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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花月正春风作者:风暖(完结)-第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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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可是喝了那么多杯也没变成一朵红牡丹。
  
  胡尚佑认得一种解酒果,可现在并不是它结果的季节,这里也不是它生长的地方。这边是烟花之地,醉酒的法子有许多,解酒的方子当然也不止一张,他们却是一个也不可能得到。
  
  胡尚佑虽未醉过酒,却也知道醉酒的滋味最是难受。他把两只手轻轻抚着白芍的太阳穴,道:“你喝醉了,等到了客栈就帮你醒酒。”
  
  白芍道:“我喝醉了。”又摇摇头道,“我没有喝醉。”说完便推开胡尚佑,踉踉跄跄地往边上走去。
  
  他走地歪歪扭扭,还好意思说自己没有喝醉。胡尚佑把乱跑的白芍抱住了,他手上留着力,怕把这朵娇弱的花勒痛了,白芍却还不老实,手脚并用,毫无章法地胡乱挣扎起来。胡尚佑有些着恼,大声道:“白芍!”
  
  白芍冷不丁耳边炸开这么一声,整个人果真停下动作。胡尚佑见他一动不敢动的模样,又觉自己方才是太严厉了,缓了声音唤道:“……白芍。”
  
  白芍便抬了眼,这双眼明亮而湿润,可怜巴巴地看着他,轻轻地“唔”了一声。
  
  这一眼里有无限委屈,胡尚佑一点招架之力都没有,只有歉然道:“对不起。”
  
  白芍就埋了头在他肩窝处,哼哼唧唧着,胡尚佑很努力地听了会儿,才明白小花妖是在翻来覆去地念叨“小狐狸凶我”。
  
  胡尚佑又是想笑,又是欣慰。他不知道白芍喝醉了酒会这样记仇,可醉酒了还能认得是自己,他真有些开心。 

作者有话要说:周末最好了555555




37

37、并不怕妖魔鬼怪 。。。 
 
 
  所幸白芍喝下的也不过是一杯,他酒量再烂,折腾了片刻,也便趴在胡尚佑肩头沉沉睡去。胡尚佑在虚空中把丢弃了许久的那件袍子抓了出来,把他裹了个严严实实,就晃晃悠悠地朝着客栈的方向走去。
  
  他们回来的太晚,掌柜小二早已睡下,胡尚佑也懒得叫门。他走惯了窗户,也不嫌多这一次,只把怀里的白芍搂地更紧了些,脚下稍一用力,便从大开的窗口里跃了进去。
  
  只是他刚一进房间,就觉察出不对。屋里虽是黑黝黝的,也未有其他动静,胡尚佑却是知道有第三个人在里面。他既然听不到一丝呼吸声响,也闻不到一点妖气异味,来人功力必然是在自己之上,他这样想着,早悄悄靠后,准备抱着白芍从刚进来的窗子里跳出去。
  
  月光从窗户里落了一地,胡尚佑隐约地看到屋里的黑暗处有个人影现出,又朝着他们走来。他的脚步似乎很慢,可胡尚佑分明来不及动作,那双脚已经是在月光之下了。胡尚佑的手心微微冒着冷汗,他并不怕有什么妖魔鬼怪,可他现在带着白芍。
  
  他知道原先计划的逃跑怕是不行了,这妖怪要抓他们的话速度优势实在明显。他暗暗加了个隐身咒在白芍身上,等会要打起来,先把白芍扔地远一些,不管自己能坚持多久,白芍总不会被找到了。
  
  他这般思量着,又更后退了一点。这时那人连头带脚都已经是沐浴在月光下了,胡尚佑却是没了动作,像被施了定身术一般,浑身僵直在那。许久,才道出一句:“……哥。”
  
  屋子里瞬时变得灯火通明,站在跟前身穿白色衣袍,凤眼微挑的,不是胡睿禛,又是哪一个?
  
