鸳鸯阵-第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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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尘柄横贯花房,乒乒乓乓一阵大干,阳精亦至,二人搂成一团,丢於一
处。
尤氏见二人已丢,情急中将整个掌儿插入,却也受用,抽了数十下,
花心一抖,却也合着丢了!似醉了一般起身徐徐回至房中,坐以待旦。
且说自那以後,玉儿眼见婚期临近,料想胡二那亲亲肉话儿受用不了
好久,遂夜夜与他云雨,极尽欢畅!却又约了出嫁之日,邀了胡二这位高
邻同去郎家,也算认得路儿,日後思念了,便照路寻去,以叙旧情!
两人夜夜云浓雨急,惹得那尤氏骚情大炽!亦趁二人欢干之时,倚门
首偷溯,聊慰饥渴!也恨自家老头儿不中用!心头打定主意,趁女儿嫁了
,定要将那个小公子勾引过来,效女儿的样儿,夜夜受用!
如此这般,日子如驰一般!不一日,八月初八便到。午时未至,玉儿
郎家迎亲的便来了。吹吹打打,好不闹热!郎家亦不过夜,当日娶了新娘
子,便打原路启程。
胡二不忘前约,起身相送。马车顺了大道,不出三日,便到了。胡二
暗暗打听,此处便是曾县,与本县接壤,又将沿途景致细细记在心头!只
图来日寻往,不费气力!到得曾县,又行了二十馀里,方到得郎家。早听
说玉儿所许人家是个开布店家的,家中攒了些银两,近前一望,果然宅院
气派非凡,富甲一方。
宴席早已设毕,新郎自拥玉儿进得洞房,宾客相继就座,触筹交错,
欢声笑语!少顷,出来一男一女,二人向众位宾客道了安,却似主人身份
。此时胡二已喝了三五杯,两颊发烫,头晕目眩。抬首瞧那二人时,似曾
眼熟,定睛一规,不觉大吃一惊!
你道那二人是谁个?原来却是那中生与迎春!
原来,中生与迎春由清水至曾县,投奔的人家,便是玉儿的夫君!中
生与主人本是同窗,意气相投,投奔至此,自然给了一份差使,日常便理
些帐薄,甚是相处得来,迎春便与那中生夫妻相称,夫唱妇随,日子倒还
过得惬意!
当下,中生与迎春依次敬酒,胡二惊得六神无主!欲知他作何打算,
且看下回分解。
第十二回洞房幽春色无限
诗曰∶
杯酒优干戈,弦歌有网罗。
英雄竟何在,热血酒青莎。
且说胡二识出那中生与迎春,心中老大着忙,一时不知如何是好。却
又逢二人以主人身份,依次与客人斟酒,胡二更慌。当下,许多宾客已饮
得醉了,中生亦醉得歪歪斜斜,已不辩子午卯酉,胡二暗道∶此时不逃,
却待何时?一头想,一头徐徐蹲倒身子,隐进酒桌下。围里围外的人正饮
得酣,哪个留心到他?
胡二蹲身酒桌下,气也不出。约莫半个时辰,新郎自洞房而出,身後
跟着一个小仆,却抱着一坛酒。新郎朗声道∶“各位远道而来,一路辛苦
,在下敬各位一杯,以恕招待不周之罪。”众人纷纷立起,俱举起酒杯,
相对而饮。
胡二见此光景,眼珠一转,计上心来。即悄悄自桌底拱出,作狗爬状
,缘 沿爬出。约莫出了两丈多,忽闻得身後一声断喝道∶“何人欲逃席
不成?罚酒三杯!”却是新郎的声音,胡二大骇!汗如雨下,蹲身原地,
一动不动。又闻得中生道∶“罢了!罢了!许是饮得多了,那腰都直不起
,且放他一马!”胡二领了这句话,如获大赦。道∶“我且去小解,少时
便回。”因离得远,又兼暮色,哪个觑得清他?当下胡二便一溜烟出了院
儿。
胡二绕了一个大弯,便在一草棚前瘫身坐下,坐叹道∶“真个命苦!
老远为那骚娘儿来,却连个肉味儿亦嗅他不得!倘被那厮认出,岂不打个
半死?”欲趁夜溜走,却又不心甘;欲留下,又恐凶多吉少,当下犹豫不
定。又叹道∶“今日冤家路窄,撞在一处,且去了。来日寻个空当,再作
计议!”
