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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3章

痴傻蛇王刁宝宝-第18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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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花容一口气起不来,差点被他怄死。一双细长的眸子简直可以杀死绯玉晗,他说这话根本就是故意的!

 【132】玉晗是小受·墨渊吞青蛙

    花容脸色气的一阵黑一阵白,旁里几位也不是看不懂脸色,只笑道:“这位便是绯兄金屋藏娇的美人?当真是有特色。”

    花容冷瞥了一眼风宸,一时之间猜不出他到底是谁。“这位公子真是说笑,不知公子哪里看出在下是女子?还是阁下觉得绯公子就是喜好这一口?”

    良羽与风宸对视一眼,玄冥亦有几分诧异。“这位姑娘不是”

    “几位公子不知哪只眼睛看见在下是女子?”花容衣摆一扫,直接当一旁冷脸的绯玉晗不存在,挺着平平的胸脯,冷声道。

    她就不信这几位看得出来,当年除了抚养自己长大的师父,和自己生活了上百年的师兄弟都从未发现她的身份,绯玉晗之所以知道还是自己洗澡被他这偷窥狂看到的。

    她当年经历无极山白染上神之手沾染仙缘,白染上神亦是九尾之身,她才会一直保持狐狸的模样不曾被识破,长的娘一点说明不了问题,狐狸这种类本来就是男女不辨,比她还魅的眼前不就是好几位?

    她有特殊的依仗,此时光看她的外部特征,怎么可能会被识破?

    绯玉晗脸色阴沉不定,其他几人也只有风宸还偶尔与他调笑。此时风宸不开口,一时沉静。

    “你在此胡闹什么!”绯玉晗伸手,花容闪到风宸身侧,冷哼一声,没让他碰到。

    “绯公子你是担心别人知道你好男风?绯公子难道认为以生病为由就能困住本公子?”花容桀骜地盯着脸色变幻的绯玉晗。不是说她是九尾狐?她倒不如坐实了,眼前这几位一定是认定自己是九尾,实际上她只要不是原形,本身就是九尾的特征,也不用藏着掖着。

    这三人并不是普通之人,自然不会反应过分,只是难免心中存疑,风宸调侃道:“不曾想绯兄数千年‘食素’,却原来是此缘故,绯兄其实大可不必如此”

    花容双手交叉胸前,挑衅地回视绯玉晗,此时绯玉晗只要不承认,她有一百种理由等着回敬。

    绯玉晗额角青筋跳了几番,冷飕的目光快把花容生吞活剥了,却不知为何却没有反驳,这反而让花容无缘无故的心里没底,暗中警惕。

    “没想到这位小兄弟竟是九尾之身,听说九尾天赋异常,不知小兄弟几年可到千龄?”玄冥,也就是那位与花容在外见过的中年商人相似之人,他看上去并没有那位商人的精于算计,花容看着他倒像是温厚憨实之人。

    “小弟今年虚岁十二百二十余”花容脱口而出差点报了十六,这个年龄是现在的云狸的年纪,不知为何在她唇边饶了一圈,没念出来。

    “小兄弟果然是天赋异禀,想是生来便化形了”良羽感叹,尚未从中回神,这般的天赋的确少见,天生所带。

    他们身为妖蟒,存活一两百年极难,而想继续化形,天赋至高者也需三百余年,不然也会因多种缘故中途夭折。即使有可能化形之妖,也多被猎妖师提早扼杀。

    蛇妖,化形之期越短,杀孽俞深。只有如此才能活下来,而修炼下来成功的蛇妖多是猎妖师、道士所不齿的残戾妖孽。

    他们一族能有如此数十成妖,却是因绯玉晗与凤宸天赋超群,才得以护佑保存,不然,尚未化形就已成为盘中餐或剑下亡灵。

    听到她这般年幼却有此修为,想来是九尾天赋使然,难免生出天道不公之感。

    花容见他们表情奇特,也未曾多解释。

    “原来如此之小?”绯玉晗眸光掠过一丝说不清道不明的黯淡,不知在想什么。

    花容本想讥讽他几句,瞥了他一眼,心中一窒,垂下长睫没说话。

    她记得曾经的子玉很在意年龄,她后来在绯姨那里才知是姨母说了重话打击子玉,看着绯玉晗如此熟悉的容颜,她如何说得出来?