  胡睿禛上下打量他一番,胡尚佑被看地头皮都要发麻,才听胡睿禛笑道:“你这三脚猫的把戏,换做别人,早把你收走了。”
  
  这话胡睿禛虽是笑着说的,可胡尚佑怎会不知道自家哥哥的脾气。做了错事被发现了,一上来就虎着脸最多也就挨几句骂,再大不了也是吃几个栗子,可朝着你和颜悦色,就表明是真生气了。
  
  胡睿禛施施然地在桌边坐下了,只见胡尚佑还不知所措地站在窗边,便敲了敲桌子,道:“晒月亮也要把人放下来先吧。”
  
  胡尚佑这才想起白芍是还被自己抱着。他连忙把白芍放到床上去了,又见白芍在梦里仍蹙着眉,想必还是有些难过,就听胡睿禛在一边道:“喝酒了?喂些茶水就好。”
  
  胡尚佑虽知又是被胡睿禛挑到一处错处,仍去倒了杯茶。这壶里的是隔夜冷茶,胡尚佑把它温热了,才把白芍扶起了,哄着喂了下去。白芍睡地迷迷糊糊的,胡尚佑叫他张嘴,就想也不想,把一杯茶水都喝下了肚。那茶性寒凉,滋味冲淡,胡睿禛瞧他们两人有趣,就捏了个醒酒诀在里边,白芍原本还有些头痛嗜睡,这一杯下肚,却是渐渐清醒起来,只听边上有声音道:“……哥哥,是我出的主意,拉着白芍偷偷出来,一路跟着你们的。”
  
  他酒醉刚解仍有些迷糊,心道,哥哥,是哪一个哥哥?
  
  另一个声音便道:“又顺道去了青楼喝了花酒?果真是长大了。”
  
  这话语中带着讥讽,可声音仍是那样宽和温柔。白芍努力地把重地抬不起来的眼皮睁开来,那举着茶杯微微含笑的,竟然真是胡睿禛。
  
  他慌忙从床上爬起了,还好身上衣服齐整并不凌乱。他虽酒醉地厉害,却也还知道自己喝了酒,定然是胡尚佑带着自己回来的。屋子里怎么多了个禛哥哥,他却是一点也不知道了。
  
  胡睿禛见白芍醒了,便同他们两人道:“这次偷溜出来,我也不再追究。明日你们便启程,即刻归家。”
  
  胡尚佑和白芍均是想过,倘若有一日被禛哥哥发现了是要如何。此时见胡睿禛如此慷慨不加责难,他们原本也再偷跟不了几日,此刻自然点头答应。
  
  胡睿禛见两人应了,便把茶杯放回了桌上,对着胡尚佑道:“你先出去,我同白芍有些话要说。”
  
  胡尚佑狐疑:偷跑的事已经解决了,那还有什么悄悄话好说的?他虽不敢不听,走前却仍不放心,又说一遍道:“哥哥,这真是我想出来玩,你别为难白……”
  
  那门被胡睿禛施了法术,不等求情完,已将他关在了外边。




38

38、一颗心只装一个 。。。 
 
 
  白芍见胡睿禛要单独同自己一处,虽不知是什么事,可能看着胡睿禛活生生地真在自己眼前了,他的心便轻地如有风在托着走。
  
  只听胡睿禛道:“这回阿佑同你一道回去,他虽比你要年长一些,但颇有些淘气不懂事,回去的路上,便劳烦你好好看着他,莫让他惹了事情。”
  
  白芍见他说地这样认真客气,心中不由微微酸涩,却仍是脸上带笑,乖乖点头。
  
  胡睿禛接着道:“阿佑之前用了些咒术,才被我探出了踪迹。你们两个的修为都是平平,这次回去尽量收敛锋芒,其他的妖怪道士也便不会来招惹了。他法术还未到家,又爱胡乱骄傲,我方才见他很是护着你,料想定会听你的劝些。”
  
  白芍又是点一点头。他听胡睿禛说爱玩爱闹的小狐狸很是护着自己,就有些面热,低声允诺道:“我们回去时不会用了。”
  
  若是胡尚佑应许的,十次里面能信个三次已算很好。可胡睿禛知道自己并不会看错人,白芍说不会了,那便真是不会了。而自己的那个弟弟,肯定也会一脸不情愿地一道跟着做去。想到这里,他便不由伸手要去拍一拍白芍的肩,某个念头却一闪而过,使他要就触及的那一刹那,把手伸了回来,自然地放到身侧,道:“天色不早了,你们快些休息吧。”
  