思量已定,抬步欲走,忽闻得一声道∶“亲亲!且慢行!”胡二大骇
,转身一觑,不是别人,却正是玉儿。原来这座茅屋正在洞房後首。适才
胡二连叹两声,玉儿听得真切,当下探首一观,便认出了他。
胡二喜道∶“心肝!速替公子拿个策儿,今日撞见了一路冤家,如何
是好?”
玉儿莫名其妙,道∶“亲亲,此话从何说起?”
胡二道∶“适才堂上敬酒的那一对奸夫淫妇,与我乃是仇家。那淫妇
先时曾与我婚配,後随那奸夫出逃至此。亲亲,这且如何是好?”
玉儿道∶“既然如此,且先避过今夜,明晨送你上路便是。日後再与
你相约欢会之期。”
胡二道∶“说得是。只是今夜躲在何处?”
玉儿道∶“妾身刚至此处,亦不熟路,公子且在妾身婚床下躲过一夜
,明日再作计议。”
胡二闻听,连连摇头,道∶“不妥!不妥!倘被你丈夫察觉,便坏事
了。”
玉儿道∶“怕他此刻已喝得烂醉如泥,即是三人同床,亦不碍事。休
得多言,速速随我进去!”
当下,玉儿便领胡二进了洞房。天下亦有这等笑话?新婚之夜,新娘
抛却令郎,却勾得一个野汉子入了洞房!恁般大的胆子,实是少见。有一
诗为证∶
宁逐轻薄儿,肯踵铜臭郎。
七幅豁盲者,三策惊奸堂。
胡二、玉儿相拥进入洞房。胡二放眼一观,房内红幔高挂,蜡烛欲熄
。双个凤枕,齐置绣榻之上。当下欲火上炎,将玉儿推倒榻上,三下两下
扯去新衣,就要云雨。
玉儿急阻,道∶“公子莫急,且容妾身观外面动静则个。”言罢探首
窗棂,却见众人并合夫郎正喝得酣畅,猜拳行令,好不闹热。遂回首道∶
“天助你我,可放心办事!”
胡二喜极,一把将玉儿搂过,连亲了几下,道∶“今夜且与你极尽欢
畅,明日一别,不知何时才能相会?”
玉儿道∶“公子怎的恁般悲切?念你情真意切,妾身日後便以记挂母
亲为托辞,时返娘家,公子且好生候着便是。如此这般,虽不是夫妻,却
胜是夫妻哩!”
胡二道∶“说的是。今夜你那新郎来,後半夜再与你办事,却静候床
底,如何熬得住?”
玉儿嗔道∶“既如此,此时为何却不与妾身作耍?”
一句话勾起了胡二的欲火,腰间话儿突的挺直直竖起,玉儿急急探出
纤纤玉手,捻在手心,百般怜爱,道∶“有趣!有趣!小女子贪爱的,便
是公子这长长大大的话儿!”
胡二吐过舌尖,先与玉儿咂了一回,又将身子将玉儿覆得严严实实。
玉儿情浓兴姿,道∶“公子且徐徐的 ,妾身亦徐徐的爱用!”
胡二道∶“还望亲亲掰开情穴,将尘柄纳之,本公子大干一回。”
玉儿亦不推辞,翻身跨坐於胡二腰间,双膝抵榻,扶直尘柄,凑向阴
门。正欲桩下,胡二探手捻住,道∶“且慢,容我替亲亲弄些淫水儿出来
,方能尽兴。”言罢,将龟头直往两片桃瓣摩挑刺不止。
霎时,玉儿情穴大开,花心跳荡,口中呜咽有声,臀儿乱耸。胡二再
一发力,阳物亦长了一寸,粗了一围。玉儿探手捉住,道∶“恁般的为且
硬长大?岂不将花房决裂才怪!”
胡二道∶“哪里的话?即是两根齐齐放入,亦不碍事。”
玉儿又道∶“妹妹熬不得痒了,哥哥且 将进去!”言毕,将臀儿掀
起,手扶阳物,照准牝间,轻轻坐下。
胡二道∶“妹且速套一回,哥哥亦熬不得!”言毕,耸身上顶,只闻
得唧的一声脆响,淫水四溢,阳物已被尽根吞没。
玉儿喜极,道∶“内里爽快无比,欲顶着花心哩!”