    “年纪小又如何?迟早有一日本公子也会和这三位公子一样!”花容转移了话题,继续不屑绯玉晗,冷凝道:“本公子的娘子比你更成熟,本公子对他忠贞不二”

    三人有些好笑,气氛一时宽松不少。

    “小兄弟已有娘子?”

    “忠贞不二倒是稀奇”

    良羽瞧着她这小身板,不像是成家之人,竟还说出忠贞不二之话来?

    绯玉晗一时没说话,狭长的眸子安静的看着她。

    花容本是随口一说,却不想这几人似乎极有兴致,她只好道:“自然是有的,在下的娘子心疼在下曾与在下许诺生死不弃,如今他虽过世,在我心里,谁都无法替代,小弟到此便是找他总有一日会找到”

    花容一时情绪低了下来,子玉的元神尚未收集完满,她担心时间拖下去,恐怕要发生变故。

    “小兄弟的娘子过世了?”风宸略有诧异,他听这位的口气好似再世一般。

    “小兄弟不必如此伤怀,不如在下帮你找一位如花似玉的美人?”良羽笑道。

    蛇类本非专情,春末夏初,更是混乱,并没有忠贞之说。何况,一位蛇王诞生,一路下来,岂止上百雌蚺伺候?绯玉晗当年是修炼狂,才会一直独身,不在正常范围之内。是以对于良羽等人来说,并不能体会花容之感。

    花容脸色不变,眸子却骤然深凝。

    “在下只信一生一世一双人”

    花容的语气平淡却坚定,眸中泛着奇异的光彩,良羽几人怔了怔,好似有一根细柔的丝线缠住了心脏,即使心里觉得哪里不对,却未反驳花容。

    花容扬起明媚清秀的脸,笑道:“这世上有一人愿随我生死,视我贵甚生命,我定不相负!百花虽好,却不及我心头一朵之万一!”

    这世上有多少人会为了另一个人做到至此?

    没有!

    “倒是我失言了”良羽笑道。

    玄冥看了一眼花容,忍不住问道:“小兄弟之妻也是九尾?听说九尾之狐倾倒众生!也难怪小兄弟如此巫山难觅”

    绯玉晗脸色一直变幻,一听此言,狭长的眸子也望向了花容。

    花容听到玄冥的话,薄唇便溢出笑意,不经意间瞥了一眼绯玉晗,见他一直灼灼盯着自己,心中一根细微的触角好似碰到什么,匆忙缩回来。

    “小弟的妻子是三千余年的水蚺,并非九尾”

    花容话一说完,风宸几人便忍不住望向绯玉晗,笑道:“小兄弟不说,在下倒不知西蜀之地还有绯兄之外的三千以上的巨蚺?”

    花容笑而不语,一直没敢看绯玉晗。不知为何,她突然就说了出来,本来是不打算说出口的,大不了随便说是哪只九尾狐,话到嘴边,莫名其妙又咽了下去。

    几人说说笑笑谈了一路,还商定以后再一起相聚畅饮,待其他三人告辞离开之时,花容才得以脱身。

    她旁敲侧击,总算知道这位风宸与凤鸣的关系,他貌似与凤鸣是孪生兄弟?只是一个是青蛇,一个是赤蛇。

    她记得凤肆曾经讥讽凤鸣不是他们凤氏一族之人,大约是因为父亲是青蛇,母亲是赤蛇的缘故,又是异母,在讲究身份的地方,颜色也是种族的标志,难怪凤肆厌恶凤鸣,却从未提及风宸。

    而风宸与凤鸣两人如此迥异,虽是兄弟,却也恐怕因为这重视与不重视两种天地区别导致他从来提及有这么一位哥哥。

    不过,她怀疑的是,凤来仪的楼主不会就是这位风宸吧?既与绯玉晗交好,又是凤鸣的哥哥,可能性很大!

    花容左想右想,越想越就得有可能!

