浮世夜话-第10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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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主人?你就做梦吧,要老子当你乖乖听话的傀儡,你还不如杀了我!”对上那双冷锐的金眸,心里微微一颤,钟凛拧紧了眉关,努力毫不退让的瞪向对方。
就是这样,面前的这个男人总带给他巨大的压力,总是唯我独尊,高傲不可一世,他才好像永远也没办法喜欢上对方。和这个强大又充满威势的男人在一起,意味着他会失去很多自由和自尊,意味着他要强行屈于从属地位,到底为什么这样的人会盯上自己呢?想到即将可能面临的未来,他就觉得十分不安。
“杀了你?”梁征轻轻一笑,金眸缓缓幽深起来,凝视着他的视线倨傲而露骨,那仿佛能洞悉人内心的深邃金眸流露出的幽暗眼神不禁让钟凛在榻上往后挪了半分,喉咙一阵恐惧的干涩。
精神绷得千钧一发,他甚至想从身处的房间逃出去,但手腕快就被粗暴拧住了,骨头喀嚓一响,还没来得及叫痛就被硬生生从榻上扯了起来。胸膛剧烈的起伏着,他想挣扎着推搡开对方,梁征却只是冷漠而饶有兴味的盯着他,强硬把他揽到怀中,手仿佛像在宣誓独占一般粗鲁的扯开他的衣襟。
每当这个时候,他再想硬撑,都会下意识的感到恐惧得全身都绷紧了。表面看上去温柔而极有风度,但自己一反抗对方就会露出那暴戾而可怕的另一面,这叫他无可适从。手腕被拧得痛得快要断掉了,他挣扎着攥紧另一只空着的拳头想去揍对方,但对方的拳头却不耐烦的一下子狠狠击在了他的腹部,痛得他弯下腰去,随即就被对方粗暴的按倒在身后宽大的榻上。
“我该教教你,狂妄大胆的小鬼,有什么能比死更凄惨。”
他痛得缩成一团,挣扎着在床上往后缩去,在他因为疼痛而模糊的眼界中,他看见那个高大的男人俯身冷冷盯着他,刚毅而俊美的脸庞上露出一丝居高临下的残酷笑意。
三十一、处罚
浮世夜话 隔世 三十一、处罚
作者:Gerlind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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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到底要干吗?!混蛋,放开……嗯……”
红烛明艳的房中,带着丝绸华盖的宽阔床榻上横陈着一个青年精赤的身体,带着汗水的肌肤在烛火下浮着一层暧昧的浅浅艳红。青年被迫大大分开的修长双腿紧张的颤栗着,朦胧的光线下,精悍的身躯线条显得流畅而修长,手腕被紧紧用朱红绳索缚在床栏上,紧紧勒进腕间的绳索在青年的肌肤上留下了道道红痕,像躁动不安的野物般在床褥上挣扎的精赤身躯,在房内渐渐弥散开来的昏乱香氛中显得尤其诱人。
“就这么放开的话,那就算不上是惩罚了。”唇角扬起的弧度充满愉悦,梁征饶有余裕的打量着被牢牢捆绑在床榻之间的青年,对方局促却恼怒紧盯着他的眼神让他觉得更有兴趣了。对明显紧张不安的钟凛微微一笑,他信手从榻畔拿过一只白玉小瓶,愉快打量着对方刹那间变得苍白的脸色,手指刻意缓慢的强行侵入对方紧张的体内,细致的转动碾压着手指,将瓶内的香膏细细抹在对方体内,很快如同预计的听到了对方努力隐忍的喘息。
