很不好……停。”
  蒙烽在刘砚耳边说:“他下车了,你看。”
  刘砚探头到床头的车窗,拉开窗帘朝外看,见蒙建国带着雪地墨镜,一身白色迷彩服,走向藏民聚居处。
  
  直升飞机的轰鸣声从远方传来,战后救援大队来临。王毅君等人与蒙建国告别,又朝基地车挥手。
  刘砚上身穿着毛衣,蒙烽则抱着刘砚,在他身后,□那物深深插了进去,顶了顶,说,跟人告别。
  “啊。”刘砚难堪地喘气,勉强朝窗外挥手。
  游客们先后上直升飞机离开,蒙建国与救援队长聊了几句,签下单子,又朝远处招手。
  昆跑过来,抱着蒙建国的大腿,蒙建国摸了摸他的头,昆又跑回去了,片刻后又跑过来,手里拿着一条哈达。
  蒙建国笑了起来,单膝跪地,让昆把哈达围在脖颈上。
  
  昆抱了抱蒙建国的脖颈,两人告别,蒙建国转身离开,蒙烽还在刘砚身后啪啪啪。
  “你这个……恶趣味。”刘砚趴在窗前,窗玻璃映出他失神的双眼,刘砚道:“我不行了……”
  蒙建国背好野战包,骑上摩托车,兜了个圈过来,在车窗外一拧车把,排气管发出雷鸣般的轰声。
  “走了!”蒙建国喊道,手指并在眉前,朝车上一挥。
  “不多玩会?”张岷下车道。
  蒙建国摆手,蒙烽一边从身后猛顶,一边道:“快,给爸告别。”
  刘砚抿着唇,脸上泛起晕红,说:“爸!再……”
  蒙烽深深顶进,刘砚道:“再……再见,多联系。”
  蒙烽道:“老爸!一路顺风!”
  
  蒙建国点了点头,一转弯,摩托车放起悠扬的乐曲,驰向公路尽头,消失在茫茫的绵延雪山,与灰蓝色的天际。
  
  ——番外?冰川·完——
   

作者有话要说:番外·现在·后来

最近:

公海基地,军人康乐机构服务办公室:

蒙烽坐在办公桌后,整理文件,继而伸了个懒腰,两手手指交扣,枕在转椅后,说:“一天工作都做完了!真充实啊!”
刘砚在另一张办公桌上埋头画机械结构图,冷冷道:“你只是整理了一个老兵名单而已,就照着一百一十份申请,把名字抄到表格上,有那么大的工作量吗?”
下午两点,办公室里只有两个人,这是蒙烽的专属办公室,装修得美轮美奂,中西结合。天花板上是托马斯吊灯……汤姆斯吊灯……不,意大利吊灯。背后是国画高山流水,柜子里摆着两枚英雄勋章——蒙烽的以及刘砚的。
桌上还有个相框,照片是蒙烽一脸抽搐表情,给儿子颁奖的瞬间。

蒙烽打了个响指道:“勤务兵同志,过来帮中尉擦擦靴子。”
刘砚趴在桌上,头也不抬道:“去你爸的。”
蒙烽怒道:“你怎么骂人!”
刘砚伸手取出桌上的小夹子,咔嚓咔嚓示意,蒙烽没话说了。
“我这么努力……”蒙烽咕哝道:“你也不奖励一下我,还不如去和老兵们打麻将……”
刘砚摔笔道:“你只是照着名单写了一百一十个名字!这叫努力啊!”
蒙烽说:“我睡会儿,你别制造噪音了。”

蒙烽双手叠在身前,坐在转椅上午睡,刘砚又画了会图,终于忙完了,出了口长气,揉了揉太阳穴,收起图纸。
一天的工作总算做完了,刘砚坐了一会,起身去把蒙烽的零食和画册收好,空袋子扔进垃圾桶。
蒙烽熟睡的面容帅气而令人几乎没有抵抗力,刘砚收拾好东西后,凑过去吻他的唇。
“唔。”蒙烽醒了,却不睁眼,说:“来,抱抱。”
刘砚跨坐在蒙烽腿上,面朝他,抬头看了眼时钟——下午四点。
刘砚懒懒地抽开蒙烽的领带,解开蒙烽衬衣纽扣,一颗,两颗,现出他赤裸的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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