    “夭夭想什么呢?”绯玉晗突然凑近花容的颈边,呼出的温热的酒气熏的花容一阵皱眉,立刻站起身,避如蛇蝎般躲着他。

    绯玉晗眼疾手快,一把拉住了她的腰带,将花容带到怀里。

    指尖微挑,她一头青丝束在帽中的青丝倾泻而下。衬着小脸明净精致,眸子越发乌亮。

    “你不要又发疯!”

    “我没有发疯,我喜欢看夭夭原本的模样”绯玉晗指尖绯芒流转,花容便遮不住原本的身段,一袭雪衣胜雪洁白,青丝坠地,如上好的缎子般光滑柔软。

    绯玉晗箍着她无法动弹,殷红的唇肆意吻舐她胸口敞开衣襟中的春色,花容憋红了脸挣扎,双臂被箍住,曲腿踢向绯玉晗!

    “唔又胡闹”绯玉晗闷哼一声,贴着花容愈发紧了,蹭磨厮缠。低低的对着她耳畔吐气。

    花容听到他下意识说出的话,挣脱的动作一滞,忽然就不挣扎了。

    伸手圈住了绯玉晗的脖子,嗓音有些喑哑。

    “子玉,夭夭很想你好想你你在哪儿”

    绯玉晗高大的身体僵了僵,狭长的眸子蓦然紧闭,抱起花容,圈着她的腰肢,让她侧坐在自己膝上。

    “夭夭,我带你回去连云谷好么?你不要再逃了好不好?我一直陪着你”

    和你夫君一样

    绯玉晗的声音淡淡的,凤眸温润,薄唇轻轻贴着花容的耳垂,没有平时挑刺的讥讽。

    花容埋在他怀里,沉默不语,揽在绯玉晗腰间的手颤了颤。

    花容呆了几日,不知绯玉晗出去做什么,他每日回来时,总是抱着她不做声。

    如今她似乎连找出路都不必,花容坐在湖中央的小亭边沿,冰冷的湖水冻的她一个激灵,匆忙收回脚,曲腿坐在栏上望着亭下流窜泛珠的水流。

    河道出入口竟然设在这里,每日来往,却独独忘记了眼前的地方,她寻遍了这小小的湖,都找不到,却在绯玉晗说要带她出去时,蓦然回首,就找到了。

    花容目光有些怔愣,不知道怎么了,心里总有些不安,来的莫名其妙。

    众里寻他千百度,蓦然回首

    花容揉了揉额头,不再去想,有些事怎么能和此事相提并论?

    素指微抬,丹田中淡淡的红溢出,小小的圆珠只能看到一个模糊的轮廓,绯色的光芒黯淡。

    花容叹口气,微凉的颊挨近小小的圆团,轻轻蹭了蹭。

    “子玉,夭夭一定会找到你”

    “怎么了?”绯玉晗出声的瞬间,花容缓缓抬起头看了他一眼,手心的光团已经无声无息的消失。“夭夭冷么?”

    花容看着远处雪峰上依稀可见白色的积雪摇了摇头,。

    “我感觉不到冷,你知道的”

    她与这里的时空是交错的,时间不同,因此感觉不到寒意。这也是后知后觉才明白,只有她接触了这里的一草一木、一汪水才知道冷。就好像刚才,她伸脚去浸冷水,只有这样才知道,真的是冬天了。

    这里不适合绯玉晗,冬日了,即使法力多强,不适应总归是不适应,就好像是普通人,夏日与春日,总归是是喜欢温和的春天一样。

    只是,她不明白,为何他会把自己送到这里来,这里并不适宜他住。

    “夭夭,你为什么感觉不到冷热呢?”绯玉晗捂着花容赤裸的双足轻搓,小心的揽到温热的怀里,即使明知她可能感觉不到空气中寒意,却还是下意识这么做了。

    花容看着他,长睫微垂。

    “我与你说过,我是来找我夫君”

    绯玉晗动作一顿,没说话。

    “如果我说我就是云狸,你还信吗?”花容靠在亭柱上,细长的眸子看着绯玉晗,湖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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