异界之游戏江湖-第66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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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商贩生意做得都不大,风里来雨里去。还要时常面临绿林劫匪强盗的威胁,其实也是苦日子。别看吃喝上不亏,比起一般百姓来堪称奢侈,但苦头也多。风险还大。倒霉了不仅血本无归,小命都不保。
但他们每一个人都有一股昂扬向上的热劲,可以说也是一种生机勃发吧。
杨元峰挺喜欢这种感觉的。舞阳郡城到了,分别得时候到了,心里头都感觉……一丝留恋。忘怀了江湖,忘怀了负担,一身轻松的感觉——真好。
“大家就在这散了吧。一个时辰后,我们在西城门口聚集。迟了,可不等了啊。”喊声响起。
“好勒!”
“哥几个,喝酒去。”
“走,胡老三请客。”
商贩、护卫们一个个也就按照平日的交期一伙伙分散开。杨元峰是和老张他们一伙六人一同走。
“你们看!”在老张旁边的老孙连喊道,“前面,前面那么多人聚集在那边,在干什么?”
“哎,人还挺多,走,去看看。”秃子也眼睛一亮。
闯四方,走八地,商贩们最好热闹。
杨元峰也好奇地和众人靠近过去,要伪装成‘商人’,就要让自己看起来像一个商人。所作所为都和商人们一样,别特立独行。这样才不显眼。
“一千两黄金?”
“一万两黄金?兄弟,给念念,我就认识个钱。”
杨元峰他们刚靠近过去,就现一群人中熙熙攘攘地在喊着。
“他娘的,老子如果抓到着卫枫和齐秋雨,不是世世代代都荣华富贵了?”兴奋的声音从前方人群中传来,许多人都围着。
杨元峰听到‘卫枫’、‘齐秋雨’两个名字,眉头顿时一皱。
当即和其他六人一起朝人群里面挤,要挤到最里面看个清楚。
“别挤!”
“挤个屁啊。”被挤开的一些人嘴里咒骂着。
不过再骂也没用,更多凑热闹的人朝里面挤。杨元峰功夫在身很轻松就挤到了最里面。
“悬赏公文!”杨元峰一眼看到墙壁上贴着的一张公文,在墙壁的两旁,还站着两位穿着六扇门捕快,显然是不允许人破坏这公文。
心下立刻明白了。原来就是武林中俗称的赏金榜!
他仔细看去——
“卫枫,三十七岁,原正道名侠,奇才剑客。现查明为邪教无量道中人……
擅长剑法,通晓暗器……
内气外放,风沙滚滚,为青色。
此人非常阴毒狡猾,如果有人发现之,可通知各地衙门,一旦证实确是卫枫,消息为真,即奖励一千两黄金。如果有人能生擒卫枫,奖励黄金一万两!”
除了卫枫意外,齐秋雨、宫无悔等无量道‘漏网之鱼’全都名列榜文之上,杨元峰自也不例外。只是生平第一次进入了无量道通缉名单的前十中。赏金是一千两黄金,发现消失是三百两。
而除了对通缉之人武功的详尽描述,榜文是自然少不了人头像。
杨元峰现在内心里只剩唏嘘、庆幸,还好自己出来时跟之前不一样,做了全面伪装。不然,真可能挨刀子的。
看看榜文上的画像,杨元峰若去掉伪装,两者一比较,瞎子除外的人都能清晰认出是同一个人。
“该死的叛徒——”心底里狠狠地咒骂着。
除了无量道内中的人外,外人谁能如此详尽的把所有人面貌记下?
“他娘的,一万两黄金。”旁边传来此起彼伏的声音,“之前朝廷最多的悬赏也才五万两白银。朝廷这是真要掘无量道的根呐!”