“你……混账东西,那是什么,你刚刚把什么奇怪的……别…可恶……”感觉到对方的手指在体内细致的搅动着,钟凛寒毛都竖起来了,他的紧张让他几乎都忽略了被对方的指尖强行侵入的疼痛。羞耻和恼怒充满了头脑,他努力想合拢自己的腿,但脚踝却被大大分开用绳索捆在床柱两侧,被强迫着在对方面前敞露自己的一切,毫无顾忌的打量着全身,他简直觉得自己像只可悲的待宰羔羊。
“这东西?反正像我这样的混蛋,当然不会在你身上用什么好东西。”梁征轻轻哼了声,指尖轻轻滑过青年灼热的肌肤,带给后者又一阵惊慌的颤抖。“这的媚药效果太烈,我还未曾在谁身上用过,如今既然要惩罚,自然要给你尝尝这东西的甜头,想必……”他坏心的把更多玉瓶中的香膏用手指抹入对方体内,俯身凑近钟凛的耳边道:“想必,一定会让夫人永生难忘。”
“滚开,你个畜生,你有种放开老子,老子要捏死你……”感觉到对方探入体内的手指带来又一阵让人目眩的酥麻,钟凛还想努力嘴硬,但体内很快升腾起的一股骚动不安的强大渴望却让他的唇间险些溢出一丝放荡的呻吟,他连忙紧紧咬住了双唇,脚跟不安的在身下柔软的锦被上磨蹭着,不由得逃避般垂眼避开了对方的眼神。
“哦?看来还是没学乖呢。”对方颤抖着的怒骂听来反而让人觉得甘之如饴,梁征很有兴趣的用指尖轻轻搔刮着青年的喉咙,像抚弄着温顺的宠物般,只这一个举动就让对方的身体焦虑的在榻上微微瑟缩了一下,看到对方努力硬撑却又难以忍耐的可爱姿态,他不由得心情更好了几分。
轻轻一笑,他的手撑在对方的身侧,刻意无视对方双腿间渐渐抬了头的物事,用尤其显得无辜的语气道:“虽然嘴里叫着让我放开,可又是谁在被绑起来之后,还没被碰几下就自顾自的兴奋起来了?莫不是,夫人其实喜欢被这样对待?”
“谁、谁喜欢啊!只有你这种变态才……”胸膛前端的敏感点瞬间被对方坏心的重重一捏,钟凛的身体猛然一颤,半句怒骂不由得噎在了喉咙中,被捆住的手腕在那一刻紧紧绷了起来。难以言喻的渴望和身体内外渐渐漫溢开来的酥麻让他困扰又焦虑,对方火热而暧昧的视线像在舔食着全身,让他的身体不自觉的发起烫来。
“不喜欢?如果还在口是心非的话,让你就这样困扰难受下去也不坏。”梁征直起身来,倚在榻侧缓缓扬起唇角,伸手在榻畔的矮桌边斟了一盏酒,啜了半口,视线愉快的投向虽然被牢牢捆着,却依然顽强的怒瞪着自己的青年,闲适举了举手中的酒盏道:“这酒的味道真是绝品,夫人不尝尝就可惜了。”
“你…把老子捆得这么紧,尝个屁啊!少惺惺作态……”勉强压抑着周身叫嚣着蹿起的情热的焦躁,钟凛勉强摇了摇头,咬牙别过头去,努力合起几分自己的膝盖,好掩藏下身那让人羞耻的悸动。他不知道对方给自己用了什么药,他只感到那股像巨大潮水般慢慢包裹住他的渴望和干渴快把他折磨疯了,焦虑难耐,就连眼界也湿润了起来。
“不要客气,来尝尝吧。”他听见梁征低沉而闲适的声音,随即头发突然被一把粗鲁的扯了起来,对方俯身强硬用自己的唇压上他的唇,强行将灼热的酒液灌进了他的口腔。被猛然呛了一下,他没能咽下半口酒就难受的剧烈咳了起来,感觉到温热的酒液从自己的唇角缓缓流出,但又没法抬手去擦,他羞恼的垂下头去,局促得想死。
“哼,只被这样对待就露出这种想哭的表情?小鬼就是小鬼。”
他羞愧得不愿去看对方的表情,但下颌很快就被扳了起来,他感觉到对方的舌尖暧昧的舔过他唇角流下的酒液,一直强忍着情潮的脑子突然轰的一下空白了,被那股可怕的渴望牢牢抓住,他咬紧的牙关里不由得溢出几丝呜咽,气息也不由得粗重起来。