  白芍道:“好。”
  
  胡睿禛便微微一笑,灯火和月光都在他身周化成点点的颗粒,他整个人也慢慢地融化在这些颗粒里。白芍的心里涌出悲凉,他也不明白为什么,可是有一个声音在同他说,自己再也见不到这个曾在雪地里唱过歌,喝过酒,却一点也不记得自己的长大了的小白狐狸了。
  
  他冲过去要把胡睿禛的手抓住,可他碰到的却是一阵微风,他穿过了胡睿禛的身体,却什么阻拦都没有感觉到,他浑身发着抖,喊道:“禛哥哥,禛哥哥。”
  
  胡睿禛身上的颗粒在不断地散开,他却一点都没有意识到似地,仍旧是那样笑着,道:“阿佑最怕寂寞,你愿意的话,回去以后,也多陪陪他。”
  
  白芍的眼泪慢慢流出来,只道:“禛哥哥,你快回来……”
  
  胡睿禛道:“你不要难过。”
  
  周围的光都黯淡下来,月亮也像是被藏入了乌云。像要融入这片黑暗,胡睿禛的全身的光粒也在变的细小黯然。白芍的脸苍白地没有血色,胡睿禛只像个透明的有着微亮的影像,静静地看着这写满了悲伤的脸,道:“……你的心思,我是知道的。”
  
  这张脸便白地惨人了。
  
  白芍的眼泪还挂在脸上,浑身却僵直着,一动也是不能。
  
  胡睿禛的手触上他的面颊,那些手的光粒就像畏水的星火,在碰到泪痕时消散在空气中。他轻声道:“可你知道,我心中另有他人。”
  
  他的声音那样轻,好像有很多很多的疲惫,让他累地说不出话来。
  
  白芍呆呆只道:“我知道。我知道。”
  
  心里又忍不住想,他知道,原来他一直都知道。
  
  胡睿禛慢慢道:“……一颗心,总是只装地下一个人。就算我们是异类,也不能把自己的心变地更大一点。”这话像是对白芍说,又像是在给他自己说。他向来不是温柔多情的人物,世上会有许多喜欢他的人,或者神仙妖怪,可就连眼前的这个讨人喜欢的小花妖,他也是连名字也没有去搭问过。
  
  那些光粒已经愈变愈暗,最后的一点微光也终于湮没在茫茫黑夜中了。白芍茫然无措地站在这一片昏黑之中,只觉得浑身的血液都要被这无边无际的黑色一起带走。胡尚佑把门推进来时,屋里面只有一个白芍,烛火不知道什么时候灭了,月亮躲在远处,整个屋黑漆漆的,胡睿禛就像从未出现过。




39

39、知道是被伤了心 。。。 
 
 
  “你们在聊些什么呢?我好容易才进来。”这门关地严实,声音也隔绝地很好,胡尚佑在外边等了很长时间,推过门,纹丝不动,也喊过几声,却没有得到回应。他四下张望也没有发现胡睿禛是在哪里,“哥哥走了?”
  
  他这时已经到了白芍的身边,点着灯和不点灯,对他来说并没有什么两样。白芍是背对着他的,这个背影微微颤动着,胡尚佑不解道:“你怎么发着抖,是很冷吗?我去拿个暖炉来。”
  
  “……不冷。不用了。”
  
  这话语里带着微凉的湿意,胡尚佑走到他的跟前,这张在黑夜里依旧皎洁的面孔苍白地厉害,眼睛紧紧闭着,胡尚佑窥探不出他在想些什么,却也知道这个小花妖是被伤了心。
  
  胡尚佑把他拉到床边,道:“不要难过了。”
  
  能让白芍这样伤心的,自然只有自己的哥哥。他纵然是敬爱胡睿禛,却也不愿意看到白芍这样伤怀难受。他们在黑暗中无言地坐了会儿,胡尚佑才开口:“我之前同你说,我喜欢的人,偶尔会让人生气难受。”
  
  白芍并不明白胡尚佑为什么要提起这一出,胡尚佑见他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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