“斩草不除根,春风吹又生。我要是朝廷,我也要除根,一绝后患。”
“如果我知道这卫枫、齐秋雨在哪,想办法捉了他们该多好。”
“做白日梦吧,你怎么不去杀宫无悔?生死勿论,比活捉容易多了!可惜人家是武道宗师,先天级高手,吹一口气,都能灭了你小子十个八个。”
“罢了,不想这些了。我还是把人请到河东要紧!”(未完待续。。。)
第八百零三章祝彪的傲气
阴山之南。
一个胡骑千骑长带着数百胡骑奔出了营垒,奔着七八里外的一处山坡而去。而正在那山坡上向胡营内部瞭望的十余河东军镝锋,再次上马向着反方向开始逃窜。
不知道河东军发了什么神经,从昨日起,小股的镝锋就不时的出现在胡营外。从制高点上瞭望胡营,在千里镜的帮助下,胡营内一举一动怕都瞒不过他们。这如何是占据着主动优势的胡骑能够容忍的。
一场猫捉老鼠的游戏由此展开。
然而,老鼠虽然不比猫强大,却似乎比猫跑的快,并且灵小凶悍,庞大的猫身稍微不留神就会被渺小的老鼠狠狠地咬上一口。
扎伦是一个大部落的头人,手下的千骑七成的人是他一个部落的族人。虽然这不能让扎伦真正的爱护自己的手下,但跟别的千骑长相比,扎伦已经是很‘爱兵如子’了,很慈祥可亲了。
但因为他的慈祥可亲,因为他的爱兵如子,所以他现在尤为的痛恨老鼠般出没的河东军镝锋。这群总人数只有百人都不到的镝锋,一日两夜中已经咬掉了他两成的兵力了。
而呼都万骑所配有的五六十名射雕儿,在扎伦千骑损兵折将之前,就全部回归长生天的怀抱。
就在刚才,扎伦手下一支十骑与高地上的河东军镝锋进行了交手,大败而输是肯定的,他们十人中只有三个人逃了回来,还有两个带伤。然他们丢掉了那个高地比丢掉的七条人马更‘值钱’,那是一个可以探看整个胡营的地方。扎伦是决不能容忍这个地方被河东军镝锋掌控的。尤其他的千骑现在还被呼都万骑长派做了巡哨。
可惜的是扎伦的出击并没有追到那十多汉军镝锋,担任迂回的三百人骑,出去不多远就遇上了另一支河东军镝锋,双方对射了好一阵子,人数少,只有三十余骑的河东军撤退。领军的百骑长贪功率部追击了二三十里,最后也没有追上。再折返回来时,早错过了与扎伦相约的夹击时间。扎伦大怒,当即解除了这人的百骑长职务。
一波退去,一波再来。今日扎伦面对的情况与昨日相比大致相同,汉骑在天刚蒙蒙亮的时候,就来到营垒的外围查看。扎伦两个时辰里,出击驱赶了他们五次。但河东军镝锋的警惕性极高,见到胡骑大部队出击就匆匆退去。扎伦第二次、第三次继续派一只部队迂回夹击,但负责夹击的部队出去后必定会遇到另一只河东军镝锋,那只汉骑依旧人不多,依旧会纠缠一阵后逃窜而去。
一次次地空手而归后,扎伦的心情也变得烦躁。他的暴躁就像持续加温的一壶水,已经积累到将爆炸沸腾的地步了。
到底谁才是马背上的民族?
扎伦真想一把揪住汉军的军官问个明白。如此只会骚扰,不敢正面作战,像捉迷藏地老鼠一般,反反复复不断折腾的队伍,真的是汉人的骑兵,真的是河东军吗?这不该是他们胡狄骑兵的专利吗?汉人这么干就不嫌累吗?
现在,扎伦又一次带队出击去了。这次被他追击的汉军镝锋数目比较多,有四五十人众,两天的‘追逐战’中,如此规模的敌人已经是很阿大的了。
地老鼠继续在溜,看到扎伦的队伍出现,立即向着后方撤退。扎伦见河东军又故计重施、无耻地逃窜,真是怒的可不能挫骨扬灰了他们,带着无法遏制的怒气,愤然追击了三十里,还不肯罢休。
而跑着跑着,他突然发现,这股子河东军镝锋速度比之先慢了好多啊。扎伦精神陡然一震,“继续追——”狼嚎一样,无尽精力充沛着他的精神,跟打了一阵鸡血样。
再有一刻钟。眼看着前面已经没有了队形的河东军,扎伦心里不免有一丝得意,自己赌对了。河东军这种不断地骚扰动作,太消耗马力。可偏偏在阴山南麓,他们并没有安全的落脚地、补给营地,无法及时更换战马,现在露破绽了不是?