正朦胧恍惚间,胸膛上突然感到一股冰凉的液体缓缓滑过皮肤的难耐感,他模糊的眼界中看见清澈的酒液缓缓从对方手中的酒盏中流淌而下,流到自己的皮肤上,不由得无力的皱紧眉道:“好凉…啊,别把这东西往老子身上……倒……”
他没有听清梁征凝视着自己后低声回答了什么,他只感到下一刻对方强健高大的躯体压了上来,然后对方开始亲吻起他的全身,细细吸吮在他肌肤上残留的酒液,细腻而娴熟的抚摩和亲吻让他被媚药侵蚀的脑海几乎恍惚起来,紧咬的双唇流出血来,他强忍着呻吟喘息,知道自己绝对不能像和之前那样再一次鲁莽的屈从对方。
对方越来越露骨暧昧的爱抚让他周身烫得像被烈火煎熬,他的分身在两人的身体摩擦间很快不受主人意志控制的高高抬了头,察觉到身下残留在身体内部的软膏渐渐融化流了出来,他羞耻得要命,但被分开捆紧的双腿却让他一点也无法掩藏自己。又羞又恼之际,对方的手指强行挤进他的口腔,玩弄着他的舌尖,他想都没想,一口就恶狠狠咬了下去,紧紧咬着对方手指就是不松口。
这种反应,倒还真比想像中还要可爱。梁征的唇角扬起,金眸缓缓幽暗,盯着身下明明视线都开始涣散却还是努力瞪着自己的青年,恶狠狠咬着他的手指的青年,简直给人感觉像炸毛的小老虎一样。心里对年轻爱人的喜欢又进了一层,他眉头也没皱一下,俯身压上青年的身体轻轻握住对方兴奋的分身,凑近对方耳边轻佻揶揄道:“……小老虎,牙口真是不错。”
“别、别碰那里……嗯……你信不信老子咬断你的手……”对方的呼吸拂过耳边,钟凛恼怒的下意识紧紧咬着对方的手指,支支吾吾的模糊回嘴道。近乎让人目眩的快感从被对方套弄的地方蹿遍全身,他一下子忍不住弓起了背,连咬住对方的力气也松了劲,不知何时变成了勉强衔住对方手指的状况。
“真的?”梁征眯起眼,手指缓缓滑进对方两腿间,慢慢在对方因为媚药而湿润的身下入口处碾压着,慢慢埋进指尖浅浅搔刮着。”真的不想被我碰?那我就……”
“不、别……”察觉到对方手指刻意缓缓从体内退出,被情潮煎熬着的身体仿佛本能般收缩了起来,渴望得几乎发出了哀鸣声。脚跟难耐的在被褥上磨蹭着,钟凛艰难的咽了咽口水,痛苦的皱眉呢喃道:“你、你这混蛋直接杀了我吧……别,别再这样……”
“有些事总会比死更难受。”梁征俯身吻上青年汗湿的脸颊,轻轻捏起对方的下颌,居高临下俯视着对方的金眸在那瞬间掠过一丝傲然的悦意。“不过不必害怕,只有你,会得到被我恩宠的殊荣。”
※※※
“大人,双世殿下来了,他说有事想见您一面。”
夜色浓郁而幽深,一轮勾月静静悬在平静的黑色大海上空,鼎盛的海市如同在夜间绚丽盛放的花朵般五光十色,与人世相反,妖界的集市在夜间才是最繁华喧闹之时。与年轻的爱人炙热缠绵良久,梁征整好衣饰推门而出,两个侍从随即帮他松散披上华贵宽大的裘袍,走廊尽头一个影卫恭敬的躬身对他告道。
“走,去见他。”先前爱人在榻上忍耐得诱人怜爱的承欢媚态让他心情极好,他一口答应了下来,大步随那些影卫一起到了另一间暂时充当客室的厢房。浮香居是海市中最大最繁华的宿栈,他早就要下了最高层,妥善布置好了影卫把守,确保没有外人出入,好保证跟在自己身边的钟凛的安全。
海市是个好地方,但对于凡人来说恐怕需要时间来适应,不久前他的小鬼被那些别有所图的鬼魅带到了危险的区域就是个明证。
海市是藏风聚气之地,是妖界鼎盛的绝美之城,但在海市边缘却聚集着在海中丧生的死灵和怨气结成的鬼魅魍魉,数量足有千百万之多。那些误入海市的凡人,不少是被那些鬼魅引诱到了海边吞食所害,久而久之,那些枉死者的怨气也越结越重,海市