胡二又是一耸,玉儿伊伊呀呀乱叫,两手乱舞,胡二知阳物正抵在花
心之上,故意不动。
玉儿道∶“哥哥速速顶撞,妹妹花心趐痒难当,丢煞魂灵儿哩!”
胡二反将玉儿肥臀捧定,两手着力,朝下一拽,玉儿“呀”的一声,
阳物又进了一寸,直将花心顶入顶得倾颓。
玉儿手按胡二双腿,蹲身坐起,又狠力桩下。牝中淫水唧唧咕咕乱响
,胡二翻身坐起,将玉儿横陈绣榻,作那老汉推车之势,将阳物刺入花房
,只闻得乒乒乓乓一阵乱响,已是一千馀抽。
玉儿身着乘浪一叶扁舟,颠簸不已,粉臂横拖,玉股大张。情穴汪汪
一片,吞锁急骤,莲瓣乱翻。胡二又探手去捉住那一对雪白乳儿,乱揉一
气。玉儿欲加火动,臀儿高高掀起,道∶“亲亲!妹妹正当要紧时,加力
些!”
胡二领命,大抽大送,气喘不及,红烛早熄。约莫一刻光景,二人俱
都大汗淋 。
玉儿又道∶“亲亲,倘郎君生得你这般话儿,又有你这般手段,妄身
即是一个死,却也无憾!”
胡二一头抽送,一头道∶“倘果真如此,妹妹岂不撇开哥哥才怪!”
玉儿道∶“往日情深,妾身怎生忘得?”
言语之下,二人俱都神魂飘荡。玉儿伊伊呀呀,欢叫连连,亦或使些
手段,将胡二话儿紧合一回,胡二亦不叫痛,只顾狠 。
又是五百馀抽,玉儿阴中涌出汩汩香泉,沿股而下。探手一摸,粘粘
滑滑。又道∶“亲亲!此时将水儿流尽,稍後新郎持枪杀入,妹妹如何承
接?”
胡二道∶“妇人情穴,乃似一眼香泉井,涌之不尽,喷之不竭,决然
不会有枯断之时。”
玉儿道∶“偏是不信。”
胡二道∶“亲亲,我这话儿胀的难过,休得多言,速速承纳。”言罢
,凌空而刺,重捣花心。
玉儿手扪趐乳,浪叫的响。胡二加力大干,使出周身解数。玉儿当不
过,花心跳荡不止,忽的大叫一声道∶“妹妹丢了!”
胡二亦觉玉儿阴中一阵紧缩,知其佳境渐至,遂紧抵花心不放。顷刻
,玉儿将身儿抖了十几抖,阴精迸泄。胡二龟头被浇,灼烧不已,亦抖抖
身子大泄了一回。二人相拥相抱,极尽绸缪。
玉儿寻出一方绣帕,揩抹了一回。再探手轻抚阴户,早已高肿,轻轻
一捻,竟生痛不已,不觉暗想道∶“稍後朗君酒醉而归,许是个不经风雨
的男子,倘鲁莽起来,又如何消受得起?”
玉儿这般想来,不禁暗自伤神。忽的手儿触了榻上滩湿一片,吃了一
惊!正欲再揩拭一番,忽闻得门儿被叩得乱响!玉儿一头应着,一头去推
胡二。哪知胡二适才酣战多时,似抽了筋骨一般,早已昏昏而眠。
玉儿欲狠捻他一回,又怕胡二叫嚷开来。一时不知如何是好。门儿依
旧响个不止,胡二却被叩门声惊醒,翻身而起,自知身处至险之境,遂拱
身避於床下。玉儿方胡乱套了衫儿,下床将门儿打开。
新郎满口酒气,见门儿突开,猝不及防,轰然仆地。玉儿亦不顾羞,
蹲身将郎君扶起,道∶“公子许是不胜酒力,饮得恁般的醉!”
新郎咽声咽气道∶“心肝!今夜便为你而醉,大喜日子,岂有不醉之
理?”
玉儿扶郎君上得绣床,新郎趁着酒兴,把将玉儿搂於怀中就要云雨。
玉儿身着薄衫,不曾系着,轻轻一剥,竟揭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