自认为摸到了河东军脉门的扎伦,脸上都笑开花了。
想着自己用不多久就能把这撮恨之入骨的混蛋斩尽杀绝,他的心情就由无尽的恼怒变成了无穷的痛快。
真是痛恨有多深,高兴就有多畅快。
不知不觉中,扎伦又追出了二十里。河东军的队伍越来越零散了,完全不成队列。之前还保持着的翻身回射,已彻底消失了。
现在不仅是扎伦自己,连身后的四百来骑都信心十足了。但是,但是,就在这个时候突然前方一阵大乱,扎伦从幻想中醒来。险险的将马拉住,差点撞在前面已经停步的马上。
一名百骑长从前面驰马而来。百骑长还没有勒住马,扎伦便喝问:“前面发生了什么事?”
“大人,汉人在前面挖了陷马洞,折断了我们五十多匹战马马蹄,有七名士卒摔死,二十五人伤了筋骨。”
扎伦大怒,随着百骑长来到前行队伍出事的地方。看见地上躺满了受伤的士兵和战马,受伤战马的嘶鸣声和受伤人员的呻吟声不绝于耳。再看地面,道路上被人挖出了一个个碗口大小的洞。
这些小洞被汉军用草覆盖,上面洒上一层薄薄的雪。放眼看去和正常的平地没有丝毫区别,完美的肉眼根本辨不出。可是当奔驰战马的马蹄踏入小洞时,无一不被这些陷阱折断了马腿。
听百骑长报告说,追击到这里时,有二十多匹战马最先摔倒。后面的战马速度太快,看见前面出事后也来不及勒住马缰,前前后后又有二十多匹战马倒下。马背上毫无防备的士兵全被摔下了马来,死伤惨重。
现在地面上露出的陷马洞中,不少都还留有折断了的马蹄。断骨和血肉相交,红白刺眼。
扎伦双要冒出火来,铁青着脸,口中喘着粗气。周围的几名百骑长见他的模样,每一个敢说话招惹他,只是不停地指挥着胡兵搬移还在呻吟的伤员。
“呜呜”远处传来号角声,后队方向处传来轰鸣的马蹄声。扎伦顾不得再发怒,回头向后方望去,但队形拉得长了,他又身处在最前方,看不清楚后面发生了什么状况。
“你去看看,出了什么事?”向一名牙兵下令。
“是,大人!”牙兵领命后转身而去。
“快点收拾好,将受伤的战马杀了。” 看着士卒拔出短刀,刺向断腿战马的脖颈,扎伦心里感到一阵伤感。这些战马不但是马群中精挑细选出来的,更是每一个骑兵们的最好的伙伴。
任何一个骑兵都不愿意看到自己的伙伴受伤,更别说死去。现在一次就损失了数十匹,怎能不令扎伦痛心。
杀了战马,扎伦命令几十名摔下战马但伤的不重的士卒,抬着不能行动的伤员返回胡营。伤员们一经搬动,个个更加嚎叫起来。在场的胡骑看到痛苦不堪的伤员们,纷纷低下了头,这一声声刺耳的惨叫声也很是刺激他们。
前头的汉骑早跑的不见影儿了。
“大人,大人,不好了,是汉军镝锋从后面攻击我们。”刚才派出去的牙兵,疾速飞驰过来,离得还老远就高呼起来。
待那牙兵来到扎伦的身前,扎伦狠狠地瞪了他一眼道:“慌什么?他们有多少人?”
牙兵回答:“小百人。”
扎伦心里更加不痛快了,区区百人不到的进攻,就使自己的部下如此惊慌失态,可见队伍的状态了。可一个疑惑也升到他心头,汉军镝锋之前总共也才小百人,前面已经有四五十人了,后头怎么又来小百人?
是汉军在故弄玄虚?还是他们增兵了呢?
扎伦很想痛骂那牙兵一顿,但最后还是强忍住怒火没有骂出声来。他要考虑心头的疑惑。如果是前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